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偷看寡婦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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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萍,蕭陽來了嗎?”門外突然傳來李麗的聲音。
嚇的蕭陽立馬分開,王萍重新鉆進了被子里。
原來李麗也知道自己這個老同學(xué)不安分,有點不放心蕭陽,所以提早給學(xué)生放學(xué),回家看看。
李麗掀開門簾一看,蕭陽正在給王萍把脈,松了一口氣。
蕭陽說道:“王會計,你的脈象四平八穩(wěn),應(yīng)該沒有大礙了。”
王萍臉蛋微紅,還沒從剛才的**里緩過勁來,跟蕭陽配合道:“嗯,謝謝蕭大夫了。”
李麗笑道:“沒事了就好,你這個鄉(xiāng)里的領(lǐng)導(dǎo)要是出了什么差子,我這個小教師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她說完,又試探性的問道:“蕭陽,你把衛(wèi)生所經(jīng)費的事,給王萍說了嗎?”
害怕蕭陽把剛才的事說露了,王萍接過話茬:“說了說了,我看你們村條件確實挺困難的。這樣吧,我先給你批張條子,我回去給鄉(xiāng)長匯報一聲。過兩天你到鄉(xiāng)里來拿錢吧!不過,批多批少,你可別抱太大的希望。”
蕭陽聽了心里高興,不管多少,總算鄉(xiāng)里引起重視了。
在李麗家,王萍望著他的眼神,就像要把他衣服拔了一樣。這讓蕭陽有點不自在,白話了兩句,先離開了。
蕭陽走了之后,王萍仿佛覺的自己手里,還握著蕭陽滾燙家伙事,打趣問道:“李麗,我看你跟那家伙不一般啊!你倆是不是好上了?”
李麗俏臉一紅,微微點了點頭道:“嗯,我挺喜歡他的。”
王萍心里一緊,心說這個村醫(yī)那么大的家伙事,搞不好以后就要讓自己這個高中同學(xué),李麗一個人獨享了,心里不禁有些嫉妒,但同時也打定注意,要在李麗之前把蕭陽搞到手。
出了門,蕭陽心情不錯,想抽口煙。一摸口袋沒煙了,于是走向村口的“張寡婦小賣部”
“蕭大夫來了啊。”張寡婦熱情道,她四歲的小孩在門前玩耍,店里還有兩個買東西人。
“嗯,給我來包煙。”蕭陽說道。
“不要錢了,嬸請你抽。”張寡婦大方的把煙塞進他手里,然后又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那事你考慮的咋樣了?”
“那事”就是給于薇借種的事。
蕭陽剛想回答,旁邊一個人說道:“張寡婦,給我拿包鹽。”
“來了。”張寡婦答應(yīng)一聲,又對蕭陽說道:“這人多,大兄弟晚上你來我家,咱倆再說。”
“行。”蕭陽接過煙答應(yīng)了一聲。
晚上吃完飯,蕭陽點了一根煙,晃晃悠悠的出了門。
往張寡婦家走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趴在張寡婦家的門板上,往里面張望。
他走近一看,這不是村里的老鰥夫廖老漢嗎?估計是寂寞了又來爬寡婦墻頭了。
蕭陽心中一樂,站在廖老漢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廖老漢嚇的魂都飛了,腿一軟差點沒跪下,回頭定眼一看見是蕭陽,松了一口氣。
蕭陽張口想問“看啥呢?”,廖老漢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又指了指門縫。
什么東西,這么好看?
蕭陽好奇,扒在門縫里看了一下,眼睛就移不開了。
張寡婦正站在院子里洗澡,淡淡的月亮光照在她白白的身子上,更顯白皙,晃得人眼疼。
水從舀子里緩緩流下,勾勒出她身體誘人的輪廓,雖然只有個側(cè)面,但蕭陽還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見廖老漢輕車熟路的樣子,應(yīng)該沒少偷看張寡婦洗澡,剛想說說他,但是院里的張寡婦又轉(zhuǎn)正了身子,讓門外兩人看了個分明。
蕭陽忍不住又瞧了兩眼。
她用一瓢瓢水沖著,水順著她的瓜子臉盤一直往下流,流過她兩只微微顫動的玉峰、肚臍,再到兩腿之間。
張寡婦拾起地上的肥皂,在自己身上胡亂擦著。
先是白皙的脖頸,然后一路滑下,在兩只雪白的大玉兔上滑溜溜的摩擦,起了不少泡沫。
一片渾圓之上,兩粒粉紅色葡萄粒含苞待放,沒想到她生了孩子那么久,身子還這么水靈。
她揉捏這兩只葫蘆瓜,不斷的在手里變幻著形狀,一會像是水杯,一會像是饅頭。
廖老漢看的動情,忘了自己這是在偷看,恨不得把眼睛珠子塞進門縫里。
“咚”的一聲。
誰知到,廖老漢看的太忘我了,頭撞門板上了。
“誰!”
張寡婦聽到響聲,趕忙捂住自己關(guān)鍵部位,可捂了玉兔就顧不上雪白的腚,
惱羞成怒,扯下晾衣桿上的床單,裹在身上,提著掃把跑了出來,對著廖老漢就一頓痛打。
廖老漢跑掉了,單獨對著張寡婦,蕭陽有點不自在。
“那啥…”蕭陽老臉一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張寡婦裹著薄薄的床單,走到他身邊,身上還帶著股洗完澡女人的體香味,紅著俏臉問道:“大兄弟,你剛才也看到了?……”
“嗯。”蕭陽下意識回答,隨后又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是,我啥也沒看到。”
可是說完謊,在水靈靈的張寡婦面前,老臉一紅。
張寡婦看著蕭陽看了又不敢承認,害羞的樣子,心中歡喜,沒想到還是個雛。
她語氣軟了不少,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問道:“看到了就看到了,桃花村的爺們敢作敢當(dāng)。你實話告訴嬸,嬸的身體好看嗎?”
“好看…不對,嬸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
蕭陽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這樣不就等于承認自己偷看了嗎?
連忙解釋道:“我來的時候,看到廖老漢扒在你門上看,我就奇怪他看啥呢。然后我就看了一眼,就一眼沒想到你在…嬸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見他緊張,張寡婦噗嗤笑了出來,白皙的身子上還掛著些水珠,大大方方的說道:“看了就看了,在村里偷看過嬸洗澡的男人多了去了。嬸是殘花敗柳,肯定入不了你這大學(xué)生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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