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四章:Everybody燥起來!
演唱會現(xiàn)場。
坐在前排的一群老粉看到李世信在萬眾矚目中登場興奮壞了。
劉峰,張衛(wèi)雨和喬紅張明榮等老粉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拐棍,沖著臺上發(fā)出一陣高呼。
“世信!支棱!”
劉峰孫子,張全蛋和陳鉑詩,蘇叁叁,陳依依幾個小將手里捧著速效救心丸,見到伴隨著聚光燈大步走到舞臺中心,對全場觀眾揮手致意的那個老頭,都咧起了嘴。
特別是陳鉑詩。
看著站在舞臺上若閑庭信步走來的李世信,回想著自己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幻想過的愛豆演唱會場面,小丫頭雙馬尾一抖,面露感慨。
在那些泛著玫瑰色的畫面中,自己的偶像明明是個帥到掉渣的小鮮肉,有一天會腳踏著七色彩云走到自己的面前,說一聲“我親愛的粉絲們你好還好嗎”。
做夢都沒想到,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飯圈女孩。第一次參加演唱會的經(jīng)歷,竟然給了這個臭老頭——猜中了后頭,沒猜中前頭啊魂淡……
“陳鉑詩,燥起來!給奶奶燥起來啊!”
就在陳鉑詩默默無語兩眼淚之時,耳邊響起了吳明的催促聲。
..o(′^`)o
ヾ(?`Д′?)?彡
“世信爺爺!我愛你!呀~~~~好帥!”
“世信!我愛你!我愛你!”
隨著陳鉑詩一聲標(biāo)準(zhǔn)飯圈女孩的一聲尖叫,吳明激動的舉起手臂,跟著大聲尖叫到。
見到臺上李世信的目光被吸引到了這面,對著一群老粉輕輕揮手。
吳明雙手捧心,雙眼中染上了迷離。
“可惡啊……他明明不喜歡我,卻偏偏長了一副我真命天子的樣子。”
一旁,聽到自己犯了花癡的老媽,對臺上的默默告白,陳安堂的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
……
看著坐滿了五千人的體育場中人頭攢動,應(yīng)援棒的燈光閃爍出一片星河,李世信微微瞇起了眼睛。
隨著自己一群老粉的新一輪尖叫,李世信淡淡一笑,看著坐在舞臺正前方的老粉們,拿起了話筒。
“朋友們,能站在這個舞臺上見到你們,我真的很高興。
差不多一年之前的一天,我從病床上醒來。回想起過去的那些人生,只覺得的天昏地暗。
整整幾十年間深陷在柴米油鹽之中,被瑣碎和懦弱牽制。到頭來,我卻發(fā)現(xiàn)時間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被消耗殆盡。徘徊在生與死之間時,我才發(fā)現(xiàn)這一生……原來已經(jīng)被我搞砸了。”
看到李世信眼中閃爍著星光,說起了那些灰暗的日子,現(xiàn)場的老粉們和直播間中的網(wǎng)友,都沉默了下去。
在一片現(xiàn)場所有人的目光之中,李世信樂了,“但是幸好,我走進了娛樂圈。靠著諸位的支持,一路走到現(xiàn)在。在這里,我獲得了新生,被諸位所熟知,也認(rèn)識了諸位。想起這近一年的時光,真的是我生命中最最值得銘記的日子。
今天這一場演唱會,就是一趟回溯和展望之旅!
我將會以我所有歌曲的創(chuàng)作順序,來帶領(lǐng)大家重走一遍我的演藝圈之路。所以首先,第一首歌曲《時間都去哪兒了》,送給你們!”
嘭!
隨著李世信高高舉起手中的麥克風(fēng),舞臺上的所有燈光熄滅,現(xiàn)場也隨即陷入到黑暗之中。
隨著《時間都去哪兒了》的前奏響起,舞臺探照燈緩緩亮起,一對芭蕾舞演員的身影漸漸浮現(xiàn)。
“門前老樹開新芽,院里海棠又開花……”
聽到那熟悉的旋律響起,再看到舞臺上兩個芭蕾舞演員以父親和女兒的形象,用舒緩的舞蹈配合歌曲的情感推進,場內(nèi)的觀眾們,一時間呆了。
……
榮省傳媒大學(xué),教導(dǎo)處。
朱佩琪和一群小伙伴在辦公桌的對面東倒西歪站成一排,臉上是一絲悔悟也無。
反倒一個個嬉皮笑臉,趁著主任出去不知道干什么的功夫,紛紛掏出了手機。
“兄弟萌,咱們剛才的視頻放松到了大學(xué)生粉絲聯(lián)動群里,其他地區(qū)的兄弟已經(jīng)響應(yīng)了起來!剛才川傳,中戲,西南政法的同學(xué)們也發(fā)起了斬旗行動,摧毀了他們學(xué)校的電影節(jié)宣傳條幅和海報!我就不信,這么大的聲勢,電影節(jié)那面還能熟視無睹!”
?(ˊ?ˋ*)??牛逼!
聽到朱佩琪宣布的戰(zhàn)果,幾個沙雕立刻發(fā)出一聲高呼。
“所以我們要堅持住!絕對不能掉鏈子,搞什么檢討!”
“去他的檢討!要檢討,也是電影節(jié)官方為他們封號的行為檢討好吧?!”
“對!挺住!”
看著一群沙雕同學(xué)如此給力,朱佩琪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到主任還沒有回來的意思,而墻上的掛鐘時間已經(jīng)指向六點零五,便眉頭一挑。
“信爺?shù)难莩獣_始了,雖然咱們沒能達成承諾,但是能做的,我萌已經(jīng)近了最大努力去做了。接下來……”
“白嫖!白嫖!白嫖!呀呼!”
“哈哈哈。”
隨著一群沙雕的歡呼,眾人紛紛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進入到了李世信的斗手直播間中。
看到手機屏幕中,身著一身帥氣中山裝的李世信,正站在臺上和金文棋合唱著《歲月神偷》。
二人的身邊,伴舞演員正在深情的演繹著舞蹈版的《唯有你》。
再看到舞臺后面大幅LED顯示屏上,那一行“第一部分:睜開眼,我發(fā)現(xiàn)時間丟了”的標(biāo)題,朱佩琪眼中冒出了小星星。
“信爺牛逼!”
就在一群沙雕發(fā)出一陣歡呼之時,辦公室的房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一個面容清瘦,目光爍爍的小老頭,緩緩走了進來。
忽然來了人,在接受批評時摸魚的朱佩琪等人趕緊收起了手機,重新靠著墻站好了。
見到一群小年輕慌張中臉上滿是對抗,周維明呵呵一笑。
“剛才看什么呢?”
“沒,沒看什么。”
朱佩琪望了望天。
“拿出來吧,我都聽到了。”周維明笑了笑,走到了一群年輕人身旁,攤出了手。
“老師,這可不是高中了。我們都是大學(xué)生了!手機可不興收啊!”
見到眾人滿臉的憤慨,周維明笑出了聲。
“你們這些孩子!誰說要收你們手機了?來來來,拿出來,讓我也看看,你們年輕人現(xiàn)在關(guān)注的都是個什么。”
“真不收手機?”朱佩琪眨了眨眼睛。
“我這么大個人了,還能騙你們不成?”周維明呵呵一笑,站到了眾人的中間。
見這個不認(rèn)識的小老頭蠻好說話的樣子,朱佩琪眉頭一挑,端起手機將身子湊到了周維明面前。
“呦,這么大歲數(shù)還開演唱會呢?”
欸?
這人怎么看著有點兒面善呢?
“帥不帥?”
“啊?”
就在周維明感覺畫面中的老頭似曾相識之際,一旁的朱佩琪眉飛鳳舞的問了一句。
面對自己學(xué)生的詢問,周維明抿嘴一樂。
“嗯,比我強了那么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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