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你的現(xiàn)在和以后,我負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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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初撇了撇嘴,干脆不理他,這男人的口才不是一般的好。舒愨鵡琻特別是說葷話。
車廂里安靜了一會兒,見她不說話,裴易川也只是專注的看著前方路況,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優(yōu)雅地握著方向盤,頎長身軀微微靠進座墊里,即便當(dāng)司機,也絲毫不影響他尊貴沉雅地氣質(zhì)。
“旅游的地方,你選好了嗎?”
過了兩分鐘,裴易川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揚起,從鏡片里注視著身旁閉目養(yǎng)神的女子。
如潭的深眸沉了沉,想到昨晚她和那個人在一起整整 一夜,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禁地緊了緊。
若初閉著的眼沒有睜開,懶洋洋地答道:
“還沒。”
“昨晚一夜沒睡?”
裴易川終是問了出來,聲音里有著極力壓抑地沉郁。
若初倏地睜開眼,清弘水眸對上他暗沉的眸子,她嘴角扯動了下,而后大方的點頭:
“嗯,一夜沒合眼,今天上午睡了一會兒。”
既然他問出這話,定然是知道她昨晚和浩然哥在一起的,倒沒什么好隱瞞的。
裴易川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他們在一起,根本不可能發(fā)生什么不該發(fā)生的,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只是,楚若初對楚浩然的那份深情,是他最討厭的。
裴易川很能做戲,特別是當(dāng)著若初親人的面,他表現(xiàn)出來的溫柔體貼足以亂真,別說觀眾,就連若初這個主演,都會被迷惑。
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被他眸子里的‘寵溺’給恍了神。
一頓飯下來,陳行長和裴易川并不聊工作的事,反而是聊若初,裴易川問了些有關(guān)若初小時候的事。
陳行長邊說邊笑,滿是為人長輩的慈愛。
最后,不知陳行長為什么會向著裴易川,替他說話。
他拍著若初的肩膀,疼愛地說:
“若初,易川是個值得托付的男人,你一定要幸福。改天有空帶著他去家里陪你姑姑吃頓飯,她可是天天念叨你好久沒去陪她了。”
裴易川面上笑意溫和,既有晚輩的恭謙,又保持著他骨子里的氣質(zhì),溫和地應(yīng)下:
“姑父放心,我會對若初好的。等忙過這幾日,一定陪若初去看望姑姑。”
若初臉上維持著完美的笑容,借口說自己這些天比較忙,有時間一定去看望姑姑,陪她逛街。
與此同時,江思宇和凌少辰正在某家酒店的包間里用餐。
大圓桌前,凌少辰身子靠在椅背里,雙腿隨意翹著,舉手投足,桀驁不羈。
相對于他那份倨傲,江思宇則是很能隱藏自己,面上掛著溫潤的笑,言語間也頗懂禮貌。
“凌少,前幾日聽說你從南非回來,我就一直想請你出來吃頓飯,聊聊天的,但因著若初出了事,我這些天只想著把我叔叔找出來……”
凌少辰睨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端起面前的水杯徑自一口氣喝完,剛伸手去拿水壺,江思宇已然起身,先他一秒拿了水壺,笑著替他倒?jié)M水。
“凌少,若初的傷好些了嗎?”
江思宇一臉關(guān)心地看著凌少辰,清楚地看見他眼里的不屑,卻能不變臉色,保持著虛偽地真誠。
凌少辰眸光微垂,濃卷的眼睫毛遮住眸底的神色,凝著他為自己倒的一杯水,傲然道:
“好了。”
雖然江氏和凌氏有不少生意上的合作,但凌少辰一直討厭江思宇,覺得這個男人太陰。
不同于他對楚浩然的討厭,也不同于對裴易川的討厭。
對江思宇,是一種鄙視,不屑。
江思宇表面對誰都溫和有禮,但他知道,他骨子是陰險卑劣的,更知道,他對若初心思不純。
“那就好,那就好。”
江思宇一連說了兩遍那就好,臉上閃過一抹不悅,又補充道:
“凌少可知道若初和裴易川在一起的事?裴易川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他接近若初,肯定有著另外的目的。”
“他能有什么目的。”
凌少辰冷嗤。
服務(wù)生在這里陸續(xù)上菜,江思宇安靜了片刻,待菜上完桌,服務(wù)生退出去后,他才又說:
“凌少難道看不出裴易川的狼子野心嗎,裴易川沒來G市前,江氏和凌氏……”
江思宇嘴上很詳細地把裴易川想要吞并江氏和凌氏的野心說給凌少辰聽,心里其實也在嘲諷他什么都不懂,不過紈绔子弟罷了。
“那,江少今天請本少爺吃這頓的目的是?”
凌少辰對他的話并沒表現(xiàn)出興趣。
江思宇卻是神色一振,就等著他這句話才能繼續(xù)往下說:
“只要我們兩家聯(lián)手,裴易川在G市就別想做大,他若是沒有了外在的身份地位,若初就不必受他欺負了。”
凌少辰臉色沉了沉,面上的桀驁之色轉(zhuǎn)為暗沉。
他自是知道裴易川想要江氏那塊地,而他父親,也想要。
為了若初,他是該做些什么的,不能任裴易川欺負了若初。
“那江少所謂的聯(lián)手?”
凌少辰漫不經(jīng)心地問,江氏現(xiàn)在都危機重重,資金周轉(zhuǎn)困難,還能說出聯(lián)手,而非讓凌氏援手的話來,江思宇還真是對自己有信心呢。
江思宇微微一笑,緩緩道:
“凌少,我們江氏目前是遇到了些麻煩,但現(xiàn)在只是一點資金周轉(zhuǎn)問題,這不是什么大事,今天我請凌少出來,是想問一下,凌少對我父親前兩年買的那塊地可有興趣?”
“哦,那要看江少要價多少了。”
凌少辰滿不在乎的笑笑,夾起一塊肉放進嘴里。
**
送走陳行長后,若初并不打算跟著裴易川一起走。
“裴易川,你自己回公司吧,我打車去咖啡廳找阿萱。”
若無意外,今天下午會有場好戲,她絕對不能錯過。
裴易川扣著她手腕的力度不容她掙脫,抬步便朝著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嘴上平淡地說著:
“下午跟我去公司,我給你看樣?xùn)|西。”
啊?
若初清眸驚愕地眨了眨,下意識地搖頭:
“去你公司做什么,我下午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裴易川,你不會是想廣而告之我們的關(guān)系吧?”
“不錯的主意。”
裴易川頓下腳步,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補充道:
“你要是再不聽話,我不介意告訴全世界,你楚若初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裝得再清純,也并非處、女了。”
若初小臉驀地變色,清弘水眸染上惱意,這個可惡的男人。
“怎么,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
裴易川眸底閃過一抹戲謔,拉著她走到那輛暮色慕尚前,開了鎖,拉開車門,讓她上車。
“對,我不是處、女,但那又如何,你難道是處、男不成?”
“早被你處理了。”
裴易川輕笑著答,坐進駕駛室,優(yōu)雅緩慢地拉過安全帶系上。
“你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處理過,要不是我喝醉酒,你送上門來,我也不會要你。”
楚若初語氣里有著鄙夷,還有著深深的悔恨,要是早知道醉酒的結(jié)果是惹上這個混蛋,她打死也不會去喝酒壯什么膽。
“不管之前如何,但你是最后一個,楚若初,你不覺得自己很幸運嗎?”
裴易川俊眉一挑,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安全帶,示意她系上。
若初冷嗤,低頭煩燥地系上安全帶,嘴上不肯吃虧:
“我是上輩子做了孽才會遇上你。”
“不是作了孽,是欠了我。”
裴易川很有耐心的糾正她的錯誤,見她系好了安全帶,他才低頭,發(fā)動車子。
“算了,懶得和你這種步要臉的男人爭,我今天下午真的有事,你把我送到咖啡廳。”
和他辯論下去也不會有答案,若初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什么事?”
裴易川顯然不相信她,一次次地被她騙,也難怪他不相信。
若初噘了噘嘴,如實地說:
“陳萱讓辰子假裝她男朋友,今天下午,約了那個纏著她的男人,一會兒有好戲看,我當(dāng)然要在場,這要是很好的素材。”
“嗯,真是好戲,幾點?”
裴易川勾唇一笑,英俊的五官染上一絲興味,車子滑進車道,以平穩(wěn)的速度往前行駛。
“下午三點半。”
“好,到時我送你去咖啡廳,順便陪你看戲。”
裴易川替她做了決定。
“裴易川,你能講點理嗎,我不需要你到時送,你現(xiàn)在順便把我放在那路口就行。”
“想看戲,就閉上嘴巴。”
裴易川斂了笑,語氣微沉。
**
若初十二萬分不情愿地被帶到了公司。
為了不被他當(dāng)眾拉進去,影響自己的形象,黑色慕尚剛一停下,若初便打開車門鉆了出去。
不待裴易川下車,她已經(jīng)快步朝著他們公司大樓走去。
看著 她纖瘦的身影進了大樓,身后幾米外,裴易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地笑,邁著優(yōu)雅地步子走進公司。
等電梯時,若初猶豫著要不要給何薇打個電話,讓她知道她來了公司,但電話尚未撥出去,手機便被突然橫伸過來的大手給奪了去,裴易川低沉的聲音落在耳畔:
“給誰打電話?”
若初眸色微微一變,不悅地說:
“給阿萱打啊,跟她說一聲,我晚些過去,讓她別提前,讓我錯過好戲。”
“不用打了,不會錯過的。”
裴易川霸道地把她手機捏在手里,拉著她進了旁邊那部專用電梯,長指按下樓層數(shù)字,握著她的手,不曾放開。
電梯里只有他們兩人,若初身子微僵了下,垂眸盯著自己被握著的手,不敢掙扎。
“楚若初,你的手很漂亮。”
裴易川垂眸凝著她不表情不太自然地小臉,漫不經(jīng)心地說。
“當(dāng)然,曾經(jīng)還有人找我做手模呢,只是后來,我爸媽不同意。”
“哦,是嗎,什么時候的事?”
裴易川如潭的眸子里飛快掠 過一抹寒涼,盯著她微微蹙起的眉心。
若初搖了搖頭,眉間有著困惑:
“我上大一那年,具體的情況我記不清了,可能和我生那場病有些關(guān)系,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個說我手漂亮的了。”
她得意地笑笑,眉間的困惑散去,清眸里綻放出瀲滟色彩,趁機抽出被他握著的手。
“你有健忘癥嗎,大一那年的事就記不清了,那你小時候的事豈不是更記不得了。”
裴易川狀似無意地嘲諷。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電梯、門緩緩打開,出了電梯,若初跟著他走向他的辦公室,第一次來他公司,不免帶著幾分好奇,左右張望。
“小時候的事我記得,只是記不得那一段時間的事。”
若初云淡風(fēng)輕的說,她也覺得奇怪,那一次,她醒來后就不記得之前幾個月的事了,醫(yī)生給她做了全面檢查,但一切正常。
“你還真是奇怪。”
裴易川的聲音有些冷,可能是這偌大的一層樓里無人的原因,若初抬眸看去,見他薄唇抿著,英俊的五官線條微顯冷硬,平時他最喜歡嘲諷,冷笑,或是邪笑。
但此刻,他給她的感覺,便是冷漠,甚至還有一瞬間的錯覺,就在他轉(zhuǎn)頭看她時,他眸底深處似乎有一閃而逝地恨意。
她下意識地蹙了眉。
抿著唇,不接話。
裴易川的怪異也不過瞬間便恢復(fù)了正常。
進了辦公室,他徑自走向自己的辦公桌,若初放慢了腳步,清弘水眸把他看似裝潢簡約,卻實則奢華的辦公室打量了一遍,裴易川已經(jīng)坐到了辦公桌后的旋轉(zhuǎn)椅里。
一股天生的王者氣息在他周邊空氣里浮云,若初的目光情不自禁地朝他看去,他靠在椅子里,眸色銳利地看著她,不同于平日他的強大氣場,這一瞬間,他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是一種旁人不敢逼視的尊貴。
“過來,看看這些可有滿意的。”
他沉聲開口,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一疊資料。
若初疑惑地眨了眨眼,抬步走過去,看清楚他拿在手中的東西時,眸子里劃過一抹驚愕:
“裴易川,你也要去旅游?”
呵呵!
裴易川被她的表情逗笑,骨子里那抹尊貴地王者氣勢斂去,絲絲柔和浮上英俊的五官,平添了三分溫潤,俊雅。
“如果你邀請我跟你一起去的話,我可以考慮。”
若初聞言小臉微微一熱,暗罵自己剛才怎么會那樣問,隨即笑笑,奪過他手中的旅游景點介紹的冊子,虛偽地說:
“你是大忙人,我可不敢耽誤你的時間,不過,這些東西我用不著。”
“要么你報團去旅游,要么我跟你一起去。”
裴易川淡淡地開口,不容商量的語氣。
“為什么?”
若初不悅,她去旅游,就想一個人,報什么團,她不喜歡。和他一起,她不如不去。
“為了你的安全。這是國內(nèi)最大的旅行社,你只管選好自己想去的地點,其他的,我來安排。”
裴易川把另外幾冊景點介紹也一起塞到她手里。
若初噘著小嘴,一心的郁悶。若是讓他替她安排,那不是一直在他掌控之中,好似被拽著線的風(fēng)箏,不管飛得多高多遠,只要他手中的線一拉,她便又落在了他面前。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裴易川輕聲嘆了口氣,溫言開口:
“就算你自己一個人去旅游,我一樣可以知道你在什么地方,楚若初,你不會想再被人劫持,再讓人拿你去威脅你的浩然哥吧。你只管放心,我這些日子很忙,沒有時間陪你去旅游,你隨著旅游團去,至少能保證你的平安。”
若初想反駁,可小嘴張了張,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江中成的事還沒有完,警方正在到處通輯他。知道昨天回家,為什么你們家有警衛(wèi)人員有增加嗎?”
若初眸色微微一變,話語淡然:
“那有什么,我們家一直有警衛(wèi)的。”
裴易川冷冷一笑,似乎笑她的狡辯和自歁歁人,沉聲道:
“你父親這些日子調(diào)查的幾名官員牽扯到了走私,販毒……你從小在那樣的家庭長大,想必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這代表什么。為免前幾日的事重演,在這些事情解決之前,你的安危最重要。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父親,一定會護你周全的。”
護她周全!
這四個字,讓若初的心底深處不經(jīng)意地悸了一下。
她清弘水眸直直看著他如潭的深眸,幽暗深邃中竟然呈現(xiàn)著清晰地承諾和堅定。
他在對她做承諾嗎?
這又何必。
她淡淡一笑,無所謂地聳聳肩說:
“沒你想的那么嚴(yán)重,我爸的職業(yè)一直如此,從小到大,我又不是沒被威脅,或者劫持過,光天化日之下,哪來那么多的綁架和報復(fù),又不是演電視劇。”
裴易川俊臉冷峻,眸光銳利地鎖著她:
“你之前的事與我無關(guān),可你的現(xiàn)在和以后,我負責(zé)。”
“你這人真固執(zhí)。”
楚若初見他霸道得不容商量,心下有些惱怒,雖知他是為了自己好,但她就是不愿領(lǐng)這份情。
潛意識里,她不愿欠他。
辦公室外,陸續(xù)有了說話聲,是公司職員來上班了,裴易川眸光掃過她手中的旅游冊,緩和了神色,溫言道:
“你就在這里挑選吧,我先處理一些公事,一會兒陪你去咖啡廳看戲。”
若初暗自磨牙,這個可惡又霸道的男人。
垂眸掃過手中的旅游冊,她抿了抿唇,心里一番猶豫后沉默地走到了一旁沙發(fā)前,又悶悶地瞪了裴易川一眼,才坐在沙發(fā)里選擇旅游景地。
其實她上午已經(jīng)決定了旅游之地,只是不想讓他知道,所以沒告訴他。
她想去佛羅倫薩,那個被歷史,藝術(shù),文化浸潤過的文藝復(fù)興的殿堂,也是她后面的劇情中會出現(xiàn)的城市,她以前去過一次,對那里特別喜歡。
裴易川見她雖不情愿,但仍然坐下來安靜的翻看著景地介紹,便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內(nèi)線,吩咐秘書送一杯奶茶進來。
兩分鐘后,何薇端著奶茶敲開辦公室的門,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是楚若初時,她眸子深處飛快掠過一抹異樣,瞬間便又露出欣喜之色:
“若初,原來是你啊,我剛才還納悶是什么人一上班就來了總裁辦公室呢。”
在公司,又當(dāng)著若初這個‘外人’的面,何薇沒有叫裴易川‘三哥’,而是稱呼為‘總裁’。
楚若初起身,沖何薇微微一笑,淡然地說:
“我也是剛來。”
何薇把奶茶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目光看向她剛才翻看的東西,好奇地問:
“若初,你這是要去旅游嗎?”
若初笑著點頭:
“嗯,我想出去散散心,找找靈感。”
何薇狀似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眼坐在辦公桌后埋首卷宗地裴易川,隨口問:
“你一個人去,還是和朋友一起去旅游?”
若初隨即明白她話里的意思,面對何薇看似溫柔,卻暗藏著犀利地眼神,她心里劃過一絲冷笑,嘴上不加猶豫地答道:
“既然是去找靈感,我當(dāng)然是一個人去,不喜歡有人在身旁吵。”
辦公桌后的裴易川不曾抬頭,似乎不曾聽見她們兩個的對話,很認真地看著卷宗,不時地抬眸看一眼液晶顯示屏,修長的手指偶爾按一下鍵盤,周身彌漫著尊貴地王者氣息。
若初翻看了一會兒圖片,把一杯奶茶喝完,看看時間才過了半個小時,抬頭見裴易川正雙手敲擊鍵盤,神色專注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迷人。
她清眸閃了閃,目光落在他敲擊鍵盤的修長手指上,抿唇一笑,突然惡作劇起,悄然掏出手機,把他這副英俊迷人的畫面錄下來。
裴易川太過專注,竟然不曾發(fā)現(xiàn)被若初錄了相。
只是不經(jīng)意抬眼間,深邃的眸子正好捕捉到楚若初微閃的眼眸,她的手機已然放到了茶幾下,眉梢一挑,笑著拍馬屁說:
“裴易川,你工作的樣子還真好看。”
讓人移不開眼。
裴易川深眸閃了閃,隨即薄唇一勾,無比自戀地說:
“既然你這么喜歡看我工作,那以后就天天來公司陪我好了。”
“呵呵,要是天天看,那還不得厭倦了啊。”
若初承認自己這話有些違心,其實像裴易川這種英俊,優(yōu)秀的男人,不知多少女人恨不能看一輩子呢。
而她,也并不討厭他這副妖孽俊美的皮囊,她討厭的,只是他的傲慢,霸道,還有毒舌。
裴易川聞言俊臉沉了沉,挺拔身軀往椅子里一靠,端起面前的茶杯,無比優(yōu)雅地喝了一口,才說:
“若是你愛了我,便不會厭倦了。”
愛?
楚若初輕笑,仿佛他在講笑話。
裴易川眸底深處冷了冷,不待她回答,便又轉(zhuǎn)了話題問:
“你挑選好了?”
若初眉間泛起一絲猶豫,也只是兩秒,便點頭說:
“選好了。”
“拿過來我看看。”
裴易川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對她的識時務(wù)較為滿意,若是她自己去旅游,他是斷然不能同意的,至少也得派兩個保鏢保護她才行。
“自己過來看。”
若初已經(jīng)收起了手機,重新翻著旅游冊,他讓她過去就過去,那多沒面子。
裴易川輕輕一笑,大人大量地不和她計較,屈尊移駕到了沙發(fā)前,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翻到的頁面上,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下,輕啟薄唇問:
“佛羅倫薩?”
“嗯。”
若初點頭,就是這里。
“好!”
裴易川定定地看了幾秒,視線自那些景點圖片上移開,掃過她右臂,最后溫潤地停落在她小臉上:
“再過幾天吧,等你手臂的傷全愈了再出發(fā)。”
“已經(jīng)好了。”
若初揚了揚自己的手臂,真的,已經(jīng)不疼了。
“那你什么時候出發(fā)?”
裴易川抓住她手腕,不讓她甩動手臂,雖然傷口長住了,但終究是嫩肉,還未完全長好。
“就這兩天吧,越快越好。”
若初小臉上綻放出絢爛的笑,想抽出自己的手,卻不想裴易川眸色一深,手上一用力,反而把她拉進了懷里。
“啊!”
她低呼一聲,心臟因為這一前撲而猛然一跳。
裴易川另一只長臂隨即扣上她纖腰,霸道地逼得她身體與他相貼,他濃郁地男性氣息籠罩著她,魅惑地在她耳畔吹氣:
“楚若初,我答應(yīng)了你去旅游,你打算怎樣報答我,嗯?”
他尾音微揚,如潭的眸子里邃然變得幽暗,扣在她腰間的大手隔著她單薄的襯衣布料有意摩挲,惹得她身子僵滯。
“你要什么禮物,我到時給你買回來。”
楚若初試圖和他拉開距離,但她身子動彈不得,她用一分力掙扎,他手上便收緊一分,不斷幽暗深邃的眸子漸漸變得炙熱,連他呼出的氣息都越來越熱,越來越亂了她的心緒。
他低笑,眼睛瞇了瞇,深銳地鎖住她視線,抓著她手腕的手松開,長指撫上她如玫瑰花瓣紅潤柔軟地唇瓣,低魅地道:
“花錢的就不用了,你以身相許就是。”
楚若初的心跳越來越快,該死的,他的粗糲的指腹仿若帶著電,隨著他的來回摩挲,那股電流便在她身體里流竄。
冷靜!
她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
不能被這廝給迷惑了。
“若初。”
他緊緊地盯著她,見她白希的面頰泛起一層薄薄地紅暈,那紅暈再一點點加深,他嘴角不自覺地勾起,溫柔地輕喚她的名字。
若初腦子有瞬間的當(dāng)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