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第一次地親密接觸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走進桃花林,又走出桃花林,賈寶玉雙手負于身后,錦衣玉食,狗屁的錦衣玉食!他們吃的用的穿的住的,哪一點不是老百姓的血汗錢?哪一點不是苛捐雜稅?可是反過來,老百姓見到官家人為何惶恐如斯?還不是官如猛虎?
皇帝?狗屁的皇帝!狗屁的圣人!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生你養(yǎng)你的父母,賈寶玉發(fā)了一肚子牢騷,才覺得心中郁悶消散了不少,不知不覺來到了葡萄架下,隱隱聽到有女子的哭泣聲,三更半夜,難不成是女鬼?
賈寶玉心里發(fā)毛,眼前浮現(xiàn)出電影里的某個情節(jié),一個孕婦雙腳浮空,五指虛抓,長發(fā)飄揚,眼角沾滿血跡……
驚疑不定地走過去,只見葡萄架下,一名少女穿著睡衣,赤足而立,睡衣顯得單薄,在涼風中微微擺動,那柔和的青絲未見梳理,散亂地鋪在肩上,這是一個單薄的背影,背影身材高挑,卻如風中浮萍。
她的雙肩不住顫抖,頭微微低著,看不見雙手,但想象得出,也許在用帕子抹淚,賈寶玉大吃一驚:“襲人姐姐!”
襲人先是一顫,再轉過身,驚愕道:“寶玉,你怎么出來了?”
“你是想我想瘋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因而才臨風而嘆,對月長吁?”賈寶玉笑了笑,走到她身邊。
“寶玉,你是真心待我好嗎?”襲人眼角淚痕未干,語氣幽幽。
“真!”賈寶玉板著臉,說著舉起手:“比真金白銀還真,我賈寶玉對天發(fā)誓,此生若負襲人姐姐,會被天打雷劈,五雷轟頂……”
一只冰涼的素手按住了他的嘴,襲人搖頭哭泣道:“不要這樣……”
發(fā)個誓算什么,本公子才不信這一套,老子命硬得很,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摔不死我,雷鳴峰九耀星雷也劈不死我,這種誓言,我可以發(fā)一百遍,賈寶玉扶住襲人的雙肩,吻上她眼角的淚珠,道:“傷心的時候,眼淚是苦的……”
襲人俏臉一紅,道:“你若真心待我好,為何不聽我一句勸?你知道嗎,你此次外出,為時將近一月,太太寵著你,頂多責罰你一番,老太太溺著你,不過罵你幾句,但老爺呢?出了這么大的事,依老爺?shù)男宰樱涯愦蛩酪膊皇遣豢赡堋!?br/>
“還有我呢?”襲人嘟著嘴:“現(xiàn)在我和你好,我很歡喜,但我有罪過,非但不能早日勸你回家,還與你留連山野,非但無功,且還有過,罪加一等,太太和老太太那里,我勢必討不了好處,你叫我有何面目去見她們?”
她的話說得委婉,但賈寶玉略一思忖,便想明白了一切,說到底,襲人姐姐只是一個奴婢,哪怕這個奴婢是一等丫頭,也改變不了她是賈府私有財產的命運,賈母和王夫人一言之下,便可以讓她抱憾終身。
而這次尾隨寶玉外出,是榮國府頭等大事,襲人作為奴婢,如此作為便是幫兇,和茗煙一樣,倘若回到賈府,她的下場,慘不忍睹!
因此時間越過一分,襲人越發(fā)擔憂忐忑,茶飯不思,寢食難安,才會夜深人靜,獨自垂淚。
“那我們干脆不要回賈府!”賈寶玉憤懣不平:“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天下之大,會無你我容身之地?襲人姐姐,我們私奔好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襲人嗔道,難以置信地望著他:“那日后世人會怎么說我們?我成了什么?又是恩將仇報的下人,又是勾引主子的奴才,那我只會被人說成潘金蓮,博得一個千古****的美名!”
“世人?誰代表得了世人?誰敢說一句!老子滅他全家!雞犬不留!”賈寶玉面目猙獰,混蛋!太他媽可惡了,老子好不容易得到第一個女人,好你個賈府,如果襲人姐姐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本公子就鬧他個天翻地覆!絕不留情!
“不要再說了!”襲人一把抱住了他,尖尖的下巴靠在賈寶玉的肩膀上,低聲道:“寶玉,我們回家吧,好嗎?”
溫聲細語的話,如涓涓細流,滋潤得賈寶玉火氣全消,酥到了骨髓深處,賈寶玉抱住她柔軟的腰,回應道:“好!我答應你,我們明天就回家。”
“嗯。”襲人開心道:“你能為了我這樣做,我很高興,很高興。”
“我也很高興!”賈寶玉對著襲人耳朵吹了一口氣,心里想著,我現(xiàn)在還是勢單力薄,雖然有了天香樓,但財力無法和賈府相提并論,武功有了進展,有焦大和倪二協(xié)助,但這些問題并非純粹的武力能夠解決,看來還得好好謀劃謀劃。
聞著襲人姐姐的發(fā)香,賈寶玉難掩心中的激動,抬頭吻上了她的櫻唇,溫柔地吸著瓊漿玉液,兩手往上,襲人晚上穿得極少,兩片柔軟剛好能夠捏住。
“啊!”襲人悶哼一聲,因為賈寶玉的舌頭纏了進去,一上一下,讓她嬌軀滾燙如油,這種法國式長吻足足持續(xù)了幾刻鐘,襲人終于受不了,臉色通紅,羞澀道:“寶玉,我們去屋里。”
賈寶玉舔了舔嘴唇,真是爽啊!再聽襲人姐姐這句話,如聆仙音,賈寶玉抱起了襲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進屋,關上房門,看著床上襲人姐姐玉體橫陳,賈寶玉心臟砰砰直跳,第一次,總是難免激動。
襲人睫毛微微顫抖,閉上了雙眸,半晌不見動靜,睜開眼睛,道:“你……怎么了?”
“我不忍心傷害襲人姐姐,但又情不自禁,你要有耐心。”賈寶玉無恥地道,女人的身體是這個模樣,第一次見到,當然要細細品味,不要急嘛!
襲人又好氣又好笑,到底是誰沒耐心,突然她覺得全身涌上百般感覺,酸麻****和快活,如打翻了五味瓶,原來賈寶玉已經(jīng)含住了她的小荷才露尖尖角,襲人輕哼了幾下,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
賈寶玉開采著她的芬芳馥郁,襲人嬌羞難當:“寶玉,莫要逗我了。”
等的就是這句話,本公子已經(jīng)支持不住了,賈寶玉緊緊摟住襲人,挺進了她的曲徑通幽處,只覺得酣暢淋漓,銷魂蝕骨。
襲人痛吟之后,兩只腿搭在賈寶玉身上,方便他的縱橫馳騁,賈寶玉輕輕理著她的青絲,生怕她痛,開始的節(jié)奏很溫柔,深入淺出,到后來溫度驟升,賈寶玉發(fā)揮了男兒本色,橫沖直撞,讓襲人嬌啼不止。
窗外的蝴蝶成雙成對,翩翩起舞,許久許久,襲人嬌軀劇烈顫抖,賈寶玉像是融化在了她身上,兩人同時達到了極樂的巔峰。
“你怎么又動了?”襲人小手捶打賈寶玉的胸口,臉上春色未退。
“襲人姐姐,告訴我你是什么感覺?”賈寶玉魂飛天外,現(xiàn)在依然和襲人姐姐融為一體,兩手按著兩只玉兔,咬著她的耳朵道。
“你別動了,我受不了了……嗯……我告訴你,我也很快活。”襲人說了一句,雙手捂臉,藏在他的胸膛,不敢抬頭。
賈寶玉心花怒放,本公子不愧是真男兒,不甘心地運動了幾下,賈寶玉停下了征伐,湊在她耳邊輕聲唱道:“你的愛,像火苗,把我的心燃燒,燒得我的驕傲,無處可逃!襲人姐姐,我愛你!”
“謝謝你,寶玉,謝謝你憐惜我。”襲人聽得心都酥了。
“不客氣,襲人姐姐,我們不分彼此,禮尚往來,禮尚往來。”賈寶玉認真道。
無恥!襲人羞不可抑,芳心卻歡喜,溫柔地靠在他胸膛上,賈寶玉緊緊抱著這具融化了他身體和靈魂的嬌軀,兩人心中皆是又美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