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怪胎神童
,妖妻媚妾 !
夜幕越來越暗,天邊有淡淡的白色月兒冉冉升起,對面的鎮(zhèn)上相繼亮起燈火,河中的燈光倒影煞是美麗。
莫小憶關(guān)上窗,輕輕牽住白塵的手道:“老婆,我們?nèi)ネ饷婵丛铝涟桑 ?br/>
白塵莞然一笑,溫馴的點點頭。
莫小憶拉著白塵出房門,穿過長廊,準備上西邊的露天曬臺看山村夜景,拐過一道彎,才發(fā)現(xiàn)另外兩名年輕游客正坐在那里聊天。
“嗨,你們好,我叫貝克漢斯,來自英國。”開朗的貝克漢斯笑著用非常流利的漢語打招呼。
“我叫湯勁鋒,漢斯的同學(xué)。”憨厚溫和的湯勁峰則是微微揚了揚唇,顯得文質(zhì)彬彬。
莫小憶也跟著向?qū)Ψ浇榻B了自己和白塵,漢斯十分殷勤拉過兩條小竹凳請兩人就坐,四個年輕人一見如故,坐在明月下天南地北瞎侃。
湯勁鋒不是個健談的人,只是偶爾說幾句,莫小憶的話也不多,倒是白塵興致勃勃妙語連珠,象個好奇寶寶那樣什么都問,當(dāng)然,最活潑的要算貝克漢斯,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在侃侃而談,普通話說的簡直比不少國人還好,據(jù)說他的父親對中國文化十分感興趣,不僅支持妹妹嫁到中國,而且還從小便教漢斯學(xué)中文,因此酷愛中國歷史的漢斯最終還是選擇來到中國上大學(xué),并且選的就是歷史系。
自從知道中國有個美麗而神奇的納西,貝克漢斯便滿心向往,剛放暑假就拉著好友湯勁鋒匆匆趕來了,比莫小憶早來了兩天,兩人打算在這里過完炎熱的假期再回去上學(xué),這點倒是與莫小憶的計劃不謀而合。
四個人聊著聊著便聊到了老板娘,貝克漢斯喋喋不休講起前天在街上聽來的關(guān)于老板娘的故事。
老板娘是十年前來到納西鎮(zhèn)的,雖然她的來歷非常神秘,但善良的納西人還是接納了她。
六年前,老板娘忽然消失了幾個月,再次回到納西七個月后便生下了西米樂,沒有人知道西米樂的父親是誰,老板娘也從不跟人提起自己的故事,每天只是自得其樂過日子,因此在鎮(zhèn)人心目中,總喜歡穿古裝長裙的老板娘變的更加詭秘,在她風(fēng)情萬種的外表下面,藏著的是令人無法摸透的莫測高深。
西米樂兩歲時,老板娘請人蓋房開了這家“和風(fēng)客棧”,一如她的服裝,充滿古典風(fēng)味,隨著納西風(fēng)景區(qū)的開放,游客越來越多,她的生意也愈來愈好,尤其是半年后忽然來了一個奇怪的年輕廚師,瘦長的身子穿著青色長褂,五官端正,有著仙風(fēng)道骨般的飄逸。如其說他是廚師,還不如說他是詩人,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不象廚師的廚師偏偏能燒一手天下無雙的好菜,別說外地游客流連忘返,就連本鎮(zhèn)的人也經(jīng)常上“和風(fēng)客棧”吃飯,讓老板娘賺了不少銀子,一躍成為納西鎮(zhèn)的首富。
不過,富了的老板娘并不以有錢人自居,而是經(jīng)常拿出錢財幫助鎮(zhèn)上的窮人,或者出資修路架橋,良善之舉贏得了納西人更多的好感,提到她,就連幾歲的小孩也非常尊敬。
除了神秘的老板娘,西米樂也被納西人看成怪胎,說好聽點就是神童,據(jù)說他剛出生兩個月便開始說話走路,四歲獨自進山狩獵,“和風(fēng)客棧”吃的野味全是他獵來的,獵技之強連鎮(zhèn)中的青壯小伙子都比不上,根本不象是幾歲孩童能干的事,不得不令所有人咋舌,最奇怪的是老板娘居然一點不擔(dān)心他,也不知是自信兒子的能力,還是故意要如此訓(xùn)練西米樂,總之這是一對奇怪的母子!
其實,莫小憶最初望見老板娘的時候,就感覺出她不是普通女人,那個狡猾的小鬼也不是什么普通孩子,他的表現(xiàn)更象一個迷你版的成年人,因此莫小憶才對他的曖mei表情充滿了敵意,只是無法猜透他們到底是什么來路,難道是修練成精的妖怪?或者是下凡的仙人?
月上中天,貝克漢斯終于說累了,打著呵欠道晚安,與湯勁鋒告辭回房。
莫小憶也拉著白塵回到房間,推開窗戶,任由皎潔的月兒靜靜泄進屋內(nèi),涂的滿壁生輝。夜涼如水,風(fēng)兒隨著空氣輕輕拂動,屋前雜草叢傳來細微的蟲鳴,山上偶爾響起夜鳥輕啼,除外便是一片寂靜。
白塵佇立窗前,默默欣賞著美麗的鄉(xiāng)村夜景,滿足的感嘆。
莫小憶伸出雙臂從后面圈住愛妻嬌小的身子,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情不自禁醉了。
白塵忽然問道:“你覺得老板娘說鎮(zhèn)上鬧鬼是真的嗎?”
莫小憶不置可否回答:“或者是真的吧,這種偏遠山村怪事就是多,鬧鬧鬼也不稀奇,只要不傷到人就行,你害怕了?”
白塵用力貼緊莫小憶的胸口,露出小女人柔態(tài)悠悠答道:“只要跟著你,我就不會害怕!”
莫小憶心情一陣激蕩,低頭輕吻白塵的耳垂,用十分感性的聲音說道:“我愛你,老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豁出小命保護你的!”
白塵閉上雙眸,羞澀的“嗯”了一聲。
莫小憶松開白塵,伸手關(guān)上窗戶,將月色與蟲鳴關(guān)到了窗外,然后彎腰抱起白塵放到寬大的竹床上……
晨曦透亮,莫小憶感覺懷中有個冰涼的東西輕輕蠕動,低眸一看,原來是白塵,恍惚想起昨夜兩人同床共枕的情景。婚后半年多,從未如此親密同躺一個被窩過,體質(zhì)陰寒的白塵一年四季都是渾身冰冷,莫小憶火熱的肌膚碰上她一身清涼,不僅沒有消掉欲火,反而還激起了難以遏制的yu望,正當(dāng)他以為再也無法遵師囑守身到二十五歲的時候,白塵卻偏偏睡著了,使勁搖都搖不醒。莫小憶實在覺得偷吃意識不清的老婆是種罪過,只好苦笑著用手解決,相擁著度過漫漫長夜。
白塵依然沒有睡醒,整個人爬到莫小憶肚皮上,如同八爪魚那般纏住他,臉蛋使勁往他的脖子里埋,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吟。
莫小憶唇角輕揚,幸福的笑了,任由白塵摟著他,享受這份醉人的溫馨。
手機悅耳的鈴聲響起,驚醒了熟睡的白塵,猛的抬起腦袋,眨巴著朦朧睡眼四處張望。
“老婆,你再睡會吧!”莫小憶溫柔的拍拍白塵的背。
白塵“嗯”了一聲,繼續(xù)趴在莫小憶身上,一下子又睡著了。
莫小憶偏頭望望床頭柜上依然響過不停的手機,低咒一句該死,極不情愿伸手拿起。
“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又有兩千萬進帳了,嘿嘿,兩千萬噢,等做完這筆生意,我打算去埃及看金字塔,你要不要去?”云宵喜滋滋報告。
“該死的,你就為了這種小事大清早擾我清夢?”莫小憶壓低聲音悶吼。
“喂,這還叫小事?你的意思你那份錢不要了?嗬嗬,我不介意你轉(zhuǎn)送給我的,等你百年之后,我保證送最豪華的花圈,還有風(fēng)水最好的墓地……”云宵壞笑著喋喋不休說道,擺明了就是報復(fù)莫小憶曾經(jīng)說過送他墓地。
“休—想!”莫小憶從牙縫擠出兩個字。
“唉,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把金錢當(dāng)糞土的人,罷了罷了,不和你搶了,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你那里有信號能上網(wǎng)嗎?”云宵裝模作樣哀嘆后轉(zhuǎn)移話題。
“沒有!”
“騙誰,手機都能打,網(wǎng)絡(luò)為什么沒信號?你是不是想偷懶?”云宵一激動就用尖嗓子吼叫。
莫小憶趕緊將手機移離耳朵,免得被他的魔音穿破耳膜,待他尖叫完,語帶嘲弄的說道:“你這個電腦白癡,網(wǎng)絡(luò)和手機是同一回事嗎?納西不少人用手機,自然有信號了,但沒有人用無線上網(wǎng),明白了嗎!”
云宵沮喪道了聲“拜拜”,“啪”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