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他一手養(yǎng)大的姑娘
廖北問得直接,臉上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σ庖彩盏靡桓啥簟?br/>
宋昭禮聞言,偏過頭跟他對視。
廖北喉結(jié)滾動了下,心里到底還是有些怵他的,但酒給了他勇氣,眼神沒閃躲。
不僅沒閃躲,還朝宋昭禮挑了挑眉,“嗯?”
宋昭禮冷聲,“你說呢?”
廖北如實說,“我賭你舍不得。”
宋昭禮喝的酒里放了冰塊,他含了一塊在嘴里,咔嚓咬碎,聲音悶中帶脆。
廖北話落,見宋昭禮不作聲,眼睛忽然瞪得溜圓,“不是,老宋,你不會真有這種想法吧?”
宋昭禮默不吭聲。
廖北,“那可是你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姑娘。”
廖北說得夸張,宋昭禮嗤笑一聲,“我不過就是資助她念了個書而已,怎么就成了我一手養(yǎng)大的姑娘?”
廖北說,“你那只是資助人家念個書而已嗎?你那個時候?qū)λ葘δ阕约憾忌闲摹!?br/>
宋昭禮抬手喝酒,“那是因為我那會兒是個爛人,沒什么可上心的。”
廖北沖口而出,“你現(xiàn)在升華不爛了?”
宋昭禮,“……”
男人之間說話,沒那么多顧忌。
尤其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兄弟。
廖北和聞琛是會照顧宋昭禮的情緒,他不想提當(dāng)年的綁架案,他們就不提。
但感情這種事,他們也不是眼瞎,宋昭禮心里動態(tài)是什么樣,他們比誰都清楚。
宋昭禮喜歡紀(jì)璇。
簡直喜歡到了骨子里。
他們?nèi)蛐∫黄痖L大,宋昭禮對誰這么殷勤過?
廖北說完,半晌沒聽到宋昭禮接話,嘆了口氣說,“不舍得就不舍得,裝什么高冷禁欲。”
宋昭禮舌尖抵后牙槽。
廖北,“高冷你是能裝的了,欲那玩意兒,你能禁得了嗎?”
宋昭禮舌尖從后往前抵,抵到了右側(cè)虎牙尖,用力太狠,扎出了血珠,明明就是一個小創(chuàng)口,卻滿嘴的血腥味。
廖北接連說了好幾句,宋昭禮這邊一聲不吭。
廖北用酒杯撞他的酒杯,語重心長道,“老宋,兄弟這么多年,咱三就我沒心沒肺,聞二那個貨,八棒子打不出一個p,你看似跟我德行差不多,實際上,你城府是咱三里面最深的,你心里藏著的那些事從來不跟我們倆聊。”
宋昭禮,“……”
廖北,“老宋,你還把我跟聞二當(dāng)兄弟嗎?”
宋昭禮瞥他一眼,“你今天伍姝上身?話這么多。”
廖北,“你別管我誰上身,我就是被奪舍了都跟你沒關(guān)系,你先跟我交個實底兒,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宋昭禮低頭喝酒,“沒想法。”
廖北皺眉,扯動嘴角還想說點什么,聞琛插嘴道,“你怕紀(jì)璇兩難?”
宋昭禮又喝了口酒,“你覺得她夾在中間不會兩難?”
聞琛,“那你有沒有問過她的意思?”
宋昭禮沉默。
聞琛嗓音肅冷,“我不懂感情,但我懂你,成長環(huán)境不健全,導(dǎo)致你不懂處理在感情中產(chǎn)生的問題。”
聞琛話落,宋昭禮沒接話,廖北朝他豎起一根大拇指,“聞二,牛掰啊,這兩句話說得,特別有哲理。”
聞琛神情淡淡,臉上沒有被夸贊的喜悅,“我覺得紀(jì)璇那姑娘不錯。”
說著,看了一眼宋昭禮,“配你綽綽有余。”
宋昭禮,“……”
廖北,“……”
廖北os:要說扎心,還得看我聞二哥哥啊。
這頓酒喝到最后,宋昭禮這邊也沒個表態(tài)。
將近凌晨,三人從酒吧出來,各自找了代駕,各回各家。
宋昭禮上車,說完地址后閉眼小憩。
約莫過了四十多分鐘,車抵達(dá)芳華苑。
宋昭禮付錢讓代駕離開,自己推開車門,一腳踩實地面,一腳留在車?yán)铮瑥亩道锾统鰺熀星贸鲆桓鶡煟皖^用手?jǐn)n著風(fēng)點燃。
煙剛點燃,頭頂主臥的窗戶打開,沒了窗簾的遮擋,投下一抹光亮來。筆趣閣
宋昭禮抬頭,恰好對上紀(jì)璇低垂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