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童話
我看向夜空。
今晚,恰好是月中十五,月圓之夜,月亮圓潤,有一種清冷的美。
如果那頭豬沒有死掉,我想,他一定披著巨大的黑色斗篷,坐在懸崖邊大樹上的樹杈上,晃著豬蹄,看著圓圓的月亮。
“要聽!”
許桃夭立刻對我說:“那些丑女人的換皮,剝皮換皮,在身體里,填上硅膠,換上人皮,本身就是有些諷刺意味的一個黑暗童話。”
“而另外一個,野豬王子與茶花女的童話故事,我覺得或許沒有結(jié)束。”
我說:“但或許,是更加殘忍的悲情童話?”
“我也要聽。”
許桃夭又說:但我覺得,你說燕璃就是常月,那個茶花女,未免太過無稽之談了,茶花女,不是早在清朝就已經(jīng)死了嗎?
“的確已經(jīng)死了。”我說:“但是,我似乎隱約在他光著身體,穿上衣服的時候,看到了他兩層的人皮,底下那層自己的人皮上,肚子的位置,有一個朦朧的粉紅色胎記,像是一朵桃花,可能是桃花烙。”
???
許桃夭吃驚的說:“之前你一直瞪著她看,不是看她底下那個一直嗡嗡嗡,搖晃震動的玩意兒?”
我無語的說:是你一直在瞪著看吧?你這個變態(tài),那么大塊胎記都沒有看到,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
“嘿嘿嘿!”許桃夭干笑。
這就是許桃夭和苗倩倩的差別了。
苗倩倩那種愛開車,其實背地里還是挺害羞的,段子不斷的飚,不過真碰到這些事情反而會嚇得扭頭。
而這一位,才是這真的十足變態(tài)。
“那是桃花烙?”許桃夭問。
“對!”
我說:其實我從開頭就有些疑惑了,那一頭豬那么癡情,茶花女老死之后,為什么不殉情,反而孤獨的活在深山里,看著月亮流淚?這樣孤獨的活著百年,有什么意義?
我又說:“并且,他說他在等常月轉(zhuǎn)世投胎,那么答案就顯而易見了?!?br/>
“我明白了!”
許桃夭一拍手掌,“他那么孤獨的活一百年,是因為心中還有期盼,只怕是剛好路過了一代謝必安,答應(yīng)了他這頭豬的祈求,替常月做了轉(zhuǎn)世投胎的生意,所以他在等常月歸來。”
我笑了笑。
許桃夭問我:“那她為什么不記得前世的記憶呢?”
我說不記得的情況,是有很多的,很可能是桃花烙出了某種意外,也可能是小時候,某種意外導(dǎo)致了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