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無理取鬧
劇組里面,陶燁看著面前的陳媛,低著頭沉默,一言不發(fā),最終只能長嘆一聲。
“說吧,這電話到底是你主動打的,還是別人給你打的?”
陶燁,現(xiàn)在就算是再笨都能夠猜得出來,這件事情和陳媛脫不了干系。所以說她也算是為了自己好,可是如果耽誤了劇組的正常運(yùn)轉(zhuǎn),那可就不好了。
陳媛再聽到陶燁這么說之后,簡直都快要哭出來了,她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
“對不起啊,桃子姐,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你要是我知道的話,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說的。”
誰知道陸子銘真的就是一個說風(fēng)就是雨的人呢?
想到這里的時候,陳媛瞬間垮下臉來。
陶燁見狀,也不忍心再繼續(xù)責(zé)怪陳媛了。
“算了,這次的事情我就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不過以后可不能這樣了。”
聽到陶燁打算追究陳媛整個人歡欣雀躍,就差直接跳起來。
“桃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放心,以后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會再說出口的。”
她是陶燁的助理,又不是陸子銘的助理。
有什么事情當(dāng)然還是要以陶燁為先。
等到陸子銘到達(dá)劇組的時候,陶燁還在拍戲,好在這一場戲和蘇澤沒有對手戲,否則的話陸子銘還不知道要怎么吃飛醋。
陶燁下了戲之后,陸子銘就在原地站著一動不動,等著陶燁來找他,結(jié)果陶燁徑直越過了他,轉(zhuǎn)而去找了其他人都是下午要演對手戲的演員,陸子銘也不好說什么,總而言之,蘇澤不在這里,就算是安全。
可是有的時候叫做計劃不如變化,更別提現(xiàn)在蘇澤突然出現(xiàn),讓陸子銘整個人如同炸了毛一樣。
看著蘇澤出現(xiàn)在陶燁身邊,陸子銘手緊緊的握了起來,至于陶燁,就像是沒事人一樣,朝著陸子銘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后又轉(zhuǎn)過頭來。
“有事嗎?”
蘇澤原本以為陶燁看到陸子銘在場,應(yīng)該不會搭理他,結(jié)果沒有想到陶燁竟然理他了。
于是他想也不想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拿出了一個劇本。
“今天下午,有咱們兩個的重頭戲。所以今天中午要不要還是一起……”
“她今天中午會和我在一起。”
陸子銘的聲音突然響起,陶燁下意識的回過頭,就見到陸子銘正站在她的身后,一臉不悅。
無奈之下,陶燁只能壓低聲音,輕輕的扯動陸子銘的衣服,希望她聲音能夠小一些,然而陸子銘聲音非但是沒有小,更是拔高的些許。
“非常抱歉,蘇先生今天中午有關(guān)于公司對她接下來的安排。所以我要和她好好的談?wù)劊瑳]有辦法讓她和蘇先生共進(jìn)午餐了。”
蘇澤的面色一僵,肉眼可見的尷尬。
而陶燁再見到陸子銘這個樣子之后,更是對陸子銘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打擾我工作,下午還有重頭戲要拍。”
下午那場戲說起來也是不湊巧,也算得上是憫初突然開竅了的一場戲。
話說這是早期兩個人為數(shù)不多的感情線,要是這個時候被陸子銘打斷的話,那豈不是要麻煩?
陸子銘卻是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
“這些人都劇本應(yīng)該是坐在一起的一部劇本,可是現(xiàn)在你們戲都已經(jīng)拍到這個地步了,應(yīng)該沒有必要了吧。”
時至今日,陶燁才猛然覺得原來這吃起醋來的陸子銘竟然是這么的無理取鬧,她甚至都不知道今后該怎么面對蘇澤。
再怎么說他也是自己的師兄,因?yàn)殛懽鱼懚鵂砍兜搅藘蓚€人之間未對他未免不公平。
可是陶燁現(xiàn)在還是在兩個人之間選擇了陸子銘,哪怕他也暗自腹誹過去,瑤瑤實(shí)在是太過于小題大做,可是現(xiàn)在依舊是這么選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師兄,我老板他找我有事,所以今天中午就不能和你一起讀劇本了。這樣吧,中午飯時間之后,應(yīng)該還有一段時間,到時候我們再讀劇本應(yīng)該也來得及。”
“來不及,今天中午要談的事情很多,所以我覺得你們一定來不及。”
陶燁總不好當(dāng)場發(fā)作,現(xiàn)在也只能將笑容僵在臉上,連忙將陸子銘帶進(jìn)房車。
而在房車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陳媛守在外面,陶燁卻是不可遏制的爆發(fā)。
“陸子銘,你鬧夠了沒有?這是在劇組又不是在外面。”
“我們兩個是正常拍戲,除了和戲有關(guān)的事情,其他的沒有任何的交流。”
“不要每天像是一個女孩子一樣的無理取鬧,就連你和其他人站在一起,我也不會說什么,因?yàn)槲抑滥鞘枪ぷ餍枰墒悄隳兀阌凶鹬剡^我的工作需要嗎?”
陶燁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的一腔怒火熊熊燃燒,幾乎要將她原捎帶進(jìn),然而陸子銘在看到陶燁這副模樣之后,確實(shí)不自覺的撇了撇嘴。
原來在陶燁的心里,他一直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想到這里,陸子銘突然低頭一笑,最后說出了一些讓陶燁覺得他更加莫名其妙的話。
“是,我可以相信你沒有那個心思,但是你讓我怎么相信別人。”
“看看你們的劇照啊,別跟我說只是演技好,演技和真情流露我分的出來。”
“我又不是完完全全的圈外人,你跟我說這些,你覺得我看不出來嗎?我就不相信,他對你的那點(diǎn)心思你一點(diǎn)兒都沒有察覺。”
“真的沒有察覺的話,那我也只能說我十分佩服你,到現(xiàn)在為止,你竟然還是一個完全不開竅的榆木腦袋。”
陶燁越聽越覺得陸子銘實(shí)在是莫名其妙,到最后干脆就不想再搭理了,然而她轉(zhuǎn)身想要出去的時候,陸子銘卻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無論如何都不肯讓她出去。
“你現(xiàn)在出去干什么?出去找他嗎?”
陶燁憤憤的將陸子銘的手甩開。
“別再無理取鬧了行嗎,你現(xiàn)在這樣真的讓我覺得很累。”
“我們還沒有談戀愛,以前對我管制到了這個地步啊,那要是等到談戀愛了,是不是將來我就只能接證據(jù),而且不能夠有特別過分的鏡頭,不能夠和其他的男演員有對手戲?那這樣一來的話,你讓我演什么?嗯?演一個雕像嗎!”
既然她決定做演員,那么她所說的這些都是無可避免的事情。
可如果陸子銘再要這么阻攔的話,她真的要沒戲可拍了,她可不希望這就是她奮斗了這么長時間的結(jié)局。
愛情的確很重要,但是對于陶燁來說,遠(yuǎn)沒有演戲的事業(yè)重要。
如果不是她一直這么想的話,上輩子她也不會一直單身到了死都還沒有跟男朋友。
所以現(xiàn)在陶燁已經(jīng)不想再去理會有關(guān)于陸子銘的事情了。
他既然要生氣,那就自己在這里好好生氣,等他冷靜下來想明白了再來和她說話。
不是來這里和她吵架讓她心煩,影響她的工作。
陶燁說完,直接甩手離開。
讓陳媛拿著自己的盒飯轉(zhuǎn)頭就進(jìn)了蘇澤的房車。
“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你們老板和你。”
“說完了。我覺得也沒有什么可談的,所以就先過來了,你不是說有戲份要談嗎,所以是哪一場?”
陶燁公事公辦,冷漠的態(tài)度讓蘇澤心知,她應(yīng)該是和陸子銘剛剛吵完架。
雖然蘇澤知道,如果他這個時候關(guān)心陶燁的話,那么一定會比陸子銘看起來更加關(guān)心陶燁,但是蘇澤卻不想這么做,這樣做的話未免太卑鄙了,他是喜歡陶燁,但是不代表要不擇手段。
其實(shí)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光總是注視著陶燁的,或許他們兩個合作的時間太多,有些事情總是在不知不覺當(dāng)中發(fā)生的。
只是這一次,蘇澤在和陶燁商量有關(guān)于劇情的事情之前,先問了陶燁一句。
“你和陸總是在一起嗎?”
陶燁拿著筷子的手一頓,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說在一起的話,兩個人都沒有捅破那張窗戶紙,可如果說沒有在一起的話,兩個人之間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像是情侶一樣,會吃醋,會在意。
所以到現(xiàn)在,陶燁也沒有辦法回答蘇澤的這個問題,只能避重就輕,轉(zhuǎn)而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不是說要聊劇本嗎,還是先聊劇本吧。”
聽到陶燁這么說,蘇澤的心中已然有了幾分答案。
他明白,陶燁現(xiàn)在恐怕是在和陸子銘鬧脾氣,所以才不愿意承認(rèn)。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可以等等到兩個人不再喜歡。
那么他到時候再去陶燁展開攻勢,也不是不可以。
沒有人說過,這一輩子一定要一段戀愛,談到結(jié)婚吧。
更何況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可以不用再去理會公司的戀愛禁令,這樣一來就沒有人可以阻擋她對陶燁展開追求了。
陸子銘一個人坐在陶燁的房車?yán)锩妫麄€房車都是屬于陶燁的味道,雖然它只有在劇組拍戲的時候才會在這里面休息,可是陸子銘卻覺得這里面就像是她的另外一個家一樣。
廚房被布置的井井有條,一看就是經(jīng)常不吃劇組的盒飯,想要開小灶,陶燁的廚藝還算不錯,這點(diǎn)陸子銘是知道的。
可是她會做飯給那個人吃嗎?
如果說是好朋友的話,陶燁很有可能會做飯給那個人吃,可是他卻不希望陶燁和那個人是好朋友。
或許他太過自私,可是在陸子銘的眼中,換做誰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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