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那次我在交大住了一周,天天和老顏劉旭跑到交大東門外喝的大醉。于穎蕾好像有了個男朋友,所以暫時沒有怎么騷擾我。有點麻煩的是老顏,他和夏蓉出了點問題。
老顏濃眉大眼長相英俊,有一副運動員身板,而且會跳舞,據(jù)說跳得非常之牛逼(不過我沒去看過,因為根本不感興趣)所以經常收到女生邀請,周末校園舞會上“教教人家跳舞嘛”嘿嘿。
但是已經有n個女生被他典型的重慶娃娃火爆脾氣直接嚇飛。而且他一直喜歡夏蓉。據(jù)劉旭說,有一次有個女生打扮的花枝招展,在舞會上死磨硬泡,最后終于讓老顏答應帶著她跳。但是只跳了一分鐘不到,那個女生就扭頭哭著跑了。
劉旭大驚,趕忙把老顏扯到場邊上問咋回事。老顏說“她問我她身材好不好,我說還可以,就是胸太平了,而且沒求的屁股”劉旭差點笑死,老顏接著說“龜兒個哈婆娘,老子嘿誠懇的給他建議可以考慮一嘿兒去做手術,她竟然就邊哭邊跑求了”劉旭只能無語。
夏蓉是個很典型的成都女娃娃,其實并不是很喜歡老顏的這種火爆脾氣。而且她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夢中情人其實是瓊瑤花癡小說里頭的那種,要柔情款款,彬彬有禮,沒事就做白癡狀來上一大段無腦表白。
老顏當然不符合要求,但是那個濟南的波波卻非常符合要求。于是夏蓉就有點對老顏若即若離了,再加上老顏一看到夏蓉就不曉得說啥子,一直沒有給她真正表白出來過。于是介個關系就比較微妙了。
老顏毫無辦法,只能借酒消愁。老子本來就是在我們學校被弄郁悶慘了才跑到西交去的,這下正好和老顏兩個狂喝一氣。
夏蓉曉得我來了,就請我們三個在“川香”吃飯。剛開始我不曉得于穎蕾有男朋友了,看到只有夏蓉一個銀來,老子心頭就有點發(fā)毛。因為如果于穎蕾直接出現(xiàn)的話,反而比不出現(xiàn)讓老子一直處于恐懼中的感覺還是要來的稍微爽感一點點。
我吃的心不在焉,小心翼翼地問夏蓉“……于穎蕾咋沒來呢?”
夏蓉怪笑一下“你娃頭兒現(xiàn)在主動問人家了嗦?嘿嘿,有感覺了哇?”
“感覺個鏟鏟!老子是覺得要死就來個痛快的,我靠這個樣子提心吊膽的簡直惱火!”
“你娃還臭屁的很哦。人家于穎蕾上個月已經交了個男朋友了”“我靠!真的?”
老子心下大慰,馬上就和老顏劉旭干了一杯,哈哈。
這時一個女生跑到我們這桌,給夏蓉小聲說了句什么。我們轉過頭一看,那邊一桌,7、8個女生,波波正在叢中笑。夏蓉說“我們學生會的來了,讓我過去吃。老顏劉旭你們陪到白惱慢慢喝哈,我先過切”
老顏一看,眼里馬上要噴出火,大吼一聲“不準去!”
(我靠,男兒當如此!吼的聲音之大,整個“川香”的人都往我們這桌看。
夏蓉白他一眼“你才怪呢,為啥子不準切嘛”老顏毛了“我說不準去就不準去!”
夏蓉說“奇奇怪怪的,你是我啥子人嘛?你憑啥子嘛?”
老顏一下子語塞,張口結舌不曉得該說什么好。我和劉旭對望一眼,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波波那個瓜娃兒竟然走了過來,這娃1米80好多(目測快1米9了)確實看起比老顏要爽感點?!跋娜?,過來和我們一起吃??!”
又看了老顏一眼“這傻x青年是你老鄉(xiāng)?”
老顏大怒,剛要起身,劉旭一下子把他按住了。
波波過來一把拉住夏蓉的手,牽著她就想往那邊走,還扔我們一句“你們是不是想打架?我們那邊山東老鄉(xiāng)一桌子哎”我轉過頭一看,學生會的人那邊一桌,6、7個一米八幾的山東瓜貨正在朝這邊看。老子不管他這些,這些娃娃(甚至包括老顏)都是些學生而已,沒有幾個真正在社會上砍過人。
老子打這些簡直是soso,我正要伸手去抓啤酒瓶子,夏蓉突然轉頭對我說“白惱,你好生吃飯哈!”
她話里有話,我只好把手收回來。老顏是兄弟伙,夏蓉是故交,確實兩邊都不好辦。我給老顏倒酒,說“沒事沒事,我們喝酒!日她媽先忍到,以后再說?!?br/>
老顏一直郁悶著,喝了幾口就醉了,我和劉旭只好把他拖回宿舍切。
在交大住了一星期,劉旭悄悄給我說現(xiàn)在夏蓉已經和波波經常一起吃飯了。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好學花癡小說上的話安慰老顏“感情這種東西……”
(日,突然忘記后面的了)“……厄,強迫不來,對的,強迫不來!”
連我自己都覺得說的簡直是屁話。后來夏蓉也可能是覺得有點過意8去,還是跑過來和我們吃了幾次飯。
這一對冤家,后來直到畢業(yè)時關系都一直這么若即若離,始終就沒有整撐抖過。
老顏為夏蓉打過交大學生處的老師,夏蓉為老顏割過腕。但是最后畢業(yè)我去和他們告別時,他們之間的關系仍然如同我94年國慶節(jié)剛剛見到他們時的程度一樣。
老顏畢業(yè)考上外經貿大學國際金融的研究生,夏蓉畢業(yè)通過他老漢兒的關系進了太子黨的家族企業(yè)中信實業(yè)銀行總行。兩個人都去了北京,然后在老顏上研究生的4年中(讀的雙科碩士)兩個銀又開始像在西安交大一樣的關系輪回,又若即若離,跌跌撞撞的在北京過了4年。2002年老顏畢業(yè),拿到摩根大通的offer,去了米國。
那時候我也在pw北京,和夏蓉一起到首都機場去送他。他們兩個人足足對望了半個小時,然后互扇一耳光,老顏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安檢口,夏蓉拖起我就往候機樓外走。
這他媽才真正是孽緣!一如他們兩個出生的城市(成都/重慶)一樣。后來夏蓉調到了香港中信泰福(榮志健的那個)就一直在香港了,最后好像和一個香港銀結了婚。
我在交大呆的有點膩了,就決定回學校去。剛從公交車上下來走進校門,就看見有人在刷海報,我湊上去一看,原來是五一節(jié)要開迎新晚會了。我們學校小,不像交大有好幾個禮堂/教學堂之類的大場地,可以所有院系同時開迎新晚會。而且那時候我們學校好像還沒有正式的禮堂之類的玩意兒(記不太清楚了)一般這種晚會/大會之類的東西就只有借旁邊的石油職工禮堂。
這個職工禮堂其實是個電影院,是要營業(yè)的。所以借給我們只能是白天或者是節(jié)假日的晚上。所以那時候我們學校的迎新晚會就是國慶節(jié)開幾個系的,然后第二年的五一節(jié)再開幾個系的(馬上都他媽要大二了,不知道迎的什么新)這次五一節(jié)是我們管工系和計算機系的開。又他媽對上了,我靠!
我們94信息經過了兩次嚴重打擊后(尤其是第二次)基本上已經信心盡失,再也沒人吼什么踩平計算機了。大家天天混混僵僵,開始和所有正常大學生一樣混日子了。反正我們學校又是包分配的,只要能混畢業(yè),就萬事大吉。
我和大傻又開始狂泡錄像廳,基本上每天除了回宿舍睡覺之外都在錄像廳里面。看了無數(shù)的片子,同時比較大的一個成果就是有一天我們生拉硬拽著老史去看了一個通宵夜場,放了幾部3級片,到凌晨時老板還加了一個動物世界。
完完全全給老史掃了盲。回來后我們發(fā)現(xiàn)老史偶爾目光呆滯,而且經常用一種駭人的眼光盯著營銷專業(yè)那些花枝招展的女生看。
有一天我們幾個在自習教室抽煙亂擺時,守哥給我們說老史有天突然問他“你們朝鮮族和我們漢族的是不是一個人種?”
守哥拿不準,說“可能是吧”老史沉默半晌,問“那英姬下面的毛是什么顏色的?”
幸好那天守哥心情好,不然立時可能就要把老史打趴下。守哥說“我草!你丫和我去洗澡看我的不就知道了?!?br/>
我們大驚,一致認為介個問題有點嚴重。馬上讓德仔去把老史叫來。老史混混僵僵的走到我們面前,大傻說“你丫沒事吧?”
我說“老史,你丫還是趕快談個女朋友算了。看上營銷的誰了?讓胖子去說!”
德仔說“我家里有很多好東西啦,下學期我給你帶過來啦!”
老史無辜的看著我們,說“我要專心學習,畢業(yè)分回家,爭取分到我們地區(qū)一級的xx局里面。然后再讓我媽給我說個媳婦?!?br/>
我說“媽你那時候還看得上你們農村的???”
老史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了一句很駭人的話“是女的就行!”
然后目光呆滯的轉身離去。我們面面相覷,媽的老史這樣下去多半要出問題。大傻說“管他個求!”
天氣漸漸熱起來,快要五一節(jié)了。阿茲貓也從武漢回來了,聽說了我們在編程比賽上的遭遇后,大怒“尼瑪我高一奏四奧賽國家選拔隊的隊員,搞介些玩意兒還不是小菜一碟!計算機系的竟然介樣縮,介尼瑪太寒摻人了吧?”
拿著裝著程序的磁盤就跑到李書記那里去要投訴,李書記安慰了他好一會兒,說明年比賽再來。
阿茲貓氣鼓氣漲的走回自習教室,我問他“結果?”
他說“沒結果,就他媽這樣了。對了李書記叫你去一下?!?br/>
我一驚,媽的李書記這時候找我干什么?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所作所為,好像沒有什么破綻,于是往系總支辦公室走去,心里面還是在一直在打鼓。
李書記見我進去后,先讓我坐下,然后還我給倒了杯水(我暈,老子差點手腳都不曉得怎么放了)李書記也坐下來后,先對編程比賽的事對我表示歉意,然后對我們班大加贊賞。說我們班集體榮譽感強,有拼搏精神,是我們管工系的驕傲,以后就看94信息給管工系長臉了,云云。
老子曉得前頭的都是糖衣,就等著她后頭的炮彈了。李書記盯著我看了一下,突然用成都話和藹地說“白惱,你覺得你們94信息如何喃?”
我愣了一下,也用成都話說“啥子如何”“就是你覺得你們班在我們管工系影響力如何?”
“這個啊……可能還……一般嘛,文科專業(yè)的都喊我們……”
她一下笑了“我曉得,喊你們流氓班。那是因為互相不是很了解造成的嘛。當然,你們基本上全是男生,可能很多時候是有點大而化之的就是了”
老子心頭在想,可能不止大而化之哦,李書記給我們戴這么大的高帽子,媽的到底想干啥?老子又有點發(fā)毛了。
李書記接著說“我曉得,你們幾個娃娃,在你們班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基本上你們班同學都聽你們的,甚至營銷2班的班長張俊都要聽你們的。我已經問過了小張老師了(我們班的小mm輔導員)你們幾個基本上都是大城市的,可能確實在眼界、個人能力這些方面,還是很有出眾的地方的。袁向明一個(胖子,北京)你一個(成都)何楓一個(大傻,西安)金守男一個(延吉)鄭稚暉一個(阿茲貓,武漢)對不對嘛?”
我傻x一樣的點了一下頭,她又接著說“現(xiàn)在馬上就要五一節(jié)的迎新晚會了,你曉得的,計算機的那些瓜娃子些(?我沒聽錯嘛?又和我們峁起了,這盤問題比較嚴重,計算機系在5月1號晚上,我們系在5月2號晚上。但是現(xiàn)在系學生會基本上連個眉目都還沒有搞出來,不曉得她們到底在干些啥子。所以,我想你們,你們94信息的男娃娃些,管工系的系寶,能不能幫助一下?”
我草!這個高帽子簡直太駭人老,“系寶”老子當時差點沒從椅子上唆下切?!安皇呛澳銈兩锨斜硌?,是喊你們幫助,我曉得憑你們的能力,是能夠搞得好的。從足球聯(lián)賽和編程比賽我就看出來了,你們腦子活,榮譽感強,而且非常有拼勁”李書記又頓了一下“你是我成都老鄉(xiāng),我直接給你說,這次晚會無論如何都要把計算機比下切,不然……你曉得的,白樓(學校的行政樓)里面還是很復雜的……我的壓力也非常大,你懂得起嘛?”
我一下子明白了,李書記從我們進校開始就到管工系來主抓我們這個系,但是現(xiàn)在快一年了,管工系都還沒有真正露過一次臉。
我又聽著李書記滔滔不絕的威逼利誘了一大通,最好想了一下只好說“那我們94信息盡力嘛……能不能找外援?”
她一下子笑了“我知道你要問這個。這是文娛晚會,不是比賽,當然可以找。校內校外的都可以,只要是高校學生就行了”我心想,能夠找外援還稍微好一點點,不然現(xiàn)在到五一節(jié)只有2周時間不到了,那他媽只有把人逼死。李書記又說“那就這么定了。你下去后和袁向明(胖子)商量一下,你們去搞吧?!?br/>
我起身走到門口,李書記又突然把我叫住“白惱,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要找你?”
我茫然,她又說“一個因為你是系上我唯一一個成都老鄉(xiāng),靠的住,第二個嘛……是因為有人向我推薦過你”我靠!是md哪個缺德鬼?我小心翼翼的問“是誰啊”李書記說“別問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必須要把這次這個事情搞好”我悶悶不樂的下樓,媽的老子怎么碰上這種破事?我在樓道里面用四川話大吼一聲“我靠?。 ?br/>
走到我們班自習教室,踢開門,那幾爺子上來問“沒事吧?”
我極度郁悶的把事情給他們說了。
左右看一圈“媽的胖子呢”守哥說“他去西北政法玩了,可能晚上才回來”我靠!沒辦法,只有自己先去摸下情況了。我想了想,應該是系學生會的文藝部在準備晚會,就問“你們知不知道系學生會的文藝部長是誰?”
大傻說“不是那個冰山嗎?”
我靠,老子這下徹底暈求了,怎么又是她!
我慢慢旋到我們系教學樓的地下室,系上的學生會和各種學生協(xié)會全部在這里。以前都沒怎么來過,一直覺得玩這些的人都是媽些找求不到事干的,還不如出去喝一盤來求的爽感。
我找到寫著“文藝部”牌子的一個房間,從門上的小窗戶往里看,冰山正帶著幾個女生在壓腿(芭蕾舞?還有4、5個女生站的整齊一排,好像在練朗誦,像他媽僵尸一樣。
我正準備來個習慣性的一腳踢門,突然發(fā)現(xiàn)冰山腿上穿的是那種練舞時穿的黑色的很薄的緊身褲,勒的……還比較巴士(條子盤子綜合一下,92,比于穎蕾好,但比夏蓉還是差點)我靠,以前雜沒發(fā)覺呢?我迅速yy一下,然后帶著滿足的笑容一腳把門踢開。
練朗誦的一排女生正在忘情的陶醉中,被我“嘭”的一聲踢門聲打斷,都把眼睛鼓得像牛眼睛一樣把老子盯到。我對著她們吼一聲“看個屁啊看,媽沒見過啊!”
轉頭對冰山說“程……那什么……”
(我靠又忘了!冰山白我一眼說“我叫程璐!”
“哦,你出來一下”“干嘛?”
“你出來不行啊?”
“那你先出去”我轉身退出來,媽的過場還多!
等了4、5分鐘,程璐出來了,順手把門也帶上了。地下室的過道里就剩我們兩個人,她已經把緊身褲換掉了,穿了一條牛仔褲,腦后的發(fā)結也解開了,頭發(fā)披在肩上。我說“那什么……你們五一晚會練的怎么樣了?”
“關你什么事?”
“李書記讓我們信息班來幫助組織這個晚會”“那關你什么事?要來也該你們班團支書來”我草!
md好心還當驢肝肺,你牛逼吧,你牛逼老子不管求了!我轉身就走,剛走了兩步,突然想起94信息的團支書不就是我嗎!我轉身回來說“媽我就是團支書”他很驚訝“你是信息班的團支書?”
“我草就你能當團支書?”
“你早上又沒刷牙吧!”
(為什么要說又?
她想想又說“袁向明不是你們班的班長兼團支書嗎?”
我點上一根煙開始抽“胖子只是班長,我才是團支書。系里面開會我從來沒去過,都是胖子一個人去。”她斜我一眼“哪有你這樣當團支書的”“我比胖子牛逼,行了吧!”
她撇撇嘴,把腦殼轉到一邊切不理我。
老子想了哈,李書記這個任務已經交待下來了,而且李書記平時對我們94信息確實不錯,和我又是老鄉(xiāng),我們幫她把這個事情弄好就行了。
而且是宿敵計算機系,本來就該黑起屁兒弄。老子來是做事情的,不是來慪氣的,沒必要和這個程璐斗嘴。先把關系搞熟再說。
于是我說“我們94信息確實是來幫你們忙的。哦,對了,我叫白惱”“我知道你叫白惱”“我是成都的,你是哪的?”
“我知道你是成都的,我是杭州的”我驚異“媽你咋什么都知道?”
她沖我翻個白眼“你以為我像你那么笨啊?”
我沒聽出來她話里有話“行行,你牛逼,你聰明,行了吧?說正事吧,到底準備的怎么樣了?”
她抿了下嘴,頓了一下說“八字都還每一撇……”
“我草咋會這樣?你們應該早就在準備了啊”“……找不到人,我們班的藝體生基本上都是學畫的,搞體育的,只有兩個是歌舞的”這個倒確實是,我記得當時營銷2班的藝體生弄的玩意兒全是些怪眉怪眼的,啥子雕塑的,油畫的,擊劍的,武術的,反正都是些不招人看的東西“那營銷1班的呢?她們不是也有很多喜歡唱歌跳舞的嗎?我看她們天天都打扮的妖里妖氣的很!”
“……她們很多都……她們參加計算機系的晚會,不愿意參加我們系的”我靠!老子脾氣又上來了“我草他媽又是那幫傻x妞!日他奶奶的!”
程璐瞪我一眼“你吼什么吼?這是在地下室,你以為是在你們班那個土匪窩啊!”
我想了想,說“現(xiàn)在的節(jié)目可能都是經濟和財會的出的吧?”
“主要就是他們兩個專業(yè)的,才8、9個,根本不夠”“那你把節(jié)目單拿給我看看”我拿著節(jié)目單看了看(說老實話我根本就不懂,我只想看看有沒有特別能鎮(zhèn)人的節(jié)目)“……咦,怎么沒有芭蕾舞?你不跳了?”
她輕輕的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會跳芭蕾舞?”
“聽李云峰說的,為嘛不跳?上了多鎮(zhèn)人!”
她不好意思地說“我高二練舞弄傷了腳,就不能再跳了,現(xiàn)在只能自己做一些難度不大的簡單動作?!?br/>
“哦,不過……你剛才的穿那個黑色的緊身褲真他媽……好看哎!”“……色狼!”
我看看時間該吃晚飯了,就對她說“你等我一下”然后跑上2樓我們班自習教室,進去一看,胖子已經回來了。他沖我喊“我草,哥們兒,向計算機系報仇的機會又來了哎!”
我靠,這娃看來已經被李書記找去說過這事了,又恢復了吃了藍色小藥丸上竄下跳的樣子了。
我給胖子說“你去地下室叫上冰山,我去找張俊,其他的哥們兒,都他媽去‘老虎菜’!誰的糧草還有?”
大傻說“我昨天剛回家拿了,晚上我請!”
阿茲貓問“為嘛喝酒?”
我大聲地說“md我們要雪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