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笨丫頭
,總裁的秘密小情人 !
“在哪?”劈頭蓋臉,不用打招呼,毫不客氣地問道。
聞言,年欣然只覺得好笑,他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啊!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有他這么沒禮貌的嗎?
哼!
年欣然冷冰冰地回道:“今天是周末!”
言下之意是她憑什么告訴他,她在哪啊!
“你去醫(yī)院做什么?身體不舒服?”電話那頭的人緊張地問道,完全忽略了年欣然剛才的話。
“我才沒身體不舒服。”年欣然頓了頓,更是驚訝,他為什么會知道她在醫(yī)院呢?
她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醫(yī)院?”
這也太恐怖了吧!他竟然知道她的行蹤!
年欣然的血液開始倒流,一種不好的預感莫名在心中慢慢地升騰起來,瞬時間雞皮疙瘩都起了……
電話那頭的人語氣不禁加重了,嗓音提高,再一次問道:“我問你,為什么在醫(yī)院?”
年欣然愣了愣,一頭霧水,然后思索了幾秒鐘后,便答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敢情這么對雷冽說話的也只有她年欣然一人了。
“年欣然!”電話那頭的雷冽喝了一嗓子,充分表示了他的不悅。
他發(fā)脾氣就任由他發(fā)脾氣好了,自己開心就好了。
年欣然現(xiàn)在是想開了,沒必要再去和男人斤斤計較,不然自己憋了一肚子悶氣,氣壞的可是自己。
“還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年欣然對著電話不斷吐舌、擠眉頭,以表示她對他的不滿。
她以為男人會就此罷休,會掛斷電話,沒想到電話那頭卻響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五分鐘后,醫(yī)院門口見。”
“什么!”
“嘟”電話卻已經掛斷了……
年欣然手里還拿著電話,卻一臉呆滯的表情。
誰能告訴她發(fā)生什么事呢?
他憑什么掛她電話?不是她掛他電話嗎?
神經病!
等等!
年欣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雷冽在掛斷電話前的一句話——
“五分鐘后,醫(yī)院門口見”?是什么一回事?
意思是他五分鐘之后來到醫(yī)院門口找她嗎?
這是什么情況啊!
那她是不是應該放他的飛機呢?
不對,他既然知道她在醫(yī)院,肯定有辦法知道她接下來的行蹤,那就算是現(xiàn)在她躲開了他,可是他還是一樣有辦法知道她的行蹤。
他不但是惡魔上司,還是……跟蹤狂!
但此刻年欣然是更擔心自己的安危,似乎雷冽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連她現(xiàn)在在醫(yī)院都知道,這也太可怕了!
“年欣然,你怎么呢?”
不知何時夏薇和梁佳佳已經走了過來,看著年欣然那臉蒼白,狐疑地看了對方一眼。
“我……”
梁佳佳不是想要他男神簽名嗎?這不是剛好滿足了她的愿望嗎?可是,年欣然很快便意識到,要是讓梁佳佳和夏薇知道雷冽親自來接她,她們會怎么想呢?
結論是:不能讓他們知道!
“我還有事,得先走。”年欣然無奈地說道,其實她還想多呆一會兒,想和她們聊多一會兒,可是現(xiàn)實卻容不得她這么做。
“你能有什么事?你不是說要和我誑街、吃飯的嗎?”夏薇不悅地問道,眉宇都蹙在一起了。
這是她們兩剛才碰面的時候已經約好的,沒想到中途就殺出了程咬金,都拜那個男人所賜。
年欣然對他的不滿是在不斷加劇了,她從不喜歡那個男人,到現(xiàn)在討厭男人。沒辦法誰讓男人強吻了她,強吻了就算,還時不時找她的茬,她就那么閑嗎?
年欣然更是不悅,漂亮的黛眉因剛才那通話已經皺得亂七八糟了,無奈地說道:“你以為我不想跟你去玩?我是要去工作!”
“今天是周末,怎么還要工作啊?”夏薇質問道。
“我也以為周末不用工作,可是事實卻跟想象的不一樣!”頓了頓,年欣然看了一下時間,還還剩兩分鐘,時間不多了,“不說了,我得走了,再見了,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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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欣然從上車到現(xiàn)在一直憋著悶氣。
一路上她和雷冽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自己靠在車窗,伴隨著車內安靜的音樂聲,年欣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她不知道男人找她要干什么,反正把強行塞上車,她就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tài)度,也不和男人說話,就靜靜地坐在。
年欣然睡得極不安慰,不是因為雷冽開車的技術,而是自己在睡夢中能感受到一雙犀利的眼睛落她的身上,那眼神過于鋒利,即使閉著眼睛,還是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睡著的年欣然,夢里還不忘詛咒著男人——雷冽你這個混蛋,仗著自己是老板沒事就來愛找她的茬,連周末都不放過她!她不就是欠他兩百萬,他有必要要錢又要命嗎?欠債還錢,她卻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上了,他雷冽是超級無敵巨討厭!
夢里,她夢見了男人又要她完成不可能的任務,這次是十天,她必須一個人在十天之內做出一份企劃,要是她不能按時完成,這次也不是扣工資了,而是把他剝削主義發(fā)揮到底,他會讓她嘗到苦頭,至于是什么樣的苦頭,他沒說!
然后她還夢到男人吻她了,他又吻她了!這次任由她怎么推搡,他就是不愿停止,一直就吻著她……
年欣然睡得極不安穩(wěn),沒想到連在夢中男人還是不愿放過她,發(fā)揮著他惡魔的特性。
迷迷糊糊的她頭一轉,“砰”的一下撞到了車窗上了。
年欣然也瞬間完全醒過來了,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一頭撞在了車窗上,她頭現(xiàn)在好痛啊。她用手捂著自己被撞得吃痛的額頭,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認自己的額頭的確不如雷冽車堅固,摸了摸,好像還腫起了一塊,也不敢伸頭過去在后視鏡照一下。
往窗外一看,原來他們已經到了餐廳,雷冽也把車子給停好了。
雷冽并沒有著急下車,熄滅了汽車,才不慌不忙地轉過身來,看向那個揉著額頭的傻丫頭。剛才“砰”的一下,自己還以為是怎么一回事,沒想到是隔壁那個傻丫頭把自己頭撞車窗上了。他倒是不心疼那車窗,而是那個傻丫頭有沒有撞到腦袋了。
當時見狀的他并沒有急著停下車來關心她,這丫頭不吃點苦頭是不會賣乖的,該是她吃點苦的時候了,誰讓她剛才還這么拽的態(tài)度跟他說話呢?
活該!
罵歸罵,雷冽還是關心她的。
他抬起粗糲的指拇,輕輕地捏著年欣然的下巴仔細審視著她的額頭。還好沒有撞破頭,只是稍稍腫了一點,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來。
雷冽極為無奈地搖了搖頭,眉頭都蹙在一起了,怎么會有這么笨的女人,坐個車也能把頭撞成這個樣子,笨死了。
“怎么呢?很嚴重嗎?毀容了嗎?”年欣然看雷冽這副不容樂觀的表情,難道是腫起了一個大包嗎?自己還要見人了,怎么辦?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年欣然可不是一般的臭美,她和大多的女人一樣,都特別緊張自己這張臉,要是毀了,那該怎么辦啊?她雖然不靠臉吃飯,可是她這張漂亮的臉蛋是她父母賜給她的,她怎么也得小心用啊!
“說你笨還不認,坐個車都能把頭撞成這個樣子。”雷冽沒好氣地說道,可是心里更多的是心痛她。
語氣中流露出一絲*溺,只是他們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年欣然瞪大眼睛,好笑地看著雷冽,“你罵誰笨啊!”
“這里還有第三個人嗎?”雷冽一挑眉,語氣輕松地回道。
“雷冽,你再說一次!”
雷冽是什么人,會怕她嗎?
他臉不變,色不改地說道:“笨丫頭!”
年欣然怎么會任由自己的尊嚴被別人踐踏了,竟然說自己笨,她可是高智商,他憑什么就罵她笨呢?
這個雷冽好大的膽子啊!
“我告訴你,雖然你是我老板不假,我欠你錢也不假,可是——”年欣然故意拉長了聲音,認認真真地看向雷冽,一字一句道:“士可殺,不可辱!我要是笨,這世界很多人都不用活了!”
這點自信年欣然還是有的,她的高智商怎么可能受到如此的侮辱呢?
說完,還不忘瞪了男人一眼。
見狀,雷冽重重地舒了口氣,感嘆道:這丫頭還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你去醫(yī)院做什么呢?”雷冽再次把疑問落在這個問題上。
年欣然挑眉看向他,蹙了下眉宇,好笑地回答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可是我的私事!”
大周末的他把她叫出來,她已經很不高興了,還在這里東問西問的,實在煩人。
雷冽卻不意外她這態(tài)度,這丫頭不吃軟,只吃硬,他知道怎么能她說出原因來。
“好,你可以不說,但千萬不要讓我的人查到!”
“你……”年欣然聞言瞪大眼睛看著他,他根本就是瘋子,瘋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了。
年欣然深呼吸了一口氣,不情愿地說道:“我同學奶奶生病了。”
聞言,雷冽這才舒了口氣,還以為是她不舒服,原來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