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尤多拉…索納塔…皮魯!
畫面可以說相當(dāng)?shù)挠邢哺小O鄬τ诎穑て赖捏w型實在太大了,體長五六米,雙翅一展,足有十?dāng)?shù)米之長。而這樣一個本應(yīng)該兇煞驚人的兇獸,竟然在那里賣萌……
艾瑞輕輕一躍,落在了皮皮隼的肩上。山風(fēng)徐來,衣袖裂裂。皮皮隼興奮的正欲展翅高飛,艾瑞忽然淡淡的開口道:“走回去。”
“嘎?”
皮皮隼神情為之一滯,側(cè)過鳥頭不敢置信的盯著艾瑞,見艾瑞依然面無表情,只好委屈的扭過頭去,一爪子一爪子的爬向石山,同時豆大的眼淚不停滴下。
與此同時,艾瑞腦海中忽然收到了三個字:你兇我!
頓時,艾瑞感覺自己牙花都疼,這尼瑪從哪里學(xué)來的騷操作!
聽的他都心疼死了。
但艾瑞轉(zhuǎn)眼一想以皮皮隼這性格,再不管管,還不上天了?于是他心一橫,扭過頭去依然板著臉。
見皮皮隼老實了下來,小西幾它們互相看了幾眼,也老實的落了下來,跟在眾人后面走著。
按照它們的經(jīng)驗,這個時候要是敢得瑟,等會兒的下場一定很凄涼。要知道皮皮隼在它們之間就像是艾瑞在熊孩子之間,那是說一不二的老大,不僅心眼小,還兇殘!
三鳥相視一眼,果然是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鳥。
“皮皮隼,我給你背一篇關(guān)于你們鳥類祖宗的文章吧,你看下描寫的和你像不像。”快到石山的時候,艾瑞忽然說道。
皮皮隼聞言頓時不停的點(diǎn)頭!這個好,我皮皮隼要做一個有文化的鳥!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一鍋燉不下!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大,需要兩個燒烤架,一個秘制,一個微辣……”
“……”
皮皮隼越聽越驚,這尼瑪怎么就不像是一篇正經(jīng)的文章!
盡管沒有完全聽懂,但是秘制和微辣就足夠聽的它毛孔悚然。想著那位鯤鵬祖宗的凄慘境地,皮皮隼不由仰天發(fā)出一聲凄涼的悲鳴。
……
說說笑笑,眾人來到了一片廣闊的石林,這片石林便是少先隊的根據(jù)地了。在皮皮隼小西幾它們的努力下,每一塊聳立而起的巨石內(nèi)部都已經(jīng)被掏空,用來作為每位少先隊員單獨(dú)的房舍。
“大家抓緊時間訓(xùn)練吧,接下來我們可能有新的計劃,甚至可能還要帶你們?nèi)ド矫}中走一趟。”艾瑞從皮皮隼的肩上跳了下來,微笑著說道。
大家聽到艾瑞的話頓時精神一震,這是要集體春游的節(jié)奏嗎?就連莉莉雅都是眼前一亮,雖然她性格看上去異常高冷,但實際上依然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罷了。
“老大,我們還是去山里抓魔獸嗎?”尤多拉興奮的喊道。
莉莉雅聽的耳朵一動,抓魔獸?這個可以有啊!要知道尤多拉沒少在她面前得瑟,如果不是有契約在,她早就將小西幾它們搶走了。
艾瑞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抓魔獸有那么容易?就你們這小身板,送菜都嫌牙縫大。”
“唉……”眾人一陣失望。
“不過也不是沒有機(jī)會……萬一皮皮隼它們有弟弟妹妹出生了呢。”艾瑞笑瞇瞇的說道。
“哦?”眾人重新抬起頭,目含希冀的望著艾瑞。
艾瑞微微一笑:“我很快就要去亞特蘭城,走之前總要帶皮皮隼它們?nèi)タ纯此麄兏改浮m槑Э纯茨懿荒苡龅降图壍哪ЙF,給你們增加一點(diǎn)實戰(zhàn)經(jīng)驗。”
“魔獸……”皮魯興奮正要說話,卻忽然被尤多拉打斷了。他依依不舍的望著艾瑞說道:“老大,你真的要走嗎,要不……我們和你一起去吧。”
皮魯先是一愣,忽然也抽泣了起來,不舍的眼淚從臉頰流下:“大隊長,你要是走了,誰教我們魔法武技。”
皮魯一邊哭著,一邊偷偷朝著尤多拉投入感激的目光。經(jīng)過了三年的義務(wù)教育,皮魯?shù)那笊彩窍喈?dāng)?shù)膹?qiáng)烈,尤多拉稍微一表現(xiàn),他就立即明白了艾瑞話里的陷阱。
這尼瑪要是關(guān)心魔獸,忽略了大隊長,豈不是要跪?
大隊長果然還是那個大隊長!
尤多拉一看皮魯這表現(xiàn),眉毛一豎,喲呵,要搶風(fēng)頭?于是立即也聲淚俱下:“是啊,老大,我們不能沒有你。”
“我要去亞特蘭城。”莉莉雅看著他們的表演,嘴角抽了抽,干凈利落留下一句,說完轉(zhuǎn)身直接離開了,沒有給艾瑞拒絕的機(jī)會。
看著情緒涌動的眾人,艾瑞感慨萬千,這是一群多么好的小伙伴啊,雖然大家想跟著他走的決心很好,但一想到學(xué)院的規(guī)定,艾瑞澤只能委婉的說道:“你們年紀(jì)太大了,學(xué)院只要八歲到十歲的。”
“……”
扎心了!尤多拉嘴角抽個抽,想了想,不由的也委婉的提醒道:“老大,你才六歲……”
艾瑞自信一笑:“不管什么學(xué)院,對天才總是會優(yōu)待的!”
說著,艾瑞朝著眾人揮手道:“好了,現(xiàn)在大家趕快去訓(xùn)練吧,爭取早日追上我的步伐!”
直到眾人走遠(yuǎn),艾瑞依然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小聲喃喃道:“三年的教育可算是有成果了。”
他正欲轉(zhuǎn)身離開,卻忽然心頭一動,本能的感覺似乎哪里有些不對,于是立即將精神力散了出去……
遠(yuǎn)處,索納塔輕輕推了一下皮魯,不解的問道:“你傻呀,難過什么?大隊長走了,不就沒有人毒舌扎心了?”
“你才傻,”皮魯白了他一眼,一邊擦干凈眼淚,一邊心有余悸的說道:“這不是怕大隊長報復(fù)嗎,你難道還不清楚大隊長的為人,這么重要的時候,要是沒有表示……”
索納塔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忽然目含絕望:“那我豈不是完了。”
“也不一定,說不準(zhǔn),大隊長沒注意呢。”皮魯幸災(zāi)樂禍的安慰道。
這時,尤多拉走了過來,對著他們搖了搖頭,訓(xùn)斥道:“大隊長平時怎么教你們的,要不以物喜……遇到這種好事,一定要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皮魯補(bǔ)充了一句:“沒錯,大隊長雖然走了,但他永遠(yuǎn)活在我們心里!”
“嗯!”
“……”
這尼瑪!艾瑞臉頓時黑成一片,雙目噴火,從牙縫中不停的擠出幾個名字:“尤多拉……索納塔……皮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