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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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看著吉爾伽美什異于往常的神情,金發(fā)的騎士心中飛快的閃過一絲不安。她清澈明亮的眸直視著面露艷色的王,擔(dān)憂的話沒有保留的從唇中吐出。
“王,你是怎么了?我的忠心您應(yīng)該明白的,為什么現(xiàn)在還要發(fā)出這樣猶疑的問題?”
緊緊擒住少女手腕的英靈并沒有因為她的直白言語而展露笑顏,他仰頭看了眼被黑夜覆蓋的天際,姣好的側(cè)臉莫名的顯得可怖。
“綺禮很快就要動手了,你知道嗎?”
動手?她在瞬間反應(yīng)過來吉爾伽美什應(yīng)該說的是針對時臣的計劃,不過,言峰綺禮的叛變和她有什么重大關(guān)系嗎?
有枝子觀望著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隱約有不好的猜想。
“王,你到底想告訴我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未來的一段很長的歲月里,本王的性命會和你綁在一起。同生共死說的大概就是這種吧。”
吉爾伽美什慢悠悠的說出這番驚心動魄的話語,漂亮的眉峰甚至都未動搖一下,他不是開玩笑。為了這個計劃,他應(yīng)該做了什么無法挽回的事。
想到這里,美貌的騎士不禁掙扎著試圖擺脫他的鉗制,然而吉爾伽美什畢竟是連大神安努都無法輕易動手的半神。所以盡管她使出了全身的氣力,但很快的就被男人輕松的制止。
似乎是不滿有枝子的反抗,他略顯生氣的加大了握住手腕的力氣。盡管騎士的內(nèi)心堅不可摧,但她的外表實在過于嬌弱。所以很快的,青紫的痕跡隱隱浮現(xiàn)于皮膚之上。
吉爾伽美什暗沉的雙眸淡淡的瞥過那些因為他留下的傷痕,頗為愛惜的撫了上去,帶著淺淺的溫情和疑惑。
“明明是本王的決定,你為什么要如此悲憤?這樣對你不好嗎?我們既可以借助言峰綺禮手上的令咒永存于世,又能擺脫那個讓你憤懣不已的時臣。只是這樣一來,我的魔力必須由你來了,綺禮名為我的r,實質(zhì)卻是契約的聯(lián)結(jié)者。”
“這不一樣!”
少女惱怒的揚起了頭,緋紅的眸仿佛能溢出血光,她第一次對吉爾伽美什兇狠的瞪視,精致的面容上布滿陰霾。
“王這是為了庇護我而危害自己的生命,我不需要!沒錯,這副身子的確是恩基所造,存在很多的不穩(wěn)定性,但你沒必要借助綺禮的令咒和我建立共生死的契約。我是想獲得圣杯并得到解放,但是這一切都建立在您安然無恙的情況下!如果因為我的緣故而使您蒙受不明的侮辱和負擔(dān),我寧愿自我了結(jié)。”
她是真的在生氣,為吉爾伽美什這次的任性決定而難過。她明白這樣的契約對于英靈,尤其是吉爾伽美什這種特殊的存在會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所以在知道事實并且無法改變的情況下,不禁憤怒的做出不敬的舉止。
騎士這次的情緒實在過于激烈,archer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番,突然松了手。就像是風(fēng)雨過后難得一見的彩虹,這位歷史留名的暴君首次展露出了幾乎可以稱之為柔情四溢的溫柔笑容。這樣的神情放在他身上在往常簡直是無法想象的事,所以有枝子在眼見他笑顏的霎那目瞪口呆。英雄王的某些脾性或許過于扭曲,以致常人無法理解,可是令人無法否認的是他艷麗俊美的容顏。摒棄了之前奇奇怪怪和惡意的打量,他意外舒展的面容說不上的美麗。
而他外貌的歲數(shù)本來就不大,這樣隨性的一笑,正面看來就是一個爽朗漂亮的好青年。
笑聲過去后金發(fā)的王恢復(fù)了面無表情的模樣,但眼角還殘留著些微的愉悅,他溺的摸了摸少女的柔軟的發(fā)絲,不顧她僵硬怔愣的樣子,緩緩開了口。
“我很高興,原來你是因為這種可笑的事而惱火。愛我勝過自己的生命嗎?這點比你那引以為傲的忠心更令我歡欣雀躍。有枝子,王的許諾并不輕易,本王允許你一個許愿的機會。”
“許愿嗎?”她皺了皺眉,隨即毫不猶豫的開了口,“我希望您不必再為我付出什么了,您的王道與騎士王截然不同。如果一昧的為臣子奉獻,我擔(dān)心您會被他人質(zhì)疑,甚至迷茫。”
臣子嗎?吉爾伽美什勾了勾嘴,紅玉般的眼底流淌著似有似無的蠱惑,他不在意的閉了閉眼,既而說道。
“有枝子,本王與saber那種上不了臺面的小丑可不同。況且我并不是為了臣子,只是為了虜獲王妃的芳心。先前也說過的,你并不是外人。”
少女在聽完王看似荒誕不經(jīng)的話后面色微紅,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向她告白了。第一次她以為是戲弄,可是后來的戰(zhàn)斗以及坦誠相待讓她明白這本就是他的真心。可是......
“王不應(yīng)該有束縛,我會成為王的束縛,只要讓我遠遠地追隨著。”
話還沒說完,唇間就被一根冰冷的手指給抵住了,眼前是近在咫尺的吉爾伽美什。他面帶調(diào)笑的用指尖劃過她的嘴角,眼底的情愫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
“束縛嗎?太過自謙了啊,王國的劍。因為你我才會留在這里,要說到什么地步你才會接受王的賜福呢?”
簡直無法想象,一向肆意妄為,從不顧忌他人情感的吉爾伽美什居然會以這樣循循善誘的態(tài)度講出這樣一番話來。因為驚訝和害羞,騎士白皙的臉上滿是彩霞,仿佛無路可走的小鹿般,這位在過去殺敵無數(shù)的勇猛將士像個普通的小姑娘般惴惴不安的低下了頭。
閱女無數(shù)的英雄王自然不會不知曉這樣的反應(yīng),很明顯的,騎士被打動了。對于自己中意的人,吉爾伽美什還是愿意消磨一些耐心的。所以在幾乎成功了大半后,他臉上的笑愈發(fā)耀眼了。
“圣杯戰(zhàn)爭的勝利最終會屬于本王,在這之后,我能滿足你小小的心愿。在王的庭院內(nèi),你想怎么撒嬌都無妨。”
“......是的。”
無法否認,有枝子對于吉爾伽美什是有很大的好感。換句話來說,早在遙遠的烏魯克時期,他就是她愛慕的對象,只是那是的他一直表現(xiàn)出輕慢戲弄的態(tài)度,讓她憤恨不已。
如今這番發(fā)自內(nèi)心的情感流露讓她不禁回想起過去那段短暫而美好的日子,她的內(nèi)心還留有恐懼,因為恩基。但是現(xiàn)在的王實在過于溫柔,無法抗拒。即使知道自己或許會讓他背負上巨大的沉擔(dān),她還是接受了告白。
天真的騎士小姑娘還不明白,吉爾伽美什早已為她做好了一切。他早已經(jīng)背上那不屬于自己的責(zé)任,為了獲得力量,不惜付出了自身的根源。
街道已陷入一片寂靜,因為之前的海魔事件人們也愈發(fā)的不敢晚上出來活動。四周空曠的有些可怖,別提人的影子,就連棲息的車輛都看不見。暗黃的路燈將柏青色的路面映照的格外詭異蒼白。
然而就在此時此刻,一匹駿馬熠熠生風(fēng)的在街道中肆意的穿梭著。他的背上是神情豪邁的征服王以及他的r,兩人坐踏著神話中才能出現(xiàn)的駿馬直接越過了攔水交接的赤色大橋。
rider猛地拉住了韁繩,停留在了橋下一處空地,他將馬匹上的韋伯輕松的放下,嚴肅的目光投向了抱手而立的威嚴的金色人影。
那人的身影即使站在被霓虹燈籠罩的大橋下,也顯得絲毫不遜色。他的面容偉大而俊美,深紅的眼底充斥著對人世間的興趣和輕蔑,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傳說中無法戰(zhàn)勝的王。
韋伯明白這已經(jīng)不該是他涉足的場地了,他已經(jīng)用完了手上的所有令咒,只為贏得這場殊死決斗。他靜靜的呆在一旁,熾熱的目光看著rider緩緩走近archer的身影。
“金光閃閃,這場戰(zhàn)斗終于開始了啊。”
征服王像往常一樣豪爽的打著招呼,他細心的注意到了那個騎士并不在現(xiàn)場,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
“你的那位臣子沒來送你嗎?真是可惜。”
然而面對征服王的莫名嘆氣,吉爾伽美什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像是在觀測著什么即將發(fā)生的趣事,他劍拔**張的開了口。
“在這場戰(zhàn)斗中,是否能見到她也是考驗?zāi)阄淞Φ年P(guān)鍵。”
“是嗎?”
沒有體會到吉爾伽美什深意的rider精悍一笑,露出了頑童一般的稚氣表情。
“再問一次,你和那位騎士是否想與我成為生死之交呢?”
“哼,不可能。我的友人至始至終只有一位,至于我的臣子她的全部選擇權(quán)在我。”
“還真是毫不留情的說法啊。”
rider無奈的嘆了口氣神色卻帶著了然,他平靜的拔出手中之劍,氣勢在瞬間改變。
“那么,來吧!archer啊,來比試下我們各自的力量吧,集合了我所有臣子的光輝,今晚我們會留下光輝的一筆!”
巨大的罡風(fēng)席卷著征服王的高呼聲逐漸逼近archer,明明只有一人進攻,卻像是帶了萬馬千軍的強大氣魄。
archer淡淡的笑著,從金色漩渦中的兵器不斷地朝他射去。
“夢快醒來了,征服王。”
rider被鎖鏈狠狠的纏繞住了勇猛的身軀,他的*上各種傷痕覆蓋,但嘴角卻帶著滿意的笑。
“這是你的榮幸,征服王,你將第一次見到我至尊的寶物。出來吧,我的e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