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有故事你有酒
那句老話,是這么說的來著?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看金面!
不管怎么說,駱養(yǎng)性也是自己的合作伙伴,現(xiàn)在就這么像個三孫子似的,讓這個什么鄭老說拍就拍、說踹就踹……
堂堂安平縣建筑業(yè)兩大巨頭之一的駱駝哥,就這么沒牌面兒的嗎?
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要臉呢!
眼看著駱養(yǎng)性在那個都快趕上小半個健美冠軍似的鄭老面前,除了光顧著抹汗以外,那叫一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王昊也實在有點兒看不下去了。
關(guān)鍵時刻,他王神醫(yī)不發(fā)話,還有誰能開這個腔兒?
明顯能看得出來,此時此刻的駱養(yǎng)性,也并不是太好受。
最起碼,他就沒把這位鄭老爺子給伺候明白了,要不然也不至于會受這份兒罪。
王昊咳嗽兩聲,準備給這家伙遞個臺階兒,起碼也別讓人家這么不尷不尬的杵在這兒……
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但是,讓王昊萬分無語的卻是,也就在他上前一步,準備跟那位鄭老爺子說兩句場面話,緩和一下氣氛的同一時間,他才剛剛有所動作,身前就突然多出了一條胳膊。
誰的胳膊?
當然是不久之前,在這“六合飯店”大門外,好像門神一樣攔著他不讓進的那位保鏢。
Emmm……
王昊必須的承認一件事兒,那就是……這位鄭老爺子選的保鏢,和他本人擁有著相同的共性,那就是……夠壯!
你們這是閑著沒事兒,都很喜歡健身嗎?
要不然,干嘛一個個的,都把自己的塊頭給練得這么壯實?
有些無語的看著面前這位不茍言笑的強壯保鏢,王昊郁悶道:“哥們,不至于這么嚴防死守的吧?你真覺得我是什么殺手,會對你們老板不利?”
“哎,小鐘,讓那小子過來。”
關(guān)鍵時刻,還是那位鄭老爺子比較大氣,他揚起蒲扇般的大手,就是凌空一揮。
鬢微霜、酒酣胸膽尚開張的老人家,如今一張老臉上寫滿了不悅:“別一天到晚總是這么小題大做的,就我老人家這體格,一拳就能把他打吐血,你怕個什么勁兒?”
“……”
聽到這番話,不只是哪位叫做小鐘的強壯保鏢,包括王昊和駱養(yǎng)性在內(nèi),幾乎在場所有人,都是一臉的無語。
您老人家,就不知道“謙虛”這倆字兒該怎么寫的嗎?
張狂!
說句真心話,如果要不是讀“九年義務(wù)”那會兒,從學校和老師那里傳承到了“尊老愛幼”的傳統(tǒng)美德,王昊是真想指著這位老人家說一句……
別裝!
信不信我這一拳下去,能送你提前三十年投個早胎?
然而,天大地大,金主爸爸最大!
為了自家礦場,黃敬棠已經(jīng)把徐富婆給啃了,駱養(yǎng)性也正在卑躬屈膝的伺候著這位強壯的鄭老爺子,這兩位大老板都能忍一時之氣,自己……得跟人家好好學學!
“老爺子,您……”
沒說話之前,王昊想的是說兩句場面話、客套話,也算是幫駱養(yǎng)性一把,轉(zhuǎn)移一下話題啥的,別這么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尷尬著。
但是!
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
想著要辦什么事兒的時候,想的確實是一切都挺好。
可是等到真正要“落實”那會兒,偏偏又有點兒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下手。毣趣閱
而現(xiàn)在,王昊就剛好碰到了這種情況。
明明話都到了嘴邊,但他愣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
“那個……”
“你小子不是有話想說嗎?怎么不說了?”
抓著手里的二鍋頭,咕嘟嘟的又灌了一口,抹了一把腦門兒上的熱汗,隨手拿起筷子,從冒著熱氣的鍋里夾起一片涮毛肚,鄭老爺子瞇縫著眼睛,淡淡的掃了王昊一眼。
“怎么著,又沒話說了?”
“有!”
明顯是感覺到,這位老人家對于自己的存在,似乎存在著不小的敵意,仿佛自己再不開口,就要立馬被趕出去似的。
王昊連忙沒話找話道:“老爺子,你……這身材挺強壯啊,你這是怎么練的?”
“哦?”
不得不說,跟有些人打交道,最重要的就在于兩個字……投機!
那么,什么才叫投機呢?
說起來也不是那么難,主要就是,提一提對方比較得意的成就……等等。
比如說現(xiàn)在,聽到王昊提起自己的身材,這位看起來貌似很不好說話的鄭老爺子,立馬就來了精神。
他睜著兩只迷離醉眼,斜睨著王昊:“小子,你也喜歡沒事兒擼鐵?”
“這個……倒不至于……”
提起健身,王昊在這方面,還真就懂得不是很多。
不過,這卻不代表,他就跟這位鄭老爺子之間,就沒有什么共同話題了。
“其實我對于健身,一向都是很有興趣的,因為我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告訴我,這人吶,要是不想挨打,就得首先要學會打人,可偏偏要是想打人的話,就先要學會怎么被人打,也就是挨打,所以這就需要一個強壯的身體來打基礎(chǔ)了。”
“呦呵!”聽到王昊這么一說,鄭老爺子猛的眼前一亮:“小兄弟,看起來你這也是有點兒故事嘛。”
“哪里哪里,都是小時候被人欺負,然后總結(jié)出來的一點兒經(jīng)驗而已,不值一提,沒啥大不了的……”
“看你這話說的,來來來,過來坐,一起吃火鍋!”
有些人上了年紀,就比較健談。
而這位鄭老爺子,剛好就是這種人,本來手里就端著酒杯,屬于有酒的人。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王昊有故事,他哪有不想聽聽的道理?
我有故事你有酒,這……
我是該過去坐,還是不該過去坐?
收到這位老人家的熱情邀請,畢竟是第一次見面,而且這位還是自家礦場可能要“攻略”的“金主爸爸”。
王昊面色不禁有些躊躇,不著痕跡的朝著旁邊像木頭樁子似的駱養(yǎng)性,投去了征詢的目光。
【過去啊,趕緊的!】
【收到!】
眼瞅著駱養(yǎng)性朝自己瘋狂打眼色,王昊瞬間秒懂。
“既然老爺子賞臉,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正好中午還沒吃呢。”
談事情和吃飯,這兩者之間有什么沖突嗎?
好像……好真沒有!
啪的一聲扎破餐具上封好的消毒膜,王昊也是真有點兒餓了,筷子一抬,就涮起了羊肉和毛肚。
“小伙子,說說吧,你跟這小兔崽子是怎么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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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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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