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差很多
,聽說你喜歡我 !
一輛出租車經(jīng)過,他上前攔住了,而后牽著她就上了車。
這表情,真夠讓人無語的……
她被他拽上車之后,還是不死心,畢竟薛緯霖受了重傷,“這不是開玩笑!別忘了你是醫(yī)生!怎么可以為了賭氣置人命不顧?射”
這話一出,他徹底翻臉了,兇巴巴的樣子,“你再說一句?礬”
她沒覺得自己哪里錯了,直接對司機道,“師傅,我下車,麻煩您停下,謝謝。”
“不停!”
司機為難了,“那到底停不停啊?”
“停!”“不停!”
司機悶悶的,苦口婆心的意味,“這大凌晨的,又剛剛發(fā)生了案子,小兩口還是回家再論是非吧!”
聽得這話,寧至謙臉色神奇地變緩和了,在阮流箏還要堅持下車的時候,悠悠然說了句,“已經(jīng)有人去了!”
“什么?”她不確定他的意思。
“我說……”他見她如此關(guān)注,又臭了臉,“薛緯霖那里,已經(jīng)有人去了!不勞你牽腸掛肚地掛著!”
原來如此……
可是能好好說話嗎?好好說能有這樣的爭吵嗎?每次都這樣!
“請問二位到底去哪里?”司機見他們終于不吵了,問。
一上車就忙著吵,還沒說去哪呢!寧至謙報了醫(yī)院房子的地址,回頭對她說,“你臉腫成這樣,還是先不要回家。”
阮流箏摸了摸自己的臉,沒說話了,心中想的是,去草原拍婚紗照的計劃也要取消了,別說臉腫成這樣不能拍,時間上也來不及了,多少還是有些沮喪的。
回到家里,他先給阮家打了個電話,告訴裴素芬阮流箏已經(jīng)找到了,讓她別擔心,太晚了就不回家了,在他家住,說完還讓阮流箏自己說話。
阮流箏想著媽媽一定急壞了,忙坐下,“媽,我沒事了,跟至謙在一塊呢,您別擔心。”
聽見女兒的聲音,裴素芬懸了一晚上的心終于放下,“箏兒,你可嚇死媽媽了!我挨家挨家店地問,才問到一家早點店,說是看見開車綁人的!店家還說那車他看見過,早上有人從車里下來在店里買過早點,我才通知的至謙。”
“媽,對不起,讓您擔心了,他們只是想讓我去做手術(shù)而已,那些人都被抓了,我也安全了,您放心吧。”她感覺到身邊的某人正以凌厲的眼神盯著她,不知是為什么,她這回沒說錯話吧?
“安全了就好!你和至謙都沒事吧?”裴素芬舒了一大口氣。
“嗯,都好著呢,您趕緊抓緊時間休息吧,一會兒要天亮了。”旁邊那人的眼神快要在她臉上戳出洞來了!
“好好好,有至謙照顧你,我沒什么不放心的,你們也早點休息吧,這草原去不了了吧?”
聽著裴素芬的語氣,她心里熨熨貼貼的,十分舒暢,雖然他這人近來老跟她有口角小別扭什么的,可真如媽媽所說,有他,沒什么害怕的了。
“嗯,以后再說吧,不著急的。”
“不急,只要人好好的就行,其它的事以后再說吧!”裴素芬擔憂了一晚上,此時感慨萬千,一時也沒有放下電話的意思,繼續(xù)感嘆,“箏兒,這回又是你自己選的至謙,可就不能再任性了!你啊,雖然從小懂事,可是有時候性格拗起來,也拗得驚人,既然兩個人要重新在一起,就好好過日子,別再鬧騰了,早點生個孩子,你和至謙都不小了,女人啊,自己的姻緣要抓在自己手里,說實話,至謙那樣的男人,那樣的家庭,多少女孩子削尖了腦袋想往里擠,你啊,瞎貓撞上死耗子撞上不說,還能再撞到第二回,就要懂得珍惜……”
阮流箏快要無語了,舉著電話,仰頭看著他,滿眼救助的眼神。
他臉色并沒有那么好看,見她這樣,大聲說了句,“流箏,給我拿衣服來!”
“……”阮流箏想拿電話砸他,要解圍也不是這么解的啊!
那邊的裴素芬將這話聽得清清楚楚,忙道,“好了,不跟你說了,你忙你的去!”
“……”她哪有什么忙的啊?還沒說話呢,裴素芬那邊的電話就斷掉了。
她正想找他算賬,為什么在媽媽面前瞎說!他一把抓住了她手腕,兇巴巴的模樣,先發(fā)
tang制人了,“這是怎么回事?不是告訴我沒受傷了嗎?”
她一看,自己手上沾著血呢,想是在外面的時候,光線一直很暗,她手又沒在面前晃蕩過,所以他沒看見。
她縮了縮手,“這不是我的血!是薛緯霖的!”
他抿了抿唇,臉上表情一時豐富多彩……
最后默默放下她的手,取了冰塊來,坐在她面前,面對面給她敷臉。
看著他破了的衣袖,她伸手拉了拉,“你先洗澡換衣服,看看自己身上到底傷了多少,我不要緊。”
他下手原本又輕又柔,聽了她這話,手上稍稍加力,看著她躲避了一下,才道,“你還記得關(guān)心我?不一心只掛著薛緯霖嗎?”
“這怎么一樣?”薛緯霖的傷和他的傷是一個層次的嗎?
“怎么?”他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我和薛緯霖在你心里地位差很多?”
“……”這話問的!她一賭氣就回答,“是啊,你比他差很多!”
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他將冰塊一扔,直接將她放倒了。
她臉上有傷,他便咬她脖子。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身細菌,趕緊推他,“別鬧,我被那些人綁了一夜,地上滾來滾去的,臟死了!”
“那就去洗!”
她被他抱了起來,直奔浴室。
“……”她覺得這么去洗是沒辦法洗完一個澡的,有些抗拒,“我自己可以洗!”
“我不能!我受傷了!”他抱著她,迅捷而生猛。
所以,這是受傷的樣子?
后來……后來……就沒有后來了。
她知道就會這樣,最后還躺在床上問她,“現(xiàn)在知道我和薛緯霖不能相提并論了嗎?”
“……”對于這樣的人,她只能給白眼,她什么時候把他和薛緯霖相提并論?一直是他自己在比!
生龍活虎過后的他,仍然在她身上又捏又掐的,“還說我為了賭氣置生命于不顧?我是這樣的人?”
“……”好吧,她承認,這句話她說得不對,質(zhì)疑什么也不能質(zhì)疑他的職業(yè)操守,她決定轉(zhuǎn)移話題,揭開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我看看你的傷。”
洗澡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多處都有他說的所謂皮外傷,當時就想好好看看,他不讓,忙著他的事……
此刻,卻難得地順從和乖巧,任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個遍,還很配合地各種翻身抬腿,由她把各處都涂上絡(luò)合碘。
“好了!”她確認差不多都涂到了,給他蓋上被子。
“這么快就好了?你確定都看過了?”他明顯意猶未盡的樣子。
“……”還沒看過?什么旮旯里都檢查過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天都亮了!抓緊時間睡一下吧!”
五點多才回到這里,鬧了一陣,現(xiàn)在快八點了,虧得今天不上班。
他把她摟進懷里,沐浴過后的身體清清涼涼的,帶著沐浴乳的清分,十分怡人。
“下回再去了,等我從美國回來。”他的聲音里也透著遺憾。
“嗯。”一晚沒睡,又陪著他游了那么久的泳,歇下來真的眼皮打架了。
“我真的……”他欲語還休的。
“嗯?”她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
“把你留在這里三個月,我真是……”他沒說完,只用力在她臀部掐了一下,表達自己的想法。
他不說,她也是明白的,迷迷瞪瞪地說,“六年都過來了,三個月算什么啊……”
“那怎么一樣!?不是我的,我再怎么熬熬也就過去了!是我的!我就……怎么熬得過?”寧大少爺說這些話還是不太自如,別別扭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