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白瑜!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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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艷純兒子的死,一直以來都是李艷純的心結(jié),甚至因為這樣,怨恨上白道真,這也是白道真慢慢冷落她的原因之一。
這里其中心里最煩惱的人是李艷純,因為她心底里并不在乎白道真是還是白虎威,對她來說這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一家人的開心生活,而不是勾心斗角。可是她明白家庭內(nèi)的權(quán)利斗爭,一點都不比外邊的紛爭遜色,甚至更加殘酷,無情。
這一點,從二十年白道真爭奪宗家大長老地位就已經(jīng)讓李艷純看透,而她的兒子之所以會死,絕對與當(dāng)時那件事脫不了干系。
其實她并不在意白道真爭奪大長老的廝殺,而她當(dāng)時心里也很希望自己兒子出人頭地,成為一個不輸給他外公的大人物。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當(dāng)時他兒子出世的時候,可以說是白道真所有兒子中天賦最好,而且在修煉上也非常刻苦專心,二十幾歲就達到無為境中期,當(dāng)時甚至被譽為白家第一天驕。
回憶起兒子小時候,他的聰明好學(xué),他的靦腆,他的善良。
每當(dāng)兒子偶有傷寒或不小心跌破了點皮時,她總是驚惶失措,如臨大敵。記得有一次,兒子小時候練武時弄傷了小腳指頭,鮮血直流,李艷純慌得來不及給他縛藥,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腳指,直到血止了。
李艷純對于她的兒子很嬌縱和千依百順,只要他想要什么,她都想著辦法給他。
至今李艷純夜晚睡覺,還時不時夢見他的兒子。
“雨兒!”
雖然白雨是在李艷純百般的愛和呵護下長大,但他并不嬌氣。他從懂事時起就幫她干活,簡直就是慈母孝兒的典范。
每當(dāng)想起兒子,她身體就不由得火熱起來,不是她對兒子有任何邪念,而是她太想念兒子,只能依靠**來麻痹記憶,讓她短暫忘記她唯一的兒子。
隨著修為的增加,修士對于年齡的也不同,可是多年寡居生活,讓她如深閨怨婦一般。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艷純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她保養(yǎng)很好,看起來就跟三十歲少婦一樣,只是白道真對她并不像剛結(jié)婚那樣的充滿激情和愛戀,如今在白道真的身邊,有了更多年輕美麗的選擇。想想也有二十多年時間是獨處玉鳳閣了,李艷純想到這里,她心里就更難受,半夜里經(jīng)常的睡不著。
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一個人獨自站在窗前,凝望對面的聽雨軒和遠處的白龍居,不由一陣惆悵,丈夫已經(jīng)不來,心中唯一的寄托也死了,你教她如何不難受?
于是她便對著明月,經(jīng)常在半夜吟誦凄婉的曲詞。
當(dāng)蒯瑜路過玉鳳閣,聽到李艷純的吟詩!以這個時間,白家除了暗哨外,連巡邏弟子都休息了。
這半夜的,誰在吟詩?
蒯瑜心里一陣嘀咕,想著剛才自己被白淑華誘惑,現(xiàn)在他精氣神十足,睡覺又不犯困,打坐更加沒法入定,才偷偷跑來白道真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兩部始解武技。
對于他來說,仙法就那幾部,始解武技僅僅只有兩式而已,那都是當(dāng)年他的成名武技,他不敢隨便用出來,萬一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逃不過真修門的追殺。
如果能夠從白家找點始解武技充實自己也不錯,只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被詩中的哀傷意境給感染,吟詩的修為最少達到神話境,修為低于無為境的人聽到如此凄慘的詩詞,會不知不覺中被詩詞引去自殺,真正的殺人于無形。
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居然能夠吟出這樣哀傷的詩詞了。
蒯瑜沿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走去。
其實天上的那一輪明月格外耀眼,或許是已經(jīng)是半夜二點多了吧,累了一天的大家都已經(jīng)休息或者調(diào)息大作,因此格外有一點聲音都會特別的響亮被發(fā)現(xiàn)。蒯瑜出了聽風(fēng)軒往玉鳳閣去的路上,發(fā)現(xiàn)吟詩的聲音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水聲。只要用心一點的人都知道這是洗澡的聲音,蒯瑜或許是出于好奇心里,他知道一定是有人正在洗澡,而且這個家里都是女人。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將蒯瑜引到了洗澡聲音傳出的門前。
洗澡的不是別人,正是李艷純。剛才一陣憂傷之后,她覺得有點身心疲憊,想沖一個熱水澡泡一下,放松一下身心再回房睡覺。因為這個后花園沒有其他的男人,李艷純也就很放心的進了浴室,門并沒有關(guān)緊,還留著很大的一條縫,這無疑給了蒯瑜極大的方便。
蒯瑜到了浴室門外,悄悄地從門縫望去,這一望目光是再也收不回來了。
只見大娘李艷純正在房中全身赤果沐浴著,在房中由浴桶所散發(fā)出來的蒸氣,使得房間內(nèi)有些朦朧不清。不一會兒,只見李艷純由浴桶中起身,一起身便可看見她胸前巨大的絕世兇器,而胸器上兩點粉紅尖挺的小櫻桃更是嬌艷欲滴。往下一瞧,那整理乾凈的茂盛的叢林顯得格外的性感,此時的李艷純因受了溫水的滋潤,她那雪白的胴?體宛如是被宣泄上一層粉紅色底,更是被襯托得嬌媚。
因為不會想到有別人,李艷純是赤果著身子走向梳妝臺,她對著臺上的銅鏡仔細地瞧一睢自己赤果的身子,銅鏡上反映出來的是一名成熟撫媚的年輕少?婦,正裸露著既是性感且令男人狎想的豐滿身材。李艷純的臉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顯示出少婦的成熟嫵媚,而李艷純那對絕世兇器并未因年紀(jì)增長而下垂,她那高聳柔嫩的雪兔依然足以令男人癡醉。
李艷純再往下瞧著,自己下半身仍維持著那水蛇般的細腰,而在細腰小腹之下,有著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蓋著足以使男人瘋狂的白虎;而往后一看,形狀美好的肥碩臀部正豐滿的挺立著,李艷純整體的身材可說是已達至“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的完美境界。
李艷純并未因歲月的摧殘而顯哀少,反倒是經(jīng)歷了時間的美飾,變成一個風(fēng)姿卓約的性感少婦,這份成熟嬌媚的美更是年輕女子所比不上、學(xué)不會的,看上去就跟三十歲一樣年輕美麗,而這二十年的孤苦生活,使得李艷純在氣質(zhì)上更有著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憐要她的特殊氣息。
李艷純十分滿意及興奮看著銅鏡的自己,回憶起多年前每次她洗完澡,白道真就忍不住要撲上來,這一想讓她感到隱約的發(fā)癢。李艷純不禁雙腿靠攏摩擦著,這感覺自己已十年未感受到了,自從另娶新妻之后,李艷純就跟當(dāng)了幾十年的寡婦沒什么兩樣。
這幾十年的禁欲,但這不代表李艷純毫無性?欲,相反的是性?欲非常的強烈,只是道德約束她無法越軌,當(dāng)她畢竟是個已婚的成熟女人,相當(dāng)?shù)男枰腥嗽谏砩系奈拷澹珒鹤硬幻鞑话椎乃溃破鹊盟谶@幾十年不得不強壓著自己的濃郁**,畢竟她不能對白道真說自己要求歡,這對于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賢淑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恥辱的事情。
豪門多怨婦,這一點不假。
但此刻沐浴過后,李艷純突然產(chǎn)生一種成熟自然而然的發(fā)燙發(fā)癢,而且這種強烈的**更是以往所沒有的,李艷純被這種隱約的發(fā)癢感給弄得不禁微微扭晃著臀部。她卻不知道,她的這一舉一動都落到了門外蒯瑜的眼中。
難道說李艷純也思chun了嗎?蒯瑜想到這里,心里一陣砰然直跳。
冥冥之中,好像一切都已經(jīng)注定了的。
面對如此誘人的場景,蒯瑜只覺得血脈僨張,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于是趁著李艷純穿衣服的當(dāng)兒,悄悄撤回,向白龍居走去。
只是在蒯瑜離開的時候,李艷純鬼使神差的看向蒯瑜的方向,那個藍色的身影,忽然讓她身體一震,飛快將衣服穿好,當(dāng)她來到蒯瑜原先站立的地方,周圍根本空無一物。
“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雨兒如果你沒死有多好。”
李艷純說完,忍不住黯然落淚。
只是在路上,蒯瑜感覺鼻子一涼,伸手去摸,原來是流鼻血了,這段時間被連續(xù)挑逗,卻沒有好好宣泄,已經(jīng)覺醒龍陽的蒯瑜,感覺再這樣下去,身體會有爆炸的可能。
先是白雅琴將火給徹底挑起來,卻一腳將他踢開。還沒有將體內(nèi)的火解決,就被白淑華上門誘惑,如果不是感覺那個女人不軌的心思,蒯瑜不介意在她身上發(fā)泄一番。
現(xiàn)在才稍微冷靜下來,又見如此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蒯瑜來到白龍居門口,大門禁閉,走近準(zhǔn)備敲門,就聽到里面喘息聲與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已經(jīng)舉起來的手慢慢放下,蒯瑜就這樣坐在門口的臺階,拿出白雅琴僅剩下的藥酒大口痛飲起來,回憶其在人間界的一幕幕,不知道為什么離開后,蒯瑜特別想念幾女,不知不覺他醉了,到底有多久沒有醉過,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這一夜,蒯瑜感覺睡得特別想,夢境中他與羅韻柳美茹林玉眉安香雪四女瘋狂纏綿,徹底的將她們在床上折騰到了拂曉才結(jié)束。
一夜春?夢下來,蒯瑜可以說重生至今睡得最香的一次了,就連白道真起床出現(xiàn)在他身邊,他也全然不知。
昨夜恩愛到半夜的白道真打著哈欠從房間內(nèi)走出來,被坐在門口臺階睡著的蒯瑜給嚇了一跳。
可是白道真沒有驚醒蒯瑜,在做蒯瑜旁邊,仔細大量著他,他發(fā)現(xiàn)蒯瑜的面孔非常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而已。
這個時候姑蘇淑芬也跟著出來,她看了一眼蒯瑜,猛地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開口說道:“白雨?他不是死了嗎?”
白道真頓時如遭晴天霹靂,腦海中那個曾經(jīng)最疼愛的身影慢慢浮現(xiàn),原本模糊的樣貌也瞬間清晰起來。
那正是他的二兒子白雨。
可是他卻是白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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