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接掌話事人
好消息和壞消息。
張爺....也開始喜歡打啞謎了嗎。
我摸了摸鼻子,看向汽車的窗外,正在回市里的高速路上,一片片群山飛速倒退,:“張爺既然那么,肯定都是準(zhǔn)備出來的,先聽哪個不重要?!?br/>
張爺哈哈一笑,“那我先壞消息,駿爺?shù)沽?,可是他早就在此之前,有失敗的?zhǔn)備,沒有把任何東西都留給我們,他手下的產(chǎn)業(yè)——洛海集團(tuán),八家大酒店,三私人會所,地下賭場,全部都轉(zhuǎn)移到了其他饒名下,我讓手下調(diào)查了變更后的企業(yè)法人,是在上海的某個人?!?br/>
上海嗎。
只怕是他背后的靠山,旁門左道......
我心中一緊。
如果按照那么推算,剛剛那個侏儒只怕也是旁門左道的人,所以才故意來找我們的茬子。
如果駿爺是其他的左道門徒還好。
不過他吃了狐皮子精,只怕他的道行和潛力,已經(jīng)足夠被重視的程度,這種人被我們弄死了,估計更加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我們不怕,我們背后也有靠山,海南盜門曲姐。
我:駿爺?shù)闹?jǐn)慎性格,轉(zhuǎn)移產(chǎn)業(yè)是必然的,不然也不是我們的大敵,他哪怕有穩(wěn)贏我們的打算,也要給自己做好失敗的打算。
“的確是這樣,駿爺....我的老對手了,但他竟然輸在你們手上,和做夢一樣?!睆垹攪@了一口氣,:“我們什么都沒有分到,這是壞消息,而好消息是.....駿爺死了,駿爺在這一片南方陰行,都很有牌面,你們從今開始,就是這一代南方陰行地區(qū)的陰行話事人,這里的陰人,全都要以你們馬首是瞻,聽你們的號令,他們做活兒,都要給你們抽成?!?br/>
“那得多有錢啊?”苗倩倩瞪大眼睛。
“哈哈,有錢,是肯定的,風(fēng)生水起!”張爺沉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這一切都百廢待興,駿爺手下四個城市的陰人,再加上我這個市,以后就是你的地了,你可以讓這邊的陰人聚一聚,敲打一下他們!陰行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是生意上的活兒,我能幫忙?!?br/>
張爺面色有些濃重,對我:“做刺青助運,是本職行業(yè),開闊人脈的基石,認(rèn)識很多上流社會的名流,別人都得靠著你,不過到賺錢,這個現(xiàn)代社會,酒店、房產(chǎn)、會所,餐飲,這些才是最賺錢的,你有錢了,可以把錢投在這些東西上,你有人脈,沒有人敢動你?!?br/>
張爺?shù)囊环?,讓我徹底明白了現(xiàn)代陰饒生存方式。
他給我舉例了風(fēng)水大師就是這種生活方式。
他們手下有很多產(chǎn)業(yè),平常閑云野鶴,只有很高,很有牌面的人,才能請動他們出山,去替人看風(fēng)水,布風(fēng)水局。
遠(yuǎn)的不提,央行,阿里,這些著名企業(yè)的總部最看重這些,只要去百度一下,就會明白,都是請了一些知名風(fēng)水師來幫忙布局的,而這些級別的風(fēng)水師,哪個不是富豪?
而我也可以學(xué)著他們這種生存方式。
張爺:“你有錢后,可以做下投資,如果你手下有產(chǎn)業(yè)了,我派幾個秘書過來,幫忙處理一下,完全沒有問題?!?br/>
“什么秘書啊?”苗倩倩問。
張爺干笑了一聲:你這個姑娘,腦子里歪歪道道的真多,就是喜歡多想。
我摸了摸鼻子。
其實到現(xiàn)在,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現(xiàn)實的,太夢幻了一些。
我之前還是在自己的店里給自己打工,一眨眼,就變成了這一片地方的江湖頭頭,那么多人以我馬首是瞻,讓我覺得頭大。
我這個人,真不懂這些,也管不了。
張爺笑了笑,“別怕,我也管不了,我一介武夫,不也不會這些嗎?沒有多大問題,我手下也有很多管理型人才,手下的人都是海歸,名校畢業(yè),專門學(xué)這個的,真正的老板,只用看年度報表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干?!?br/>
“對對,社會是階梯制的,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秘書負(fù)責(zé)干活,老板負(fù)責(zé)干秘書就成了。”苗倩倩插嘴道。
“嘿?你這個妮子,怎么那么喜歡抬杠呢?”張爺哭笑不得。
我們幾個人聊著,漸漸回到了市里。
張爺離開了,讓我好好休息,畢竟我們這些人太累了,剛剛火拼了一場。
回到店,我整個人還處于模模糊糊中,又累又疲倦,直接用棉被,打開了房間的空調(diào),悶著腦袋,直接就睡下了。
我覺得,以后再也不去干這種事情了,讓苗倩倩去逞威風(fēng)去,畢竟我也不強,也是貓靈鬼上身,當(dāng)時才那么猛......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爬起來,后遺癥發(fā)作了。
渾身又酸又軟,難受,痛得不行,肌肉有過度勞累的撕裂性狀況,掙扎爬起身,才來到客廳里。
苗倩倩已經(jīng)整理了一片資料,放在桌子上,和董姐討論著什么。
遠(yuǎn)處,安清正走上樓梯,也在吆喝了一聲,“老板,兩不開門,我都給做了刺青,就是有個客人,要來找你的?!?br/>
我渾身酸軟,勉強在客廳里的沙發(fā)坐下,十分頭疼的沙啞:什么樣的客人?預(yù)約過了沒有?
“一個男人,預(yù)約過了,我看了,挺奇怪的?!卑睬逭骸皠倓倎砹?,我老板再睡覺,我讓他下午再來?!?br/>
我點點頭,盡管當(dāng)了陰行的話事人,但本職工作還得做的,店還得開,貧窮是我眼前最大的痛苦。
安清正完了,下了樓,去看店了,估計關(guān)店了幾,就他守在店里,現(xiàn)在一開門是有得忙。
我來到桌子上,渾身精疲力盡,勉強躺在沙發(fā)上,苗倩倩立馬歡歡喜喜的,撅著嘴:“唉!游哥,一副被駿爺榨干聊樣子.....快點過來看看啊,來收地頭稅了,來驗收戰(zhàn)利品了?!?br/>
我被這個地頭稅三個字,吊起了心思,辛辛苦苦那么久,這不就是等著這個嗎?
結(jié)果苗倩倩對我:“我看了看張爺發(fā)過來的資料,咱們附近幾個市里的陰人,原先還真不少,只不過現(xiàn)在有些不對勁了?!?br/>
我按了按太陽穴:什么不對勁?
“就是沒有什么人了唄。”
苗倩倩摸了摸腦袋,有些無奈的:“沒辦法,咱們這里本來就是地方,人家什么高人能人,都基本聚集在繁華大城市里,并且這里的陰人本來就少,駿爺?shù)拇驂?,做正?jīng)行當(dāng)?shù)年幦烁緵]有,都是跟著駿爺混的,都是很歹毒的陰人?!?br/>
董姐也接聲道:現(xiàn)在駿爺垮臺了,那些缺然早就樹倒猢猻散,跑掉了。
“哦,不跑掉等死嗎,估計是怕我們動他們?!蔽尹c點頭,打了一個哈欠,“那咱們這一片地方的陰行,還有誰,留在這,給我報個數(shù)。”
董姐掏出了一個整理好的名單出來。
我看了看,附近幾個市里的陰人,首先是咱們市里的陰人,反而是剩下最多的了。
勐海蕓。
剃頭匠師兄妹。
郭咕離。
許桃夭。
“這四個.....”苗倩倩:“郭咕離那土撥鼠,干的是盜墓的缺德活,錢是賺得很多,干的是飛來橫財,屬于非法勾當(dāng),政府都收不到他的稅,我們更加收不到稅,他又跑了,那貨色正面打斗不厲害,跑得倒是挺快,之前駿爺也拿他沒辦法。”
我點點頭。
這貨估計報完了師門恩怨,替華叔報仇了,估計又開始惦記我店里的董姐了,我真想一巴掌扇死這個難纏的家伙。
“而勐海蕓,開著人魚大酒店,在我們這里做陰事——人魚姐,開一夜三千澳總統(tǒng)套房,去賺男饒錢,自然是富得流油,卻也不好收地頭稅?!?br/>
我點點頭,這一位是惹不起的,盡管很眼紅,咱們太不好從她身上拿錢。
“下一位呢?”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