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第八百五十一章
,唐寅在異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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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被圣王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夜,你……是知道圣王的手段……”紫月的臉色顯得蒼白。
“只要稍有不對,我們就逃出神池,畢竟風(fēng)王已經(jīng)為我們安排好了退路!”
說話著,凌夜把唐寅交給他的那張地圖掏了出去,手指點著上面所標注的記號,說道:“這些地方,都位于神池與安地的交界處,逃到那里很容易,到時,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地留在風(fēng)國,雖說我不在乎什么榮華富貴,只要能得到風(fēng)王的庇護,可以和月兒安安穩(wěn)穩(wěn)、平平淡淡的生活,我就很滿足了全文閱讀?!?br/>
紫月眼圈頓是一紅,心中的溫暖淡化了恐懼之情,她重重地點下頭,說道:“夜,無論你做出什么決定,我都聽你的!”
凌夜聞言,順勢將紫月緊緊摟在懷中。
且說唐寅,回到王宮之后,他又與肖軒密談了許久,然后才回到他自己的住處。
剛坐進大殿里,肖香便從外面走了進來,還沒到唐寅近前,先大聲地問道:“聽說昨晚王宮里混進了刺客?還是你親手擒住了那個刺客?”
唐寅看了她一眼,淡然說道:“是的?!?br/>
“那刺客人呢?”
“死了?!?br/>
“死了?”肖香快步來到唐寅近前,問道:“誰殺的?”“是肖王兄把刺客處死的?!碧埔粗?,問道:“你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刺客的事了?”
“聽說刺客就是暗殺芷容夫人和蓉姬的那個人!我也很想見識一下嘛,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有這么大的本事,又能混入虎牢又能混入王宮。”肖香滿臉好奇地說道。
“再了不起,他現(xiàn)在也是個‘死人’了?!碧埔柭柤?。
肖香撇撇嘴,上一眼下一眼地故意打量著唐寅,過了一會,她說道:“你能擒住他,似乎說明你比他更厲害?”
“僥幸而已。”唐寅回答得輕描淡寫。
“切!”肖香嗤笑一聲,感覺唐寅對自己的態(tài)度很冷淡,愛答不理的,她也懶著繼續(xù)待在這里礙人眼,轉(zhuǎn)身正要離去,唐寅突然又把她叫住,提醒道:“這段時間,你最好別離開王宮,就算有要緊的事,也盡量讓手下人出宮代曱辦!”
肖香怔了怔,疑問道:“這是為何?”
唐寅笑道:“最近昭陽不太平嘛!”廣玄靈派凌夜刺殺肖香沒有成功,以廣玄靈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個性,應(yīng)該不會就此作罷,他一定還會再派人來行刺。他對肖香的印象雖談不上有多好,但她的那些兄弟姐妹們比她更不正常,若讓他們當(dāng)中的一個來繼承王位,會使得川國充滿變數(shù),而唐寅最討厭的就是變數(shù),那會使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
肖香眨眨眼睛,接著噗嗤一聲笑了,反問道:“聽起來,你想是在關(guān)心本宮!”
唐寅倒也不否認,含笑說道:“你這么理解也沒錯?!?br/>
肖香臉上的笑意更濃,她眼珠子骨碌碌地轉(zhuǎn)動,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停頓那么片刻,她笑吟吟道:“等過幾天,就由你陪本宮去吧!”
唐寅暗嘆口氣,有種人啊,就是喜歡得寸進尺,肖香顯然就是這種人。他苦笑著問道:“公主是不是也該把話說得明白一點,你要我陪你去哪?”
“狩獵?。 毙は憷碇睔鈮延掷硭?dāng)然地說道:“再過幾日,本宮要出城狩獵,既然你那么擔(dān)心本宮的安危,又有一身那么厲害的本領(lǐng),本宮就準你一同前往。”
說話時,她的小腦袋高高揚起,好像施了多大的恩情似的。唐寅聞言點了點頭,沖著她呲牙一笑,接著目光一轉(zhuǎn),看向門外,大聲喝道:“阿三,送客!”
“喂,你……”
“公主,請吧!”阿三快步走到肖香近前,同時把手向門外的方向一伸,不給她繼續(xù)說話的機會。
“哼!”肖香狠狠瞪了唐寅一眼,憤憤不平地跺了跺腳,隨后一把把阿三推開,大步向外走去。到了外面,她猛的停下曱身形,回頭叫道:“這里是本宮的王宮……”
咣當(dāng)!大殿的殿門已被阿三關(guān)上。
接下來的幾天,唐寅和肖軒一直在對神池一事做著密謀,商議對付神池最行之有效的方案。與會的還有肖軒的幾名心腹大臣,除了任放外,另有張思圖、楊召、呂尤以及布英四人。其中名聲最為顯著的就屬布英了。在川國,即擁有家族軍又手握重兵的,只有布英一個,從中也能看得出來肖軒對他的信任程度。
布英的父親和叔叔是布歸和布亭兩位川國名將,布英是子承父爵,他為人忠厚,又很低調(diào),但上到戰(zhàn)場上,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僅驍勇善戰(zhàn),而且運籌帷幄,極善用兵。
在商議如何對付神池時,正是布英提出來,宣而不戰(zhàn),圍而不攻,畫地為牢,困斃神池。
他的策略就是讓川風(fēng)兩國舉大軍先圍困住神池,同時大肆宣揚廣玄靈的惡行,以此來動搖神池的人心。
如果神池方面忍不住攻出來反擊,那正中下懷,在平原作戰(zhàn),神池的高手再厲害也招架不住川風(fēng)兩國的上百萬大軍,如果神池不出來反擊也不怕,在百萬大軍的圍困下,神池必定人人思變,這時候己方安插在神池內(nèi)部的那兩名細作就會有機可乘,暗中或是挑撥離間或是生出事端,可讓神池的內(nèi)部先發(fā)生動曱亂,然后己方的大軍再隨機應(yīng)變,伺機而動。
可以說布英的策略正合唐寅和肖軒的心意,在他二人看來,這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
幾天下來,他倆把對付神池的具體辦法敲定下來,差不多就是遵照布英的主張,圍而不攻,以己方優(yōu)勢的兵力先牢牢困住神池再說。
兩人初定是風(fēng)川兩國各出兵五十萬,風(fēng)軍負責(zé)包圍神池的北部、東北和西北,川軍則負責(zé)包圍神池的南部、東南和西南,兩國的大軍各成形一個半包圍圈,合到一起,便能把神池團團圍住。
至于出兵的時間,兩人暫時還沒有訂下來,那需要等天子下召,向天下宣告廣玄靈的丑行之后,看兩國的百姓們是何反應(yīng),然后再訂下具體的出兵日期。
如果百姓們相信天子詔書,兩國自然會趁熱打鐵,第一時間出兵,如果百姓們不相信天子,而選擇信任神池的圣王,他二人還得想辦法在本國制造輿論,讓百姓們能相信廣玄靈的那些惡性。
對神池一事做好商定后,唐寅便打算動身回往風(fēng)國。
這日下午,他和肖軒吃過午膳后在王宮后花園的涼亭里喝茶。此時已是深冬季節(jié),川國雖沒有北方那么寒冷,但冷風(fēng)吹來也讓人感覺涼颼颼的。
說是喝茶,其實也只是唐寅在喝,而肖軒則在飲酒。
經(jīng)過這些天的接觸,唐寅發(fā)現(xiàn)肖軒幾乎時時刻刻都離不開酒,早上喝、中午喝、下午喝、晚上還喝,用現(xiàn)代的話講,此人已經(jīng)酒精中毒了,不喝酒就會渾身難受。
現(xiàn)在唐寅也能理解廣玄靈為何那么著急的鏟除肖香了。肖軒雖然還沒過五十歲,但照這樣喝下去,身體早晚有一天會垮掉,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在不遠的將來,廣玄靈說肖軒的身體每況愈下,確實不假。
肖軒也是心知肚明,自己終日飲酒過度,身體肯定受不了,但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住,身為一國之君,要承受太多太多的壓力,他既不嗜殺,又不好色,解壓的方式就是飲酒。
此時,他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然后舒適地長長嘆息一聲,放下杯子,對唐寅一笑,問道:“王弟打算何時動身回國?”
“可能就在這一兩天之內(nèi)?!碧埔戎鴿L燙的茶水,也舒適地嘆息了一聲。
肖軒說道:“再等幾日吧!”
唐寅疑問道:“肖王兄還有事要和我商議?”
“那倒沒有?!毙ぼ幮α诵Γ葘m女斟滿酒后,他拿起杯子,一口喝干,說道:“再過兩天,香兒要出城狩獵,王弟也知道,最近昭陽不太平,香兒希望王弟能陪她一同前去。”
他差點笑出聲來,這丫頭說不動自己,竟然找肖軒來當(dāng)說客。他對陪肖香狩獵之事是毫無興趣,而且肖香太驕慢,心計又多,他不太喜歡和她有過多接觸,或者說是不適應(yīng)。
只是肖軒已經(jīng)開口,他又不好當(dāng)場駁了他的面子,他淡然一笑,說道:“既然肖王兄都開口了,我又怎能推遲呢?既然如此,我就再多討擾肖王兄兩日了?!?br/>
“王弟這么說就太見外了?!毙ぼ幯雒娑?,接著又似隨意地問道:“王弟覺得香兒如何?”
唐寅心中一動,說道:“很好??!”
“若是孤將香兒許配于王弟,不知王弟可愿接受?”
沒想到肖軒會這么問,唐寅大感意外,愣了片刻他才回過神來,脫口說道:“我實在消受不起?。 ?br/>
說已出口,他才意識到這么說太失禮了,哪知肖軒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連連擺手道:“孤只是和王弟開個玩笑,王弟別往心里去!”嘴上這么說,肖軒在心里可是長松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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