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廟里戲李紈、家里戲?qū)氣O
有人說,對待少女,就帶她走遍天下;對待成熟的女人,就帶她坐旋轉(zhuǎn)木馬。
對待少男,最好寬衣解帶;對待成熟的男人,唯有廚房灶臺。
賈琮認(rèn)為,這些話,都有其道理。
在燕京城的東城郊的東岳帝妃廟內(nèi),西側(cè)的一間凈室,房外有高高的圍墻圈起來,就像井蛙觀天的四角的天空,雖然視線狹窄,看不見許多東西,不能一覽眾山小,但卻給人安全感。
而凈室之內(nèi),明顯經(jīng)過細(xì)心的打扮和設(shè)計,一襲猞猁猻皮鋪就的地毯,寶鼎上香煙裊裊,簾帳掛起。
賈琮的一雙手在李紈光潔的臉上摸來摸去,手感極好。
由于一介未亡人,獨居的寡婦,她不僅衣服不鮮艷,而且脂粉也抹得少,但是皮膚保養(yǎng)得極好。
賈琮不由想起清代四大諷刺之一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現(xiàn)狀》,這本之中也有貴婦偷情的情節(jié),只不過不那么露骨,而且還是跟寺廟里的俊俏和尚。
要論會玩,古人其實一點也不輸給現(xiàn)代人,甚至某些方面猶有過之。
比如清朝銷毀的某些書籍,倫理、輩分、男人和男人、人與各種動物……那是什么情節(jié)都有,絕對毀三觀,放到現(xiàn)代也是禁書。
為何對待的成熟的女人,必須帶她們坐一坐旋轉(zhuǎn)木馬呢?
因為這種閱歷豐富的女人,很難再有情感波動了,她們?nèi)钡氖谴碳ぁ?br/>
而眼下兩人約好來東岳廟,顯然是極為刺激的一件事情。
“哎……”李紈似乎不好意思稱呼賈琮為弟了,“我聽你說,要提拔那些匠人,也即是在賤籍之類的人。雖然我不懂你們男人當(dāng)官的事,但是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感覺就很難做……”
賈琮撫摸她臉龐的手停了下來,沉思一會兒,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道:“《二十三史》看過么?《宋史》里面就有,在宋朝,有人獻(xiàn)技術(shù),也就是他們所謂的奇淫技巧,而得到了朝廷的獎賞。所以,可見這是有先例的,我并非冒天下之大不韙,來一個晴天霹靂。”
“有些言官以此彈劾,我就能用這些例子反駁他們,引經(jīng)據(jù)典,我也未必輸給他們。”
“宋朝對抗金兵而敗,因而后世每每以此詬病指責(zé),但是不可否認(rèn)他們的技術(shù)、經(jīng)濟(jì)的繁榮。”
“而且,我的做法和王安石不一樣,督師東南,資金的運轉(zhuǎn),確實侵犯了某些人的利益,但我可以從內(nèi)部改進(jìn)來……”
李紈靜靜地看著他,她發(fā)現(xiàn)這個小男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氣質(zhì)這種東西,說不清道不明,有時候是“腹有詩書氣自華”,更多的是身居高位久了,自然而然培養(yǎng)出來一種氣勢……
而賈琮則盯了一會兒李紈的腳……
李紈的美麗,是真正的大家閨秀的美麗。
薛寶釵也雖然美,真要比家世教養(yǎng)的話,李紈比她強(qiáng),薛家終究是商人家,而金陵李家世代讀書,“族人無不持書誦讀”,真正的書香門第。
她不好意思地把腳縮進(jìn)了被子。
然后也不再提賈蘭科舉,以及賈琮又要離家的事。
窸窸窣窣一陣,賈琮已經(jīng)動了起來。
李紈雙手摟住賈琮,低頭銀牙緊咬。
因為這次不是在大觀園的稻香村,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畏首畏尾,倉促草草,故而這回兩人都很盡興。
賈琮聞著這美婦體香,在極大的滿足之后,又想起尤氏懷的孩子不知怎么樣了,至于王熙鳳,早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
李紈靠在他懷里,驀然間嘆了一口氣。
……
回到稻香村,賈蘭從宛平縣學(xué)回來了。
還好李紈穿的是裙子,不然腿就特別開了……
但是也能看出一點,李紈愈發(fā)容光煥發(fā)了,不大像以前“槁木死灰”的寡居模樣,一張俏臉,嬌艷欲滴:“縣學(xué)的教諭有沒有打罵你?你祖父都夸你來著。”
賈蘭搖了搖頭,李紈滿意地點點頭,說著,臉不自禁紅了一下:“你琮叔的人,在今年順天府鄉(xiāng)試和恩科會試上,會提攜你,因此不要太過緊張、擔(dān)心了。”
“明天你琮叔要去東南督師,家里免不了要開祠堂祭祖的,一大家子給他送行,你也去。”
“嗯。”賈蘭琢磨琢磨,哪兒不對勁呢?母親好像更美麗了?覺著奇怪,也就不想了。心下一松,不禁感激琮叔起來。
……
皇帝成親未久,但和汪皇后好像也不怎么恩愛。
皇宮西閣里面,凌決袆給予了賈琮熱切、期盼的目光:“賈愛卿,朕能不能做千古一帝、一統(tǒng)宇內(nèi)、萬國來朝,全看愛卿此行了。不管開火器、還是提拔匠人、招攬海盜,朕都全準(zhǔn)!”
賈琮恭敬道:“皇上英明,一味懷仁,鄰國敬之而不畏也,內(nèi)圣外王,方為天子之道,臣定然不負(fù)皇上之重望。”
凌決袆不禁面有得色,一想起開疆拓土之功,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那是何等的霸氣啊!
內(nèi)宮二十四衙門的兵仗局總管葛玄禮隱藏了嫉妒,吃味地也想撈一件功勞:“萬歲爺,近來各地書院,亂議朝政,奴才以為,很是不妥,干擾賈學(xué)士的督師,莫若……”
“愛卿以為如何吶?”
賈琮眼神一瞇:“陛下,朝廷規(guī)定的官方讀書場所,有社學(xué)、縣學(xué)、府學(xué)、國子監(jiān),這書院不在朝廷規(guī)定之內(nèi),所謂‘人言不足恤’,但又有‘人言可畏’,書生亂議朝政,總是不妥……”
就算現(xiàn)代,都不能亂議朝政的……
“愛卿酌情處理即可……”
葛玄禮得意洋洋起來,自以為很高明,然后賈琮才奉旨退出。
以前的“好朋友”劉康,現(xiàn)在被打發(fā)到了鐘鼓司敲鐘,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戴權(quán)也不怎么鬧事了,倒是趙康、葛玄禮幾個很得勢,賈琮也不得不以巨額錢財賄賂他們。
現(xiàn)在捧起來,來日再殺掉,謂之捧殺。
當(dāng)然,這對賈琮的名聲肯定有影響。就比如錢謙益,天下文宗和結(jié)交太監(jiān)混合在一塊,就成為很復(fù)雜的一個人。
但怎么樣也不影響自己的勢力。
“皇帝倚仗輔臣賈琮是對的,但政事難行。”西六宮大殿里面,張茜太后欣慰、又有幾分閃爍其詞:“后宮不得干政,本宮也不議論那些政事,就說東西六宮里面,賢德太妃是賈琮姐姐,封誥是不能撤的……”
凌決袆明白了:“改日朕再議議王子騰的謚號……”
生母也就是原先的裕妃,此時生病了,盡管美麗優(yōu)雅的汪皇后也在太后旁邊,凌決袆也不多看一眼,徑直走了,汪皇后覺著委屈。
張茜太后看她一眼,翻了翻眼睛,“你自己學(xué)著點,一味遵守禮節(jié)是不行的,皇帝也是人。”
鳳藻宮內(nèi),正在做針線的抱琴說道:“甘嬤嬤進(jìn)了東六宮呢,太后也沒說什么,倒是皇后娘娘有點不忿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不關(guān)我們的事了,我只期盼著,有朝一日還能再回家省親一次才好啊!”賈元春百無聊賴,歲月也在她臉上留下了不少痕跡,一天天的,就這樣過去了。
……
“嘭!”
從軍器局返回的時候,幾個實驗地雷在荒山上炸響,山子野說精密了很多了,但是時不時有匠人傷亡,優(yōu)免條例現(xiàn)在都沒有同意過去。
伍三哥、仲尹他們看得心慌慌的,回到家以后,已是“臨晚境、傷流景”,在香菱的服侍、梳洗之后,賈琮決定去薛寶釵房間。
臥室里面,幽香淡淡的,回來之后,賈琮一直沒提外面的事,想來想去,薛寶釵還是有些不忿的,她還是有傲氣的好么?
“夫君……你不多囑咐幾句么?”薛寶釵坐在梳妝臺后,對鏡卸妝,只穿了睡衣,一頭烏發(fā)很茂密。
臉上、身上的些微豐腴,還有貴氣的優(yōu)雅端莊姿態(tài),很能挑起賈琮的興味。
坐在旁邊的賈琮一臉奇怪:“家里有你,我還擔(dān)心什么?”
薛寶釵微笑著,不看他。
賈琮不由想起那么幾句名言: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意;日久生情,也只是權(quán)衡利弊。
現(xiàn)在想想,多么有道理啊!
“好了,過了今晚,我們又見不著了,不要多想好嗎。”賈琮不由分說,率先發(fā)動了攻擊,還沒到床上,就又親又摸起來。
雖然已經(jīng)是常有的事了,寶釵還是受不了丈夫嫻熟的攻勢,況且有心里的羞澀作祟,很輕易地就被拿下來,發(fā)出一聲聲嬌呼:“……”
……
次日,寧國府大開祠堂,開啟了歡送賈琮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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