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自大狂(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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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唐風(fēng)問的問題古怪,尹智慧就瞟了唐風(fēng)一眼,然后冷漠地說道:“不要以為我們做黑幫的除了打打殺殺就不經(jīng)營別的生意,只要是賺錢的,不管是搞房地產(chǎn)還是拍電影,我們也都會去做。”
唐風(fēng)聳了聳肩:“看來你們很精通啊,對了,尹小姐,不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在組建社團以后,應(yīng)該做些什么呢?跟你們不一樣,我們都沒當(dāng)過黑幫份子所以不清楚怎么回事,尹小姐能不能教一下我們,讓我們長長見識嗎?”
尹智慧惱怒的瞪了唐風(fēng)一眼,心中氣憤地罵道:“渾蛋!真的把組建黑幫當(dāng)成過家家了,居然向黑幫份子詢問怎么組建黑幫!”心中雖然這樣想,但她也知道唐風(fēng)是利大亨介紹來的,身份自然非同小,作為天道幫的客人,他的疑問還是要回答的,于是她惱怒的說道:“在首爾組建社團首先要擁有地盤,同時還要有固定的收入,每月還要上繳一大筆錢,不然警局會時不時地臨檢你!”
“哦,敢情這里的黑幫就跟企業(yè)一樣呢。”唐風(fēng)有點吃驚的說,他沒想到警局會如此放任黑幫的組建。
“這里的黑幫就是跟企業(yè)一樣,只有唯一一個目的,那就是——盈利!它們的區(qū)別只在于企業(yè)是用商業(yè)手段來打擊對手,而黑幫則是用武力來打擊對手。”尹智慧有點無奈的說。
一直沒cha嘴的鬼王突然張嘴說道:“這還算黑幫嗎?真是地,和電影里地黑幫不同嘛。”作為忠實的電影迷。鬼王認為黑幫應(yīng)該是很冷酷。充滿了戰(zhàn)斗氣息的團體,而不是賺錢的機器。
尹智慧冷哼道:“哼!笑話,要是我們這些黑幫和電影里的黑幫一樣肆無忌憚的打打殺殺,老早就被政府消滅了!”
“你們?yōu)槭裁闯蔀楹趲停俊碧骑L(fēng)接著問道。
“為什么成為黑幫?嗬嗬,這個世界要么成為有錢人高高在上,要么就成為窮人趴在地上,像我們這些既沒有本事又沒有能力的人。不想趴在地上當(dāng)窮人,那么就只有成為黑幫才能成為高高在上地人。”尹智慧冷笑道。
“成為高高在上地人真的那么重要嗎?”唐風(fēng)打破沙鍋問到底地再次問道。
“哼。看起來你是飽漢不知饑漢苦。沒有在底層生活過當(dāng)然說高高在上沒什么了不起了。”尹智慧厭惡地說。她認為唐風(fēng)這種一出世就高高在上的人沒有什么好說的,為什么這樣認為呢?簡單了,如果不是出身好,二十來歲的小青年能夠勞煩得動利大亨開口打招呼嗎?那可是香港乃至華人中地首富啊,不是路邊擺攤賣白菜的大叔。
唐風(fēng)想反駁。但想到自己如今地狀況還真是很牛逼。說自己以前有多苦誰也不會相信。于是就不吭聲了。所以一下子。車廂內(nèi)除了金哲秀和尹智慧地女手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其他人都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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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在這沉悶地氣氛中。車子停了下來。尹智慧第一個打開車門出去后帶著一絲勉強地微笑說道:“尊貴地先生們。酒店到了。”
出了車門地唐風(fēng)看到這家名為帝豪酒店地樣子不由呆了一下。因為這家酒店地外表雖然金碧輝煌。但卻很矮小。跟其他都市地普通酒店一比顯得很小氣地樣子。這樣地酒店就是這條街最好地?唐風(fēng)不是嫌棄這酒店。他就算是住茅屋都可以地。他是奇怪既然天道幫在這條街很有勢力那為什么酒店不建好一點呢?
尹智慧看出唐風(fēng)地疑惑。出聲說道:“幫派地酒店大部分都是這種款式地!”說完向幾個來迎接地酒店門童交待了一番。就帶著那個陪金哲秀說話地美女徑自走入酒店。
酒店內(nèi)某個房間內(nèi)。一個坐在辦公桌前抽著雪茄地中年人正聽著尹智慧匯報情況。只見他聽到唐風(fēng)意欲在首爾建立幫派。只是笑了笑。
“老爸。我想讓您注意地是那個叫唐風(fēng)地人。他想在首爾建立幫派絕對不是說著玩地!”尹智慧急切地說。
“建立幫派?哼,這些小少爺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學(xué)人家組建黑幫?不用理他,只要他敢建幫。我們會讓他明白黑幫不是這么好玩的!”中年人不以為意的吸口煙說道。
尹智慧不滿地說道:“爸,你又小看對手了,別忘了首爾南部的幾個大黑幫就是這些小少爺組建地!”
中年人聽到這話臉色沉重起來,他點點頭說道:“嗯,那么我們應(yīng)該在他一開始建幫就把他們完全消滅才行!”說到這他發(fā)現(xiàn)尹智慧搖了搖頭。不由瞪眼說道:“怎么?你懷疑你老爸我沒有這個能力嗎?我們天道幫地兩萬弟兄可不是擺來好看的啊!”
尹智慧搖搖頭說道:“不是懷疑您地能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有個感覺。感覺如果我們?nèi)巧纤麄兪且患浅ee誤的事情。”
“咦?怎么你會有這樣的感覺呢?”中年人很吃驚的看著尹智慧。他非常清楚自己這個女兒的能力根本不比其他大黑幫的繼承人差,甚至比他們還好,就算面對快要滅幫地困境都沒有皺過眉的她居然會有這樣的感覺?看來那幾個小少爺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行呢。
“我也說不清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可能是那個叫唐風(fēng)的。總是給人一種高深莫測地感覺吧。老爸。我認為那個唐風(fēng)絕對不是什么小少爺那么簡單,因為他不但擁有武力驚人地手下,身上還具有一種不是普通地人才有的氣勢!”
“哦?氣勢?有沒有老爸這么有氣勢啊?”中年人咬著香煙嬉皮笑臉的作了個挺現(xiàn)三角肌肉的健美動作。
尹智慧搖搖頭說道:“老爸,這不是什么彪悍的氣勢,如果您身上的氣勢是因指揮兩萬弟兄而形成地。那么那個唐風(fēng)就是……”尹智慧想了一下后說道:“就像是只有指揮數(shù)百萬部隊地指揮官才有的那種氣勢。”
中年人聽到這話不由一呆,他吃驚地說道:“女兒不要嚇你老爸。如果他有幾百萬的部下,他何必來這里組建黑幫?自己去非洲或者某個戰(zhàn)亂地地方占據(jù)個國家當(dāng)總統(tǒng)豈不更好?”
“唉。所以我說搞不懂啊。算了,你自己親眼看看吧。”尹智慧說著按動辦公桌上地一個按鈕說道:“那六個身份尊貴地客人安排在哪個房間?”
一個聲音立刻響起:“小姐,按照客人的要求,他們被安排在十八樓地總統(tǒng)套房。”
中年人表情奇怪地cha話說道:“全都住在十八樓的總統(tǒng)套房?”
“是地幫主,他們都住在十八樓總統(tǒng)套房。”
聽到這個回答。中年人摸摸下巴嘀咕道:“那個唐風(fēng)要么是個怕死的家伙,要么就是習(xí)慣和他的部下同甘共苦。”而此刻。尹智慧已經(jīng)把十八樓總統(tǒng)套房的隱秘影像傳遞過來了。
只見在總統(tǒng)套房的客廳處。一個戴著W型墨鏡的年輕人坐在首位地沙發(fā)上,而其他五個模樣各異的男人則分成兩邊坐在年輕人的左右。
尹智慧向她父親介紹道:“中間那個就是唐風(fēng)。他左手邊地第一個就是他說地兄弟金哲秀,是個人韓國人,那四個人唐風(fēng)沒有介紹,估計都是他的保鏢。”
中年人嘆口氣說道:“唉,女兒。你的眼光還需要鍛煉,這個唐風(fēng)哪里是小少爺啊。他們?nèi)际俏鋵W(xué)中的高手。”
“武學(xué)高手?您從哪里看出他們是高手?”尹智慧吃驚的喊道。
“你看他們坐在那里好像根本就沒什么不適應(yīng)。由此就可以看出他們是高手。”中年人努努嘴。
“為什么他們要有適應(yīng)?”中年人嘿嘿一笑:“前天我住那間總統(tǒng)套房地時候。一不小心把冷氣機剛給搞壞了,差一點凍成了冰棒,現(xiàn)在你看他們一伙人,出了你說的姓金地抱著膀子以外,都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除非有高深的內(nèi)力再能寒暑不侵。”
“爸爸。你又叫小姐了吧!”尹智慧嗔怒道。
“什么啊。男人嘛,有那個需要而已。”中年人明顯在這個話題上害怕自己的女兒。
“我不管,你不是說過這一輩子只對我媽媽忠心么?”
“你媽媽都死了五六年了,總不能讓我憋出內(nèi)出血吧,女兒,你不是男人,你不懂做男人的辛苦,再說。我跟他們只是偶爾交流。在我心目中你媽媽永遠都占據(jù)著主要位置。”
“我沒說不相信您啊,對了。老爸,你說他們是高手。那您能不能看出他們高到了哪種程度?”尹智慧好奇的問。
中年人搖搖頭說道:“這哪能看出來。需要和他們過幾招才知道。”
尹智慧點點頭不吭聲,因為此刻那個唐風(fēng)開始和部下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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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哲秀。明天你讓利兆天,冷屠鋒,李天雄他們?nèi)齻€陪你去找軍火商人,買幾件乘手的武器,同時打聽一下這區(qū)最弱小地黑幫是誰,他們地地盤在哪里。我和厲絕鈴去偵查偵查。金哲秀向唐風(fēng)問道:“老大,這最弱小的黑幫是指擁有地盤地呢,還是沒有地盤的?
“當(dāng)然是擁有地盤的黑幫了,那些沒有地盤地黑幫我們?nèi)ハ麥缢麄冇惺裁春锰帲侩y道你這么快就收集到情報了?說來聽聽。”唐風(fēng)揮揮手說。
金哲秀笑道:“嘻嘻。我哪都沒去。哪有可能收集到情報,不過以前在釜山混地時候?qū)τ谑谞柕睾谏鐣M織也有一點了解。”說到這金哲秀拿起一個水果咬了口后才繼續(xù)說道:“首爾南部的江北街由十多個黑幫占據(jù),是火并事件最多地一條街,這十個黑幫都很弱小,隨便挑一個就行了。”
“嗯?他們這么弱小,附近的黑幫怎么不吞并他們?”唐風(fēng)好奇的問。他對于金哲秀的成熟已經(jīng)不吃驚了,畢竟通過地獄版冰火九重天磨練地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jīng)不能算是普通人了。
據(jù)唐風(fēng)所知。鬼王在操練金哲秀地時候。將他單獨置身與幻境中的殺戮戰(zhàn)場,這小子足足死了一百多次,不是被敵人用刀砍死,就是被敵人地烈馬踐踏而亡,要么就倒霉的死在強弩之下。洪水之中……試想,一個在意識中死了上百次的人,還有什么可怕的?!所以說現(xiàn)在地金哲秀已經(jīng)算是拖胎換骨了。“嗨。那條街是首爾南部地區(qū)最破爛的,平時都沒有什么客人上門,沒有什么油水的。而且那條街的黑幫份子都是些窮兇惡極地家伙,所以附近的黑幫都不愿犧牲大量人手去吞并一條沒有油水的破街。”嗯,既然這樣那么你就去搞些武器來,等我打通關(guān)系組建黑幫后就挑一個目標下手吧。”唐風(fēng)點點頭。
金哲秀突然興奮的說道:“老大,我們建幫的時候來個開門紅。把那條街的人全部殺光怎么樣?”
日,這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樣陰狠了?難道是操練出地后遺癥?!!
“傻蛋!”唐風(fēng)狠狠地敲了一下金哲秀的腦袋。然后惡狠狠的說道:“被幻境磨練成白癡是不?全部殺光?到時候我們到哪里去招收手下?你以為就你們五個人可以統(tǒng)一天下嗎?還有以后不要動不動就殺人啊什么地。多動點腦筋!”
金哲秀摸摸腦袋委屈地說道:“老大,我本意不是這樣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點嗜血的沖動。”
嗜血的沖動?看起來還真是有后遺癥,需要讓鬼王再將他改造改造。唐風(fēng)暗自打定主意。
嘴上則道:“真的假地?!”
“嗚,當(dāng)然是真的了!老大,我不要變成嗜血狂魔啊。老大救救我!”金哲秀可憐巴巴地抱著唐風(fēng)大腿喊道。唐風(fēng)腳一動。把金哲秀彈開后問道:“現(xiàn)在還有沒有那種嗜血的感覺?”
金哲秀晃晃腦袋后說道:“被老大你敲了下腦袋后,那種感覺就消失了。對了老大,你這樣敲我的腦袋手不會疼嗎?”
“不疼,還很爽,你有什么意見么?!”
“哦,沒意見,真希望老大你總在我身邊時不時地敲打我?guī)紫拢 毙闹袆t道,媽的。好痛啊。老大的手比棒槌還厲害。
“還有,老大。我這讓你搞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大老遠地從釜山跑到首爾來搞黑幫。奉泰順他在釜山很囂張啊。我們就應(yīng)該在釜山對付他才對。”金哲秀摸著被打的腦門說。
“你懂個屁,玩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不是殺死他。也不是玩殘他,而是奪走他最想得到地東西,打擊他地夢想!奉泰順最大的愿望就是將他地青龍企業(yè)進軍到首爾,說白了,主要的就是想在首爾發(fā)展他的黑幫勢力,那我呢,我就給他來一個先拔頭籌,把首爾給攻陷了,讓他進軍個鳥啊,而我們呢,就在他氣急敗壞地時候再給他來一個反進軍,從首爾直接殺到釜山,讓他小子不僅夢想破滅連老巢也守不住,嘎嘎,那才叫爽呢!”唐風(fēng)陰險地說道。
其實還有一個重點唐風(fēng)沒有說,那就是釜山基本上已經(jīng)被風(fēng)泰順控制住了,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地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根深蒂固,不容動搖。所以自己只有借助首爾的黑道力量,才能在最短地時間內(nèi)組建起強大的勢力,這樣以來不管奉泰順是想文斗還是武斗,自己都能奉陪到底。
唐風(fēng)他們閑聊了一陣后就各自回房休息,雖然他們不需要休息,但起碼要做做樣子嘛,他們可是非常清楚自己正被攝像頭偷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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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關(guān)掉影像后對尹智慧說道:“女兒啊,你說他們口氣是不是大了點?居然猖狂到以為六個人就可以吞掉江北街?”
尹智慧搖搖頭說道:“既然他們能夠知道江北街的情況,那么他們也清楚自己的實力,如果沒有這個能力,我想他們也不會說出這些話來。我比較擔(dān)心的是他們怎么會擁有這些詳細的情報,從他們的言談舉止中就可以聽出,他們所掌握的情報肯定不止江北街這個地方。”
中年人吸了口煙后說道:“我擔(dān)心的和你擔(dān)心的不一樣,我不怕他們組建黑幫后擴大勢力,我怕的是他們并不是單純的組建黑幫。”
尹智慧眉毛一挑說道:“可是他們不是說了么,他們是想對付釜山派系的奉泰順,奉泰順早已經(jīng)多我們首爾的各大幫派虎視眈眈,可惜我們首爾幫派之間彼此不和互相爭斗,不能夠一衷外,要不然別說他一個奉泰順,就是再多幾個我們也毫不畏懼!現(xiàn)在有人肯主動幫過我們對付他,應(yīng)該慶幸才對!”
“女兒,做人不要太實誠,難道你就不怕除掉一頭釜山狼,養(yǎng)成一頭首爾虎?!”
“爸爸,你的意思我明白,這個姓唐的是有些古怪,他太過于自信了,或者說,太囂張了一點。”
中年人點點頭說:“嗯,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見過這樣囂張的人了,真想不出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會從釜山跑到首爾來鬧騰。看起來需要派一些眼線出去查查。”
“那我們需要和政府打聲招呼嗎?”尹智慧有點焦慮的問。
中年人搖搖頭說道:“打什么招呼?韓國首爾其他勢力組建的黑幫還少嗎?多他們一個不多,少他們一個不少。再說了,我們這些流氓也沒有什么義務(wù)為政府當(dāng)眼線吧?告訴下面的弟兄,不要惹這幾個家伙,只要不把火燒到我們身上,就隨他們怎么鬧吧。”
“我們就這樣放任他們?”尹智慧吃驚的說,她不敢相信這是習(xí)慣把一切威脅在冒起前就消滅掉的父親說出來的話。
中年人嘆道:“唉,難道你沒看到他們幾個時不時看著鏡頭嗎?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我們偷拍了,可依然毫不在意的討論殺人放火的事,會這樣做的人要么就是自大狂,要么就是胸有成竹,你說他們是自大狂嗎?”說完,中年人低頭吸煙不再吭聲了。
尹智慧低頭咬牙切齒的捏緊拳頭,她非常憤怒唐風(fēng)這幾個家伙不把天道幫放在眼里,心中打定了個主意,準備給那個唐風(fēng)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如果中年人知道女兒的想法肯定會制止她的念頭,可惜中年人沒有可以讀他人想法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