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MBA
,絕世好bra !
在濕漉漉的夜晚,沒睡覺的不止是紅燈區(qū)的夜鶯嫖客們,還有幾個沒教養(yǎng)的鼻涕小子在路燈下唱兒歌:一張床,兩個人,三更半夜,四條腿,,,,,。
也是清醒的楊小陽可以用行動補全了**的成人兒歌:五點鐘六次郎七層樓上八號房,不要地久天長只求十分放縱,,,,,。
身邊**的人動了動身體,手臂在楊小陽胸前畫了一個圈靈活的收走,爬起來在半黑半亮的房間里劃出一道白白光光的輪廓,靈敏的走進了衛(wèi)生間,女人帶走了屬于她的香味,躺在床上的楊小陽這才聞到屋子里充滿了**的味道。
他和孫儷的***順理成章又不可思議,包扎手臂上不成器的傷口怎么會上了床發(fā)生關(guān)系呢?除了金枝,楊小陽從沒和哪個女人如此狂熱,這要歸功于孫儷的狐媚**和主動挑逗的刺激。
衛(wèi)生間的門響了一下,然后是房門開了又關(guān)上,尚在懊悔自己再次不忠的楊小陽大驚,爬起來在房間里找了半天,原來孫儷進衛(wèi)生間時帶上了脫下的衣衫,楊小陽怎么也想不到她會一字未說就離開,害得準(zhǔn)備的說辭全然沒用,心中反倒大為遺憾。
男人就是這樣賤。
患得患失的楊小陽補了回籠覺,好不容易在床上睡到下午被床頭的電話鈴吵醒,賓館前臺的服務(wù)員小姐萬分溫柔的說道:“楊先生,這里有一位姓白的先生想拜訪您!”
白,楊小陽記憶里的朋友除了吳昊和劉睿愛白吃和白癡外,其余沒有能和“白”聯(lián)系的,他皺眉說道:“請他上來!”
幾乎沒給他整理房間的時間門鈴就響了,楊小陽只得穿了睡袍開門,門口的先生并不陌生,正是昨晚被孫儷扭打的男人。
“白先生!”楊小陽看著這位臉上還有淤青浮腫的男人保持了足夠的警惕,隨時裝備閃電般關(guān)門叫保安。
男人點點頭,很誠懇的說道:“我沒有惡意!”他解釋說:“我差不多算是孫儷的丈夫,可以進房間談?wù)剢???br/>
我改姓白了,死要面子的楊小陽被迫讓路放人進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叫白睡,他白白睡了人家的老婆,。
白先生在房間的沙發(fā)上坐下,臉上的傷痕無損于他得體的風(fēng)度,楊小陽不想因為屋里明顯的男女歡好痕跡白白挨打,賠笑說道:“您是石城大學(xué)畢業(yè)!”
白先生沒詫異的詢問楊小陽為何知道自己的情況,而是淡淡說道:“我知道你在石城大學(xué)上學(xué),是我的師弟!”
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彼此所想:師弟睡了師嫂。
孫儷是我的師姐,楊小陽在心里強辯一句,很勉強的保持心理上的平等,努力不眨眼的望著白,,,,,,白師兄。
白學(xué)長沒解釋從何處得知了楊小陽的來歷,而是像說故事一樣講了他的戀情:
“我和孫儷是大學(xué)的同學(xué),我畢業(yè)后考上公務(wù)員到海南工作,孫儷為了和我在一起不顧家里的反對,執(zhí)意也來了海南!”
這會是一個又老套又無趣的故事,楊小陽完全沒有聽下去的興趣,可不清楚白先生找自己的目的只好勉為其難裝著洗耳恭聽,他心里說道:“然后你因為工作繁忙顧不得愛她,她很傷心!”
白先生說道:“我的工作很繁忙就忽視了她,她在家里無所事事很傷心!”
楊小陽心頭冷笑,又想道:“你和她距離漸漸疏遠(yuǎn)了!”
白先生嘆氣:“我和她之間產(chǎn)生了隔閡,她埋怨我我也埋怨她!”
“這時,你身邊出現(xiàn)了某位聰慧善解人意的女子!”楊小陽懶洋洋的想著,不由得走神想到晚上才有過的呢喃。
白先生注意到充當(dāng)聽眾的楊小陽在應(yīng)付了事,可不得不繼續(xù)說道:“她背著我和別的男人上了床,,,,,!”
楊小陽嘆息道:“真是遺憾?。?,,,,,什么?你說什么?”
白先生的臉上滿是苦澀和酸辣的譏諷:“她到酒吧玩one night stand,她想用這個警告我并非缺了我就不行!”
楊小陽站起來叫道:“你在污蔑誰!”
白先生坐在沙發(fā)上不為所動,冷笑道:“你不是也和她上床了,我告訴你我所說的沒有一點是污蔑!”
白先生的表情十分精彩,讓楊小陽分不清是回憶、氣憤、遺憾還是嫉妒。
“孫儷很能干很聰明,我們分手后她獨自開辦了旅行社!”白先生低下頭聲音變?。骸拔抑浪寥f苦才辦起旅行社,她投入了全部的精力、積蓄、乃至,,,,,,身體!”
楊小陽一把抓起白先生,指著房門叫道:“滾出去!”
白先生沒有動怒,慢慢走向大門,頭也不回的說道:“孫儷有個不雅的外號,mba!”
“ble!”
白先生說的英文楊小陽一時沒明白意思,呆呆的在心里翻譯的時候男人拉開房門,他站在門口說道:“是我找人打壓她的旅行社,是我為難了她的員工,不為別的,我不能讓她到處說是我的女人,我也要面子,我要在官場上走下去!”
“不明白什么是mba,你去問問她吧!”
對白學(xué)長的話楊小陽是相信的,還知道他來的目的不是和學(xué)弟敘舊,而是大明堂的壓力,可見戴中天他們的勢力不可小視。
楊小陽尚沒有精力思考戴中天,但也沒問孫儷關(guān)于mba的含義,而再見楊小陽的孫儷像是不記得他們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事情,仿佛從來沒有一夜的歡娛,在娟娟和父母們回到??谌缗f的來往了兩次。
春節(jié)在曖昧的時光中來臨,旅游業(yè)為主的這座城市舉辦了熱鬧的各項慶?;顒?,使難得外出散心的兩家人感受到南國的熱情,知道孫儷賣了旅行社的兩對父母特意請她一起過大年夜,參加賓館舉辦的游園活動,可孫儷拒絕了,連著兩天沒見人影。
楊大勇和老婆嘀咕說:“這女娃太靈活,不知怎樣的男人才能降伏她!”
楊媽媽嗤笑一聲:“不要介紹給陽陽就成!”
可能娟娟父母也感受到孫儷的威脅,居然很默契的變成夫妻們同住一屋,默許了楊小陽和娟娟在眼皮子底下的非法同居,楊小陽方才愕然,一個女人能使人感到威脅的同時繼續(xù)熱情來往,她該有何等的魅力。
大年初二,賓館送來第二天的機票,看在客人們連續(xù)入住的份上送了一個大蛋糕當(dāng)成送別禮,間接提示他們該去最后一次采購帶走的禮物了,剛吃了中飯,楊媽媽就和娟娟母女上街,興致勃勃的把沉重的行李箱再增添重量。
針對以往無數(shù)次沉痛的教訓(xùn),三個大男人找了各自理由逃避陪同,楊大勇和娟娟爸跳到賓館的游泳池游泳,楊小陽則拿了相機四處亂照,氣得三位女人臉色不虞的走了。
楊小陽拍了幾張賓館大門的景致,舉著數(shù)碼相機來回轉(zhuǎn)悠,鏡頭不知不覺套住一位美女偷看,等到女人走近大吃一驚,居然是兩日不見的孫儷。
“**我!”孫儷走到面前大大方方的問道。
楊小陽尷尬的否認(rèn),兩個人說著話在街邊冷飲店的遮陽傘下坐定,固定了距離后反而找不到說話的內(nèi)容,氣氛一時有些沉悶。
楊小陽強笑道:“學(xué)姐,我們的機票拿到了,呵呵,居然還是紙質(zhì)機票!”
孫儷驚訝的“啊”了一聲,不免臉上露出幾分不舍,楊小陽趁機問道:“你不回去嗎?”
孫儷低頭吸著椰子汁,寬大的遮陽帽蓋住面部表情,她答非所問:“我的是你多少知道一些了吧!”
楊小陽本該矢口否認(rèn),可覺得這樣免不了小看了孫儷的智商,因此也低頭吸椰子汁喝,孫儷冷冷笑道:“知道我的外號不,ble!”
楊小陽懂得什么是mba,威威姐姐的青梅竹馬丁祝不就是mba,可依然不懂ble這三個單詞連起來的漢語翻譯,只能怪他從來沒學(xué)好洋文。
孫儷仿佛想提高他的外語水平,把三個詞兒寫在紙上分開一一解釋其含義,楊小陽想了一秒鐘便通曉了大意,心頭大為震驚完全不敢相信。
“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孫儷尖厲的笑了起來。
刺耳的笑聲中孫儷話音不斷:“是我最先對不起他,他出差的時候我稀里糊涂在酒吧里喝醉,,,,,!”
“他回來后就發(fā)現(xiàn)了,是我故意沒收拾用過的避孕套,,,,,!”
“我不懂男女的感情也不懂我那時的想法,是厭倦這場愛情還是試探他的愛有多深,我多愚蠢?。⊥浤腥说淖宰?、自大!”
“他讓我滾,我們分手了,分手后我才知道我愛他,還愛他,但他一個月后就有了新的女人!”
“小陽,你說我該恨自己還是恨他!”孫儷抬起淚水盈盈的雙眼笑著問道。
楊小陽無言以對,他不明白他沒有經(jīng)歷過的愛情,而且,就算他自己的愛情還沒整理清楚呢?
孫儷彈了一個響指,要服務(wù)生送來一包紙巾,使得男服務(wù)生瞪了楊小陽一眼,以為是他害得美女垂淚。
“呵呵,我就是這樣恨他的,我和男人上床,說我是他的妻子,說他是滿足不了女人的沒用貨物!”
孫儷的話讓楊小陽憋得發(fā)慌,難怪白先生要收拾她,將心比心,換成他只怕所用手段更激烈,楊小陽深為他不知所謂的插手感覺胸悶,就算小白同志迫于大明堂的勢力來見他這個半截子出道的“奸夫”很沒有骨氣,但楊小陽完全理解。
他喝到嘴里的椰子汁沒有一點點甜味,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做得過分了!”
孫儷重重的點頭:“是??!我知道的,我玩弄了感情就要被感情玩弄!”
楊小陽悶悶的說道:“何苦呢?”
孫儷沒再說話,又要了一個椰子吮吸,楊小陽看她狠狠吸食汁水的樣子,著實沒有必要再責(zé)怪她,他更不能責(zé)怪白先生,沒有男人
第二天一早離開賓館的時候,楊小陽很想再見到孫儷,可是直到機場過安檢門也沒有出現(xiàn)她的身影,孫儷宛如一件發(fā)生在旅途的小插曲,淡然又深刻印在了楊小陽的心中,可能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消失。
ble,,,,,。
已婚的,來者不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