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冷狐的恐怖特訓(xùn)
“謝謝你,王子,謝謝你讓我了解愛的感覺。”
我猛然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滿臉都是淚水,腦袋里不斷回蕩著這句話……生命主宰……
自從那天見到生命主宰后,我們也和晴天他們碰了面,陽光和劍心果然已經(jīng)回來了,這也證明了那天的事情絕對不是我睡昏頭的結(jié)果,而是真的!生命主宰真的來跟我道別了。
小龍女聽到龍典原來是得了絕癥,而且要和生命主宰融合才有辦法繼續(xù)活下去的消息后,整個人也呈現(xiàn)六神無主,拿不定主意的狀態(tài)。
別做任何事,就讓他們?nèi)诤希瑧?yīng)該是最好的辦法了,所有人這么告訴我,可是我卻忘不了,忘不了生命主宰那只因為我的幾句話就滿足的笑容。
犧牲生命主宰……真的是最好的辦法了嗎?如果生命主宰是個真正的人類的話,或許大家就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了……但是對我來說,他,是個真正的人類;就如同對晴天來說,陽光絕對不是個NPC。
“老姐!你又睡過頭了,我的早餐啦。”揚名一腳踹開大門,卻愣在當(dāng)場,半響都說不出話來:“姐……就算沒睡飽,也不會用哭成這樣吧?頂多我?guī)湍愀诱f,你賴床所以不想去上課啊,量他也不敢把你當(dāng)?shù)簟?br/>
靠!我馬上用十足力氣把枕頭丟過去,很滿意地聽到揚名慘叫一聲,我撇了撇嘴:“我是在感傷,感傷懂不懂啊?”
“感傷什么啊?”揚名索性懶洋洋地賴在地上不起來了。
我有點猶豫地問了揚名:‘你覺得……生命主宰真的應(yīng)該被犧牲掉嗎?’
“沒有人是應(yīng)該被犧牲掉的!”揚名再認真不過的說。
“但是不犧牲生命主宰,就得犧牲龍典。”我的眼神直直地射向揚名:“而你知道龍典對小龍女來說,是很重要的親人,要是龍典死了,小龍女一定會非常傷心的。”
“我知道!”揚名嘆了口氣:“但是沒有人是應(yīng)該被犧牲的。龍典死了,我未來的老婆小龍女會傷心;生命主宰死了,我老姊會悔恨一輩子。”
揚名夸張的抱頭苦惱:“真糟糕啊!親情和愛情還真難抉擇。”
什么跟什么啊?這關(guān)親情和愛情什么關(guān)系了……我老弟瞎掰的功力真是與日俱增,我忍不住扔給揚名一個超級大白眼。
“姐,我想,你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好好想想。”揚名突然抬起頭來說。
“一個禮拜?”我不解,為什么是一個禮拜呢?
揚名淡淡的陳述:“政府答應(yīng)了龍典的要求,交付了他要的人才和器具,根據(jù)估計,做出一具生化身體可能只要兩個禮拜,融合計畫應(yīng)該就是在那之后開工吧。”
“我要去救他!”我猛然站起。
聽到這,揚名差點趴回地面,他摸了摸鼻子:“你決定的還真快,之前明明猶豫了那么久。”
“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時間緊迫,沒時間猶豫了啦!”我急喊。
“就算是這樣好啦,你也救不了他吧,連政府都拿龍典沒辦法,你又有什么辦法?”揚名涼涼的打擊我的信心。
“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去救他,不然我肯會悔恨終生!”我十分肯定,我絕對不能在這邊瞎等,否則我將來肯定會被一種叫做良心給弄得終生不安。
揚名卻大笑起來:“果然是我老姊啊,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去救他。”
“跟我來吧。”揚名又露出神秘的笑容,害我滿頭霧水猜不著他到底想干嘛?又要我跟他去哪里?
“不過!”揚名旋轉(zhuǎn)著手中的服空機車鑰匙:“這次由我開車。”
雖然不知道揚名在打什么主意,我還是爬上了機車的后座,卻越來越迷惑了:“我們要去哪?不用去上課嗎?”
“居幫我們請了公假。”揚名頭也沒回的回答。
什么?請了公假?我皺著眉頭,而且揚名現(xiàn)在在騎的這條路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了,我上次就是在這條路一路狂飆到傳送站,然后到小龍女她的公司去的,難不成我們現(xiàn)在要過去第二生命的總公司?
過了沒多久,事實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揚名騎進了傳送站,一路騎到第二生命的總公司去,在停好車后,揚名啥也不解釋,只是默默地帶我進公司,然后九彎十八拐的來到一個鋼鐵大門前。
揚名這時做出了個請的手勢,要我進去。
我滿頭霧水,但是還是把手放上門把,一個使勁,用力的推開大門……
“啊,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轉(zhuǎn)了性,決定做個聽話的小女人呢。”小龍女穿著全套的輕甲裝備,笑吟吟地看著我。
不只是小龍女,還有其他人……
我目瞪口呆地點著名:“阿狼大哥、羽憐大嫂、娃娃、居和邪靈、南宮罪、鳳凰、晴天、還有冷狐?”
“你怎么老是喜歡把我和這家伙放在一起說啊?”居不滿地咕咕念著,而邪靈對居則是露出不屑的神情。
“大家……都在這里做什么?”滿滿的問號充斥在我腦袋里,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難道大家在這邊開第二生命同樂會啊?
“等你來啊。”大家默契十足的回應(yīng)。
“等我?”這回答更讓我迷惑了,我敢保證我現(xiàn)在的眼睛絕對和肉包包說:“媽媽,肉包包不懂”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們連大腦都不用,只要用脊椎骨中的一節(jié)骨頭想想就知道,你這家伙怎么可能就這樣把生命主宰犧牲掉。”小龍女露出我早就看透你了的表情。
“要是放著老姊你不管,可真不知道會出什么差錯,還不如我們先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這樣一來,反而成功率更大。”揚名也輕松的笑著。
“可是……大家明明說不去管比較好。”我有點心虛的回答,大家怎么都這么了解我啊?連我自己前幾天都還在猶豫該不該去,大家已經(jīng)知道我絕對會去了。
“是呀,不去管或許會出現(xiàn)最好的結(jié)果,只有生命主宰會犧牲……但是我卻明白知道,事情絕沒有這么簡單。”小龍女的眼神堅定不移:“龍典他只是還沒想通,他想陪在我和爸爸的身邊,卻忘記了一旦他和生命主宰融合,他就是不死的,我們兩個人的壽命卻頂多只有兩百年。”
小龍女停了一下,悠悠地說:“到時候他該怎么去面對永無止盡的生命和孤獨?”
“其實不用等到那么久遠。”揚名淡淡的說:“犧牲別人換來的生命是絕對不會快樂的,而龍典已經(jīng)犧牲了數(shù)千人了,他早已踏上永遠得不到快樂的不歸路。”
“所以,我們大家才會在這里。”阿狼大哥爽朗的笑聲打破了沉悶陰暗的氣氛:“為了的就是解救生命主宰,還有龍典!”
我終于明白了一切,原來大家雖然當(dāng)時說那是最好的結(jié)果,但是事實上,卻和我一樣的懷疑,那真的是最好的嗎?
而現(xiàn)在,在伙伴的支持之下,我終于可以毫無顧忌的喊:不是的,那絕對不是最好的結(jié)果!
“大家……都愿意去救生命主宰,去阻止龍典嗎?”我露出微笑。
“所有在這里的人都愿意。”小龍女輕輕笑著:“他們可是比你還早想通呢。”
但是,小龍女又換上了嚴肅的面容:“可是這次行動的危險性很高,很可能會遇見比上次看到的,更強的機器人,所以能夠去救主宰的,只有通過測試的人。”
小龍女走向一臺巨大的機器,形狀像個鳥籠,有圓形的基座,和透明的外殼包覆住,看起來似乎很像我在電動游樂場會看到的虛擬格斗游戲的機臺,只是比游樂場的大上很多很多。
“這是軍方訓(xùn)練軍人戰(zhàn)斗能力的戰(zhàn)斗摹擬機,在里面戰(zhàn)斗絕對和外面一模一樣,當(dāng)然痛覺程度是可以自行調(diào)整的,但是大家要有所覺悟,我絕對是條百分之百的痛覺。”小龍女毫不留情的說。
“大家要在兩個禮拜內(nèi)熟悉我們上次使用的所有裝備,必且用它們在摹擬機里戰(zhàn)斗,只有程度達到B的人,才被允許參加這次行動。”小龍女嚴厲地說:“如果沒有達到B以上,就算是王子你,我也不準(zhǔn)你去。”
眾人都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神情,我更不用說了,絕對不允許自己失敗!
“大伙努力點吧。”小龍女輕輕嘆了口氣:“B程度可不是普通人可以達到的,但是我老爸堅持,沒有在B以上的人,他是不會放我們離開這房間的。”
……我張大了嘴往摹擬機看過去,我很肯定這聲音是從摹擬機里發(fā)出來的,是誰?居然有A的程度,而且還沒經(jīng)過訓(xùn)練……
“冷狐?”小龍女駭然的看著機器里的人影,更恐怖的是,冷狐除了手上拿著一把類似拆信刀大小的小刀以外,什么裝備都沒有穿!
“A…怎么可能,就算是我也只有B,A是軍方特別人員才有的程度……”最明白這種機器的警察,南宮罪尤其驚訝。
原來,最恐怖的恐怖份子是個穿高中制服的學(xué)生!
冷狐轉(zhuǎn)過身來用眼神巡回眾人,而我們看見他冷冷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懷疑冷狐的臉不知道有沒有出現(xiàn)在十大通緝要犯的名單上?
“這兩個禮拜,由我來訓(xùn)練你們。”冷狐還是不多話,但是這短短幾個字卻讓我們有一種心臟緊縮一下的感覺。
而事實證明,這家伙也許不在十大通緝要犯的名單里,但是他的冷血絕對和十大通緝要犯有得拼。
“每天四點起床,繞著房間跑五十圈,女人跑三十圈。”
什么?房間跑五十圈?這房間可不是我的臥室耶,基本上,這根本不叫做房間,這里可是個訓(xùn)練場,而且以第二生命的財力,大家覺得這訓(xùn)練場有多大?絕對不比學(xué)校的操場來得小!
大家的臉色都有點慘白,現(xiàn)代人缺乏運動,跑五十圈簡直是沒想過的事情。
冷狐冷冷的撇了我一眼:“王子另外,你要跑五十圈。”
這意思難道是說,我不算是女人嗎?我突然有種想掐死眼前這男人的沖動。
“接著穿上裝備,進行各種戰(zhàn)斗訓(xùn)練,接著是兩兩進行對打。”說到這,冷狐不知道為什么又冷冷的撇了我一眼:“你的對象是我。”
我突然覺得是不是我是劍心的主人,這點不小心惹火了冷狐?
接下來的日子,我只覺得我背上的汗水沒有停止流過,要是訓(xùn)練場里有放床的話,我肯定一頭栽下,然后睡個一個禮拜不醒。
每天早上的五十圈就夠人受得了,跑到后來,我的雙腿根本就不聽使喚,每每想要不顧一切的停下來,大喊我不玩啦的時候,眼前總是會出現(xiàn)生命主宰的笑容和那句該死的謝謝。
“如果,跑步就能救他的話,跑上一百圈,甚至是一千圈都值得。”我就靠著這句話跑完了第一天的五十圈。
跑完,我的臉色已經(jīng)是慘白,慘白到連居和邪靈都皺緊眉頭,看他們倆的神情就知道一定非常想叫我放棄別跑,但是又知道我不會放棄。
不過我深深覺得居的臉色比我還可怕,我喘完氣后忍不住跟居說:“居,要是真的不行,你就別勉強了,看你的臉色好糟糕啊!”
居卻露出了有點虛弱的微笑:“王子的臉色也不好看,你為什么不放棄呢?”
“因為要救生命主宰……”我突然明白了,我是為了救生命主宰,而居卻是為了我,這種堅持是誰都打不動的。
邪靈卻不發(fā)一語,很明顯,他的體力非常好,搞不好跑步對他來說,根本是每天的運動,只是五十圈稍微多了點。
我拍了拍居的背,鼓勵鼓勵他,既然知道他不會放棄,那我也不需要對他冷張臉,逼他放棄了,從以前就知道,別說我的冷臉了,就算我對他拳打腿踢都不可能逼退他。
我走過卓哥哥的身邊,雖然卓哥哥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我就是知道,他不高興了,而且是非常不高興,我忍不住開口對他說:“卓哥哥,加油喔!”
卓哥哥先是一愣,然后點頭對我笑了笑。
這下,我總算放心了,高興的哼著歌,邊穿上小龍女精心準(zhǔn)備的裝備。
“老姊,你這樣不好喔!”早就穿好裝備的揚名懶洋洋地斜倚在墻邊:“別同時給兩個男人希望,不然后果可是會很糟糕的。”
“我是不想傷害他們倆人而已。”我忍不住有點心虛。
“記得我說過的話吧?想要兩全其美的話,很可能是造成全盤皆輸?shù)膱雒妗!睋P名語氣深長地說。
最近揚名好像特別會講人話啊?我有點悶悶的回答:“我知道了,不管如何,這次回來后,我一定會給他們兩個一個答案的。”
揚名卻突然搭上我的肩:“老姊,收了居吧!”
我一愣:“你覺得居比較好嗎?”
“是呀。”揚名握緊拳頭,激動地說:“雖然我也很喜歡卓大哥,但是要是閔居文教授是我姊夫的話,那就可以確保我大學(xué)一定會畢業(yè)了,為了我的畢業(yè)證書,為了靠這張畢業(yè)證書找工作,有了工作我才能跟小龍女結(jié)婚,結(jié)完婚我才能傳宗接代,風(fēng)家才有后啊,老姊!”
這家伙……
啪!一只力量手套狠狠地撞上我弟的寶貝,我老弟的小弟弟,然后揚名一邊慘嚎著,邊被小龍女拖走,小龍女還極盡諷刺之能事:“這下好啦,你不用傳宗接代了,所以就讓王子自己慢慢選吧!”
“還有力氣說話啊?”冷狐突然露出我們從沒見過的笑容,但是,從那刻起,誰也不想見到這笑容,尤其是在之后,他對我們做出慘無人道的對待……
“各自選好劍或槍當(dāng)武器。”冷狐指揮著:“選劍的去對測試機練習(xí)揮劍五千次,力道在一百五以上的才算數(shù);選槍的去靶邊練習(xí)射擊,至少要射中靶心五百次。”
說完,眾人都各自去選了武器,而冷狐又瞥了我一眼:“過來!”
嗚嗚嗚,怎么這樣啦,我要控訴冷狐對我有差別待遇!
“這把是你的武器。”冷狐丟給我一把光能劍……不,這把武器和其他的光能劍不一樣,微微彎曲的刀身……刀身?是刀!而且是和我的黑刀一模一樣的刀!(當(dāng)然,它是白光,而不可能是黑的。)
我拿起這把光能刀,感覺特別的順手,和我的好伙伴─黑刀,是一模一樣的感覺。
“我知道你善用刀。”冷狐簡單的吐出這句。
“謝謝!”我發(fā)自我內(nèi)心的說謝謝,其實冷狐并不像他外表那么冷酷嘛,反而非常的細心呢。
“去練習(xí)揮刀!”冷狐簡單的下達指令,但是停頓了一下又說:“王子,你很有潛力,從第二生命就可以看出來,那是款真實到你不敢相信的游戲,也是我會去玩的原因。”
“魔法和技能或許不可能,但是戰(zhàn)斗技巧的話,你在游戲作得到,在外面就可以作得到。”冷狐說完這破天荒長的話后,又恢復(fù)沉默寡言,靜靜地去監(jiān)督每個人的練習(xí)。
“謝謝你,冷狐,真的謝謝你。”我低聲說道,徹底明白冷狐冷酷的外表底下,真的非常的溫柔而且細心。
“混蛋冷狐、死冷狐、你沒血沒淚,沒心沒肝……呼、呼。”我邊在心底暗罵邊喘著氣,該死的冷狐,居然這樣對我們。
終于明白,‘揮刀五千次,每下力道超過一百五十’,當(dāng)它是個名詞的時候,聽起來沒什么了不起的,但是當(dāng)它變成動詞的時候,就是件要人命的事情,尤其是當(dāng)這個動作的動作者是自己的時候,真的是讓人……手腳發(fā)軟、背脊刺痛、連筷子都舉不起來,就是我目前的處境。
“眼睛直視前方,把背挺直,軟趴趴的揮劍,你以為龍典是放幾只狗來阻擋你們嗎?”冷狐毫不留情面的把竹劍狠狠敲向我有一點點彎曲的背脊,當(dāng)場痛得我齜牙裂嘴的。
我趕緊把背挺得直直的,目不斜視,口中揮劍的吆喝聲不斷,冷狐才微微頷首,又走去監(jiān)督其他人。
好不容易揮完五千次,我累得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感覺時間才過一下下,我都還沒休息夠的時候,冷狐那冰冷冷的聲音又響起了:“休息夠了吧!起來,來跟我對打。”
可以對打了!這句話一進入我大腦的語言區(qū),我馬上的跳了起來,眼睛忍不住對冷狐發(fā)出閃閃光亮,不管是在游戲里,跟第三高手冷狐對打,或者是在現(xiàn)實世界和軍方摹擬機A程度的對手對打,這兩個念頭都同樣讓我興奮。
冷狐泛起了幾不可見的笑容:“果然是個好斗份子。”
我看著對面的冷狐,他仍然沒有穿裝備,手上也還是拿著宛如拆信刀的小刀,但是我的每根豎起來的寒毛都在告訴我,這家伙準(zhǔn)備來真的了!
我舉起手里的刀,起手式和我在游戲里一模一樣,單手握刀,平舉起刀到和身體呈三十度角,這是個最好應(yīng)變的姿勢。
冷狐的眼神閃過一絲激賞,但是卻沒有因此而留情,他沖過來的速度快到嚇?biāo)廊耍查g居然已經(jīng)到我面前,我只來得及狼狽的閃身,勉強躲過這一擊,但是冷狐早就把小刀轉(zhuǎn)了個方向,讓我自己把咽喉往小刀撞上去,我趕緊ㄧ扭頭,讓小刀僅僅是擦過,但是冷狐居然把刀輕輕一推,小刀就直接架在我脖子上了。
我敗了,而且是連慘敗都說不上的敗!
冷狐緩緩地收回刀,淡淡地說:“回原位,再來一次。”
我心頭不甘心的氣一起,瞬間回到原位,再度和冷狐開打……但是結(jié)果和剛剛,完全沒兩樣,我沒有還手的余地,甚至連躲都躲不過。
“再來一次,這次善用你的裝備。”冷狐淡淡地說。
“我有善用我的裝備了啊!”我有點委屈的回應(yīng),要是沒用裝備,憑我一個沒受過訓(xùn)練的女生怎么可能和眼前不知道是殺手還是恐怖份子的冷狐對打。
冷狐卻哼了一聲:“你根本不了解你身上的裝備有什么能力。”
“今天就打到這,王子。今天你讓我太失望!”冷狐說完,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走。
冷狐的話重重地擊在我心頭,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我明明就很努力的配合冷狐的一切訓(xùn)練了,想到委屈,我的眼淚都在眼框打轉(zhuǎn)了。
“王子,別哭。”居馬上跑了過來,然后轉(zhuǎn)頭對遠處的冷狐抱怨:“冷狐
你也太嚴格了吧?王子她只是個女孩子耶,而且這才是訓(xùn)練的第一天而已。”
“你別再訓(xùn)練了,小藍!”卓哥哥心疼的神情一覽無遺:“我們會幫你把生命主宰救回來的。”
我馬上跳了起來大喊:“不行!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大伙都被我的高分貝給嚇了一跳,只有冷狐淡淡地說了一句:“總算有點像王子了。”
我愣了愣,冷狐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覺得我不像王子?可是我明明就是王子……
我馬上沖到冷狐面前,雙手成大字行張開,擋住了他的去路,但是冷狐卻只是揚一揚眉,就打算從我旁邊繞過去。
“等一等啦,冷狐。”我趕緊開口說:“你剛剛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懷疑我不是王子?”
冷狐又是一個冷冷的眼神撇過來:“你哪點像王子了?至少我從沒見過王子掉淚的,也從來沒見過王子用過那么鱉腳的打斗技巧。”
“這是現(xiàn)實世界啊,又不是游戲!”我不禁反駁道,哪有人拿游戲里的戰(zhàn)斗技巧和現(xiàn)實比的啦!
“哼,王子居然會被這句話給禁箍住了嗎?”冷狐冷冷的嘲諷著。
我被……這句話給禁錮了?難道,我在不自覺之中,覺得現(xiàn)實世界絕對不可能做到那些事,所以我就真的做不到了?
我摸了摸身上的裝備,拼命回想著我在第二生命里的一切戰(zhàn)斗過程……
第一場戰(zhàn)斗,我再記得不過了,我從怕狼怕得要死,到把他們當(dāng)魚剖著玩,那時我學(xué)會了,尋找弱點,使用最簡單有效的攻擊方式。
更記起了,第一次和玩家的戰(zhàn)斗,是和暗黑邪皇隊,而且我的對手還是邪靈,刀劍相劈砍殺的快意讓我倆打得不亦樂乎。
我閉上眼,所有戰(zhàn)斗的畫面不斷閃過我的心中,不知不覺中,我做起了我最愛的活動,舞刀!
各種橫劈直砍的動作一一被我做出,動作流暢而剛?cè)岵业纳眢w也慢慢地輕盈起來,我是敏捷型的戰(zhàn)士,我的速度應(yīng)該很快,很輕盈,閃過攻擊對我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我?guī)讉€箭步踏上旁邊的墻壁,利用速度一路踏上去,最后一個扭身,安然落到地面,而且和冷狐面對面,距離不到半步!
“王子!”冷狐又露出那種幾不可見的微笑(雖然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是‘危’笑而不是微笑!):“明天開始,除了跑步以外,你只要跟我對招就好。”
“別等到明天,現(xiàn)在就接招吧,冷狐!”我笑得自信無比,胸中也充滿著豪氣。
“沒問題。”冷狐閃過一絲興奮的眼神。
瞬間我后退了一步,而在后退的同時,光能刀也朝冷狐橫劈過去,冷狐采取圍燕救趙的策略,沒有去擋我的光能刀,而是舉起他的小刀往我刺來,在致命的瞬間,我倆都各退了一步,閃開對方的攻擊。
“好!”冷狐低喝一聲,主動采取攻勢,以他的速度瞬間就到了我眼前。
我早在冷狐動作的同時,把光能刀平舉在胸前,唯一善用刀身的長度,來保持我和他之間的距離,我的刀攻擊范圍畢竟比他的大,只要和冷狐保持一定的距離,才是確保不落敗的原則。
冷狐快要進入我的攻擊范圍時,他突然保持一個奇怪的姿勢,持刀的手做出了……擲刀的動作,我猛地發(fā)現(xiàn),該不會……
“你已經(jīng)死了,王子。”冷狐陳穩(wěn)地說:“如果這是實戰(zhàn)的話。”
聽到這話,果然……我氣餒得解除了戰(zhàn)斗的姿勢,不過輸了就是輸了,我還是大方的承認:“嗯,我輸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還有很多天的時間可以打敗你。”
冷狐的眼睛透露出激賞,但他口中卻只是淡淡地說:“吃晚飯時間早已經(jīng)過了,去吃飯,然后自己去熟悉如何使用這套裝備。”
說完,冷狐的眼神從我身上離開,他用眼神巡視著眾人后說:“其他人,晚飯過后我會糾正你們的戰(zhàn)斗技巧。”說完,冷狐盡自走到門口處,隨手拿起一個送進來的便當(dāng),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小龍女忍不住開口問我:“王子,你們剛剛明明就還沒有交手,為什么就說你輸了?”
我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你沒看見冷狐的動作嗎?他手里那把可是飛刀耶,要是他真的射過來,我相信以冷狐的能力,我肯定是一刀斃命。”
“哇靠,飛刀?”揚名雖然沒有羽扇,但還是做出一副翩翩?zhèn)b士的模樣,裝模作樣的朝遠處的冷狐拱手作揖:“難不成兄臺乃小李飛刀之后人?失敬、失敬。”
“楚留香,你最好趕快想想你的戰(zhàn)斗錯誤是啥,不然等等就有一場楚留香慘遭小李飛刀修理的好戲可以看了。”小龍女冷冷的嘲諷著。
可惜,晚餐過后,楚留香還是慘遭小李飛刀修理,而且還是特慘的那種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