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再說一句,老娘宰了你!
還不等劉管家說完,蔡財主再次怒斥了一聲,“愚蠢!我說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許再動林家的人,聽到了沒有?”
“可這真的是一次機會!錯過了,挺可惜的。畢竟宋孟肖的那塊地對于我們的計劃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只要我們拿到了那塊地,到時規(guī)劃……”
“閉嘴!”蔡財主瞪了眼劉管家,“老劉,你當(dāng)真以為陳梓然那女人有那么簡單?
你知道陳梓然有多寶貝她的兒子么?你只要不觸碰到她兒子,她可以很理智的跟你算計,可你觸碰到她兒子,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以為四年前,三公主為什么會有半年時間不敢露面?僅僅是三公主撞倒了陳梓然,就被陳梓然撓了臉,養(yǎng)了半年才把臉養(yǎng)好,但到現(xiàn)在還能依稀看到那抓痕。
事后,皇上半個屁都沒敢放。
你當(dāng)真以為是皇上怕了陳丞相所以才對陳梓然網(wǎng)開一面?
錯!是因為陳梓然的師傅!
當(dāng)初陳梓然撓了三公主后,皇帝是想砍了陳梓然的腦袋,可陳梓然的師傅三絕真人在得知陳梓然撓了三公主后,當(dāng)晚親身入宮,跟皇上促心長談了一個小時。
隨后不到一刻鐘,陳梓然就被放了出來。
一個連皇上都忌憚而無可奈何的女人。
一個為了自己的兒子連三公主的都敢撓的女人。
一個連自己死都不怕的瘋女人。
你現(xiàn)在卻讓我去動一個對她兒子有救命之恩的人出手。
老劉,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或者說,是你覺得我命太長了?”
隨蔡財主的話音落下,書房內(nèi)落針可聞。
林朝曦在書房外聽到這些話,倒是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陳梓然這個女人,竟然那么厲害?
這倒是讓她感到有些意外。
看來,還得跟她好好打好關(guān)系啊!
這可是一條了不得的大腿。
畢竟一個連皇帝都忌憚三分的女人,在這個皇權(quán)至上的世界可不多見。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蔡財主他們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竟然那么想要得到宋孟肖賣給她的那塊地。
很快,房間里面的劉管家就給了林朝曦想要知道的答案。
“老爺,可如此一來,跟咱們的計劃就有些相違背了。據(jù)我們在大韓王朝的探子回報,大韓王朝極有可能會從云長邊關(guān)直入,翻過臥虎山脈,進而直抵腹地。
而到時這臥虎山脈這一片,都會成為兵家重地。現(xiàn)在咱們大秦軍方已經(jīng)打算在雷塘村這里安排軍官鎮(zhèn)守,而從各個方面算來,宋孟肖這片地都是最適合的駐扎地。我們錯過了這次機會,想要趁機謀奪機會轉(zhuǎn)到軍方的錢,就難了。”
“老劉。”在劉管家不斷規(guī)勸著蔡財主奪取林朝曦所掌握的那塊地后,蔡財主聲音變得森冷,“你在我蔡家做了多少年管家了?”
蔡財主這句話一出口,劉管家的聲音立刻顫抖了起來,“老爺饒命!”
“拖下去,埋了!”蔡財主淡淡開口。
在蔡財主話音落下后不久,書房里面立刻響起劉管家的掙扎怒罵聲,而后書房內(nèi)再無半點聲源傳出。
聽到這里,林朝曦輕嘆一聲。
她倒是沒想到,今晚那么巧,竟然聽到了那么多內(nèi)幕。
不過,看來這蔡財主,確實是不簡單得很。
說是手眼通天也不為過。
畢竟不是每一個財主的手都能伸到本國軍方,甚至于都伸到了別的國家。
在林朝曦心中感慨時,書房的燭燈滅了。
緊隨著燭燈熄滅,兩個人從書房里走了出來,兩個人一起扛著一個麻布袋,鮮血自麻布袋內(nèi)流出,在地上留下斑斑血跡。
林朝曦在燭火熄滅前一刻已經(jīng)離開了內(nèi)院書房,向她所購買的小院退去。
只是當(dāng)她即將離開院子時,從蔡府左側(cè)附院傳來一聲大喊,“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一聲大喊,讓整個蔡府變得燈火通明。
林朝曦咒罵一聲,連忙躲閃到暗處。
她完全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還會出現(xiàn)這樣的意外。
她都馬上就要離開蔡府了。
深吸一口氣,見到眾多人馬向左側(cè)附院奔涌而去,等人群離開后,她即刻逃離蔡府。
她剛離開蔡府,進入家中,關(guān)上院門的那一刻,她的雙眼瞇了起來,看向院門左側(cè)。
血腥味。
很濃重的血腥味。
脫下黑衣,她向左側(cè)廂房走去。
就在林朝曦向左側(cè)廂房走去時,主院君云晨所在的房間亮起了燭火,而后君云晨從房間走出,當(dāng)他看到站在院子內(nèi)的林朝曦,以及院門處那脫下來的黑衣時,他眉頭蹙了起來。
正當(dāng)他開口想要說話時,林朝曦伸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左側(cè)廂房。
君云晨點頭,悄然來到林朝曦的身邊,一起向左廂房走去。
當(dāng)他們來到左廂房門口時,借著月光,只見門口地板處多了幾滴血。
君云晨見此,連忙把林朝曦攬在身后。
自己當(dāng)先上前一步,推開了廂房門。
廂房內(nèi)。
一個渾身破爛,身上有多處血跡,有些地方還有膿包的人躺在地上。
見那模樣,顯然已完全昏迷。
君云晨快步上前,走到那人面前蹲下。
林朝曦瞥了眼地上躺著不動的男人是真的徹底昏迷,沒有威脅后,走到廂房內(nèi),點燃了蠟燭。
蠟燭點燃,室內(nèi)亮起了昏黃的燭光。
而這時,君云晨借著燭光,看清了那昏迷人的面目后,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崔大哥?”
林朝曦聽到君云晨這聲喊叫,走上前來,“認(rèn)識?”
“嗯。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打獵時救下的軍人么?”君云晨說到這里,指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就是他。只是他怎么會出現(xiàn)這里,現(xiàn)在的他不是應(yīng)該在軍營么?”
林朝曦臉色古怪的看向君云晨,“你確定?”
“嗯。”君云晨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過他馬上察覺林朝曦的臉色有些古怪,忙追問道,“怎么了?難道你也認(rèn)識崔大哥?”
說到這,他自己倒是搖頭把自己的問話否決了。
林朝曦聽到君云晨的問話,搖了搖頭,“我倒不是認(rèn)識他,而是我知道他從哪里來的。”
說到這里,林朝曦頓了頓,蹙起眉,指著躺在地上的男人,“話說回來,如果你認(rèn)識他,那倒是有些麻煩了。”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我們能解決么?”君云晨不蠢,見林朝曦的話語與神情,就猜測到肯定發(fā)生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是很棘手的事情。
“他是從蔡財主家逃出來的。”林朝曦指了指蔡財主的院落,“現(xiàn)在蔡財主家已經(jīng)派人來尋他的下落了。”
林朝曦見君云晨用不贊同的目光看向自己,聳了聳肩,“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之所以會知道這些,是因為我也剛剛從蔡財主家回來。不過我再走得慢一點的話,可能就要栽在蔡財主家了。不過,這次去蔡財主卻也不是一無所獲,聽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內(nèi)容。”
說到這里,她話茬一收,指了指依舊躺在地上的男人,“現(xiàn)在我問你一句,你想不想救他?”
“想!”君云晨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
“那行!”林朝曦聽到君云晨的答復(fù),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丟給君云晨,“你給他上藥,我去處理一下他留下的痕跡。”
說完,轉(zhuǎn)身出了廂房門。
走到門口,看著地上的那一灘血跡,林朝曦?fù)u了搖頭,哀嘆一聲,“還真是勞碌命!”
哀嘆完,伸手在懷里掏了掏,掏出一個瓶子,把瓶塞打開,倒了點粉末在那一灘血跡上。
粉末灑落在血跡上,發(fā)出滋滋的響聲,冒出了一股白煙,隨白煙升騰,一股焦臭味在空氣中出現(xiàn)。
而后古怪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地上的那一灘血跡隨白煙消散而消失。
林朝曦處理完門口的血跡后,再次順著血跡而來的方向,把那姓崔的男人走過的地方留下的痕跡給抹掉,在走到門口時,看到她自己脫下的那身黑衣服時,把黑衣服拿起,塞入了灰霧空間。
而后繼續(xù)消弭姓崔的男人留下的痕跡,直到把痕跡消弭在大街上,并且在大街上做了一系列的誤導(dǎo)信息后,林朝曦轉(zhuǎn)身回到了院子內(nèi)。
當(dāng)林朝曦回到院落不久。
門口就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林朝曦眉一挑,慢悠悠的向大門口而去,一邊走,一邊不耐煩的說道,“來了,來了,大晚上的敲什么門啊!吵死了!”
打開大門,門內(nèi)站著一堆身穿蔡財主家家丁服飾的人,舉著火把,兇神惡煞的看向林朝曦,“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響動?”
林朝曦淡淡的看向那人,“我今天聽到最奇怪的響動,就是你半夜三更敲我大門的聲音!有什么事?沒啥事的話,就趕緊給我滾犢子,別再吵老娘睡覺!否則小心老娘把你給撕了!”
林朝曦說完,“砰”的下把大門關(guān)上。
只是剛關(guān)上大門,她的大門再次被敲得震天響。
林朝曦不耐煩的打開大門,剛打開大門,那帶人敲門的人面色猙獰的瞪著林朝曦,“女人,阻攔我蔡府做事,你不想活了么?”
林朝曦痞痞一笑,伸手往右側(cè)一抓,從灰霧空間抽出了一把一米長的大砍刀,提刀指向那家丁,“你說什么?有本事再給老娘說一句!”
林朝曦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很冷、很冷。
首當(dāng)其沖的那個漢子,見到林朝曦那冷漠到了極致的眼神,冷汗忍不住流了下來。
“再說一句,老娘宰了你!”林朝曦見到那位家丁冷汗淋漓的模樣,冷冷的丟下這一句,再次關(guān)上了門。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