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周乞之死
周乞,高高在上的冥界中央鬼帝,九幽冥界的實際領(lǐng)導(dǎo)者。無論他是否承認,別人是否反對,這個名頭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可以說,對于某些人來說,中央鬼帝周乞就是冥界的象征,冥界的精神領(lǐng)導(dǎo)者,他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著冥界大多數(shù)的利益集團。
雖然他自己也清楚,冥界之內(nèi)暗流涌動,想要跟他作對,或者是本身就跟他不合的那些人,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一旦他有什么紕漏,那么下場絕對是慘不忍睹,曾經(jīng)的風(fēng)光會如同流云一般飄走,不復(fù)存在。
所以周乞?qū)τ诿恳患虑槎际歉裢獾男⌒南ば牟贾玫猛淄桩?dāng)當(dāng),以免出什么差錯,周乞本人的耳目更是遍布冥界每一個角落卻隱藏的極為深邃,一般人休想發(fā)覺,即使是五方鬼帝,十殿閻羅這樣的高手高手高高手,也不可能察覺到方方面面,而周乞的人就趁著這個機會潛伏到了諸人的身邊,雖然不太可能打探到什么準確的機密,但是卻可以探聽到一些風(fēng)吹革動,對于周乞這樣的人來說,只要是稍稍的風(fēng)吹草動就足夠了,足夠他周乞推敲出一些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了。
此時此刻的周乞,閉著眼睛靜靜的躺在那酆都大殿之中,這里以前是屬于酆都大帝的宮殿,不過那位早就失去了雄心壯志,不思進取,每日只想著玩弄漂亮的女性,吃喝玩樂之類的事宜。除了還殘存著的讓人恐懼的力量之外一無所有,現(xiàn)如今正在那北方落酆山上,吃喝玩樂呢,這酆都城他已然是有百億年未來了,這酆都大殿也送給了,幫他尋找美女佳肴的周乞。
而在周乞閉目養(yǎng)神思考問題的時候,他的面前正跪著一排大約三四個身著黑衣的鬼卒,看他們的模樣是最不普通鬼卒的打扮,身上的力量也強不到哪去,實在很難想像,這樣級別的鬼卒竟然和高高在上的中央鬼帝周乞有所牽扯,實在是有些讓人無法理解c。
“七號你說,昨天上午蔡郁壘在鬼門關(guān)帶走了一個剛?cè)脍そ绲Y(jié)了實休的低級鬼卒?那鬼卒著趕來十分英傷而且很神秘?”
“四號,你又說,這今天的時候,蔡郁壘帶著一個東方天界的年輕人,長相極為英俊的人來到了這震天碑附近,之后你就沒有再接近,幾個時辰之后蔡郁壘才帶著那個人離開?”
“十二號,你說,蔡郁壘帶著一個年輕人一起進入了他數(shù)億年都不曾進入的閻羅殿中?”
“不知道,我說的對也不對?”蔡郁壘將自己手下所報告的情況重新匯聚了一遍,然后對著一幫手下們問道。
“是,陛下所回答,絲毫不差。”一幫鬼卒趕忙恭敬萬分地說道。
“唔既然這樣,傳我令下去,立即全力調(diào)查那個青年人的來歷,并且拿我令牌,召集,北方鬼帝張衙、南方鬼帝杜子仁、西方鬼帝趙文和三人,前來酆都,就說是十萬火急。”周乞臉se一變,沒有了期初的悠然自若,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對著面前的一幫手下們說道。不知道為什么,周乞潛意識的有些不太舒服,特別是當(dāng)聽到了蔡郁壘竟然帶著人進入了閻羅殿之后,更是急躁不安了起來。
“是。屬下等尊令。”一幫鬼卒二話不說,恭敬的領(lǐng)命,然后就化為流光沖了出去。他們倒不是不想說什么,而是不敢,同樣他們也明白,在周乞的面前自己這些個小角se根本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無事生非的多嘴,只會讓自己走向末路,所迎來的結(jié)果絕對不是平步青云,而是死無葬身之地。
人說明主愛賢臣,有的人可能應(yīng)為一句話而步步高升,平步青云,那是因為他所說的話,他所違反的規(guī)矩,給賢明的君主一個提示又或者是說道了君主的心坎里,可是如果這話要是說錯了呢?說錯了結(jié)果如何,已經(jīng)不用多說了。亡冥界里有十八層地獄,如果說錯了話,那里就是為他們所開設(shè)的,那個時候當(dāng)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當(dāng)所有的手下們都飛奔的跑了出去之后,周乞一個人坐在那黑se的龍椅之上,半靠在那里,修長的手指拉著自己左側(cè)的鬢角好像在思索什么一樣,愁眉不展的,半晌之后周乞才坐在那里,喃喃自語地說道:“那個青年到底是什么人?蔡郁壘這此年沒聽說跟冥界以外的人有所交集啊,而且就算有能活百億年?那青年到底是誰呢還有這蔡郁壘不是因為神茶的死跟十殿閻羅勢同水火嗎?這閻羅殿自從建立到現(xiàn)在他一次都沒去過,這次竟然會主動前去閻羅殿?怪我怪我啊,真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不知道這次他們有什么動作呢?”
想了半晌周乞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反而能都自己心情大為不爽,拿起了酒杯狠狠的一口滿飲而下,然后“啪”的一下將酒杯狼根的砸在了那黑se巨石打造的桌了之上,然后滿臉豪氣地說道:
“既然想不出來,那我就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難不成我周乞還會怕他們不成?”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掌聲在周乞說完這話的時候在這大殿之內(nèi)響起,接著就傳來了一陣慵懶隨意但充滿嘲弄的聲音:“你就是冥界中央鬼帝周乞吧當(dāng)真是見面不如司名啊,哈哈哈,沒想到名滿天下的周乞竟然是這幅模樣,看起來好像是個農(nóng)夫呢,你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嘿嘿,說的不錯,那你準備好了嗎?”
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無悔本人,其實也難怪無悔看到周乞這幅模樣聽了這話之后會忍不住站出來如此說到,說實話,周乞本來就是尖嘴猴腮的,不太討人喜歡,一縷八字胡更是讓人充滿了猥瑣感,他平日里穿上蟒袍,張開氣勢到也有那么幾分高大,可是現(xiàn)如今周乞絕對跟威嚴高大扯不上干系,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流落街頭多年的乞丐,又或者是地下水道里那些倉皇逃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身首異處的老鼠
“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周乞看到了無悔的到來現(xiàn)實一驚,然后恢復(fù)了過來,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無悔,冷然說道,也沒有首井動手的意思。
雖說剛才自己在苦悶的飲酒,身手靈覺那年有些下降,不過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自己身邊的人,絕對是一個高手,最起碼不下于自己,因此周乞也不敢貿(mào)然動手,免得一不小心來個兩敗俱傷給人可乘之機,如果是雙方因為誤會動手的話,那就更加不值得了,當(dāng)然為了給對方一點壓力,周乞還是厲聲詢問了幾句,他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對方的回答不是那么過分,他就會盡量的放低姿態(tài),與對方握手言和,畢竟聰明人都是不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周乞自認自己是一個聰明人,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我?在下天道宗君無悔,至于這里是什么地方嘛。我自然知道,這里是冥界酆都城中酆都大殿,換句話說這里就是你周乞的地盤,至于我來這里干什么嘛嘿嘿,自然是來殺你的!”
無悔聽了這話冷笑一聲,慢慢悠悠地說道,不過說道后面的時候猛然臉se一變,收斂了笑容,后腳墊地,一瞬間好像炮彈一樣射了出去直撲周乞而來。
無悔可算不的什么正人君子,而且這也不算走偷襲,只能說走先..-”出手而已,無悔這次的任務(wù)重大,他們的目的就是殺死周分,而且盡可能的降低影響,否則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如果惹到了酆都大帝那個老家伙出山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而周乞,一旦不死,那么他必定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召集兵馬,匯合三大鬼帝,揮軍酆都追捕余孽,他所會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前往北方落酆山求見酆都大帝,由他出面,一切基本走沒有什么懸念的,這個冥界實在沒有誰能夠反抗酆都大帝那強悍的力量的,俗話說疫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酆都大帝哪怕是身受重傷也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抗衡的。
無悔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周乞為之一愣,他知道對方來者不善,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毫無顧忌的在這里朝著自己對手,尤其是無悔那一句“我是天道宗”的更是將周乞驚了一個半死,他不知道天道宗何時又多了一個高手,繼邪神李白云之后的另外一個高手,這讓周乞一時半刻之內(nèi)有些無法接受,因此才出神的臉無悔的攻擊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過周乞畢竟是周期,雖然開始有些發(fā)愣,不過當(dāng)無悔到達自己身邊的時候,周乞的身邊那黑se的鬼氣,瞬間凝結(jié)成了一件法寶,一個黑se的盾牌擋在了無悔的面前,上面閃爍著無數(shù)冤魂厲鬼,直接沖向了無悔。
無悔為之一愕,瞬間放出了斬龍劍和那撲過來的厲鬼們相斗,可惜的是,這周乞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東西竟然一瞬間將斬龍列纏住,數(shù)以百萬計的厲鬼沖向了無悔,無悔無奈再度放出了七寶玲瓏塔立于胸前,可惜的是七百玲瓏塔和無悔身上的太陽真火雖然能夠克制這些厲鬼,可是卻不足以消滅,如果恐怖的力量無悔還是第一次見,見到這樣的情景,無悔不禁的周乞了眉頭,太陽真火不斷的燃燒,周乞的攻擊拿無悔無可奈何,可是無悔也沖不出去,兩人一時之間僵持早了那里。
“哈哈,怎么樣?小子,這可是我引以為做神器,酆都大帝的看家貨se,拿出來讓我用的,天魔招魂幡,收藏了自洪荒開始十三七干八百中厲鬼魂魄凝練而成,即使在神器之中也是頂尖的,我雖然不足以發(fā)揮這神器的全部力量,不過要殺死你卻是易如反掌。雖然我也不想使用這樣的法寶,可是沒辦法,你的實力不弱于我,而且跟蔡郁壘他們那么密切,現(xiàn)如今就你我二人決斗還好,如果加上蔡郁壘,和十殿閻羅本帝勝算渺茫啊,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雖然這會讓我短時間內(nèi)身受重傷,不過現(xiàn)如今我卻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小子,你認命吧,這可是酆都大帝的頂級神器,你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的。六”站在那里的周乞有些張狂地說道,每一個鬼帝級別,甚至是閻羅都擁有一件像模像樣的神器,有的走神界賜予的,有些是他們本來就有的,也有的是機緣巧合得到的,可是無論怎么樣他們都是人手一把,周乞也不例外,他以前的神器叫做,古玉簪,雖說只是一個玉簪可是威力無窮,能大能小,無堅不椎,特別是對靈魂所凝結(jié)的能量休有致命的殺傷力,不過比起這酆都大帝的招牌神器,凝結(jié)了十三萬七千八百種洪荒以來厲鬼魂魄的天魔招魂幡來說,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是嗎?你就這么肯定?你可不要忘記了,你現(xiàn)在還拿我無可可奈何,我的大陽真火吊然不足以消滅浸些個自洪荒以來就存在的厲鬼們,不過卻足夠擋住你的攻擊,有太陽真火在身他們也是不敢靠近的,再說了,你就這么肯定你能安然無恙的殺死我?你不覺得,我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來找你有些邪門嗎?你要知道,我也不是傻子,既然你都猜到了我跟十殿閻羅還有蔡郁壘又交易,那你干嘛還認為就我一個人來了?”無悔在那厲鬼的包圍之中,神態(tài)自若地說道,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還露出了一絲玩味與嘲弄,顯然無悔根本不將這些能夠威脅到自己的東西當(dāng)做一會,對于無悔來說,他們不過是危險了一點,但是卻不足以取人性命,特別是在周乞這個家伙手中,當(dāng)然如果是在酆都大帝的手中,無悔就要好好考慮考慮,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出面來當(dāng)這個出頭鳥了。
不過思量再三,無悔還是會搖頭否定這個想法的,因為這個想法對于無悔來說實在有些危險了點,當(dāng)然可能收獲同樣也不小,不過在無悔看來是不值得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如果連人都死了,拿到再多的好處有個屁用?
無悔的話讓周乞一愣,隨即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和豁然,剛想要說話的時候,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了周乞的身后,瞬間一道紅光閃過,一把閃爍著血芒的利刃穿透了周乞的身體,從心臟部位穿過,而且迅速的吸收周乞的血肉,片刻之后,周乞本來就不肥胖的臉蛋變得骨瘦如柴,面目猙獰,而這個出手的不是別人,這把刀的主人就是和周乞有著深仇大恨的東方鬼帝蔡郁壘
忍著疼痛轉(zhuǎn)過身子看向了面前的蔡郁壘,周乞一臉的不甘和憤怒,對著蔡郁壘用那沙啞的聲音說道:“蔡郁壘,果然是你!我早應(yīng)該想到的早應(yīng)該想到的我當(dāng)初真應(yīng)該像殺了神茶一樣殺了你,而不是讓你安逸的活著甚至做了百億年的東方鬼帝,享受人間富貴。”
對此,蔡郁壘冷笑一聲,站在那里毫不避諱地說道:“周乞,你少來這一套你今天死定了,我可是有備而來的,而且你殺了神茶,就想要用這點東西來收買我?告訴你,簡直是癡人說夢,哪怕是你把整個冥界都給我也是沒有用的,我蔡郁壘只為報仇,不為別的什么。”
說話蔡郁壘就動了動那紅se的刀身,讓周乞忍不住臉se再度抽搐了幾下發(fā)出一聲慘叫,看那副沒樣早以疼得快要翻白眼了,而沒有了周乞的能量支持,天魔招魂幡也就就暫時失去了能量,無悔才從里面脫因而出,看了看面前的蔡郁壘,又看了看面前的周乞,然后懶洋洋的對著蔡郁壘說道:“我們家鄉(xiāng)有一句話,叫做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你應(yīng)該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吧?”
蔡郁壘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他也明白無悔的意思了,他們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想要放過周乞都是不可能的了,蔡郁壘可不相信一旦放過放了周乞,他會可恰自己幾人,又或者是遵守誓言不傷害自己幾人。周乞是個什么貨se,這冥界里還真是人盡皆知,這周乞心眼小的可怕,做事陰根毒辣跟他將什么誓言和憐憫根本就是在扯淡,說出來連蔡郁壘自己都不信,因此蔡郁壘已經(jīng)下了殺心,不過蔡郁壘還沒有來得及動作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這邊的周乞就開始大叫起來:“你你們不能殺我。杜子仁、張衡、還有趙文和他們馬上就道,那個時候你們就沒有辦法跑路了,更何況還有酆都大帝在支持我蔡郁壘,你可要想清楚了,惹怒了大帝的后果是什么。”
對于周乞的話,蔡郁壘沒有多說,只是靜靜的抽出了自己的長刀,然后又來了十幾下,差點將周乞變成肉泥,最后還是無悔看不過去一把火燒了周乞的尸休,不然的話還不知道這蔡郁壘會鞭尸到什么時候,一代梟雄,冥界的中央鬼帝周乞就在這樣的地方,這個時間死亡了,而且死的連塊殘渣都沒有留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