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咱們在商言商
已經(jīng)看穿了這死胖子的用心,王昊在精神上,朝黃敬棠這死胖子豎起了一記中指。
但是在大面兒上,他卻裝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黃哥,你這是……”
“啊?”
看了眼懷里捧著的酒壇子,黃敬棠儒雅隨和的哈哈直樂:“沒什么,我就是覺得老弟你挺有意思的,怎么還擺了只酒壇子在窗臺上,這是打算睡覺前喝一杯,喝完直接睡嗎?”
“這酒哪兒能亂喝,黃哥你沒看我這都沒開縫么?”
不知道這位“荒唐敬”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的時候,王昊確實有點兒提心吊膽。
但是這會兒,已經(jīng)看明白了這死胖子想干嘛,他一顆心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不怕你冒壞水兒,就怕你不出招!
王昊朝那只酒壇子揚了揚下巴,人畜無害的向黃敬棠笑著說了句:“對了黃哥,上次我不是送了一壇子酒給你……哦,對了,是讓你女兒轉(zhuǎn)交的,你應(yīng)該收到了吧?”
“有這事兒!”明顯能看得出來,說到這個的時候,黃敬棠微微猶豫了一下。
或許是覺得推說什么都不知道,這個有點兒用力過猛,演得太過了也不好,這位黃總一臉遺憾的嘆了口氣。
“提起這個,我心里那個氣啊……老弟你是不知道,我那個女兒啊,她笨手笨腳的,居然把你送我那壇子酒給碰掉地上摔碎了,哎喲……嘖嘖,你可別提當時我有多心疼了,我光是一聞那味兒,就知道絕對是好酒!”
“……”
您還能要點兒臉嗎?
此時此刻,聽到黃敬棠這番堪稱“厚顏無恥”的話語,王昊是真心有種沖動,想拿出錐子和尺子來。
先量量錐子有多長,然后在這死胖子臉上扎一下,再量量扎進去有多深。
這臉皮,還敢再厚點兒嗎?
王昊忽然發(fā)現(xiàn),他至今還沒發(fā)達,恐怕跟他的臉皮厚度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
如果他的臉皮要能像黃敬棠這么厚,別說是去做什么買賣,哪怕就算換身臟衣服,蓬頭垢面的端個破碗去當乞丐,沒準兒都能發(fā)家致富!
黃月娥把那壇“扶陽酒”給摔碎了?
呵呵!
我怎么記著,好像是你說,要把那壇酒給扔了的?
可惜,由于“衣柜事件”的存在,對于黃敬棠隨口謅出來的瞎話,王昊沒法兒直接戳穿。
里外不過也就是一壇子“扶陽酒”的事兒,他王某人還真沒怎么放在心上。
眼看著黃敬棠的那兩只胖手,捧著酒壇子的模樣,就像捧著什么絕世珍寶似的,死抱著不松手,估計是要不回來了。
王昊不以為意道:“黃哥,你這是……看上這壇酒了?”
“嗨,讓老弟你見笑了,見笑了……哈哈哈哈!”
顯然,對于黃敬棠這種老狐貍來說,見慣了各式各樣的套路。
所以這死胖子壓根兒就沒搞什么表面推脫,大大方方的就把頭一點口:“王老弟,我也不瞞你說啊,你黃哥我這輩子也沒啥別的愛好,唯獨就喜歡閑著沒事兒的時候,喝上那么一兩盅,你看這……你這么客氣,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別!”
隨隨便便就讓這死胖子把這壇酒給抱走?
開什么玩笑?!
駱養(yǎng)性那兒可是明碼標價兒,一壇酒、十斤裝,一斤一萬塊。
掃了眼自己家里這跟“奢華”八桿子都打不著的環(huán)境,王昊可不覺得自個兒有那么大方。??Qúbu.net
不知道這玩意兒的市場價值那會兒,送也就送了,無所謂。
但是當天已經(jīng)在龍騰酒店被駱養(yǎng)性給“科普”過了。
在知道很多達官貴人年輕時努力奮斗、太過拼命,如今功成名就、有錢有勢,偏偏卻又有心無力后。
雖然王昊自己身強力壯,但他完全能夠想象得到,這種除非喝得太多,不然完全沒有副作用,還能讓男人大展雄風(fēng)的“扶陽酒”,究竟會有多受這些人的歡迎。
那種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
應(yīng)該和看著滿桌的醬牛肉、醬肘子,明明自己可以隨便吃,可偏偏牙疼咬不動,是差不多的吧?
原本王昊還在想,要怎么開口跟黃敬棠談價兒,但沒想到這家伙抱著酒壇子就下了地,好像要白拿一樣,他頓時再也無法淡定。
“黃哥,這酒……”
“嗨,你看老哥我這腦子,一看見好東西,就什么都忘了。”
黃敬棠“后知后覺”的一陣憨笑:“王老弟啊,這酒……多少錢一壇子?”
“這個數(shù)兒。”
王昊默默的抬起左右兩手食指,比劃了一下“十”字:“十萬一壇。”
“不貴,正常!”
看著黃敬棠那一臉豪邁的模樣,王昊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說真的,關(guān)于這“扶陽酒”的市場,他還真有點兒好奇。
雖然另外那幾壇子藥酒都賣給了駱養(yǎng)性,自己這邊兒頂天也就算個廠家。
但是對于一級分銷商駱養(yǎng)性,往下是怎么安排這酒的,王昊是真心不知道。
現(xiàn)在,看黃敬棠這樣兒,明顯是知道點兒內(nèi)幕,王昊忍不住問道:“黃哥,這酒……你是在什么地方,又看到了吧?”
“這個……”
話說到這兒,黃敬棠臉上的表情,卻是再沒了之前的嘻嘻哈哈,而是漸漸嚴肅了起來。
大家都是明白人,揣著明白裝糊涂而已。
原本,誰也不提的話,這事兒嘻嘻哈哈的也就過去了。
但是現(xiàn)在,王昊先揭起了蓋子,黃敬棠也得往外多少甩點兒干貨。
“老弟啊,恐怕你還不知道吧,你的這個‘扶陽酒’,現(xiàn)在擱我們這個圈子里,那可不是一般的火啊。”
黃敬棠感慨道:“我昨天參加聚會的時候,要不是看到一模一樣的壇子,都不知道這酒是從你這兒出去的,你說緣分這東西,是不是挺奇妙的?”
“……”
誰跟你個死胖子有緣,換你女兒還差不……呸,我跟你們黃家沒緣!
王昊咳嗽兩聲,提醒道:“黃哥,咱們能不能直接點,說重點!”
“好吧,老弟啊,咱們在商言商,我就問你一句,這酒你能弄出來多少?”
提起這個,黃敬棠大手一揮,顯得異常豪邁:“不管你出多少,我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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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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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