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小有收獲
醉酒后遺癥就是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
蘇寒抱著頭在床上翻滾了一圈又一圈,在渴死和起床之間徘徊,最終身體本能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床頭柜上放著半杯水,摸摸已經(jīng)涼了,蘇寒拿起暖水瓶添滿,咕咚咕咚喝完,整個人才覺得舒坦。
翻出一件白色襯衫和藏藍色長褲穿上,頭發(fā)隨便攏了攏就下樓了。
院子里晾著已經(jīng)洗好的衣服,還在濕答答滴著水,想必是陸荀走之前洗好的,蘇寒對他的上道感到欣慰。
洗漱好吃過飯,蘇寒今天不太想出門,正好她的田也不多,種的還是好打理的玉米,索性偷個懶在家宅一天。
沒有手機和游戲,家務(wù)活就成了蘇寒的娛樂項目,把家里的衛(wèi)生細細的搞一遍,昨天買回來不能久放的米線和餌絲拿到院子里曬干,忙忙碌碌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中午。
午飯?zhí)K寒想吃餌絲,配著青菜和肉絲炒了,再放一點點辣椒就是香辣炒餌絲。
院子里種的青菜和韭菜已經(jīng)可以吃了,剩下的豆角,茄子,黃瓜,番茄還要再過一陣子。
香香辣辣的青菜肉絲炒餌絲讓蘇寒胃口大開,本來這陣子長胖了些,想少吃點減減肥的,也沒有忍住。
午睡醒來,小王嫂子過來給她送菜,看著她這慢慢變化起來的院子,不由感嘆蘇寒的腦子靈巧。
“這是幾根黃瓜,我那種的早,已經(jīng)開始結(jié)了,給你送一點嘗嘗。”
小王嫂子說著把背簍里的黃瓜給蘇寒倒在廚房的桌子上。
“嫂子太客氣了,有什么好吃的都想著我們。”蘇寒把黃瓜收起來放柜子里。
“我得趕緊藏起來,不然一錯眼的功夫保準又被老鼠啃了。”
小王嫂子笑著說:“誰讓你們最小呢,來的最晚,我們不幫襯著也說不過去呀。”
小王嫂子笑起來右邊臉頰有個小酒窩,她人長的秀氣,待人也和善,相處下來讓人感覺很舒服。
“怎么?還沒找到貓仔,我記得呈縣軍區(qū)錢師長家好像有只母貓,你沒有讓馬桂蘭幫忙問問?”
蘇寒怕老鼠算是在軍屬區(qū)出了名,誰見著都要調(diào)侃兩句,她能有什么辦法,這玩意兒誰怕誰知道。
“怎么沒問啊,他家母貓根本沒懷仔,怎么這年頭找只貓這么難啊。”蘇寒頭疼,老鼠的問題一天不解決,都感覺心里頭不舒坦。
“那三年過去,人都要餓死了哪還有糧食喂貓。”
蘇寒也明白這個道理,現(xiàn)在也只能等,上次陸荀說再幫她問問附近的農(nóng)戶家,說不定能尋到一只。
兩人坐在廊下邊磕瓜子邊聊天,小王嫂子磕著磕著就笑了:“現(xiàn)在孫巧鳳都不敢去別家蹭吃蹭喝了,就怕又給她吃傷了,你不知道她上次那大瘡長的,好久了都沒下去,吃飯都不能張大嘴,可把她憋屈壞了。”毣趣閱
“逢人就說你那天給她吃的東西絕對有問題,不然不能這樣,我們哪里會信,當時東西拿出來大家都吃了,誰都沒事就她有事,還想誣賴你,真是想的美。”
蘇寒莞爾一笑,沒有為自己辯解,給小王嫂子續(xù)了杯水,繼續(xù)聽她說。
“她現(xiàn)在可老實了,去別家再也不敢亂翻東西,就怕誰說東西丟了她說不清楚。”
“你說說這人,到底是怎么養(yǎng)成的臭毛病,你翻就翻吧,還翻的亂七八糟的,她一走,家里鐵定要重新收拾一遍,現(xiàn)在這樣可真是太好了,就該治治她這臭毛病。”
小王嫂子說著還搖搖頭:“她家里更是亂的沒處下腳,也不收拾收拾,她男人是怎么受得了她的。”
“嗐,什么鍋配什么蓋,倆人樂意,誰也沒轍。”蘇寒說道。
小王嫂子點點頭:“那倒也是。”
閑聊一會,小王嫂子就回去了,蘇寒給她薅了一些院子里剛出的小青菜。
半下午時候,蘇寒把豬腳燉上了,放了黃豆一起燜著。
豬耳朵鹵上,鹵好了涼拌最好吃,豬肉照例是一半做肉醬一半做咸肉。
沒辦法,雖然天氣還不熱,肉放一夜沒問題,但時間再久肯定是不行的。
晚上兩個大菜,一個黃豆燜豬腳,一個涼拌鹵豬耳,蘇寒又做了個蒸菜。
新下的黃瓜吃起來脆生生的,蘇寒切了半根做了個黃瓜蛋湯,又拿兩根做個拍黃瓜,四菜一湯晚飯齊活。
等陸荀回家就可以開飯了。
晚飯在一片風(fēng)卷殘云中快速消失,以往陸荀吃飯雖然也快且還保留著一絲雅致,但是從沒像今天這么快。
蘇寒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胃,總怕它會撐不住,這樣的速度吃飯真的很傷胃,胃沒摸到倒是摸到了一排腹肌。
他身上的肌肉并不是夸張的拱起深溝,紋理很清晰,摸起來既不太硬也不太軟,很有彈性的手感。
陸荀起初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覺得好笑,只是小家伙膽子似乎大了不少,這算是公然調(diào)戲嗎?
“沒事的,以前比這吃的快的都有,”陸荀拉住她的手,不讓她再搗亂。
“今晚有任務(wù),等會就得出發(fā),你一個人在家里照顧好自己,地里的活先放放,等我回來再收拾。”
陸荀不自覺的揉著她的指腹,她的手指很纖細,摸起來卻肉肉的,手心有層薄薄的繭子,應(yīng)該是這段時間的勞作磨的。
陸荀把她拉進懷里,抱著人坐在秋千上慢慢晃著,微風(fēng)吹來,給這一刻的靜謐添上一抹溫柔。
時間過得很快,又仿佛很慢,蘇寒有些沉醉在這溫柔里。
陸荀離開的這天夜里,蘇寒有些想念他,第一次覺得這床沒有他竟很空曠。
日子不慌不忙的過著,蘇寒院子里的菜陸陸續(xù)續(xù)可以吃了,餐桌也越來越豐盛。
雞籠子里的雞已經(jīng)開始下蛋了,每天蘇寒都能撿到兩三個雞蛋,除了每天吃的,這陣子攢了有十來個。
院子里郁郁蔥蔥,青苔,野花,葡萄架,還有兩塊菜地把院子裝點的煞是好看。
可喜的是,后來補種在籬笆旁的玉米全都活了下來,可能是靠近水池經(jīng)常可以蹭到水的原因,長勢很好,已經(jīng)出了玉米棒,一整排高高大大的,把院子都圍了起來,站在門外再也看不清院子里的情況。
陸荀走了快一個月,蘇寒只除了最開始幾天有些不太適應(yīng),后面基本還好,只是挑水的時候總要念叨幾句陸荀在就好了。
饒是她不急不緩,該做的事情還是沒落下,前些天終于把要用的糯米粉磨好,還有少量其他幾種雜糧粉。
這幾天騰出手,蘇寒開始著手準備。
嫂子們對她幫助很多,又是幫著干活,又是送菜送吃的,蘇寒思來想去,看到縣城的小孩子都很饞核桃酥,就決定做點糕給孩子們吃。
糕點她沒做過,不過看過很多視頻,以前倒是自己烤過面包,手藝平平。
現(xiàn)在也沒有烤箱,只能自己琢磨一些上鍋蒸的糕點,以蘇式糕點為多。
小巧的四方塊糕點脫模出來,上鍋蒸好,紅紅綠綠的好看極了,有綠豆糕,紅豆膏,杏仁酥三種口味,怕口感不好蘇寒第一次沒敢做太多。
撿起一塊嘗了嘗,有些硬了,不夠松軟,糯米粉磨的也不夠細,和以前吃過的比起來有些劃嗓子。
不過味道還行,主要是她舍得放糖,吃起來甜滋滋的,小孩子應(yīng)該會喜歡。
一鍋糕點,她自己只每樣吃了一塊,其他的全給馬桂蘭和小王嫂子幾人送去了,本想讓她們提提意見的,幾人吃了卻都贊不絕口。
蘇寒決定自己再琢磨琢磨,應(yīng)該還能做的更松軟一點,正好過兩天他們?nèi)コ士h看孩子,再做一鍋給孩子們當零食。
那天一大早,蘇寒把剛出鍋還熱乎的幾樣糕點裝好給幾人送去,等到下午回來時,個個都喜滋滋的,說孩子們可愛吃了,還準備帶到學(xué)校里給小伙伴嘗嘗呢。
“聞著可香了,我抱在懷里一路,饞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你下回做的時間叫著我,我跟你學(xué)學(xué)怎么做的。”馬桂蘭大大咧咧道。
蘇寒欣然同意。
馬桂蘭又開心的告訴她,下次再去就可以把孩子們接回來了。
“要我說,還是在這邊好,孩子們回來我是巴不得都留在身邊,可惜咱這兒沒有學(xué)校,總不能讓孩子再跟我們一樣只識得幾個字。”
蘇寒也覺得去呈縣那邊上學(xué)太遠了,孩子這個年齡正是性格養(yǎng)成的時候,家庭教育對孩子能起到很大的影響。
不過也沒辦法,孩子總不能不上學(xué),而且這么大點孩子不上學(xué)能干嘛呢。
這次陸荀走了整整一個月才回來,蘇寒看他都有些瘦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趁他休息的時候把剩下的雞蛋全都用了,又割了韭菜,做了一鍋韭菜雞蛋餡的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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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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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