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驚
*?媽呀!不就是春藥嗎,我再一次shock了,哪個千刀殺的讓我吃這個!在短暫的憤怒之后,我立刻反應(yīng)過來八成和王太后有關(guān)。
”王。。太后?“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忽然嘴角一揚(yáng),:“怪不得母后特意讓我過來說是有事要商量。”
果然是這樣,這個老太婆把我騙到這里,灌了我春藥,然后又把兒子叫來,難道是對上一次我的拒婚的不滿?還是想把生米煮成白飯?不行,我的腦中越來越混亂,目前最要緊的是讓眼前這個人離開,不然我的清白就危險(xiǎn)了。
“你,你先走開。”我開口道。
他一動不動,只是看著我,眼中似乎有絲戲謔的笑容。
我把身子蜷得更緊,一陣一陣的焚燒感折磨著我。
“真的不需要我?guī)兔幔俊彼€在那里說著,“如果繼續(xù)下去,會很危險(xiǎn)哦。”
“你在這里才,,危險(xiǎn)!”我怒瞪了他一眼。
“今晚就陪我吧,不要辜負(fù)了母后的一番美意。”他笑了笑,伸手輕輕撫上了我的臉,
說起來也奇怪,他的撫摸似乎讓我的燥熱稍稍緩解了一些,我極其郁悶的聽到自己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聲,要命,我不活了,意識依舊清醒,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的眼眸益發(fā)深邃,手也慢慢往下滑去,我的皮膚上立刻起了無數(shù)細(xì)小的顆粒。
“這么敏感?”他調(diào)笑道,手上的力道略略加大,我硬忍著不再發(fā)出那該死的聲音,
“等,等等。。”我掙扎著開口道:“你,你可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埃及,最最偉大的王,最受人尊敬的神之子,名揚(yáng)千古,流芳百世,愛慕你的女子不計(jì)其數(shù),主動投懷送抱的也多的去了,何必對一個被下了藥的普通女人動手,這,這有損你的英名,而且,你,你的品味也沒這么差吧。。。現(xiàn)在抱我就和抱一塊木頭差不多。。不,和一個死人差不多。。”
總算一口氣把話都說完了,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不知道他是什么反應(yīng)。我可是第一次把自己貶的那么差,第一次說出那些讓我內(nèi)傷吐血的奉承話,看在我這個巨大犧牲上,你也不要打我的主意了。
他的子夜色眼眸中不知有什么閃過,忽然哈哈笑了起來,伸手把我攔腰抱起,我大驚失色,怒道“喂,你放開我!”
他也沒有說話,只是抱著我走出了房間,往花園而去,我又要再一次唾棄自己了,被他抱在懷里,那種難受的感覺似乎又減輕了幾分。
一直走到了蓮花池邊,他二話不說,把手一放,只聽撲通一聲,我已經(jīng)被他扔進(jìn)了池里,一時水花四濺,夜里冰涼的池水讓我打了個冷顫,幸好池水不深,剛及我的胸口。
“拉美西斯,你太過分了!”我怒氣沖沖的罵道。
他愉快的看著我,忽然彎下腰,伸手取下我肩上沾著的一根水草,道:“沒那么熱了吧,”
他不說我還不覺得,身上的燥熱果然被冰涼的池水壓制住了,好像沒那么難受了。
“那你用這么粗魯?shù)姆椒ǎ 蔽疫€是郁悶。
“哦?”他看著我,嘴角邊閃過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明白了,那么下次我會用你所希望的方法。”
“沒有下一次!”我吼道。
他站起身來,看著我道:“我先回去休息了,今晚真是特別的一晚。”
“喂!那,那我怎么辦?”我又氣又惱,現(xiàn)在渾身無力,難不成要在這里泡一晚。
“你?”他的眉輕輕一挑,“要我抱你出來也行,不過我怕控制不了自己,我畢竟是個男人。”
他極其認(rèn)真的表情讓我愣了一下,立刻又發(fā)現(xiàn)他眼底快忍不住的笑意,混蛋!
“滾!滾!”我氣急敗壞的罵著。
“好了,你慢慢在這里冷靜吧。”他揚(yáng)了揚(yáng)手,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拉美西斯你這個混蛋!”我憤怒的聲音在花園里回蕩著。
快氣瘋了,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法老王怎么會是這個樣子,等我恢復(fù)了力氣,一定,一定要報(bào)這個仇。
大概在池水里泡了半小時左右,我體內(nèi)的燥熱感慢慢減輕了,身上也舒服多了,正在煩惱該怎么離開時,不遠(yuǎn)處跑過來幾個人影,定睛一看,是平時服侍我的那幾位侍女,不覺大喜,趕緊出聲呼喊。
“隱小姐,您果然在這里。”其中一個侍女驚訝的說道。
“你們怎么會來。”當(dāng)她們把我拖了上來之后,我忍不住問道。
“是王讓我們過來,王說隱小姐在蓮花池里捉魚,我們還覺得很奇怪呢。”
我的嘴角又是一抽搐,捉魚?nnd誰在半夜三更捉魚啊,也只有拉美西斯這個笨蛋才想出這樣笨蛋的借口。
不過,他畢竟也沒有趁人之危,似乎,也不是那么該死。。。。
在尼羅河水再度泛濫時,赫梯國已經(jīng)逐步控制了南至大馬士革的整個敘利亞地區(qū),為了恢復(fù)埃及在敘利亞地區(qū)的統(tǒng)治地位,拉美西斯決定在此時御駕親征,按他的計(jì)劃,是率4個軍團(tuán)從三角洲東部的嘉魯要塞出發(fā),沿里達(dá)尼河谷和奧倫特河谷揮師北上,進(jìn)至卡迭石地區(qū),位于奧倫特河上游西岸的卡迭石,河水湍急,峭壁聳立,地勢險(xiǎn)要,是聯(lián)結(jié)南北敘利亞的咽喉要道,也是赫梯軍隊(duì)的軍事重鎮(zhèn)和戰(zhàn)略要地。拉美西斯打算先攻克卡迭石,控制北進(jìn)的咽喉,爾后再向北推進(jìn),恢復(fù)對整個敘利亞的統(tǒng)治。
不過,現(xiàn)在拉美西斯一定不知道,那里將會是他人生中的唯一一次失敗。
在出征之前,按慣例法老王要在神殿凈身,舉行儀式向埃及諸神祈求戰(zhàn)爭的勝利。
今天的拉美西斯從進(jìn)來開始似乎就一直若有所思,我打量著他,冷不防他的目光忽然望向我,我趕緊低下了頭。
“王,請先進(jìn)入神殿凈身。”費(fèi)克提神官在一邊說道。
拉美西斯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看了我一眼,道:“你,進(jìn)來。”
我?我詫異的看著他,他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
“還不進(jìn)去。”費(fèi)克提掃了我一眼,示意旁邊的祭司把拉美西斯儀式需要穿著的東西全交給了我。
“我,我不合適吧?”
“怎么不合適,你是貓神的使者,由你進(jìn)去最合適。”
凈身?不就是洗澡嗎?不----是--------吧?
還來不及多想,就被費(fèi)克提推進(jìn)了神殿里凈身的房間。
凈身用的池子很是華麗,全部由灰色和淺綠色的花崗巖雕成,四角都雕刻著埃及諸神的石像和蓮花的圖案,
幸好拉美西斯已經(jīng)下了池子,我的眼睛根本不敢亂瞟,只是聚焦在腳下的一點(diǎn)。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他說了一聲,“你要站到什么時候,想讓我生病嗎!”
我趕緊拿起他的鑲金腰衣,側(cè)著頭遞給了他。
“我渾身還是濕的,怎么穿啊,笨蛋!”
“你難道自己就不會擦嗎?”我低聲嘟囔著,拿起手邊的毛巾混亂給他一擦,“你往哪里擦啊!”他的聲音中帶了一絲怒意,忽然下巴一痛,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硬生生把我的臉扳了過來,他那結(jié)實(shí)的胸膛撞入我的眼簾,水滴正沿著他小麥色的肌膚往下淌,我的目光也不自覺往下一瞟,心別別一跳,媽媽咪呀,我看見了不該看的東東!
趕快把目光上移,他的眼眸中明顯的帶著一絲好笑,松開了我,一把奪過了我手中的毛巾,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好不容易等他穿上了那件腰衣,我總算松了一口氣,拿起他所要佩戴的首飾替他戴上,在替他戴那個野鴨手鐲的時候,他忽然看了一眼我的手腕,道:“上次的傷留下疤痕了。”
我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今天忘記了,把手鏈戴回了左手,右手腕那道淺紅的疤痕好像特別明顯。
“沒關(guān)系,反正又不是在臉上,總不見得我也去抓殺敵者一爪子。”我笑了笑道。
他嘴角微微一揚(yáng),露出了一個陽光般的笑容。
戴完首飾之后,最后替他戴上了裝飾著皇家徽紋的蛇形狀章---優(yōu)格拉斯的阿提夫王冠。王冠上的眼鏡蛇昂著頭、似乎隨時準(zhǔn)備出擊。王冠正中央描繪著上埃及人的白色戰(zhàn)斗用盔甲的圖案。
再配上繡有金鷹圖案的白色披風(fēng),拉美西斯看起來真是威風(fēng)凜凜,英姿颯爽,一舉手,一投足充滿了王者風(fēng)范。
“好了,可以去舉行儀式了。”我看著他道。
他的神情復(fù)雜,似乎有話要說。
“對了,那些獅子,你沒問題吧。”我忽然又想了起這件事。
“怎么,你想跟著去嗎?”他的眼中又閃過一絲調(diào)侃。
“我只是盡責(zé)問問。”我瞥了他一眼。
“雖然它們比較聽你的話,不過對我的命令也不敢違抗。我需要你留在這里,留在孟斐斯。”他的神情忽然凝重起來,“如果我有個萬一,孟斐斯就會一片混亂,王儲年幼,宮里的野心之人也許會趁機(jī)篡位。。。”
“我明白了,我會盡我全力保護(hù)你所牽掛的人的,太后,王后,王儲,我會盡量確保她們的安全,她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我打斷了他的話。
“牽掛的人--------嗎?”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深黑。
“時間不早了,還要舉行儀式呢。”我一邊說著,一邊轉(zhuǎn)身,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被一股大力扯進(jìn)了一個滾燙的懷抱里,仿佛一瞬間跌入了一個沸騰的泉水中。
“拉,拉美西斯?”我低低的試探著問了一句,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炙熱的氣息從我的耳邊吹過,隱隱聽到了他略帶嘶啞的聲音,“你也--------不許有事。
心里,忽然泛起一絲淡淡的,奇異的感覺。。
拉美西斯。。。
我不會有事的,
你也--------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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