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樓昨夜聽春雨
,絕世好bra !
再度讓“蒲青湖”之行變成蜻蜓點水浮光掠影而過的傅威回到了江城,她很歉意的朝楊小陽笑笑。楊小陽沒有辜負(fù)她的信任,很善解人意地表示無所謂。這不是楊小陽修養(yǎng)到了至高境界,而只是他還沒深陷愛河,自然沒有戀人之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離愁。
下午放學(xué)時,幼兒園的老師把點點送到紅瓦街。她已經(jīng)知道楊小陽和點點的關(guān)系,深深地理解一位不到二十歲的男孩照料丫頭自然不會面面俱到,三天兩頭玩始終情有可原。可老師擔(dān)心的是點點生活的環(huán)境,蔡華第一次接點點放學(xué)便讓全幼兒園的老師搖頭嘆氣。一位一眼看上去便屬于性取向異常的人怎么可能給孩子健康成長的氛圍?年輕的老師對楊小陽看法其實不壞,但事關(guān)點點的終生,她仍舊旁敲側(cè)擊地抨擊了蔡華,也警告楊小陽不要把孩子放任自流。
“你在這里上班?”老師環(huán)顧內(nèi)衣店,看到點點熟練的清理胸罩內(nèi)褲打掃清潔心中發(fā)酸。
楊小陽焦急的看看點點,心道丫頭這是勤快不是添亂嗎?搞不好被人告?zhèn)€虐待兒童雇傭童工豈不冤枉!
“嘿嘿嘿嘿?!睏钚£栄b瘋賣傻一陣傻笑。
連連唉聲嘆氣的老師不再說話離開了,溜進店里的犖犖鄙視道:“裝什么清高,我們下里巴人就是這樣生活?!?br/>
撅著小屁股擦模特兒衣架的點點說道:“犖犖阿姨,我們老師人很好的。”
犖犖和楊小陽熟悉后對點點無限疼愛,她抱起丫頭親了一口:“得,阿姨難道不好?”她變戲法一樣舉著一串糖葫蘆塞給點點。
點點拿著糖葫蘆去鞋城顯擺,犖犖趁內(nèi)衣店沒人偷偷對楊小陽說:“今晚到我家去不?”楊小陽很想說“不”,但話到嘴邊變成點頭,他悲哀的發(fā)覺自己開始迷戀犖犖的**,迷戀她的風(fēng)情萬種。
犖犖滿意的笑了。成熟的女人總有危機感,她明白花兒盛開之時離凋謝已不遙遠,只有年輕男子的眷念能彌補這份害怕,讓她保有自欺欺人的榮耀感。
“我給你燉了高湯?!睜螤屋p聲說道。
楊小陽突然想到點點:“點點怎么辦?她不喜歡一個人在家?!?br/>
犖犖媚態(tài)十足的打了他一下:“誰讓你過夜來著?老老實實回家睡覺去!”楊小陽瞪著眼睛十分郁悶,敢情自己成了上門服務(wù)的應(yīng)招男郎?
犖犖調(diào)笑了幾句話把題轉(zhuǎn)到正事上,她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昨天武大郎又要了一批貨,等會我把帳給你結(jié)了。”
楊小陽很過意不去:“以后不要分我錢了。”
犖犖的臉垮了下來:“這條路是你打通,我做事一是一二是二,該怎么著就怎么著?!彼闯鰲钚£栃U尷尬,笑嘻嘻的說道:“陽陽,我們合伙吧?!?br/>
楊小陽誤解了犖犖的用意,立刻拒絕道:“再多的錢也別想我離開‘敦煌’!”
犖犖楞了楞,想了好一陣才明白楊小陽以為她要挖墻角。她一方面嫉妒蘇淺柔魅力太張一方面欣喜楊小陽不是見利忘義之輩。犖犖故意不高興的說:“你不給面子是不?我才買下‘伊人’的店面,準(zhǔn)備打通‘伊人’和‘敦煌’的墻合成一家賣場。哼,氣死我了?!?br/>
楊小陽頓時傻眼,把臉皮裝在褲包里千般說好話才換得犖犖露出了笑臉。紅頭發(fā)的女郎趁機說道:“以后我負(fù)責(zé)進貨你管帳,我們合用‘伊人’的招牌,一定能把她做成這條街最紅火的店!”
“不行不行?!睏钚£柕念^搖晃得快掉地:“‘敦煌’的名字才響亮,店門的招牌當(dāng)然是‘敦煌’?!?br/>
“沒這道理!”犖犖鼓著眼睛:“‘伊人’的顧客比‘敦煌’多多了?!?br/>
楊小陽心道這不是比人多人少的事兒,柔姐姐豎立的店名萬萬改不得不能改。
嘴皮磨干的犖犖見勸說無效真生氣了,她沒料到楊小陽在這件小事上如此固執(zhí),分明做了大量廣告的“伊人”名頭來得更紅,他怎么油鹽不進一意孤行?
“不行就算!”犖犖氣呼呼的說道。
楊小陽的倔脾氣上來也是九頭牛拉不回來:“算了就算了,我不相信離開毛屠夫吃不了帶皮豬?!?br/>
犖犖氣得轉(zhuǎn)身出門,小心眼的楊小陽扔給她兩塊錢:“喏,你的糖葫蘆錢,以后別給點點買東西!”
犖犖反而氣笑了,她這才想起面前的人不過是一個沒長大的大男孩。她把錢揉成一團揣進牛仔褲的口袋里并不急于離開:
“我們比比營業(yè)額比比利潤,誰家的多就用誰的名字?!?br/>
楊小陽大耍無賴:“怎么不比誰的胸大?要比就比招牌的時間,誰的長用誰的!”
“你不可理喻!”犖犖叫道。
“你胡攪蠻纏!”楊小陽頂了一句。
“愚昧!頑固不化!”
楊小陽漲紅了臉,半響擠出一句:“胸大無腦,屁股決定頭腦!”
犖犖氣壞了,猛的踢了楊小陽一腳跑出店門?!鞍寻选苯刑鄣臈钚£栂聸Q心以后不會和女人吵架,她們說不過會動蹄子的。
吃了暗虧的楊小陽提前關(guān)了店鋪領(lǐng)著點點揚長而去,到犖犖家喝高湯自然泡湯。他故意牽著小丫頭經(jīng)過“伊人”門口,大聲的對點點說道:“我?guī)愫榷垢X去,比什么高湯好喝十倍!”
犖犖又氣又笑,發(fā)現(xiàn)楊小陽的另一面讓她大感唏噓。
犖犖不是輕言放棄的人,她找歡歡姐要了蘇淺柔的手機號碼,在電話里柔聲細(xì)氣詳細(xì)講述了兩家合并后的美好前景。蘇淺柔看得很開,她當(dāng)即同意用“伊人”作為新內(nèi)衣店的名字。
犖犖躥唆道:“柔姐,你不如上江城來一趟和房東商量打通墻壁,另外給楊小陽這個榆木腦袋做做思想工作?!?br/>
“這樣啊~~~”眼下高爾夫球場正在舉辦高爾夫球邀請賽,繁忙的蘇淺柔有些猶豫:“房東和我關(guān)系很好基本沒問題。至于楊小陽,他會聽我的?!?br/>
蘇淺柔心目中的乖孩子楊小陽帶著點點真的去喝了三碗豆腐腦?;丶液笱绢^洗菜他做飯,兩人美美的享用了一頓簡單的晚餐。楊小陽安頓點點上床睡覺完畢才坐在桌子前翻開時裝雜志,這時有人敲門。
楊小陽開了門唬著臉說道:“你來做什么?”
犖犖推開他大大方方走進房間掏出手機撥弄了一陣,得意的把手機遞給楊小陽:“頑固不化的家伙,聽領(lǐng)導(dǎo)的訓(xùn)示!”
迷惑不解的楊小陽接過犖犖的手機,蘇淺柔在那頭說犖犖的想法很好:“眾人拾柴火焰高,陽陽,我們做生意比不上她,故步自封要不得。”
楊小陽大叫起來:“柔姐姐,她沒安好心!這是可恥的吞并,是**裸的赤色暴動!”
蘇淺柔和犖犖都笑了。蘇淺柔在電話里繼續(xù)勸說楊小陽,而犖犖左看右看看到點點已經(jīng)熟睡,一只手放在楊小陽的褲襠上,兩只手指擰了逐漸膨脹的部位,奸笑著凝視楊小陽。大有你若是再執(zhí)迷不悟,立即正法你的**之意。
手拿手機的楊小陽心中大罵犖犖趁人之??蓯u,但覺醒的小弟弟不顧他的警告情緒高漲,舉著白旗向敵人投降。犖犖笑著手里微微用力,快樂的楊小陽吃疼不過發(fā)出一聲呻吟。
“怎么了?”蘇淺柔關(guān)切的問道。楊小陽連忙說無妨無妨只是被蟑螂嚇了一跳。粗線條的蘇淺柔沒追問,她好心好意勸說楊小陽接受正在騷擾他的犖犖。
“再說吧?!敝匾课宦淙霐呈值臈钚£枱o奈的說道。他掛了電話大義凜然的告訴犖犖:“寧死不同意換招牌!”
犖犖已經(jīng)無心與楊小陽計較,她的兩只手指變成五個打一個,撥開楊小陽的布料防衛(wèi)線直搗黃龍。眉目柔絲眼波流轉(zhuǎn)的女人緊貼楊小陽的胸膛膩聲說道:“來,你不是要比比誰的胸大嗎?”
“點點,點點在家呢。”意志力下降為負(fù)數(shù)的楊小陽軟弱的抗拒。犖犖的舌頭舔著楊小陽的耳垂嗤嗤笑道:“我們?nèi)リ柵_吧!不會吵到小孩子?!?br/>
楊小陽從里到外的防線土崩瓦解。這時仿佛天老爺看不過去一對淫男**的所作所為下了淅淅瀝瀝的雨,隔壁住戶的燈光照在綿綿的春雨上亮了一團橘黃色的光球。光球外近在咫尺的地方,犖犖趴在窗臺上身體前后起伏,她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防護欄玻璃反映自己的臉。那張臉比平時更為動人嬌媚,一雙朦朧的眸子中蕩漾著**的波濤。不受情理約束的犖犖在偷情般的刺激中不可自拔,她的嗓子里發(fā)出貓叫一樣的呻吟。
雨大了,鄰居關(guān)燈回房間休息。徹底浸在黑暗中的犖犖和楊小陽如同一對刑滿釋放犯喘著粗氣動作越發(fā)劇烈。隱約只能看見一層白茫茫身影的犖犖推開窗戶,冰冷的雨立即飄落到**的胸膛,反而猶如熱油里潑了一瓢清水炸開了鍋。犖犖朝著夜空罵了一句粗話,轉(zhuǎn)身正面迎擊楊小陽的沖擊。
陽臺下是小區(qū)外車水馬龍的馬路,一輛輛雨中行駛的車輛時不時照亮漆黑的夜空。在車燈光柱上下翻飛的雨也濺著楊小陽,使他像吃了偉哥神勇無比。
第二天,楊小陽沒有感冒卻到醫(yī)院檢查身體,羞羞答答的走進男性泌尿?qū)??。帶著大口罩的女醫(yī)生問了問他的病情,指著一塊白色帷布:“到后面去!”
楊小陽看看洞開的房門和兩位陪親朋好友看病的婦女扭扭捏捏不肯挪窩,女醫(yī)生平淡的說道:“不怕,類似的東西我們都見過?!睏钚£柎箪?,在幾聲輕笑中灰溜溜地竄進帷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