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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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吧,我會為病人保密的。”蕭陽看出她的擔(dān)心。
“其實是我一個朋友病了,現(xiàn)在在我車上。我把她帶進來,等會瞧病的時候你別害怕。”
“嗯。”
張婷出去,從車上帶下一個戴墨鏡的女人,進了衛(wèi)生所。
個頭跟張婷差不多,臉上的妝容要比張婷的還講究,穿著打扮也不在張婷之下,尤其是腿上一雙黑絲襪,讓蕭陽心動不已。
“這位是……”張婷剛要給蕭陽介紹。
旁邊的女人打斷了她的話:“我是張婷的朋友,你叫我吳姐就行。”
她沒有把臉上的大墨鏡摘下來,只是和蕭陽握了握手。
小手皮膚滑膩,不是干活的農(nóng)村人。
“聽張婷說,你挺神的。婦科病能看嗎?”
“能看,你跟我來后邊。”蕭陽站起身來,帶她進了小單間,拉上了簾子。
“脫裙子。”蕭陽帶上了口罩,心里還有點好奇,婦科病得有多嚴重能讓自己害怕。
吳姐猶豫了一下,脫了裙子,露出一雙美妙的大長腿。
光看腿型,就知道是個尤物,普普通通擺放的姿勢,勾的蕭陽火就上來了,家伙事也硬了幾分。
吳姐又慢慢的把絲襪卷下去,看了一眼蕭陽說道:“那我脫了。”
“嗯。”
她脫了內(nèi)褲,一股腥臊之氣哪怕蕭陽帶著口罩,都能聞到。
再細細一看兩腿之間的患處,蕭陽倒吸一口冷氣,剛硬的家伙事也嚇軟了。
不禁紅腫,而且有疹子,這已經(jīng)不是婦科病范疇了。
蕭陽帶上手套,在她桃源處翻了翻,檢查了一下情況。
這個吳姐身體敏感的不行,他只是摸了幾下,就開始流水,櫻桃小嘴里也哼出聲來。
蕭陽摘了手套,又給她把了把脈,皺眉道:“吳姐,你別怪我多嘴。你這病恐怕不是簡單的婦科病,而是性病。”
“什么?!性病?”吳姐都快暈過去了,忙問道:“你不會看錯了吧?”
“不會。連普通婦科病和性病都瞧不出來,我這個醫(yī)生也要下崗了。”蕭陽說道。
“肯定是我家那個挨千刀的!在外面胡搞亂搞,把臟病也傳染給我了!”
吳姐氣的咬牙切齒,過了好一陣子,嘆了口氣問道:“我這病還有救嗎?”
“這病早期的時候,沒有什么癥狀。但一出現(xiàn)癥狀已經(jīng)是中晚期,恐怕打針吃藥只能延緩,不能完全根治了。”蕭陽如實說道。
“那可咋辦?”吳姐說著,就哭了起來。
外面的張婷聽到,安慰道:“吳,你別哭了,蕭陽有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
吳姐激動的摘掉了墨鏡,俏臉梨花帶雨。雖然看起來有三十五六,但仍是個風(fēng)韻猶存的大美人。
蕭陽把自己獨特的治療方法給她說了一遍。
吳姐詫異道:“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蕭陽露出自信的笑容。
她還不敢相信只是摸一摸,就能把極難治愈的性病治好,說道:“那你試試?”
這種臟病的了,頭都抬不起來,她只能有病亂投醫(yī),將信將疑的讓蕭陽摸摸看。
“那我開始了。”蕭陽手指放進了吳姐的桃源處,不停的攪動著。
他的手不老實,那里又敏感,搞得吳姐心里麻麻癢癢水也流的更多了。
就在她想要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從蕭陽的手上流出一股暖流,流進了她的桃源。
一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暖洋洋的感覺,讓她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不禁的低吟起來。
這個吳姐是在蕭陽治過病的女人里,叫的最好聽的,就像黃鸝鳴翠一樣,一看就是情場高手。
蕭陽下面隨著她舒服的低吟聲,也硬挺了起來,滾燙無比。
吳姐牢牢抱住蕭陽的頭,把他腦袋擠在自己豐碩的玉兔縫隙里,自己也像在大海里徜徉,隨波逐流一樣,蕭陽的那個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暖流留過她的小腹,又沖向兩腿之間,麻麻癢癢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喊了出來,一下子達到了高、潮。
爽的她半躺在椅子上,嬌喘了半天。
過了一會,蕭陽問道:“再瞧瞧你那里。”
吳姐大大方方的岔開大腿,剛才已經(jīng)讓蕭陽看過了,不在乎再看一次。
上面的疹子也干癟脫落了,桃源也恢復(fù)了正常的紅色。
吳姐用玉手掰開兩個紅色桔瓣,里里外外看了半天,真的恢復(fù)如常,那種異味也沒有了,連說神奇。
蕭陽笑了笑,走了出來,對張婷說:“不負所托,你朋友治好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木嘛。”張婷高興道,忍不住再他臉上親了一口,進隔間看她朋友了。
蕭陽正在洗手,吳姐穿好了裙子走了出來,說道:“真是太謝謝你了,你要多少錢?”
說罷,從坤包里拿出一塌空白支票,填了兩萬塊錢,遞給蕭陽。
蕭陽看了,搖了搖頭。
“不滿意?”吳姐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小子心還挺黑,又填了一張五萬的遞給他:“五萬,這總行了吧?”
蕭陽笑了笑,說道:“我再給你開點藥鞏固一下,一共二百五十三塊錢。”
什么才兩百多塊?還有零有整的,吳姐納悶了。
旁邊的張婷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倆,沒有說話,她早知道蕭陽會這么做。
蕭陽見她疑惑,說道:“按照省城醫(yī)院的標準來算,掛號費十塊,藥費兩百四十三,一共兩百五十三塊,交錢吧!”
吳姐明白了,蕭陽不想訛她,只收了藥錢。
她看著認真開票的蕭陽,突然捂著小嘴笑了起來,夸贊道:“張婷之前說你特別,我還不相信。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見不到,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能有什么特別?今天見了,果然非同凡響。”
“你是張姐帶來的朋友,我是個鄉(xiāng)村小醫(yī)生,給你治病是我的本分。”蕭陽笑了笑。
說實在話,五萬塊頂他四年的工資,頂家里的地好幾年的收成,他很想要。
但是張婷是鄉(xiāng)里主管財務(wù)的主任,對他不錯,所以這錢再多,他良心上也不會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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