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敬亭山,水陽江
(上午公司有事情,所以沒更新,下午去郵寄本書的合同了。這才更晚了。再次說聲抱歉。)</br></br>鄭媚人再次耳紅面赤,心跳賽奔牛的走出總經(jīng)理辦公室。沒敢看站在門外邊上的羅溪,低著頭快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在椅子上做了有十多分鐘,心還沉浸在剛才的旖旎意味中。</br></br>不說那石破天驚的一倒,至少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躺在男人懷里。原來男人懷抱也讓人洶涌澎湃。幾年來和白顧玩的同性游戲突然間讓自己覺得有點荒唐。甚至泛著點點厭惡情緒。</br></br>記得第一次和白顧滾倒在床上的時候,那種赤身裸!體心靈相溶的感覺,一直讓自己覺得那是男人不會帶來的刺激。白顧溫柔的吻,丟魂的撫摸,還有那挑逗的語言。這是自己的逆鱗。完全被白顧掌握了。所以,自己聽不得溫柔的挑逗話,望著白顧那迷離而憂郁的眼神,總讓自己有種說不出的墮落。</br></br>其實男人,自己并不厭惡。但討厭他們赤裸裸的挑逗。他們并沒像白顧那樣善解人意的心境。小資般調(diào)調(diào)。一想到兩個女人在昏暗的燭光下,抹著艷麗的口紅,搖晃著手中的葡萄美酒夜光杯,兩雙快滴出水來的眸子相互凝視。然后,纏過自己的手腕,以交杯的方式,輕含著酒杯。一股血樣的液體緩緩流入心肺。于是,透明潔白的玻璃杯上印著一抹鮮艷的大紅。</br></br>這些夢幻般的意境,不是男人們能帶給自己的。每每這個時候,彼此一個眼神,一個挑逗的飛吻,就能讓自己夾緊雙腿來一次高!潮。</br></br>剛才,倒向凌云身體上的一剎那,那雙修長好看的手?jǐn)堖^自己腰時,鄭媚人以為自己會厭惡的沖動到煽凌云耳光。可自己沒這么做,因為,在自己臀部第一次坐到異性大腿上時,電腦上的屏幕飛快的閃著自己和白顧的照片。</br></br>這些照片自己的電腦也存的有。每當(dāng)閑下來,自己最多的時候,就是瀏覽這些照片。一看到這些照片,自己就沒來由的全身燥熱。然后隨著照片的翻動而濕透下身。久了,辦公桌抽屜里,經(jīng)常會備著內(nèi)!褲。總不能高潮后,還穿著濕漉漉的內(nèi)!褲上班?那太難受了。</br></br>鄭媚人坐到凌云的大腿上,欣賞著自己和白顧的艷照,然后全身一顫,高!潮了。第一次在男人身體上高!潮。這讓鄭媚人有種說不出的舒服。</br></br>———————雖然我是分隔線,我也要春天——————</br></br>陳偉建怒氣沖沖的一把推開總經(jīng)理辦公室門。沒等羅溪說話,大步跨到凌云面前,手指著凌云大聲吼道:“為什么要開除我?你憑什么?就因為你是凌董事長的少爺?別忘了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同樣也別忘了,你們家凌氏集團也有我這么多年的功勞。別說你一個小毛孩,就是你父親他也得對我尊敬的叫聲老弟。殺雞儆猴的把戲你不覺得對于你來說太嫩了嗎?不說新美麗集團,就是整個凌氏企業(yè),也沒人敢對我說過一次不尊重的話。”</br></br>凌云正在看公司前幾次的策劃方案。連頭都沒抬,聲音冷然的對早已經(jīng)嚇懵過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羅溪道:“羅溪,叫保安隊長付心漢上來。”</br></br>“你個小雜毛想干什么?——”</br></br>陳偉建話還沒說完,一道犀利的眼神像把鋒利的箭般射過來。那雙黝黑的眸子視乎發(fā)著駭人的光芒。冰冷無極。</br></br>陳偉建見過一次這樣的眼神。想起就讓自己后怕。</br></br>那是一次草原之旅。陳偉建帶著風(fēng)騷的小助理偷偷跟團去內(nèi)蒙古大草原旅游。由于想尋找刺激在茫茫大草原上來次野戰(zhàn)。偷偷拉著小助理遠(yuǎn)離了人群。就在和小助理ooxx正來勁的時候。一道讓自己嚇的丟魂的眼神站在不遠(yuǎn)處望向自己。</br></br>草原狼。</br></br>那是頭足以要了自己命的動物。顧不上身下還沉浸在興奮中的小助理,自己提著褲子就跑。那只狼猛的撲過來,就是那雙駭人的發(fā)住綠光的眼神,讓自己嚇?biāo)肋^去。</br></br>幸好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候,一個牧民救了自己。</br></br>陳偉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卻強裝鎮(zhèn)靜的要求自己冷靜。他只是個初入社會的小毛孩。再怎么可怕也吃不了人。</br></br>“知道門在哪里吧?轉(zhuǎn)過身去!”</br></br>凌云聲音繼續(xù)不溫不火,言語中卻自有股莫名的銳氣。</br></br>印象里,凌云小時候那甜蜜的語言還印在腦海里。就算自己跟了幾十年的老董事長凌安,也從來沒這樣殺傷力的眼神。陳偉建有些膽怯了,初生牛犢不怕虎,自己真的是撞到槍口上了。還以為仗著自己掌控著新美麗集團的財務(wù),對方不會拿自己怎樣,所以倚老賣老的連總結(jié)和計劃都沒寫,就是想挫下凌云的銳氣,沒想到,一步棋錯滿盤輸。這小子,還真的鐵了心對自己下手。</br></br>“滾!”</br></br>狼在最后一擊的時候,總會發(fā)出駭人的嚎叫。這一聲“滾”比狼的嚎叫還威孽。陳偉建的精神隨著這一聲嚎叫終于崩潰了。差點嚇癱倒的陳偉建在一群目露得意臉色的人群目視下,微微顫顫跌跌撞撞的步出總經(jīng)理辦公室。在保安變相的監(jiān)視護送下,只拿了自己的包灰溜溜的離開了廠區(qū)。</br></br>這和5年前,風(fēng)光的入住新美麗集團成鮮明的對比。</br></br>資訊部經(jīng)理林立斌也是在保安目光中離開公司的。走出新美麗廠區(qū),林立斌嘿嘿冷笑著回望了眼,那棟有著榮譽和侮辱的白色辦公樓,從牙縫里吐出幾個字:“等著吧,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br></br>“鄭總監(jiān),打電話給總公司的資訊經(jīng)理。林立斌走的時候在后臺刪除了所有各個部門對外對內(nèi)文件,不過,不用擔(dān)心,在決定開除他前,我已經(jīng)讓總公司咨詢部的人把公司所有資料備份了。公司和總公司的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是聯(lián)通的,打電話先讓總公司咨詢部的人把資料恢復(fù)了。”</br></br>凌云放下電話后,策劃部的林龍飛已經(jīng)坐到了他的對面椅子上。手中拿著一疊方案。落落大方,并沒其他人般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br></br>凌云只看了眼林龍飛,然后放下手中的工作。掏出中南海香煙,丟了一支給林龍飛。自己點了,一番騰云吐霧。</br></br>坐在角落,還沉浸在剛才凌云開除陳副總那場看似驚心動魄卻在凌云手里輕松解決的事情意境中,羅溪不由得再次伸出舌頭輕吐了下。凌家公子果然名不虛傳。</br></br>林龍飛抽完香煙,又掏出自己的香煙,是包“黃山”牌香煙。林龍飛沒發(fā)給凌云,點燃后又是一陣猛吸。兩個男人像較勁般,你一根中南海我一根黃山,辦公室早變成煙霧繚繞。</br></br>直到第四根煙吸完。凌云才停止了抽煙,手指頭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桌面,道:“喝咖啡?苦咖啡?”</br></br>“苦咖啡。”</br></br>豎起耳朵,全身繃緊的羅溪就生怕聽不到總經(jīng)理的吩咐,所以,當(dāng)林龍飛一說完,羅溪趕緊站起來磨咖啡。心想:“這二人還真對脾氣,不說吸煙,連咖啡都是喝苦地。”</br></br>“老家安徽人吧?是宣城的還是合肥的?”</br></br>“何來此問,宣城、合肥有什么差別?”林龍飛反問道。</br></br>“宣城,文房四寶之鄉(xiāng),合肥,那是座科技大學(xué)之城。你身在浙江不吸其他品牌的香煙,只吸“黃山”,這說明你是個熱愛家鄉(xiāng)的人,支持家鄉(xiāng)產(chǎn)業(yè),才吸安徽產(chǎn)的“黃山”。宣城,合肥,安徽也只有這兩座文化底蘊的城市才能培養(yǎng)出你這樣優(yōu)秀的人才。至于到底是宣城還是合肥,我就猜不出來了。哈哈!”</br></br>這是身為總經(jīng)理助理羅溪第一次看見凌云大笑。明顯沒做作,這笑不帶一點虛偽,發(fā)展內(nèi)心。</br></br>“眾鳥高飛盡,孤云獨去閑,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宣城敬亭山喝水陽江水長大的孩子,咱家鄉(xiāng)產(chǎn)宣紙,小時候沒少挨老頭子罵。現(xiàn)在想來,還多虧了咱那里宣紙多,不然也練不出一手好字。”林龍飛喝一口苦咖啡。吸一口“黃山”煙。神情完全沉浸在抒情中。</br></br>“你是糟蹋了不少宣紙吧?哈哈。不滿你說,小時候我也被老爺子逼著練字,哪天咱倆交流交流?這樣吧,就明天吧,買了筆墨宣紙就在公司里面,有羅溪來見證。怎么樣?”</br></br>“龍飛敢不從命?”</br></br>(沖榜中,求推薦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