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美女太多的痛苦
白依雨微笑搖搖頭,在她眼里,蒯瑜是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存在。
區(qū)區(qū)一個流云蘇,怎么可能打得過他。
起身向南劍閣而去。
當然不止是白依雨,還有很多聞訊而來的女劍士也紛紛向大門而去,相比白依雨,她們得到的消息更加準確。
流云蘇在南劍閣門口被吊打。
虛空之中,流空余滿臉鐵青的看著周圍呼嘯而過的劍陣。
他被云中間給困住。
“云中間你這是要破壞規(guī)矩嗎?”
“呵呵,笑話,我這算什么破壞規(guī)矩,說起破壞規(guī)矩,某人這些年和他侄子可沒有少做這樣的事情,門主對你們叔侄倆的忍耐已經(jīng)達到極限了。”
云中間笑聲傳入陣中,言語之中,滿是不滿之色。
顯然他對流空余和流云蘇的不滿,不是一日兩日了。
“開什么玩笑,飯可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云中間你再這樣冤枉我們叔侄倆,等門主來,看我老夫不參一本。”流空余有些心虛,這些年他的確與流云蘇暗地里對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
“老夫非常期待,我在想如果流云蘇被廢了,你們藏著掖著那些東西會不會就這樣暴露出來。”
“什么!”流空余頓時臉色大變,正如云中間所說,他們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大多數(shù)證據(jù)在流云蘇手中,因為還有很多手尾需要他負責解決,萬一真如云中間所說,以書劍的性格,他們叔侄倆必死無疑。
云中間再也沒有閑心跟流空余聊天,而是全力布置陣法,讓包圍流空余的劍獄更加渾實,要知道云中間僅僅只是通天境后期,而流空余可是通天境大圓滿。
整個南劍閣亂了,所有弟子都失去控制,一個個向南劍閣的門口圍去,而一些外籍長老在發(fā)現(xiàn)云中間和流空余打起來后,心虛者早早收拾包袱開溜,不少膽大者還留著做最后的觀望。
當白依雨趕到南劍閣大門口時,只見蒯瑜身邊躺著六個人,每一個人都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持劍的手臂都被斬下來,地上滿是六人染紅的鮮血。
“你到底是什么?”流云蘇嘶聲揭底的喊道。
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居然大崩他們魔劍六子聯(lián)手的劍陣,而且一口氣將他們魔劍一脈給廢了,難道不擔心書劍的怒火嗎?
白依雨身邊的女伴紛紛倒吸一口冷氣,不知所措的看著白依雨,她們都是被流云蘇重金請去說服白依雨的人,在流云蘇近乎被廢,間接得罪白依雨的道侶。
蒯瑜剛好將腰間的酒壺掛上,公蘇武運帶著帝劍六子從人群走出來,滿臉笑意的跟蒯瑜打招呼。
對于蒯瑜的驚人實力,他在親眼目睹之后,不敢再對門主之位有所窺視之心,實在是蒯瑜太逆天了,一個人破了魔劍六子的劍陣,單單是這一方面,就算他們帝劍六子也做不到,甚至一直以來都被魔劍六子給壓制,如果還看不清局勢,那他就的是蠢得無可救藥了。
“公蘇武運參見少門主!”
公蘇武運這一開頭,跟隨他而來的北劍閣弟子紛紛抱拳行禮,流云蘇整個傻了,徹底給嚇傻了。
趁著他失神之際,成不限飛快將流云蘇的乾坤袋給搶走,交到蒯瑜面前。
“帝劍老六成不限參見少門主,少門主你瞞得我好苦啊!”
蒯瑜微微一笑,接過成不限遞過來的乾坤袋。
“這里面有流云蘇跟大長老同流合污的證據(jù),請少門主交給門主。”
蒯瑜點點頭,將目光轉(zhuǎn)向不遠處的白依雨,抬起手來,笑著說道:“抱歉,我來晚了!”
白依雨搖搖頭,走到蒯瑜身邊,只是不愿意蒯瑜跟她有過多親密接觸,對于她來說,心中終究有道坎邁不過去。
一時間歡呼聲不斷。
少門主白瑜之名瞬間傳遍整個書法門,特別是其戰(zhàn)斗,以一人之力碾壓魔劍六子,這個消息傳出去,其他三圣門內(nèi)也引起一陣轟動。
聽到這個消息,四圣長老紛紛從閉關(guān)之中醒來。
這個蒯瑜的實力,絕對不會輸給蘇樹濤。
書法門沉默這么多年,終于要崛起了。
在另一邊,琴天門蘇樹濤得知蒯瑜與白雅琴的關(guān)系后,特別是溫柔故意添藥加醋下,讓他感受到強烈危機感,他絕對不允許有人染指白雅琴。
????????????????????????????????????
琴天門樂意峰一處白玉宮殿,美輪美奐的琴聲,徐徐從傳出,不少弟子紛紛在白玉閣樓外駐足,滿臉癡迷的看著白玉閣樓的窗戶。
閣樓內(nèi)的窗戶,可以看見其內(nèi)坐著一個女姓的人影,此人端坐,在她身前,有著一具古箏。只不過窗戶上有層薄幕,看不清其樣貌。
陣陣仿若天籟的曲樂,從閣樓內(nèi)傳出,如同小橋細水般,融人身心之中。
忽然間,聽到“啪”的一聲,閣樓內(nèi)的那人,手中古箏驀然拉斷了一根弦。
就在這時,忽然閣樓之外,傳來一陣朗群之聲:“師妹,能否出來一見?”
白雅琴眉頭微皺,推開房門,只見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修士,正含笑望來,此人溫文紆雅,相貌頗為英俊,自然而然的,有股讓人親近之意。
在看到白雅琴時,他眼中毫不保留的露出一絲愛慕之色,溫和的說道:“師妹,月前聽你說,缺少一味千年何首烏,我搜遍整個琴天門,終于在耶羅山脈深處,尋到了這材千年何首烏。”說著,此人從儲物袋內(nèi)拿出一個玉盒,盒內(nèi)放著一株通體紫紅色、手臂粗細的何首烏。
白雅琴目光平淡,看都不看那玉盒一眼,說道:“多謝蘇師兄好意,不過我已經(jīng)找到了替代之物,并且于三曰前已然煉丹成功,此物,師兄還是自行留下吧。”
那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把玉盒放在一旁,聲音依舊溫和的說道:“師妹,門主他老人家也是好意,你畢竟并非我社稷宮嫡系,若是要獲得社稷宮真正信任,那么必須要選擇一位嫡系弟子結(jié)成雙修之侶。你我相識已久,我對你的心意,想必師妹心中了然。”
白雅琴目內(nèi)寒芒一閃,盯著中年男子,一字一字的說道:”此事休要再提!”
中年男子靜靜的望著白雅琴,許久之后,平緩的說道:“師妹,當年你從逃亡至此,若非是我把你救下,想必你此時早就香消玉殞,這些年來,我對你如何?我想知道,為什么你如此堅決?”
白雅琴沉默少許,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身影,半響后,她緩緩說道:“沒有任何原因……”
那中年人嘆了口氣,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說道:“師妹,門主親自下令之事,已事成定局,你在仔細考慮一下吧。”說完,他深情的看了白雅琴一眼,搖頭苦笑,轉(zhuǎn)身離開。
白雅琴安靜的站在閣樓外,沉默許久,轉(zhuǎn)身回到閣樓,她的背影,是那么的沒落,那么的惆悵。
她還不知道的現(xiàn)在蒯瑜的實力,真的不希望蘇樹濤的注意到他的身上。
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逼得走投無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果你知道這件事,你會如何幫我。”
白雅琴思索許久,最終將此事發(fā)個蒯瑜,而正處于志得意滿之中的蒯瑜接到白雅琴的消息后,無奈嘆了口氣。
旁邊的公孫武運頓時疑惑萬分,少門主抱的美人歸,又扳倒魔劍一脈,為何滿臉惆悵。
“不知師弟為何嘆氣,有何需要幫忙,盡管開口,師兄在社稷宮內(nèi),還算說得上話。”
蒯瑜忽然抬起頭。
“師兄你打得過蘇樹濤嗎?”
公孫武運搖搖頭。
蒯瑜又嘆了一口氣。
“身邊的美女有時候太多,也是一種痛苦!”
公孫武運立馬翻了翻白眼,這個少門主也太能裝?逼了吧!</d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