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敢叫他小川子?(求月票)
,最快更新薄情總裁,簽字兩清! !
薄情總裁,簽字兩清!,074 敢叫他小川子?(求月票)
住院的三天,若初并沒有見到楚浩然,只是吃了三天他做的早餐,以及晚餐,喝了他煲的湯。舒愨鵡琻
每一次都是安琳送來。
第三天上午,若初終于出院,回了娘家。
晚上,若初意外地接到何薇打來的電話。
她在電話里說:
“若初,我聽說你遇到綁匪,還受了傷,嚴(yán)重嗎?”
楚若初微怔了下,她受傷的事對外并沒公開,甚至江中成被放一事也是警方保密的。
她是如何知道?
似乎猜到了她的疑惑,何薇壓低了聲音,解釋道:
“我是聽三哥打電話說的,若初,你別怪三哥無情。”
“……”
若初抿了抿唇,沒聽懂何薇的意思。為什么別怪裴易川無情,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若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沒聽見她的聲音,何薇又徑自問著,語氣幽幽地,帶著些許的傷感,若初有些困惑,誠實地說: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
“若初,我現(xiàn)在A市,和三哥在一起。”
何薇說話有些語無倫次,還跳躍,讓若初跟不上節(jié)奏,可能待在醫(yī)院的原因,她覺得自己腦子不太靈光。
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沒有接話,她隱約覺得,何薇打電話并非單純的問候,關(guān)心她受傷一事,應(yīng)該是有其他事對她說。
她在A市,裴易川也在A市,他們應(yīng)該是一起回去的。
沒給她太久的思考時間,何薇的聲音又傳了來,相隔千里,隱約滲著A市夜晚淡淡地涼意:
“三哥喝醉了,每年的今天,是他最難過的日子,五年前,他失去了最愛的人,這五年,他不管身在何處,到了這一天,都會趕回A市,和我姐一起過。今天是我姐的生日,也是忌日……”
也不管她有沒有在聽,何薇只是拿她當(dāng)傾訴的對象,中途,她問了一句:
“若初,你喜歡三哥嗎?”
若初蹙了蹙眉,淡淡地說:
“不喜歡。”
“若初,自從我姐不在后,我就一直找不到一個可以說知心話的朋友,你會覺得我煩嗎?”
若初嘴角抽了抽,房門被推開,凌少辰大搖大擺地進(jìn)來,看著她在講電話,他沒有說話,只是端著一盤子提子走到沙發(fā)前坐下,獨自享受。
若初瞪他一眼,對著電話說:
“不會。”
實際上,她對何薇還算比較有好感,因為她一開始對她表現(xiàn)出來的友善,目前來看,比容婧好一些。
她下了床,拿著手機(jī)走到沙發(fā)前,小心翼翼地用右臂托著手機(jī),伸出左手奪去凌少辰懷里的一串提子,后者怕碰到她的傷,不敢和她搶。
提子被若初搶走,只給凌少辰剩下一個果盤,她小臉上立即綻放出得了便宜的笑來。
“若初,你真是太好了,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和你投緣。我把我藏了五年的心事告訴你,只告訴你一個人,以前我從來沒對別人說過的,你要幫我保密……我喜歡三哥,從我姐死后,我就一直喜歡他,若初,你說三哥,會喜歡我嗎?”
若初心里一驚,烏溜溜地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凌少辰正對她瞪眼。
想起阿萱對身旁這人的暗戀,溫柔地說:
“愛就要說出來,你不說出來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歡你,像你這么溫柔漂亮的女孩子,他肯定是喜歡的,不然怎么會對你那么好。”
心里卻在欣喜地想著,只要裴易川和何薇成了一對,她就自由了。
原來,他愛的人死了?難怪這么BT,要因為一夜、情而和她結(jié)婚。
裴易川也不算很笨啊,難道就看不出來何薇喜歡他?
掛了電話,若初心情大好,清亮的眸子閃過狡黠,凌少辰趁她不注意奪了幾粒提子,仰頭將其一粒丟進(jìn)嘴里,嘲諷地問:
“又算計誰呢,笑得如此殲詐。”
若初挑眉,心情愉悅,懶得和他計較被搶的提子,甚至大方地把提子往他果盤里放,得意地說:
“偏不告訴你。”
凌少辰撇撇嘴,管她算計誰,只要不算計自己就行,吐了嘴里的提子皮,笑著說:
“楚丫頭,我想到了讓你擺脫裴易川的辦法。你要不要聽一聽?”
“說。”
“給他找一個女人,我的意思是,最好是讓他喜歡上某個女人,只要他喜歡上別人,肯定會和你離婚。”
若初睨他一眼,不說話,只專心的吃提子。
**
A市。
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涼風(fēng)從半開的窗戶刮進(jìn)來,溫暖的室內(nèi)不禁染上一層涼意。
洗過澡后的何薇身著一件絲質(zhì)睡裙,較寬的吊帶,齊膝的長度。露出她白希嫩滑的玉頸和修長纖細(xì)的雙腿,卷發(fā)垂在雙肩,越發(fā)襯得玉膚賽雪。
推開門,一眼便見裴易川和衣躺在寬敞奢華的大床上,她呼吸微微一緊,心里好似有只小鹿在蹦。
柔和的水晶燈光彌漫在他周身,如刀削般英俊完美的五官深邃,棱角分明,濃卷的睫毛蓋住了平日精銳深邃的眸子,投下一片小小地陰影,削薄的唇微抿著,他熟睡的模樣,魅惑而迷人。
她下意識地抿了抿唇,放在身側(cè)的雙手抓著兩邊的裙角,抬步,朝他走過去。
目光緊緊盯著他俊美的容顏,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從第一眼見到他,她就芳心暗許了。
今晚他真的喝醉了。
他喝了多少酒,她都記不清了,只知道,每一年的今天,他都會喝醉。
她一步步地靠近,心跳越來越快,仿若擂鼓。
床上躺著的男人睡著了,不曾察覺她的到來,他的睡姿隨意,甚至雙腳還踩在地毯上,連鞋都沒拖,更別說洗澡了。
也只有在這一天,她才能看見他的脆弱,難過。
平日的他只有冷漠,孤傲,疏離。
“三哥!”
她輕喚,伸出手,微微顫抖地探向他英俊的臉龐,裴易川沒應(yīng)聲,只是睡得并不安穩(wěn),難受地皺了皺眉。
“三哥,你先去洗了澡再睡,這樣不舒服。”
何薇的手碰到了他的臉,頓時一股熱流自手心竄來,她的心驀地漏跳了一拍。
目光落在他性感的喉結(jié)上,她心頭一熱,一陣口干舌燥,緊緊地抿了抿唇,鼓起勇氣,緩緩俯下身去——
濃濃地酒香混著男人清冽的氣息鉆進(jìn)鼻端,何薇的心似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就在她即將品嘗到男人那菲薄性感的唇時,他突然呢喃了聲“璨,別走。”
隨即,黑如瞿寶石的雙眸倏然睜了開!
何薇心下一窒!
來不及撤離。
裴易川深邃的雙眸帶著幾分醉意,有些朦朧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子,抬手揉額,輕聲問:
“小薇,你怎么在這里?”
何薇臉色微變,扯起一抹笑:
“三哥,你先起來洗了澡再睡,這樣會很難受。”
“哦!”
裴易川放下揉額的手,從床上起來,腳步有些凌亂地朝著浴室走去。
片刻后,浴室里傳來嘩嘩地水聲。
裴易川雖醉,但腦子還有些清醒,想著剛才睜開眼看見何薇的模樣,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抬頭,讓熱水噴酒在臉上。
**
從浴室出來,何薇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房間。
裴易川擦干濕發(fā),走到沙發(fā)前,端起茶幾上的水壺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
喝酒后最難受的,就是頭疼,胃也疼。
腦海里不經(jīng)意地跳出楚若初那張精致漂亮的小臉,耳邊響起她帶著三分嘲諷,兩分關(guān)切的話語:
“別喝那么多酒,喝了頭疼胃也疼的,要不就在喝酒前先吃點東西……”
他騰地從沙發(fā)里站起來,許是站得太猛,頭上一陣暈眩,穩(wěn)了穩(wěn)身子,才走到床前,拿起手機(jī)。
突然想給她打電話,眉頭皺了皺,他撥出一個號碼,片刻后,對著電話說:
“給我訂一張明天早上到達(dá)G市的機(jī)票。”
**
安琳渴醒,起來喝水,不經(jīng)意地發(fā)現(xiàn)書房的燈還亮著。
她猶豫了片刻,抬步走過去。輕輕敲響書房的門。
門開處,楚浩然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內(nèi),她微微一笑,溫和地說:
“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
楚浩然神色淡淡,眉宇間有著淡淡地疏離,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就睡。”
安琳心里一疼,臉上努力保持著溫柔地笑,聲音輕輕柔柔地:
“浩然,你傷還未全愈,別再熬夜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做吧。”
“嗯,沒關(guān)系。”
楚浩然的表情沒有變化,說完,便要關(guān)門。
安琳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突然伸手擋住他即將關(guān)上的門,有些難過的說:
“楚浩然,你到底到折磨自己到什么時候?”
結(jié)婚一個多月,他有一半時間是在單位住,在家住的一半時間卻是和她分房,分床。
他們新婚一周后,便從楚家搬了出來,但這二人世界過得真是……
楚浩然眉頭皺了皺,視線重新移到她染著怒氣地小臉上,觸及她含怒帶怨地眸子,他心里嘆息了一聲,語氣里多了一絲溫度:
“安琳,你若是現(xiàn)在后悔,我們明天就可以離婚。”
安琳眼神一痛,重重地咬了唇,緊緊地盯著他,倔強地說:
“我結(jié)婚不是為了離婚的。”
話落,在自己落淚之前,轉(zhuǎn)身奔進(jìn)了臥室。
楚浩然俊顏沉了沉,緩緩關(guān)上書房的門。
是啊,結(jié)婚不是為了離婚的,離了婚又能怎樣?
**
清晨,楚若初是被一陣敲門聲敲醒的。
她睡意朦朧地皺了皺眉,嘟噥了一句,把被子往頭上一蓋,繼續(xù)做著美夢。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絲涼氣吹了過來,一只清涼的大手撫上她嫩滑的臉頰,她身子一顫,驚愕地睜開眼。
當(dāng)看清楚坐在床前的男人時,她清亮的雙眸瞪得圓圓的,一臉不可思議,連最后一絲睡意都跑得無影無蹤:
“裴易川,你怎么在這里?”
裴易川頎長身軀坐在床前,自她臉上收回的大手隨意地放在被子上,英俊的五官線條泛著一絲柔和,削薄的唇角微揚,似乎很滿意把她嚇成這樣。
“再瞪眼珠都掉下來了。”
他好心地提醒,低沉的笑聲從深、喉溢出,染著三分嘲諷。
能驚嚇到她,不枉自己半夜坐飛機(jī),連覺都沒睡好。
楚若初的理智歸了位,冷冷地自他臉上移開視線,想到昨晚何薇的電話,眨了眨眼,又關(guān)心地問:
“你不是在A市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裴易川深眸不著痕跡地掃過她的右臂,停落在她胸前白嫩的肌膚上,她身上的粉色睡衣單薄而性感。
其實是可愛型的,但偏偏被她穿出了慵懶,嫵媚來,特別是胸前那對柔軟,隨著她呼吸微微起伏,雪肌上的吻痕已經(jīng)很淡很淡了,但在那溝壑處,卻是致命地誘人。
他腹部微微一緊。抿抿唇,答道:
“下飛機(jī),就直接來這里了。”
“何薇和你一起回來了?”
楚若初微微一笑,清亮的大眼睛微微彎著,說不出的可愛。
“沒有。”
裴易川沒有在意她是如何知道何薇也回了A市的。
但若初太好奇,有些沉不住氣,又追問道:
“裴易川,何薇那么溫柔漂亮的女孩子,你們共住一室,就沒有發(fā)生什么嗎?”
“發(fā)生什么?”
見她緊緊盯著自己,似乎一定要發(fā)現(xiàn)點什么,裴易川有些好笑,眸光微閃,大手朝她胸前襲去。
“啊!”
下一秒,楚若初便身子一顫,雙眸驚恐地睜大。
可惜,裴易川順勢抓住她左手,將她往懷里一帶,楚若初心頭一跳,本能的伸手來擋,接著便是一聲痛呼從嘴里慘叫而出。
“你怎么這么笨啊,自己手臂有傷都不知道?”
裴易川眉頭一皺,英俊的五官瞬間沉如陰云,噙著擔(dān)憂的深邃眸子盯著她手臂,關(guān)心地道:
“讓我瞧瞧,傷口有沒有裂開?”
楚若初剛才用力過猛,太過緊張忘了自己是傷員,這會兒疼得小臉慘白,額頭冷汗直冒,在醫(yī)院養(yǎng)了三天,原本已經(jīng)可以輕微的活動,吃飯不成問題的。
“疼,你別碰,我自己看。”
楚若初恨恨地瞪他,身子欲往里面躲。
“別動,我看看。”
裴易川原本就陰沉的臉越發(fā)的沉了一分,不悅地質(zhì)問:
“你受傷為什么不告訴我?”
楚若初躲不掉,僵硬著身子,讓他捋起她睡衣的袖子,露出里面還包著紗布的傷口,果真是傷口裂開了,白色的紗布里有鮮紅的血色滲出。
“傷口裂開了,你等一下,我去拿藥箱,先給你止血,一會兒再去醫(yī)院。”
裴易川冷著臉,緊盯著她傷口的深眸噙著一抹不自知的溫柔,冷靜地說。
“藥箱在這小柜子里,昨晚我媽媽拿來我房間的,真是未卜先知。”
楚若初疼得擰緊了眉,還不忘自嘲,指了指旁邊的小柜子。
裴易川松開她的手,彎腰拿出藥箱,動作熟練的找出紗布,剪子,止血藥等必用品。
“裴易川,你會嗎?我自己來吧。”
“不許動。”
回答她的,是裴易川冷然的霸道,他一手執(zhí)著她手腕,小心翼翼地揭開她手臂上的紗布,露出里面一道長長地傷口,因為流著血,看不清縫了幾針。
楚若初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裴易川的手法,力度,以及技術(shù)都無可挑剔,很快地便替她止了血,又重新包扎了一塊紗布,再把藥箱放回去。
“擦擦汗。”
裴易川遞給她一張紙巾,站起身,深邃的眸子掃了一圈,幾步走到衣柜前,打開衣柜,沉聲問:
“你穿什么衣服?”
楚若初怔愣了下,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視線觸及他打開的衣柜,看見他大手拈著一件粉色蕾絲內(nèi)衣轉(zhuǎn)頭朝她看來時,她小臉涮地紅到了耳根,尷尬而結(jié)巴地說:
“你,你別動我衣服,我自己會找。”
相對于她的害羞和尷尬,裴易川卻是一臉淡然,不見絲毫地不好意思,那張英俊的臉上還泛著冷峻,言詞認(rèn)真,倒顯得她自己太過大驚小怪了。
“就這個吧,穿著比較性感。”
裴易川淡淡地吐出一句,又用食指和拇指拈了一條粉色蕾絲內(nèi)、褲,和這內(nèi)衣是一套。將兩樣放到一只手里,他又繼續(xù)從另一個衣柜里給她找了衣服,褲子。
所有衣物被扔在大床上,裴易川這個高大的男人卻似一座山立在床前,一動不動。
楚若初緊緊地擰了擰眉,已然從最初的尷尬變成了氣憤,等了幾秒,纖纖玉指指著門口方向,冷笑著,咬牙切齒道:
“裴總,我要換衣服,麻煩你先出去好不好?”
裴易川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紅了白,白了青,幾近五顏六色的小臉,心情無比的晴朗,連帶語氣也比剛才多了一絲溫和:
“我剛才只是簡單給你止了血,傷口裂開不能再動,看在你不能自理地份上,我暫且為你服務(wù)一次好了。”
不能自理?
楚若初真的惱了!
“誰不能自理了,裴易川,沒有你這樣詛咒人的,你才不能自理呢,你馬上出去,我完全可以自己穿好衣服。可以自理。”
她把最后兩個字咬得極重。
這廝肯定和她八字不合。
不然他怎么總是以惹怒自己為樂,還有她老爸老媽怎么回事,被他灌*湯了嗎,居然放他進(jìn)家,還放他闖她‘閨房’。
裴易川笑了笑,對于她惱怒地樣子很滿意。
轉(zhuǎn)身,抬步朝門口走去。
然,就在楚若初那口怒氣剛順下去,以為那廝聽話離去時,耳畔卻響起一聲輕微的聲音,是門被他反鎖了!
裴易川返回床前,嘴角浮起一絲淡淡地笑,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你要是乖乖配合,我會很快地替你穿好衣服,你要是不配合,我不在意多花點時間,做些讓你消耗體力,乖乖聽話的事情。”
想耍流氓!
楚若初心火颼颼往上竄。
卻偏偏奈何不得這個衣冠禽獸的男人。
他雖然嘴上泛著笑,但笑意未達(dá)眼里,她心里犯怵,門都被他鎖了,若是這會兒他做些禽獸之事,她還真是無力抵抗。
豈不虧大了。
“考慮好了嗎?”
男人頎長的上身彎下,神色淡然地以小指勾起她的內(nèi)衣,在她頭頂微微晃蕩,以他的角度欣賞著她睡衣里面的雪色風(fēng)景。
“你……”
楚若初氣得呼吸不暢,欲伸手來奪自己的內(nèi)衣,但裴易川輕臂微移,便避開了她,低沉,磁性地倒數(shù):
“三!”
“二!”
“一!”
“想好了!”
幾乎同時,楚若初豁出去了。
不就是穿衣服嗎,反正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這個流氓看過,摸過……
既然他要為自己服務(wù),那就讓他服務(wù)好了。
“哦?”
裴易川眸子微閃,挑了挑眉,等她說下去。
楚若初冷笑,下巴一抬,小臉微仰,如女王般高貴傲嬌:
“小川子,既然你有這份心,就開始吧。”
話出口,見裴易川嘴角抽了抽,若初心里堵著的那口氣總算出了,臉上的笑越發(fā)的燦爛了一分。
有趣!
裴易川并不生氣,若是這小丫頭乖乖順從,不伸爪子他才覺得奇怪呢,她敢說他是太監(jiān),好,很好!
楚若初很快便知道了‘小川子’不同于一般的太監(jiān),這廝沒有凈宮,趁著穿衣服對她進(jìn)行騷擾,她那一對小籠包被他兩只大掌嚴(yán)實的握住,一番輕揉慢捻,看似溫柔的動作勢如風(fēng)暴,她兵敗如山倒。
“裴易川,你住手。”
平日兩只手都反抗不了,更別談現(xiàn)在她一只手了。
裴易川是趁著替她扣內(nèi)衣的暗扣時,雙手從掖下伸到前面,如此,她嫩滑的后背肌膚便緊緊貼在他胸前,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際,以排山倒海之勢鉆進(jìn)她心房,她呼吸凌亂,心如擂鼓。
“你不是懷疑我是太監(jiān)嗎?我有必要解釋一下。”
裴易川嘴角上揚,曖昧地話語伴著灼熱地氣息落在她耳畔,手上動作加快,粗糲的指腹摩擦著細(xì)嫩的粉紅,帶起的酥麻如電流般擊過身心,惹得懷里的人兒陣陣顫粟。
偏偏他火上澆油,性感的唇瓣若有似無地擦過她敏感的耳際,雖然和她才幾次歡愛,但他對她身上的敏感卻是了如指掌,知道如何的撩撥能讓她意亂情迷。
事實證明,若初即便不愛他,卻抵抗不了他要命地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