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激戰(zhàn)相國寺
第626章 激戰(zhàn)相國寺
老者武功高強(qiáng),內(nèi)力深厚,手中拂珠四下迸飛,重重打在一名名黑衣人的眉心間,一道道鮮血噴薄而出,黑衣人們連哼都沒哼一聲,已圓睜著眼睛,倒地死亡……
老者一襲淺灰色的僧袍,被內(nèi)力帶的翩翩飄飛,白色的胡須也隨著勁風(fēng)輕輕飄揚(yáng),慈眉善目的模樣,就像是普度眾生的天外高僧。
黑衣人周身泛起森森寒意,眸底殺意更濃,足尖輕點(diǎn),騰空而起,刁鉆,陰毒的劍招惡狠狠的朝老者刺了過去:不過是個(gè)多管閑事的老和尚,還想普度眾生……
老者手腕輕翻,凌厲掌風(fēng)飛射而出,徑直迎向黑衣人們的長劍,只聽‘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的一陣響,黑衣人們的長劍被打斷,黑衣人們也都被打中肩膀,倒飛了出去……
突然,一名黑衣人從黑衣人們身后現(xiàn)了出來,手中長劍徑直刺到了老者胸口上,拖拽著老者,奔向不遠(yuǎn)處的墻壁。
倒地的黑衣人們也紛紛站了起來,握著斷劍,毫不留情的刺向老者。
眼看著長劍就要刺到老者身上了,數(shù)道強(qiáng)勢內(nèi)力從門外飛了進(jìn)來,輕劃過一名名黑衣人的脖頸,只聽‘刷刷刷’的一陣響,黑衣人們的動(dòng)作驀然一頓,脖頸上迸開一道道薄薄的傷口,傷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殷紅的鮮血溢了出來,黑衣人們撲通撲通的倒在了地上。
瞪大的眼睛里,看到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進(jìn)來,雪衣翩翩,清華高貴,黑曜石般的眼瞳閃爍著璀璨光華,正是逍遙王世子歐陽少宸。
望著滿地鮮血,以及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的死尸,他微微蹙了蹙眉:他們似乎來晚了些……
老者失了支柱,順著墻壁滑到了地上,眼睛緊閉著,不知是死是活。
慕容雪急忙奔了過去,拿出幾枚銀針,扎在了老者胸口上,傷口漸漸停止了流血,老者蒼白的面色微微好看了些,輕咳幾聲,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慕容雪凝重的面容,老者目光慈祥:“是施主救了老納?”
“算是吧?!蹦饺菅┹p輕笑笑。
老者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多謝施主救命之恩。”
“大師不必客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蹦饺菅┪⑽⑿π?,輕輕捻動(dòng)止血針。
老者的面色微微好轉(zhuǎn),慈和的目光輕掃過一名名黑衣人,不解的道:“老納生平從未與人結(jié)怨,怎么會(huì)有黑衣人來刺殺老納?”
慕容雪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放緩了聲音道:“大師,您的法號可是叫歸一?”
“正是!”歸一大師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慕容雪眸底閃過一抹了然,因?yàn)樗菤w一大師,手中握有十年前那樣?xùn)|西,才會(huì)被黑衣人刺殺。
她得到歸一大師的消息,就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相國寺,沒想到,某人派出的人,竟然趕在了她前面……
慕容雪眸底閃過一抹凝重之色,抬頭看著歸一大師:“大師,十年前,是不是曾有人請您保管過一樣?xùn)|西?”
老者眼眸微瞇,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這些人來刺殺您,是為了防止您將東西交出?!蹦饺菅┮蛔忠活D,目光凝重。
歸一大師幽深:“那你們是?”
“我是那人的朋友,替他來拿那件東西的。”慕容雪輕輕說著,唯恐歸一大師不信,拿出了那把銀鑰匙。
銀質(zhì)的鑰匙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歸一大師慢慢抬起手,仔細(xì)摸了摸銀鑰匙上的暗紋理,高懸的心微微放了下來,的確是那支鑰匙,觸感半分不差。
歸一大師抬頭看向慕容雪:“銀鑰匙的主人現(xiàn)在在哪里?”
慕容雪目光沉了沉:“過世了?!?br/>
歸一大師怔了怔,搖頭嘆息:他早該猜到,他既然讓別人替他來拿東西,他肯定是不在了!
“阿彌陀佛,請問女施主是?”
“鎮(zhèn)國侯府慕容雪,慕容越是我父親?!蹦饺菅┮蛔忠活D,目光凝重。
“唉,早知如此,早知道會(huì)是如此啊?!睔w一大師重重嘆息著,眸底閃著濃濃的無奈,壓低聲音道:“那件東西,在老納房間的暗格里……”
“多謝大師!”慕容雪目光微凝,快步向外走去,風(fēng)中傳來她清冷的吩咐聲:“衛(wèi)風(fēng),照顧好大師!”
“是。”衛(wèi)風(fēng)領(lǐng)命,現(xiàn)出了身形……
大雄寶殿門口聚了不少前來看熱鬧的香客,相國寺里的住持,小和尚,也都滿面焦急的往這里趕。
歐陽少宸,慕容雪無瑕理會(huì),快速排開眾人,沿著青石鋪成的道路,快步走向歸一大師所住的房間。
走著走著,一道身影突然從旁邊的小路上走了過來,徑直撞向慕容雪,慕容雪目光一凜,快速側(cè)身,那人擦著她的衣服滑過,重重撞到了旁邊的樹干上,撞的頭暈耳鳴,眼冒金星。
“老夫人……老夫人……”兩名丫鬟急急忙忙的奔了過來,滿眼擔(dān)憂的扶住了那人。
那人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抬頭看向慕容雪,眸底隱有怒火翻涌:“慕容雪,你做什么?”
慕容雪側(cè)目,看到了一張熟悉容顏,頭戴抹額,頭發(fā)高束,赫然是被她趕出鎮(zhèn)國侯府的杜氏:“繼祖母,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吧?我在路上走的好好的,你突然從旁邊走出來做什么?”
“什么叫我突然從旁邊走出來?這里是相國寺,我燒完香,拜完佛,在這里走一走,散散步也不行?”杜氏目光冷冽。
慕容雪清冷目光輕掃過一片片芬芳的鮮花,青竹,環(huán)境很不錯(cuò),確實(shí)是散步養(yǎng)性的好地方:“我也是來散步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散各的好了?!?br/>
眼看著慕容雪說完這句話,就要轉(zhuǎn)身離開,杜氏冷冷叫住了她:“等等?!?br/>
“還有事?”慕容雪頓下腳步,卻并未回頭。
“你剛才撞了我,連句道歉都不準(zhǔn)備說?”杜氏看著慕容雪,眸底冷芒閃掠。
慕容雪嗤笑一聲,轉(zhuǎn)身看向杜氏:“繼祖母,你搞清楚了,我剛才可是連你的衣角都沒碰到,怎么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