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他瘦了
蘇寒把長老的青菜連根拔起,帶著泥土的根砍掉,老葉子扔雞窩里喂雞,其他的洗洗干凈在院子里曬上,準(zhǔn)備做點腌菜。biqubu.net
劉嫂做酸腌菜很有一手,小王嫂子做醬豆有訣竅,楊大嫂特別會做豆干,聽說老家是湖省的。
蘇寒跟他們聊天時常常能學(xué)到一手,這次做腌菜就是按照劉嫂的方法,用長老的青菜,放點茴香和辣椒,再配點其他調(diào)料,吃起來口感和味道都特別好。
空出來的菜地,蘇寒把上次買的菜種每樣都種了一點,也不知道氣候?qū)Σ粚Γ荛L成最好,不行的話也沒有損失什么。
忙忙碌碌一下午,又是洗菜又是洗衣服,水缸又空了,蘇寒想洗頭發(fā)又不想去挑水,就拿著盆和暖水瓶跑到小溪邊去洗。
剛洗好正拿毛巾擦頭發(fā),碰到從家里跑出來的李素芬和秦營長。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李素芳在前面哭著,秦營長焦急的跟在后面。
“你就是怨我沒給你生個兒子,變著法的補貼你大哥家,你媽每次寫信過來都要錢,小花和小草兩個孩子哪里花得了這么多錢。”
李素芬停在一顆大樹旁,哭訴著,秦營長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樹后的蘇寒。
蘇寒進退兩難,被堵在了里面。
“你看看人家陸營長,對他媳婦多好,從不讓她下田干活,每次任務(wù)回來洗衣做飯都是他的。
你再看看你,回來就知道劈柴,讓你洗衣你把衣服給我洗爛,讓你做飯你把飯給我煮糊,你怎么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呢。”
“誰知道那衣服這么不經(jīng)搓呢,我在煮粥你又讓我去挑水,沒看住鍋這才糊了。”秦營長解釋道。
蘇寒捂住嘴沒讓自己笑出來,這秦營長怕不是個憨憨吧,李素芬也是作的可以,這有什么可比的。
“是我的錯,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嫁給你,來到這荒山野嶺的,吃沒得吃穿沒得穿,我圖什么啊。”
李素芬越說越覺得委屈,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流。
看她哭,秦營長更慌了:“你當(dāng)時不是說不圖我啥,就圖我這個人嗎,我們好好的日子過著,你咋又不樂意了呢?”
“還不是我沒給你生個兒子,你老娘意見可大了,說什么兩個孩子吃得多,就是變著法的從我們這撈錢,你看看人家陸營長,他媳婦不能生他還對她這么好。”
這算是躺槍嗎,蘇寒無語的很,差點沒忍住出去找李素芬理論理論,她怎么就不能生了。
秦營長根本沒細聽她的話,只抓住重點說道:“要不我們也把孩子接過來吧,你看李德柱家三個丫頭都在這不也好好的。”
李素芳一時語塞,眼淚也不掉了,只說道:“接過來上學(xué)不要錢啊,還要送到呈縣,兩孩子無依無靠的,我可舍不得孩子吃這個苦。”
“好好好,都聽你的,咱不接。”
“我弟弟這個月結(jié)婚,我當(dāng)姐姐的不能回去總得出點禮錢吧。”
“行,出多少你說。”
李素芬想了下道:“怎么的也得一百塊錢吧。”
秦營長吃驚道:“怎么這么多?”他一個月津貼也才六十多。
“這哪里多,這些年我就回去了一次,都是我弟弟在家里孝順我媽,禮錢給多點不是應(yīng)該的嘛。”
秦營長頭痛的點了點頭。
李素芬見他答應(yīng)了,又說到:“你媽那邊也不是我不舍得,實在是兩個孩子還小,哪里吃的了這么多,這個月就寄10塊錢回去吧。”
秦營長臉上好看了點,這下兩個月的工資徹底沒了。
一個努力討好,一個目的達到,兩個人很快又重歸于好。
隨著聲音漸漸遠去,蘇寒站起身,伸了伸蹲麻的腿,心里在想這秦營長怕不是個二傻子吧。
被兩人這么一耽擱,她頭發(fā)都快干了,蘇寒拿起暖水瓶和盆回到家正好碰到田里回來的陸荀。
“你們部隊是按什么標(biāo)準(zhǔn)選的人?”蘇寒好奇的問道,可別都跟秦營長一個樣的。
“身體素質(zhì)和敏銳的洞察力,當(dāng)然還有其他一些特別的。”陸荀回道,“怎么了?”
蘇寒點點頭,敏銳的洞察力秦營長確實有,不然也不能每次都能抓住重點把人哄好。
“沒什么,就是有些好奇,”這種亂七八糟的事,蘇寒不樂意跟他說。
進了家門,蘇寒把東西放好,開始洗手做飯。
陸荀把鏟子上的土擦干凈,然后東西放到儲藏室掛好,拿起水桶就要去打水,被蘇寒?dāng)r住。
“吃點東西再去,”蘇寒拿出下午特意給陸荀做的糕點,總共做了兩鍋,這次糖放的少了點,陸荀好像不喜歡吃太甜的。
干了一下午活,蘇寒怕他餓著,先吃點墊墊。
小方塊大小的糕點,陸荀可以一口一個,兩鍋糕,一會功夫就吃了一小半。
他不挑食,好像她做什么他都能吃得下,讓蘇寒特別有成就感。
男人瘦了,蘇寒心疼,拿出珍藏版的咸肉,全部切片蒸上。
又去雞窩拿了今天剛下的雞蛋,做了個蒸蛋,淋上香油,放點細鹽,吃起來香噴噴滑溜溜,營養(yǎng)又好吸收。
再來個土豆絲和燒茄子,晚飯陸荀吃的很滿足。
夜里當(dāng)然也更賣力,想著李素芬說她不能生,蘇寒也憋著一股氣,較真似的讓陸荀驚喜連連。
接連兩天,蘇寒變著花樣做好吃的。
早上吃肉醬米線,晚上吃面條或者大米飯,十幾天的功夫,蘇寒囤的那點細糧就吃完了。
這天陸荀營里回來帶了一只野雞,蘇寒驚喜的決定,晚上吃地鍋雞。
沒有地鍋只有野雞也不怕,鍋在鐵皮爐子上架著,切點土豆放點豆角和雞一起燉。
蘇寒拿了玉米面和上醒著,等雞快熟的時候,鍋邊貼上玉米面餅子,倆人圍著鍋,餅子沾雞湯,吃的陸荀滿頭大汗。
可能這頓飯對了胃口,陸荀隔三差五拎著一只野雞回來。
蘇寒也變著花樣給做了,地鍋雞,叫花雞,口水雞……
好不容易熬過十幾天,蘇寒迫不及待跟著車來到了呈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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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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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