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莫名驚詫
,絕世好bra !
楊小陽叫上蔡華去醫(yī)院看望張維翰,不管張維翰心里怎樣想他總有內(nèi)疚,也許正是暗地里的詛咒讓老張身受大難。
蔡華一路唉聲嘆氣,他覺得自己的命才是不好,開始在內(nèi)衣店里幫忙,又被楊小陽賣去了“華城”,到后來雄心勃勃組織“伊人服裝坊”,屢敗屢戰(zhàn),屢戰(zhàn)屢敗,是人就不會高興。
“華姐,我看好你!”楊小陽攬著他的肩頭大聲說道:“你是潛力股!”
蔡華“嚶嗚”一聲鉆進(jìn)楊小陽的臂膀中,極像澳大利亞的鴕鳥,頭在沙礫中屁股暴露。
開車充當(dāng)司機(jī)的金枝抿著嘴偷笑,到了醫(yī)院楊小陽下車后金枝一把拉著蔡華兇狠的說道:“以后不準(zhǔn)和陽陽親親熱熱!”
蔡華“幽怨”的看著金枝,金枝摸出墨鏡帶上,又把一包中藥扔給蔡華:“滾吧!藥給張維翰藥方在里面,對恢復(fù)男性功能有好處!”
不敢嘴硬的蔡華乖乖地跟著楊小陽走進(jìn)住院部大樓,金枝對楊小陽愈溫柔對外人就愈火爆,簡直是護(hù)著小雞敢和老鷹對咬的老母雞,她坐在紅色跑車上拿出化妝盒描抹,一個人在車外敲著車窗叫她的名字。
“是你!”金枝伸出頭笑著對四十多歲但打扮得花枝招展、妖里妖氣的女人打招呼:“胡娘娘,你來治療花柳!”
金枝本事玩笑話,與她經(jīng)常打麻將賭博的胡娘娘臉上卻變了顏色:“白骨精,你,你怎么知道的!”
輪到金枝吃驚了,她拉開車門讓胡娘娘坐了進(jìn)來,連連追問。
“去他爛娘的逼,老娘被小白臉害了!”胡娘娘一臉晦氣的罵罵咧咧,胡娘娘愛在酒吧勾搭帥氣的男人,沒想到不知是誰傳染了梅毒過繼給她。
金枝沒掩飾她的高興,哈哈大笑,這個胡娘娘除了有錢要身材沒有身材,要相貌沒有相貌,偏巧不屑于嫖牛郎,她認(rèn)為***屬于兩情相悅的一種,是脫離了錢色交易的高尚情操,因此總在酒吧物色性伴侶,金枝對此嗤之以鼻,人家?guī)浉邕€不是看在錢的份上陪她玩游戲,只不過這次游戲玩過火了。
“虧你不是愛滋!”金枝為她慶幸了半天。
胡娘娘沒好氣的說道:“老娘要有一個人像你的陽陽,屁才去***!”
“你就是屁!”金枝得意的笑道,尋思著等會把胡娘娘坐過的真皮椅子換了新的去。
胡娘娘和金枝說笑了一陣,她突然警告金枝:“你是不是得罪了何芬芳,小娘批放出話要給你好看!”
金枝驚愕不已,胡娘娘陰笑道:“我這就給她出主意,她不用對付你只要綁了你的心肝寶貝,,,,,!”
“挨萬人騎的破貨!”金枝不知罵誰的叫了起來,臉上露出母狼一般的狠毒。
胡娘娘倒是不怕但心里還是有些揣揣不安,她告誡道:“何芬芳的妹子勾搭了省里的一個老頭,眼下風(fēng)頭正旺,你多少警覺一些!”
“姐們兒,謝了!”心中急速盤算的金枝順口答道:“你的病找我前夫,他作為醫(yī)生還是很稱職的!”
“咪咪嗎?你真的離婚了!”胡娘娘圓睜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看見金枝的沉默方才嘆息道:“你變了!”
金枝有些落寞,望著窗外求醫(yī)問藥的病人和穿了白大褂昂首挺胸的醫(yī)生護(hù)士,低聲說道:“一個人一生總要真愛一次!”
胡娘娘沒打趣她,而是在她胸口摸了一把:“**的**,你算是沒白活了!”
“滾,老逼梅毒婆!”很快調(diào)整了情緒的金枝笑罵走了胡娘娘。
金枝又是一個人坐在車?yán)铮氩坏經(jīng)]租到“食為天”的何芬芳把怒火發(fā)泄在自己身上,金枝馬上打電話找到孟云,孟云說齊奉暗中小幫一把后來餐館搞事的人已經(jīng)知難而退,金枝往深了想,覺得對方不滿理所應(yīng)該,看來是她當(dāng)成孟云的靠山了。
“陽陽真是麻煩頭子!”金枝苦笑不已,正想到楊小陽,她看見楊小陽和蔡華滿臉怒容走出住院部大樓朝跑車走來。
“怎么了?”金枝關(guān)切的問道。
“老張他神經(jīng)了!”氣呼呼的蔡華搶先說道。
楊小陽拉開副駕駛座的門要坐上去,被金枝趕到后排和蔡華擠著,他還在回味剛才見到張維翰的一幕,來不及猜測金枝的道理。
躺在床上的人大多心情不好,楊小陽能理解,何況張維翰下肢癱瘓,所以楊小陽一直陪著笑臉,但張維翰貌似潑婦的辱罵和對他人格的攻擊令蔡華也看不過去,才勸說一句便被張維翰用連杯子帶水砸出了病房,還好病人沒手勁沒準(zhǔn)頭。
“幸好柔姐不在場!”楊小陽慶幸著。
“老張?jiān)趺茨芎R楊小陽和蘇淺柔有一腿呢?”蔡華像個女人喋喋不休,他太了解兩人的關(guān)系,楊小陽和蘇淺柔有姐弟之情有知己之意,就算楊小陽心底有幾分朦朧的愛意也是人之常情,張維翰不能出口成臟的混說吧!
“算了,他是病人!”楊小陽淡淡的說道,心中更為蘇淺柔而擔(dān)憂。
“我的中藥呢?”發(fā)動車的金枝暗道楊小陽果然是麻煩頭子。
楊小陽阻攔不及,蔡華已經(jīng)從實(shí)招來:“他撕碎紙包,砸了!”
金枝怒氣沖天的哼著,蔡華心中卻另有想法:要不是治療男性難言之隱的中藥,估計(jì)張維翰火氣沒那么大吧!他猛然一驚,盯著金枝的背影不語,莫非這個女人是有意為之,為了給楊小陽出氣還是為了破壞蘇淺柔和張維翰的關(guān)系,蔡華越想越迷糊,她沒道理這樣做嘛。
蔡華湊近了楊小陽耳邊嘀咕道:“小帥帥哥,我今天才明白我要讓你當(dāng)我的老板!”
楊小陽心里還在擔(dān)心蘇淺柔,耳朵被蔡華的熱氣呼得難受,推開他說道:“你也發(fā)神經(jīng)了!”
蔡華堅(jiān)決的說道:“我錯了,不該離開內(nèi)衣店搞東搞西,你讓我回去吧!”
楊小陽腦子轉(zhuǎn)的很快,一言決之:“以前年終分紅比例取消,最后看情況再說,月工資六百不包吃住!”
“行!”蔡華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這段時間的磨難他也大有感觸,一個人不是自以為有豬哥之亮便能所向披靡。
金枝去汽車美容院更換皮椅去了,她載著蔡華準(zhǔn)備再到武大郎那里打探何芬芳的消息,楊小陽在紅瓦街口下了車,踩著行道樹的樹蔭慢慢的走。
一個外地人模樣的男人來到楊小陽身邊問路,熱心的楊小陽帶了笨頭笨腦的家伙走回街口為他指路,這時,停在旁邊的一輛白色面包車突然拉開了門,兩雙有力的手伸出來抓住了楊小陽,楊小陽剛想呼叫,問路的男人面帶猙獰捂了他的嘴塞進(jìn)車?yán)铩?br/>
面包車?yán)宪囬T一溜煙開走,整起事件不過十多秒鐘,又逢炎熱的中午路上行人稀少,沒有一個人知道光天化日下發(fā)生了劫案。
“安靜了別搞事,不然挑了你的腳筋!”副駕駛位上一個帶白色涼帽的男人頭也不回的說道,楊小陽聽得出他的話不是威脅,一股寒意油然心生。
楊小陽頭上被人罩了兩層布料看不見周圍的景物,他覺得郁悶,這幫來歷不明的綁匪居然用奶罩當(dāng)眼罩,真是豈有此理。
“哈哈,小燕的尺碼正好合適!”一個公鴉嗓子笑道,楊小陽聽到一記皮肉相接的響聲,公鴉嗓子沒了聲音,車?yán)镏挥邪l(fā)動機(jī)的轟鳴聲。
楊小陽心頭一直打鼓,身邊的男人收走了他的隨身物品,還脫下他的皮帶和涼鞋,楊小陽默默數(shù)了幾千下,快到一萬的時候車停住了,楊小陽很快被人連拉帶拽拖下車,他的光腳站在熱乎乎的地面上,那個副駕駛座上的人沉聲說道:“別睜眼,走!”
楊小陽相信這人是頭,不僅由于他沒動手,更由于他說話時帶著的無形氣勢,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楊小陽默默的任憑他們處置,光光的腳板很快感覺了地下光滑的涼爽,他心頭大驚:這是什么地方,怎么會在有空調(diào)的房間里。
楊小陽被人摁坐在一張椅子里,周圍的腳步聲雜亂的有近有遠(yuǎn)有進(jìn)有出,過了一會突然安靜,仿佛所有的人一剎那全數(shù)消失在空氣中,連呼吸也聽不到。
楊小陽的心臟劇烈跳動,無數(shù)的可能逐一浮現(xiàn),他不知道到底是誰綁架了他要干什么?他很緊張也很害怕,甚至不敢用能活動的手摘下胸罩做的眼罩。
又是一個突然,突然有人抓了他的胳膊反背他的雙手,那個熟悉的聲音小聲說道:“你很聽話,剛才解開眼罩我不會介意打斷你的雙手!”
楊小陽打了一個冷戰(zhàn),這時的他當(dāng)然沒心情把寒戰(zhàn)取名為什么“腎上腺分泌急劇增加導(dǎo)致皮下毛細(xì)血管劇烈收縮伴隨皮膚熱量降低引發(fā)立毛肌痙攣增生體表毛發(fā)呈后現(xiàn)代主義直立綜合癥”,楊小陽的手被一雙冷冰冰的手銬背在身后,和椅子拷在一起,接著又是無休止的安靜。
楊小陽的胸膛劇烈起伏,牙齒咬著嘴唇,他在絕望中祈禱,在祈禱里,,,,,,絕望。
“你們認(rèn)錯人了,,,,,,!”楊小陽很沒有骨氣地叫道。
這時由遠(yuǎn)及近傳來腳步聲,楊小陽摒住呼吸,他聽得出那是女人高跟鞋跺著地面發(fā)出的清脆腳步聲。
“你是誰,你們要干什么?”楊小陽連連問道。
一陣濃烈的香風(fēng)在鼻子前打著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楊小陽感覺得到女人就站在他面前,只不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一個物品碰了碰楊小陽的嘴唇放在他的嘴邊慢慢傾瀉,楊小陽喝到一口冰涼的水,心情平穩(wěn)了許多。
這到底怎么一回事,楊小陽邊喝水邊想。
礦泉水瓶拿走后香氣依然濃烈,楊小陽剛想說話猛地覺得什么東西抓了褲子腿,他發(fā)出尖叫一聲聽到有人在哈哈大笑。
“放我出去!”楊小陽像眾多電影里的女人一般發(fā)出無助的叫喊聲,但回答他的是褲子拉鏈打開了。
楊小陽想踢開面前的人,一個女人小聲說道:“你想死!”
楊小陽嚇壞了,原來男人被強(qiáng)奸是在這樣的情況和這樣的心情之下。
長褲和內(nèi)褲脫下去后光了屁股涼悠悠的,只是不感到清爽而是緊張到顫抖。
一個溫?zé)岬娜赓|(zhì)包裹了他,楊小陽又是一聲大叫,這次沒有聽見有人聲發(fā)出,相反下面被人包裹得更緊更熱烈,身不由己的**來得迅速,也讓楊小陽勃然大怒,他能忍受死亡的威脅,但不能容忍光著屁股的羞辱。
羞辱、憤怒在害怕的心情過后爆發(fā)出來,楊小陽不再顧忌面前極大可能是女人,他用盡全力抬腿起腳,踢向不知名的人。
女人的尖叫仿佛能掀翻屋頂,重重的物體落地聲從一米遠(yuǎn)的地方傳來就沒有了動靜,跳起來的楊小陽無暇想象光著屁股的模樣,他對著數(shù)個來到面前的人叫道:“你們殺死我吧!否則我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
回答他的是脖子上重重的一擊,楊小陽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有點(diǎn)脾氣!”一個穿花襯衣的男人笑吟吟的說道,他看著楊小陽的下體嘖嘖的咂嘴:“本錢不弱!”
花襯衣身邊站著領(lǐng)頭綁架楊小陽的男人,他和其他人不理不問被楊小陽踢暈的女人,領(lǐng)頭的男人冷靜的問道:“難道殺了他!”
“no!”花襯衣哈哈大笑:“可惜游戲提前結(jié)束,可惜一部好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