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善后
,絕世好bra !
骨折的楊小陽被人騎馬快樂的忙碌著,戴中天也沒清閑,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咬牙切齒:“燈籠,你居然敢背叛我!”被他掐住喉嚨的男人苦苦掙扎,但四肢讓四名五大三粗的大漢固定在地板上,只能吐出舌頭艱難的呼吸。
一個男人獰笑著抬腳,皮鞋踩在燈籠的褲襠上慢慢用力,慢慢的左右磨蹭,受苦的男人咬破了舌頭,瘋狂的蠕動身體,像一只蛻皮的蟒蛇。
坐在男人身上的戴中天絲毫不手軟,手指掐進他的咽喉,看著血花一點一點涌出,烏黑的血激發(fā)了他的狂暴,大叫一聲兩只指頭扣進燈籠的喉嚨,用力向外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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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撥給楊小陽的張秦張漢兩兄弟同樣不得空閑,他們按照戴中天的吩咐翻墻進了一家人家,石城郊外的這處鄉(xiāng)村四周寧靜,偶爾有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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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城的“輝牡公司”是實力不錯的實業(yè)公司,何家的全資控股企業(yè),在元月的第二天突然轉(zhuǎn)讓給戴中天的“民瑞”。雖然這筆生意極其低調(diào),但知道動靜的商人無不暗暗緊張:“民瑞”的副總經(jīng)理很快拜訪了商界的頭面人物,暗示何家和天先生手下某人勾結(jié),此人不得好死的時候何家也不會輕松,得到訊息的頭頭腦腦們馬上調(diào)查了戴中天主要的手下,發(fā)現(xiàn)“民瑞公司”的總經(jīng)理不翼而飛,全家不知去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秦尊指點女兒說道:“腦袋在前段時間才低調(diào)一些就有人虎視眈眈了,加上他想洗白上岸,更使需要他當苦力的黑手不高興,腦袋必須借機剖白自己還能控制大局,那位總經(jīng)理就是替罪羊,何家也是!”
秦妡臉色發(fā)苦,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們和他有來往,會不會牽扯進去!”
秦尊搖頭說道:“博天從根子上是白的,民瑞是黑的,這一點很重要,戴中天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后臺我一直查不到,估計強大得出乎意料,只要他還有用,是不會馬上垮臺的!”
秦尊看看女兒,慢悠悠的問道:“你認識一個叫楊小陽的!”
便知道父親遲早會問的秦妡毫不遲疑的點頭,裝做毫不知情的問道:“他是我的校友、學弟,上前天到我家住的女孩是他的女友,怎么了?他出什么事情!”
秦尊大有深意的瞄了秦妡一眼,哼道:“少玩心眼,戴中天收拾何家的借口就是何明得罪了他的兄弟,你敢說這件事你不知道,和你沒一點關系!”
秦妡才不怕爸爸的訛詐,笑著說道:“何明的為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像狗皮膏藥纏我纏得緊,我臨時找了楊小陽頂缸而已!”
“而已,別玩得太火就是!”秦尊呵呵笑道,轉(zhuǎn)念冷哼一聲:“何家不過是靠發(fā)死人財起家,也想耗子上燈臺,借我做墊腳石爬上大雅之堂,癡人說夢!”
“秦妡探出爸爸的底線十分歡喜,笑嘻嘻的說道:“戴中天這樣一來不是把楊小陽推出當靶子!”
老奸巨猾的秦尊搖頭:“也不全然,他的做法對這孩子有利有弊,一般人哪里敢對他動手,要是楊小陽聰明,一方面擺脫腦袋的掌握一方面借機發(fā)展,前途并非不長遠!”
秦妡終是稚嫩了,忍不住說道:“爸爸可以幫幫他,這小子很聰明的!”
“哦!”秦尊似笑非笑,閉嘴絕口不表態(tài)。
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改變了很多人,讓一些人清醒也使戴中天洗白自己的步伐被迫中斷,來自各方面的信息表明大家認可他在黑道上的勢力,但要是想游夠了上岸,對不起,你沒那個資格了,戴中天很明智的變賣了才成立不久的房地產(chǎn)公司,也就是向能主宰他生死的人亮出了褲兜:“看看吧!老子的底全給你們了,放手吧!”
楊小陽絲毫不懂戴中天的反擊是一種無奈,他在醫(yī)院的特護高級病房里過得不錯,護士的伺候花樣繁多美不勝收,讓他感覺到權(quán)勢和金錢帶來的愜意。
護士換了一套前開胸的護士服,一雙晃悠悠的**從剪破的衣衫里掛在外面,紅色高跟鞋以上是網(wǎng)狀的黑色吊帶絲襪,不著褲子的一雙長腿很筆直,看得見雙腿間的山谷朦朦朧朧一片漆黑。
護士用長長的指甲劃開了絲襪,鋒利程度令楊小陽為之汗顏,不過從絲襪里鉆出的那塊毛發(fā)更使他眼直發(fā)亮,奇怪得很,以護士的**怎么會有紅潤的蓮花瓣呢?
“女人要愛自己!”護士笑嘻嘻的握著楊小陽的小棍子,上下套弄了一會兒:“我不是隨便和人上床的人!”
楊小陽相信了她的話,但還是提醒自己要帶套,堅決帶套。
糜爛的生活沒有放松楊小陽的警惕心,戴中天重見天日后針對他的軟禁也結(jié)束了,娟娟明了他并無大礙后和梅俞梵每天都來探視,楊小陽不動聲色的偽裝,切不可被發(fā)現(xiàn)護士的特護項目。
養(yǎng)傷期間楊小陽和學校依然保持聯(lián)系,兩天放假結(jié)束后大學重新開課,臨近期末考試的校園眾生眾態(tài),像甘穆偉這般臨死也要再打一局游戲的主兒,回光返照般的泡在網(wǎng)吧瘋狂通宵,喜歡學習的學生更加努力,像女生老特就是屬于后者。
放寒假老特是不回家的,她算了算帳,將近一個月的假期在辦事處能多掙千把塊錢本分工資,加上楊小陽不僅答應在辦事處免費吃住,還同意春節(jié)期間額由她值班額外補助一筆獎金。
但老特的預期過早了一點,五號到高玉街領工資的時候,凌云冷冰冰的告訴她暫時不用來上班,辦事處準備升格為分公司要凍結(jié)財務和重新核算職員,老特一下子懵了,笨嘴笨舌的只會點頭,拿著最后一次工資暈乎乎出了辦事處不知道何去何從,還好懂得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楊小陽,但那廝正在享受護士的治療,關了手機。
老特在寢室里默默的流淚,除了她沒人明白她是多么在意這份工,但她更明白并不是自己不適合辦事處的工作,而是看到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凌云和方唐的**不止老特發(fā)現(xiàn)了,楊小陽和娟娟也知道,可楊小陽是辦事處的一把手,凌云弄不動。
下午,班上有一個全系的通知要發(fā)給班長楊小陽,尖子知道老特和娟娟熟悉就請他轉(zhuǎn)交娟娟,老特拿著通知到了娟娟的寢室,娟娟到醫(yī)院看望楊小陽去了,只有梅俞梵在房間里整理內(nèi)衣店的賬目。
梅俞梵請她進屋問清來意后收下了通知書,老特看看忙于算賬的學姐壯著膽子開口問道:“梅姐,你的店請不請人!”
梅俞梵是快成精靈的聰明人,馬上聽出她的言外之意,驚訝的說道:“你不是在楊小陽的辦事處幫忙,他解雇你了!”
“沒有沒有!”老特急忙辯解,梅俞梵拉她到身邊坐下,不慌不忙追問原委,老特經(jīng)不住她的盤問,只好說辦事處要升格,要裁員。
“胡說,沒聽過這種說法!”梅俞梵叫了起來,一面安慰老特:“不妨事,楊小陽膽敢開除你,我,我不還他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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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陽從兩名氣呼呼打抱不平的女生那里得知了辦事處的糾葛,他和老特一樣馬上猜到了是凌云搗鬼,被娟娟和梅俞梵逼著當面打電話到了辦事處,外出談生意的方唐不在,接電話的凌云并不慌張,按照公司的有關規(guī)定一一稟告了,還別有內(nèi)涵的說道:“楊主任,辦事處升格要準備的工作很多,您是不是抽空來檢查一下,您畢竟是辦事處的一把手,需要您把關!”
楊小陽苦笑著放下電話,朝兩位女生攤開雙手:“我都沒落了好,瞧瞧人家的說辭,,,,,!”
“是你沒用,內(nèi)斗內(nèi)行外戰(zhàn)外行!”梅俞梵毫不留情的批駁道。
楊小陽嘿嘿不語,心知肚明凌云是借題發(fā)揮,趕走老特只是旁敲側(cè)擊,要他讓位才是真正動機。
“我沒法說!”楊小陽解釋道:“人家站理了!”
娟娟一向是關鍵時候顯英雄本色,勸說梅俞梵:“內(nèi)衣店不也要請人,讓她來一樣??!”
“大姐,不一樣的!”梅俞梵哭笑不得:“她,她的長相能買服裝嗎?”
“這可怎么辦!”沒轍的娟娟只好重新求助楊小陽。
梅俞梵咬著嘴唇冷笑道:“解鈴還需系鈴人,楊小陽,組織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楊小陽不動聲色地看梅俞梵,往常她不講情面的呵斥都是適可而止,這段時間怎么嚴厲得沒把自己當外人。
“我知道了,你們要老特休息幾天再說,起碼得我的腿好了才行?。 ?br/>
兩位女生離開醫(yī)院后在街上走了一段路,梅俞梵開口問道:“娟子,小陽到底認識了什么人,他怎么住那樣高檔的病房!”
娟娟默默搖頭,苦惱的說道:“戴大哥的來歷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有錢有勢!”
梅俞梵突然感到恐慌,她不是不知道秦妡在倒追楊小陽,也知道秦妡的家世,,,,,。
秦妡也能走進楊小陽的病房了,處于女孩子特有的靦腆她也不是一個人來,伴娘性質(zhì)的小綠葉學姐把手上的水果籃放在柜子上,怪聲怪氣的說道:“以后我不會送紅包給你們,跑腿都跑夠了!”
抹不開面子的秦妡敲了萬竇竇一下,小綠葉趁機跑到病房外,留下獨處的空間給兩個人。
“她對你真好!”楊小陽陰陽怪氣的說道。
“她是我男人!”秦妡理直氣壯的說道,嚇得楊小陽渾身哆嗦。
他知道大學里不少女生喜歡玩同性戀的調(diào)調(diào),大都屬于玩笑,很關心的問道:“你們誰是t誰是p!”t和p譯音為踢、婆,男角還是女角的意思。
“我們踢婆不分,都行!”秦妡得意洋洋:“別以為我們鬧著玩,我們是真心的!”
楊小陽哈哈大笑,油嘴滑舌的說道:“那我算什么?”
秦妡大大方方的手把楊小陽的肩頭:“做我們的姐妹罷!”
楊小陽笑得前仰后合,秦妡帶來的輕松讓他愜意,兩個人居然就同性戀展開了討論,萬竇竇走進病房,聽到楊小陽正在口若懸河的說道:“女同性戀者的英文是lesbian,男的才是gay,‘lesbian’原本是用來稱呼古希臘時住在lesbos島上的居民,這個島上一位叫莎孚的古希臘抒情詩人作詩描述了女人之間的愛情,而莎孚主義便成為了女同性戀的另外一個稱呼!”
“還有呢?amor lesbicus、urningi**、sapphi**、tribadi**等等都是稱呼女同性戀的!”
“你真淵博!”秦妡和萬竇竇敬佩的說道:“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