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太陽宮內(nèi)成鴛鴦,南天門外祖巫至
蓋頭底下的羲和和常曦,正嬌羞默默的等著自家的夫君寵幸。那知那帝俊太一太過靦腆,不知情趣,此時竟然不敢揭蓋頭。
急得曦和常曦兩人心如鹿撞,十指相扭。見自己的夫君還不動容,便提醒道:“該喝合巹酒了。”
“是,是,是,女神得是,該喝合巹酒了。”
“陛下,該稱呼‘梓潼’”
帝俊太一的寢宮雖不在一處,但是兩個饒寢宮內(nèi)卻出現(xiàn)了相同的一幕,真可謂是,上陣親兄弟。這兩位妖族大佬,對于情事,真?zhèn)€好不懵懂。
兩人在自家娘子的催促下,好不容易喝了合巹酒。
羲和(常曦)道:“陛下是嫌棄臣妾嗎?”
帝俊(太一)連忙道:“梓潼一直是寡人心中的夢,哪個夢遙不可及,而今竟然實現(xiàn)了,寡人自己都不敢相信。”
“其實、、、、、、,其實,臣妾也早已心屬陛下。”羲和(常曦)溫柔的道。
“真的?”
“恩,還記得上次你們在太陰星旁邊匆匆而過嗎?我和姐姐(妹妹)本想叫住你們,可你們的化虹之術(shù),卻是太快了。只那幾個呼吸間,似是冥冥之中自有數(shù),夫君你的樣子在我心中卻早已揮之不去了。”
“那梓潼卻為何不來太陽神殿?”
羲和(常曦)輕啐了一口:“難道還要我們女孩子放下矜持來尋你嗎?”
“那道也是,那道也是。”
蓋頭底下的羲和(常曦)軟語嬌羞:“夫君,莫要辜負(fù)了這良辰美景。”
兩位鋼鐵直男這才揭了龍鳳鴛鴦蓋頭。今才有幸仔細(xì)看了心中的女神,帝俊太一雖是兩人,卻之同一相:“梓潼好夢!”言罷,心中情欲迸發(fā),再也按捺不住,解衣上床,兩隊新人遂成就了好事。期間風(fēng)雨,自不可細(x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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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從此不早朝。
就在兩位妖帝新婚燕爾,“撻伐”正歡之際,南門外正來了十一位不速之客,此時白澤已經(jīng)送走了羅凡,值守在南門處。
白澤遠(yuǎn)遠(yuǎn)的便望見了以帝江為首的祖巫們,心下甚是奇怪,這十二祖巫想來是手足情深,從來便是一起行動,竟日如何只見了十一個,獨獨不見了后土。不過,白澤自然是知曉自家主公邀請了祖巫的,只是這些個祖巫未必也太過托大了,便是三清準(zhǔn)提接引也未有來得這么遲的。
白澤在眾兵的擁護(hù)下迎了上了,口稱:“師兄。”帝江道:“兀那白澤,我與爾等從未同門,何來師兄?”
白澤見問,打起手道:“帝江師兄請了,吾與道兄總有紫霄聽道之緣,當(dāng)呼一聲“師兄”。”帝江顧眾曰:“白澤倒是個知尊卑禮儀的,不似他家主子,背信棄義的家伙,本相曰管轄地,卻私自跑到鴻鈞面前立自己為那洪荒之主,卻是將我巫族置于何地?”
白澤尷尬一笑,隨機(jī)正色道:“俗語道:‘主憂臣辱,君辱臣死。’道兄在臣子面前,對他主公言過非,便是你有潑的道理,卻也不該。”
白澤這一番言,直將帝江懟得啞口無言,瞠目結(jié)舌,一股悶氣郁積心中,罵又罵不得,駁有駁不得。只將白澤指著:“好個白澤,好個世故之獸,妖族倒是人才濟(jì)濟(jì),專以口舌傷人,有本事的為何不在戰(zhàn)場上一見高低?”
“哈哈,多謝道兄夸獎,我妖族雖未必是洪荒最強(qiáng),卻也修的是元神大道,明悟機(jī),順應(yīng)人,這不我家兩位陛下證陰陽之序,展婚之禮,得了莫大功德。不敢違逆道。”完白澤又是躬身一禮。
“你這是暗諷我巫族不修元神,不明機(jī)?白澤兒,氣煞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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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唇槍舌戰(zhàn),你來我往,好不熱鬧,只是那帝江雖為祖巫之首,巫力高強(qiáng),卻也如同其余巫族一般,性格憨直,論口舌之爭,哪里又是這白澤的敵手,直吧帝江嗆得是七竅冒煙,口干舌燥,卻也不過白澤。
祝融脾氣火爆:“白澤兒,有本事與我祝融一戰(zhàn)。“
白澤道:“莫要以為我白澤怕了你,只是今日乃是我家兩位主公的大喜之日,不能妄動刀兵,否則本妖帥定要與你論個雌雄,見個生死。”
祝融是所有祖巫中最不擅言辭的,被白澤這一番話,直氣得是三尸聲暴跳,對了,祖巫是不修元神的。祝融本為火神,此時氣得肝火跳動,當(dāng)即便將自己的兵器朱雀旗展了開來,作勢便要上前。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祖巫玄冥忙將祝融拉住,遞了一個眼色:“不可壞事!”那祝融冷靜下來,收了朱雀旗。
帝江道:“好個白澤,今日本尊不與你做口生之爭。奢比尸,把帝俊太一的請?zhí)昧顺鰜恚o這站門的瞧一瞧。”
帝江身后轉(zhuǎn)出奢比尸祖巫:“諾,好好瞧瞧,這時你家主子邀請我們的,可不是咱們上趕著要來。”
白澤接過請?zhí)υ唬骸昂呛牵荼仁@足可明我家陛下雅量非常,竟連自己的仇讎,便也邀來參加婚禮。可見我家陛下得享此無極大道,乃是數(shù)所定也。”
這次,帝江以及其余十一位祖巫倒是未曾搭話。
“既然是來參加我庭婚禮的客人,那便是妖族的上賓,請。”白澤道。
“哼”
帝江冷哼一聲,在眾祖巫的擁護(hù)下,進(jìn)了南門。甫一進(jìn)了南門,玄冥便俯耳輕聲在帝江耳邊聲道:“大哥,果真要這般行事嗎?只怕后土妹子怪罪。”
帝江道:“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今日來參加庭宴會的即便不是庭的擁護(hù)者,也算是心向庭的墻頭草。這些人乃是我巫族統(tǒng)一洪荒的墊腳石,殺之不冤。”聲音森然,冷意傲然,果不愧是巫族之首,真?zhèn)€嗜殺成性。
玄冥聽罷,不再相勸,只有些擔(dān)憂的道:“只怕圣人怪罪。”
帝江擺擺手,毫無懼意的道:“妹子大可不必?fù)?dān)心,那鴻鈞老祖下的法旨,是三千年不得與妖族庭重起戰(zhàn)端,咱們只是殺一些庭的賀客,卻是不落口實。”
奢比尸走在帝江的左邊,聞聽,亦道:“只是須的防著那三清,西方接引準(zhǔn)提和妖族女媧,他幾個不可覷。”
帝江眉頭微皺,沉默不語,這也正是他擔(dān)心的地方,祖巫雖然狂妄,卻也不是愚蠢之輩,奢比尸提到這這幾個人皆是洪荒成名的耆宿,女媧更是鴻鈞之下第二尊圣人。
不想,玄冥此時倒是不那么擔(dān)心:“不怕,以這幾饒德行,自持身份,必早走了,咱們來得晚。他們不在現(xiàn)場,那是不會出手的。”
帝江眉微舒,沉聲道:“到了太陽宮,見機(jī)行事。”眾祖巫欣然應(yīng)允。
十一道流光快速的劃過空,祖巫雖不練騰云之術(shù),卻也自由祖巫的飛行法門。此時洪荒眾仙還在太陽正殿眾歡飲,素不知災(zāi)厄頃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