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白面書生小痞性
中心區(qū)派出所的劉所長帶領(lǐng)張軍一行人趕過來,氣勢洶洶的撲進人群,警棍揮舞,見人就砸,現(xiàn)場一片大亂。有抵抗動作的農(nóng)民,立刻被幾名警察圍攻,頃刻間打翻在地。大多數(shù)農(nóng)民紛紛退后,他們手無寸鐵,身上頭上臉上手上紛紛掛彩。
管鄉(xiāng)長和小黎見狀,連忙把蘇小姐從車里接出來,想沖出去跟劉所長的人匯合,卻被老羅和潘文仲帶人堅決堵住。
羅亮在樓上大喝一聲:“我們?nèi)硕啵率裁矗o我打!他們是人,我們也是人!”他靈活的從樓頂翻下,手指摳進青磚的墻壁縫隙里,如猴子一樣在墻壁上攀爬,十秒中就從三樓下到一樓,向劉所長的人沖過去。
他一邊沖一邊叫:“讓開讓開,小孩婦女老人統(tǒng)統(tǒng)讓開。”他的速度太快,劉所長的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有兩名警察被他提起來,如稻草一樣丟進人群,那些警察一落進人群,就再也沒有看見爬起來。
劉軍認得羅亮,他連忙喝道:“大家住手,我有話說,亮哥住手,我是軍子!”
羅亮懶得理他,一路過去,一手一個,提起警察如丟玩具,不管他是抓住對方的手也好,肩也罷,只要一沾上衣服,那警察立刻身不由己被拋起來,手腳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直接落進周圍的人群中,然后被人們壓在地上,反剪雙手不能起來。
眾人眼花繚亂中,羅亮把二十多個警察全部丟翻,時間不過幾分鐘!
他手上的千鈞神力,提起一個成年人丟出去,就好像農(nóng)民丟一個幾斤重量的干稻草。
老羅和潘文仲他們都看得眼睛發(fā)直。
“羅亮!,看,那就是羅亮!“有人激動的喊,“今天他就是坐我的摩托車來的!”
“羅亮!我和他是一個社的!”有人榮光的大叫。
“羅亮!你來指揮,我們聽你的!”有人鼓噪。
潘文仲和他手下的那幫流氓看了羅亮的手段,打心里徹底服了。
管鄉(xiāng)長他們的臉色都變成了菜青色。
他們中間圈起來保護的美女看見羅亮的神勇和大伙的熱烈反應(yīng),臉色終于變得難看起來,眼中也有了幾分驚慌。
羅亮把張軍和劉所長一并制服,根本不管張軍套交情的話,把他們交給身后的羅家村的漢子們看住,走向圈子中間的美女,人們自發(fā)的讓開一條路,大家看著他,既高興又崇拜,臉色激動得潮紅,如吃了亢奮劑!
“老頭,老潘!”羅亮對老爸和潘文仲點點頭,很有腕的感覺,他對黎隊伸出手,說道:“你好,黎警官!”
黎警官并不跟羅亮握手,他平靜的說:“羅亮,你有本事,不過我警告你最好別鬧事,放了這些警察,讓我們走,你知道她是誰嗎?”他的手一指美女,那女人下巴上仰,右嘴角上翹,掛著輕蔑,目光高高在上,斜視著羅亮。
“我知道,她是一個男人的女人!”羅亮淡淡說。
“她是縣長的夫人!”黎隊刻意加重了語氣。
羅亮微微一笑,說道:“如果她嫁給我,就是一農(nóng)民的女人,如果她嫁給縣長,就是一當(dāng)官的女人,她變來變?nèi)ィ褪且粋€屬于男人的女人,我實在不明白,這有什么好囂張的!”
那美女的臉色立刻漲成一豬肝色。
羅亮把她高傲的尊嚴如剝皮一樣剝了個精光。在幾百雙眼睛的注視下,她感覺自己全身好像沒有了衣服。
她揚起手,一巴掌向羅亮抽過來。
羅亮伸出手,把她那如玉的手腕微微一握,那女人全身都不能動彈。
“放開手,你想干什么?”管鄉(xiāng)長嚇了一跳。
“放手,小子!”黎隊聲色俱厲。
羅亮慢慢松開手,盯著那美女的漂亮迷人的眼睛,說道:“我放開手,不是因為我怕你,也不是因為我怕你身邊的狗,是因為你命好,是個女人,你今天要是個男人,我會剝光你的衣服,再在你的屁股上打三百下。再漂亮美麗的女人,在真正的男人面前,永遠都是弱者!”
這女人太驕傲,也根本看不起農(nóng)民,羅亮要把她的心理優(yōu)越感徹底打垮。
好強不可一世的女人一旦被打垮了扭曲變態(tài)的優(yōu)越感,很難再恢復(fù)過來。
那女人說不過,打不了,感覺眼前的小白面書生完全就是一個有文化的地痞,她心理對羅亮畏懼了。
“現(xiàn)在我們不需要你的賠償,只需要你的道歉!”羅亮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說。
“你們打壞了縣長夫人的車子!難道不該賠償?!”管文厲聲喝道。
啪的一聲,羅亮甩手一耳光,打得管文一個趔趄。
“你是男人,我是不會手軟的,看來上次的教訓(xùn)明顯不夠哦!”羅亮冷冷的說。
“群眾和警察都看見了,你打我,我要你后悔!”管鄉(xiāng)長更加跳得高。
在縣長夫人和縣警察面前,他是這里的父母官,管文必須要表現(xiàn)一下,就是怕得要死也要表現(xiàn)。
卡的一聲輕響,管文鄉(xiāng)長的褲腰帶奇怪的斷裂,他的肥褲子咻的一聲下掉,管文動作奇快,一把撈住,兩只手再也不敢松開。一張臉漲得通紅。
圍觀的群眾哈哈打笑。
羅亮也微微一笑,說道:“管鄉(xiāng)長,你要再跳,你的衣服也會一件一件的破裂,你要不要試一試?”
管文滿頭大汗,不敢再接口。
“你小子是誰,會邪術(shù)么?”一個聲音說,聲音不大,卻很有力量。
羅亮轉(zhuǎn)頭,看見一個頭發(fā)梳得油光,戴一副普通眼鏡的中年白皮漢子,風(fēng)衣領(lǐng)帶,從容不迫,他的眼睛有壓迫性的寒光。
“你是誰?”羅亮單刀直入。
“你不要管我是誰,你要再鬧下去,我馬上調(diào)人來抓你,為頭的人,一個都跑不了,還不快給我滾!”那人口氣淡漠,話里壓抑的張力卻讓人感覺得很清楚。
“呵呵,很好,我就在這里,等你派人來抓我!你個雜種!!”羅亮也淡淡的說,話里的刀鋒毫不猶豫的亮出來,小農(nóng)民的無賴痞性也冒了出來,連雜種都罵出來了。
兩個人表面都平平靜靜的,聲音也不大,空氣里卻彌漫著一股沉重的壓力。
“請接縣武警,縣防暴大隊,我是王局!”那斯文眼鏡男人掏出手機,不慌不忙撥通,淡淡的說。
“很好,我們也有人!”羅亮露出痞笑,他舉手喊道,“大家都叫人,把各鄉(xiāng)各村的人都叫來!”
現(xiàn)場的群眾好幾百人,這一鬧大,大家起了同仇敵愾的心,紛紛掏出手機跟熟悉的人互通聲氣,各個鄉(xiāng)的人都有,鄉(xiāng)與鄉(xiāng)都通了公路,交通方便,要聚集人非常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