第十集 第九百八十章
,唐寅在異界 !
第十集第九百八十章
廣寒聽沉聲說道:“本王還從未怕過誰,也從未曾怯戰(zhàn)過,向來只有本王打跑別人,還有誰能*跑本王?”
守衛(wèi)頭領(lǐng)急得汗如雨下,圣王怎么就不明白呢,這不是比武,也不是一對一的廝殺,這里是戰(zhàn)場,靠的不是個人的實(shí)力,而是整體的實(shí)力最新章節(jié)。
“圣王……”
“不要再說了!”廣寒聽揮手說道:“縱然敵人再多,本王也絲毫不懼!”說完話,他拖著劍皇又向風(fēng)軍陣營沖殺過去。
遠(yuǎn)處,一高臺之上,蕭慕青和平原軍眾將以及聶震等人都在這里舉目觀望戰(zhàn)場。
由于距離太遠(yuǎn),蕭慕青看不清楚戰(zhàn)場上具體的情況,只能隱約看到一道道的血箭不時從人群中噴射出來。
他轉(zhuǎn)目瞧瞧身邊的聶震,見后者正看得目光轉(zhuǎn)睛,而且面色沉重,眉頭皺得緊緊的,他問道:“聶長老,戰(zhàn)場中可有廣寒聽?”
聶震緩緩點(diǎn)頭,抬手指道:“廣寒聽就在那里!”
蕭慕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了望,深吸口氣,說道:“雖遠(yuǎn)離戰(zhàn)場,可本將仍能感到此人的可怕??!”
說著話,他面色一正,說道:“聶長老,我軍將士縱然人多勢眾,只怕也難以奈何廣寒聽,還望聶長老能出手相助?!?br/>
“這……”聶震不是不想出手,而是他明白,自己出手也沒用,現(xiàn)在廣寒聽最恨的人肯定是自己,只要自己一露頭,必會遭受廣寒聽全力攻擊,自己只怕連十個回合都堅持不住。
見聶震面露難色,蕭慕青皺起眉頭,疑問道:“怎么?聶長老不肯出手相助,只打算袖手旁觀嗎?”
聶震被他說得老臉一紅,干笑道:“怎么會呢,廣寒聽乃神池奸佞,老夫身為大長老,自會為神池鏟奸除惡!”他話說得好聽,但人卻站在原地一步未動。
他對于廣寒聽的畏懼早已深深刻在骨子里,那根本不是說幾句豪言壯語就能消除的。
正在聶震左右為難之時,突見遠(yuǎn)處走來一大群人,為首的一位不是旁人,正是皇甫秀臺,而跟在他身后的皆是神池的長老們。
聶震眼睛頓是一亮,又驚又喜,暗道:皇甫這些人來的還真是時候!他想都沒想,快步迎上前去,離好遠(yuǎn)就拱手說道:“皇甫長老,多日不見,風(fēng)采依然?。 ?br/>
以前,他和皇甫秀臺的關(guān)系很一般,兩人可算是互看不順眼,皇甫秀臺看不起他在圣王面前阿諛奉承的嘴臉,聶震也對自視甚高又傲慢無比的皇甫秀臺厭惡得很。
不過現(xiàn)在他們有了共同的敵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算是有所緩解??吹铰櫿鹣蜃约鹤邅恚矢π闩_仰面而笑,說道:“我倒是誰,原來是聶長老。”
說著話,他對周圍的眾長老們含笑說道:“老夫本以為只有我們這些平日里不受廣寒聽待見的長老們會倒戈,沒想到,連一向?qū)V寒聽忠心耿耿的聶長老也倒戈了?!?br/>
聽聞皇甫秀臺的冷嘲熱諷,聶震老臉微紅,他正色說道:“以前老夫不知廣寒聽的所作所為,而他又貴為圣王,自然以他馬首是瞻,現(xiàn)在,老夫已查明真相,理應(yīng)與眾長老一道,鏟除奸佞,為神池清理門戶?!?br/>
“恩!聶長老的這句話倒是說得不錯!”皇甫秀臺點(diǎn)點(diǎn)頭,話鋒一轉(zhuǎn),正色道:“聽說,廣寒聽現(xiàn)在幽殿之內(nèi),可有此事?”
聶震說道:“廣寒聽已經(jīng)殺出幽殿,現(xiàn)正與風(fēng)軍將士交戰(zhàn),諸位,風(fēng)軍是來助我神池鏟除廣寒聽這個禍害的,我們不能光讓風(fēng)軍將士在前面流血流汗,自己卻坐享其成,對付廣寒聽,我們還得合力除之!”
“聶長老說得沒錯,我們得合力與廣寒聽一戰(zhàn)!”“對,有我們這么多長老在,量他廣寒聽再厲害,也絕非我等的敵手!”
眾長老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響應(yīng),皇甫秀臺亦是大點(diǎn)其頭,向眾人甩頭道:“走,諸位長老隨老夫與廣寒聽決一死戰(zhàn)!”
皇甫秀臺心里也明白,廣寒聽現(xiàn)在大勢已去,自己當(dāng)趁此機(jī)會棒大落水狗,一旦廣寒聽能被自己所殺,那等于是自己把神池從水火中救出,圣王之位也非自己莫屬了。
由聶震領(lǐng)路,皇甫秀臺等一干長老跟隨,眾人齊奔幽殿方向而去。當(dāng)他們趕到幽殿門前的那條道路時,這里已是人山人海,目光所及之處,皆是風(fēng)軍將士。
只是在人群的正中央,由一段十米見寬的空地,廣寒聽就站于空地的正中央,在他的腳下,尸體疊羅,壘起多高,分不清個數(shù),反觀廣寒聽,身上的靈鎧業(yè)已變成血紅色,手中的劍皇亦是鮮血淋漓,血珠子不時順著劍身滴落下來。
眾長老們見狀無不暗暗咧嘴,雖說他們沒有看到雙方打斗時的場景,但也不難想像此戰(zhàn)之激烈。
皇甫秀臺率先分開風(fēng)軍人群,緩緩走了出去,聶震及其余的長老們也都跟著他走出人群。
“廣寒聽,你可還認(rèn)識老夫嗎?”皇甫秀臺在廣寒聽面前站定,瞇縫著雙眼,冷冷凝視著對方。
原本垂首而站的廣寒聽緩緩抬起頭來,只看了皇甫秀臺一眼,頭又低了下去,冷笑著說道:“本王手下的漏網(wǎng)之魚而已,現(xiàn)在也敢出來在本王面前耍威風(fēng)了?”
皇甫秀臺也畏懼廣寒聽的靈武,只是遠(yuǎn)沒有聶震那么深罷了。他跨前一步,凝聲說道:“廣寒聽,你死都臨頭還在大言不慚!你向四周看一看,現(xiàn)在神池城已然被風(fēng)川聯(lián)軍占領(lǐng),你手下的那些親信死的死,逃的逃,偌大的神池城,就只剩下你孤家寡人一個了?!?br/>
“哈哈——”廣寒聽仰面大笑,沒見他如何用力,巨大的劍皇已被他輕而易舉的單手抬起,劍鋒直指皇甫秀臺,傲然說道:“縱然只剩下本王一人,你等叛逆又能奈我何?”
皇甫秀臺臉色一沉,說道:“廣寒聽,你以為你一人能戰(zhàn)勝我們這許多的長老嗎?”
“你們以為自己掛上神池長老的名頭就有多么了不起,可在本王眼中,你等只是一堆草芥而已!”
說話時,廣寒聽握住劍皇的手微微一震,只聽唰的一聲,一道電光突然射出,直奔對面的皇甫秀臺而去。
“皇甫長老小心——”周圍的長老們大驚失色,齊聲驚呼道。
皇甫秀臺反應(yīng)也快,想都沒想,抬手抽出佩劍,向外急揮的同時,佩劍完成靈化。耳輪中就聽當(dāng)啷一聲脆響,皇甫秀臺的靈劍正挑在那道電光上。
電光打著旋彈飛到空中,而后撲的一聲刺在地上,直到這時候人們才看清楚,那是一把又細(xì)又薄的子劍。
剛擋下廣寒聽這一擊,皇甫秀臺還沒來得及反擊呢,廣寒聽手中的劍皇已橫掃而出。
嗡!在劍皇掃動之時,數(shù)道靈波激射出去,與此同時,六把子劍摻夾在靈波當(dāng)中,一并向皇甫秀臺射去。
靈波直來直去,而子劍卻是在空中畫著弧線打著旋,飛行的軌跡漂浮不定,將皇甫秀臺的所有退路全部封堵住,廣寒聽這一招等于是*著皇甫秀臺硬接他的靈波。
皇甫秀臺也不是服輸之人,他將牙關(guān)一咬,使出全力,連續(xù)劈砍數(shù)劍。嗡、嗡、嗡!他每一劍凌空砍出,皆有靈波射出,與廣寒聽所施放的靈波正好碰撞在一處。
耳輪中響起一陣皮革爆裂的悶響聲,皇甫秀臺已使出全力,只是他的數(shù)記靈波并未能全部抵消掉廣寒聽的靈波,其中一道殘存的靈波掛著勁風(fēng),繼續(xù)向前飛射,直取皇甫秀臺的脖頸。
這一下可把皇甫秀臺嚇得不輕,此時他再想施放靈波格擋已然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以手中的靈劍硬砍迎面而來的靈波。
咔嚓!隨著一聲脆響,那最后一道靈波被他硬生生的砍成兩段,從他的身側(cè)兩旁呼嘯而過,不過皇甫秀臺亦受其沖力,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兩步。
他還沒有站穩(wěn)身形,那六把子劍又飛到他近前。
也就是皇甫秀臺,危機(jī)時刻,他手中的靈劍閃爍出奪目的光彩,緊接著,靈劍與他的靈鎧相迅速融合,與此同時,他的靈鎧也變得精光閃閃。
啪、啪、啪!六把子劍全部砍在皇甫秀臺的身上,要知道兵鎧靈合可是他的看家本領(lǐng),當(dāng)初連幽暗的靈兵都破不了他的兵鎧靈合,可是劍皇的六把子劍卻在他廣寒聽的這一擊別說把皇甫秀臺驚出一身的冷汗,即便是周圍的長老們也無不倒吸口涼氣,看得心驚膽寒。人們相信,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恐怕連廣寒聽這一招都接不下來。
皇甫秀臺雖未受傷,但還是踉踉蹌蹌的連退數(shù)步,好在后面的長老們及時出手把他攙扶住,沒讓他摔坐到地上當(dāng)眾出丑。
在皇甫秀臺退出去的同時,廣寒聽向后一揮劍皇,七把子劍如同受到一股無形之力的牽引,又紛紛飛回到母劍的劍身上,合眾為一,嚴(yán)實(shí)合縫,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一把組合子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