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盼兒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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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兒回了家后,因為害怕那條咬人的惡犬,索性就一直呆在院子里頭,今日林氏受了驚嚇,她心脈照比普通人要細(xì)弱些,平日里必須仔細(xì)養(yǎng)著,盼兒生怕林氏熬不住,便讓她進(jìn)屋小睡一會兒,仔細(xì)在院子里將煮好的栗子剝了殼兒,一點點的搗碎成泥。
即使如今已經(jīng)到了秋天,但因為干活兒的緣故,盼兒只覺得自己熱的渾身冒汗,她估計那惡犬已經(jīng)離開了,便開門瞧了瞧,發(fā)現(xiàn)巷子里空無一人,此刻已是酉時,馬上天就黑了,盼兒正準(zhǔn)備將門關(guān)上,不知從哪里沖出來了三個壯漢,一把抓住了盼兒的胳膊,用塊破布塞進(jìn)了那張嫣紅小嘴兒,拖拽著胳膊往外拉。
盼兒心道不妙,使出吃奶的勁兒掙扎著,偏她只是個弱女子,根本撕扯不過這三個高大的漢子,瑩潤的指甲死死扣在墻上,磚石將細(xì)膩指腹磨出血來,配上凝潤如牛乳般的嫩膚,讓那些漢子眼饞的咂咂嘴:“這小娘子生的一身細(xì)皮嫩肉,反正也是要賣到妓院里的,不如讓咱們兄弟三個先爽快爽快,也省的糟踐了東西……”話音剛落,其中一人口中發(fā)出痛呼聲,原來是盼兒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命根子上,那物最是寶貝,平日里但凡磕著碰著都難忍的緊,此刻被這么狠狠的一踹,疼的滿頭大汗,死死的瞪著盼兒,往地上呸了一口:“這個小娘皮還真夠味兒,非得把她賣到最下等的窯子里,讓她當(dāng)嘗一嘗后悔的滋味兒!““
吃了一回虧后,這三人便有了防備,之后無論盼兒再怎么掙扎,都沒有用處,她被拖拽著往前走,其中一人手中拿著匕首抵在盼兒腰上,她口中的破布已經(jīng)被取了出來,但因為匕首的威脅,盼兒根本不敢吭聲,只能用一雙好似含著淚的大眼兒看著街上零星的行人,求救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就在盼兒心里漸漸絕望時,她突然看到了一道眼熟的身影,不遠(yuǎn)處從酒樓里出來,穿了一身深灰色勁裝的男人,不是褚良還有哪個?
比起被賣到窯子里當(dāng)妓.女,盼兒寧愿給褚良做妾,畢竟褚良一看就是個身份不凡的人物兒,這人貪圖她的身子,跟在男人身邊也能有好日子過,總比在勾欄中任由恩客輕賤來得好。
“褚良!“
盼兒扯著嗓子叫了一聲,拿著匕首的壯漢聽到動靜,嘴里頭罵罵咧咧的:“臭婊子,你還真是不老實,長得這副騷氣樣,竟然在街上還敢叫自己的相好,是不是真不想要命了?“壯漢邊說邊將匕首往里推了推,利刃劃破了薄薄的棉布衣裳,將女人一身的細(xì)皮嫩肉都給刺破了,殷紅的血跡呼呼往外涌,疼的盼兒眼眶一紅,卻根本不敢掉淚。
她只要一哭,眉心的靈泉水也會跟著涌出來,若是被別人瞧了,難保不會覺得她是個怪物。
那廂褚良已經(jīng)聽到了盼兒的聲音,看到女人被三個壯漢挾持著,他濃黑劍眉緊皺,幾步走上前去,黑眸中怒意漸漸聚攏,身上的氣勢讓壯漢們心里一驚,不由咽了咽唾沫。
“你要干什么?“
褚良冷笑一聲:“你倒是惡人先告狀,把我的女人給挾持了,竟然還問我要做什么?未免有些太可笑了吧?“
盼兒雖不清楚褚良到底是做什么的,但卻知道男人的身手不差,她滿眼哀求的看著褚良,臉上的期盼根本遮掩不住,大而明亮的杏眼好似蒙上了水霧,配上那奶白不帶一絲瑕疵的小臉兒,能激起任何一個男人的保護(hù)欲。
見男人的手還死死攥著盼兒的手腕,褚良面色一寒,也顧不上別的,一腳踢在了那壯漢的心口,匕首哐當(dāng)一聲摔落在地,盼兒沒了鉗制后,顧不得許多,逃命似的躲在了褚良伸手,小手攥著男人的外衫,心跳的飛快。
褚良三兩下將這幾個歹人給制服了,因馬上快入夜的緣故,街面上巡邏的侍衛(wèi)本就不少,見到此處鬧了起來,趕忙帶著刀來,等看清了褚良的臉后,抱拳行禮道:“下官見過褚將軍。”
“這三人在京中傷人,送到京兆尹府好好審問一番,別是關(guān)外派過來的奸細(xì)。”
聽到“奸細(xì)”二字,面前的侍衛(wèi)臉色大變,跟褚良道了謝后,便直接押著三人往京兆尹府的方向走。
盼兒被匕首刺了一刀,傷口頗深,雖然沒有傷到五臟六腑,但流的血卻不少,將衣裳都得打濕了,此刻盼兒神志不清,又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靈泉水取出來涂抹在傷口處。
褚良眉頭緊皺,一把將盼兒打橫抱起,女人驚呼一聲:“你快放開!”
女兒家的名聲最是金貴,她現(xiàn)在被一個男人橫抱起來,若是被人瞧見了,哪里還有半點兒名聲可言?再加上她剛跟齊川和離,不出一月,竟然與另外一個男人不清不楚的,一旦傳出風(fēng)聲,盼兒的下半輩子可就毀了,她怎能不急?
一雙小手在男人寬厚脊背上又拍又打的,雖然不疼,卻煩的很,褚良四下一看,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正有一家客棧,便直接走了進(jìn)去,跟迎上來的小二要了一間上房,給了銀子后便抱著盼兒走進(jìn)房中,直接將人按在了柔軟的棉被上。
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盼兒一陣頭暈?zāi)垦#瑴喩磉B一絲力氣也無,只能任由男人將她身上的衣裳撕開,大掌繞過豐厚順滑的發(fā),將發(fā)絲撥到一邊,露出了雪膩瑩白光潔如玉的美背,褚良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瞬,黑眸的色澤也更加陰沉了許,大掌好似不經(jīng)意的順著脊柱的淺溝往下滑,差一點便探入了那飽滿的柔軟之處。
將女人的身子側(cè)過來,方便打量著她腰側(cè)的傷口,對于褚良這種常年征戰(zhàn)的人而言,這點小小的皮肉傷,只要涂抹上金瘡藥便無事了,但林盼兒因為有了靈泉水,養(yǎng)出了一身細(xì)皮嫩肉,配上這般猙獰可怖的傷口,讓他心頭怒火奔涌,恨不得將那三個歹人活活剝了皮才痛快。
“哭。”男人淡漠開口。
盼兒腦袋暈暈乎乎的,反應(yīng)比平日里慢了許多,根本哭不出來,今日也是趕巧了,她出來賣腌菜,并未將裝了靈泉水的瓷瓶兒帶在身上,以至于現(xiàn)在想用泉水,還得現(xiàn)擠出些淚珠兒來。
見盼兒哼哼唧唧的好半天沒掉半滴淚,褚良瞇了瞇眼,大掌穿過了女人的手臂,從后狎住了一只白皙雪膩的玉團(tuán),他用慣了長.槍做武器,掌心里早就磨出來了一層糙繭,現(xiàn)在碰到了那最嬌柔軟嫩的皮肉,磨得又疼又麻,即使盼兒出的血不少,卻又不是個死人,現(xiàn)在被褚良這般輕薄,因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蒼白的小臉兒,此刻透出淡淡的粉暈,眼眶也不由潮濕許多。
“你、你住手!”
盼兒又羞又急,拼了命的想要從床榻上爬起來,偏又不能動彈,只能小幅度的掙扎著,腰間傷口滲出來的血絲不住往下涌,順著雪膩白皙的玉腿滑落,殷紅與瑩白交織在一處,如同極為精妙的畫卷般,讓人忍不住細(xì)細(xì)打量,一絲一毫都不忍錯過。
眼眶微微潮濕了一瞬,卻還沒有泉水涌出來,褚良嘴角勾起絲邪笑,彎著腰將雪背上的發(fā)絲撫開,伸舌順著脊柱的淺溝輕輕流連著,陣陣酥麻順著那股暖意逐漸蔓延開來,盼兒如遭雷擊,淚珠兒積聚不住下落,而男人放在她身前的手更為放肆,狠狠的揉弄著柔軟之物。
被這般輕薄,盼兒雙眸如同泉眼似的,淚珠兒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眉心也變得濡濕起來,泉水不住的往外涌,褚良雖然舍不得那玉雪香肌的觸感,但也知道女人嬌貴,身上的傷勢萬萬不能耽擱,他用掌心接了靈泉水后,便直接涂抹在了盼兒腰側(cè)的傷口處。
靈泉水剛剛接觸到傷口,那處的血便已經(jīng)止住了,但褚良仍嫌不夠,將女人的身子翻轉(zhuǎn)過來,看著那微微開合的紅潤小嘴兒,直接覆上了柔軟唇瓣,惡劣的用牙齒咬著,只將那張小嘴兒給嘬的腫了,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盼兒渾渾噩噩的倒在棉被上,也不知哭了多久,才流出足夠的泉水讓傷口愈合,她耳中嗡嗡的響著,喉嚨里也火燒火燎的一陣發(fā)干,身上連半點兒遮蔽的布料都無,這副赤身裸體的模樣實在是不合體統(tǒng)。
她死死的咬著唇,本就備受摧殘的軟肉此刻竟然被舀出了血絲,褚良憐惜的舔著盼兒眉心的靈泉水,之后又吻上了那張小嘴兒,唇上的傷口先是傳來微微的刺痛,之后便愈合了。
身上的傷口雖已經(jīng)好轉(zhuǎn),盼兒心里頭卻一陣絕望,之前在石橋村時雖然也被這人剝了衣裳,但那時最起碼身上還有一件兒小衣在,不像此刻般,半點兒遮蔽物也無,她的身子被褚良這廝看遍摸遍,難道真要遂了這人的心思,給他當(dāng)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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