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飄雪的別樣情懷(2)
,絕世好bra !
雪不會為誰停留,正如年輕的楊小陽沒有把心徹底放在誰身上一樣,他率性而為卻有自己的原則。雖然傅威暫時彌補了兩人的破裂,但他下意識的不再把傅威當成最知心的人,因為父親從小告誡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傅林濤張口用五十萬收買友情的話始終是心中不可泯滅的刺。
像柔姐姐那樣不妄自菲薄不攀龍附鳳,年輕的楊小陽有理由昂著頭生活。
“你這里冷死了?!睔g歡姐的女兒樂樂一頭扎進店里,雙手捏著耳朵大叫道。她拉著楊小陽尚且完好的右手朝外走:“大冷的天誰來買東西,關門關門,我們吃火鍋去?!?br/>
楊小陽奇怪的問道:“你不上課?”
樂樂翻了一個白眼:“老師打雪仗去了,我們下午放假?!?br/>
切,理由太虛假吧。也是過來人的楊小陽不屑的說道:“俺以前逃課說老師回家收集雪水包皮蛋?!?br/>
樂樂眨眨眼睛,押著楊小陽關了店門走進鞋城,歡歡姐看見女兒也是吃驚:“下午不上課?”
樂樂張嘴說道:“老師回家收集雪水包皮蛋,放假半天!”
楊小陽大汗。
上班三心二意的傅威從公司里出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她婉言謝絕同事聚餐的邀請抱著兩個禮品盒匆匆來到紅瓦街,但紅瓦街一溜的店鋪大多關門,包括楊小陽的“敦煌內(nèi)衣店”。傅威像被人抽走一身的力量,站在漫天風雪中發(fā)呆。雪花本無味,但落在嘴里的雪偏巧品嘗出苦澀,難道那就是愛情的滋味?
傅威挪動腳步冒著大雪又走到蘇淺柔家,可她依然失望了。傅威突然發(fā)現(xiàn)離開內(nèi)衣店竟然沒有找到楊小陽的辦法,她悚然一驚,好似看見楊小陽正在慢慢遠去,離她而去。
“喂!”羅伊娜用電話找到了傅威。她在一片嘈雜的背景聲中大聲說道:“好威威來我這里,我請你喝酒!”
喝酒嗎?傅威精神為之一振。
座落在南門口的“不對稱”酒吧堂口寬敞,傅威走進去時一股熱浪鋪面而來,熱氣中有男人的汗味,女人的香味,酒精的刺鼻和騷動的情緒。傅威睜大了眼睛才在一片人頭中找到角落里獨自寡坐的羅伊娜。
直接暢飲一瓶啤酒的羅伊娜看見傅威張嘴就問:“你的小朋友呢?”
傅威瞧瞧桌上三個空瓶皺眉勸說:“少喝點?!?br/>
酒意濃濃的羅伊娜哈哈笑道:“酒是好東西,喝了酒才能天長地久?!彼低?,打個響指招來服務生:“去,讓小宋配一杯‘卡撒’。”
羅伊娜指著酒吧的柜臺:“威威,我喜歡他!”
傷心人別有抱負的傅威看向酒柜,兩個調酒師在柜臺后忙得不亦樂乎,雙手拋著調酒酒具玩花樣。傅威“哦”了一聲:“那你怎么只喝啤酒?”
“我要喝就喝只為我調制的酒!”羅伊娜嘻嘻笑道:“不過我還沒勾搭上他。”
傅威沒心情辨認哪個是羅伊娜的獵物,她抓過羅伊娜手中酒瓶喝了大大口,嗆在喉嚨的酒猛烈地刺激心肺。羅伊娜慌忙拍打咳嗽的傅威,關切的問道:“失戀了?”
“沒戀哪來的失?”傅威接過服務生端上的雞尾酒悵然說道。大口玻璃杯中酒色淡黃,一片檸檬擱在杯口。
羅伊娜岔開話題說笑道:“‘卡撒’入口酸甜但回味濃烈,你嘗嘗。”
傅威應了一聲正要小酌一口,羅伊娜拍著腦袋傻笑:“瞧我的記性,你等等?!彼e起啤酒瓶倒了幾滴啤酒在雞尾酒中,淡黃色的“卡撒”突然泛起無數(shù)的紅色小點,像海水深處有火山燃燒開了鍋似的翻騰了好幾秒鐘。傅威驚異的睜大眼睛,連道神奇。
羅伊娜小聲說道:“‘卡撒’的意思是愛情,兩個人的愛情要是一成不變,加入外部因素便能重新沸騰?!?br/>
城市的另一個地方,楊小陽和歡歡母女在火鍋店吃得喜笑顏開,大大沖淡了思鄉(xiāng)的哀愁和生意不順的煩心。歡歡姐偷偷看看樂樂,樂樂點點頭,用紙巾抹了小嘴上的油污變戲法一樣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大紙盒:“喏,陽陽哥哥,我送你的新年禮物?!?br/>
楊小陽受寵若驚,接過來小心翼翼撕開包裝紙打開紙盒,里面是一雙手工編織的紫色毛線手套。樂樂不無得意的說:“我第一次打毛線,怎么樣?很不錯吧?!?br/>
楊小陽很感動,忙不迭的贊美。歡歡姐用眼神挖了女兒一眼:“臭美什么?還不是老娘代勞了大半?!?br/>
樂樂叫起來:“老媽,沒見過你這樣搶功的老媽!”她笑嘻嘻的側身抱著楊小陽的胳膊:“說好了哈,這就是我們倆的定情信物?!?br/>
楊小陽尷尬無比,掙脫樂樂的纏挽向歡歡姐解釋:“我沒有騙你閨女,是她倒貼上門?!?br/>
歡歡姐當然不會不知道自己女兒肆無忌憚不休邊幅的個性,她假裝氣憤的說道:“好你個楊小陽,吃了我的火鍋還敢勾引我家樂樂,小心我要求aa制?!?br/>
楊小陽和樂樂大笑,樂樂張大嘴又抱了媽媽的胳膊:“媽,你連aa制也知道了,有進步?!?br/>
歡歡姐做出和女兒一樣的得意表情:“與時俱進嘛?!?br/>
三個人正歡喜玩笑,歡歡姐的手機突然響鈴。傅威叫道:“歡歡姐,楊小陽和你在一起嗎?”歡歡姐心中感嘆傅小姐一刻不放松對楊小陽的管理,可謂有心人其志可嘉,她把手機遞給楊小陽。傅威聽到楊小陽的聲音像是沙漠里遇見了綠洲,她喊叫道:“陽陽,點點從福利院偷跑!”
楊小陽“唰”地站了起來,他驚駭?shù)恼f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