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這么熱情,早晚一天腎要被你玩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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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聲把書本合上,仰著臉看他,微微的笑著說:“我記得還沒跟你和好,你怎么有臉來索吻?”
霍修默五官隱在了光線里有些陰暗不明,他被諷刺了也不怒,嘴角的笑意若有似無:“夫妻吵架床尾和,霍太太,你身體不能做,親一親還不讓了?”
“就說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沒冤枉你么,為了哄女人什么沒臉皮的話都說得出來。”江雁聲將書擱在了茶幾上,不要他抱了,自己站起來。
下一刻。
霍修默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低頭,嗓音低啞溢出薄唇:“怎么敢不抱你,我巴掌挨的還不嫌夠?”
江雁聲也知道打他有點狠了,但是情緒上來了她控制不住有什么辦法,于是抿著唇也不說話。
霍修默三兩步就走到了床沿,好生把她放到床上,扯過潔白的被子蓋好。
難得這樣體貼,讓江雁聲還有一絲不自在。
很快,他關了燈也躺到了上來,兩人蓋著同一床被子,男人手掌就放在她的腰腹,淡淡的熱度隔著衣服源源傳到肌膚上。
江雁聲動了動唇瓣,本來想讓他拿開點,轉頭卻看到了他雙目緊閉,最后也沒說什么,跟他鬧了這么的情緒,也會累。
臥室逐漸安靜了下來,只聽見細微均勻的呼吸聲,原本沉睡的男人倏地睜開了雙眼。
他手臂抱著她纖細的身子不動,低首,幽深的眼眸注視女人恬靜的睡顏半響,然后才靠近過去,薄唇先碰了碰她的唇瓣。
江雁聲沒醒,纖長的長睫毛沒有輕顫一下。
霍修默薄唇移開一兩秒鐘,然后重新覆上去,含著她的唇瓣吻,一點點的深入。
江雁聲一整晚都沒睡好的樣子,在夢里好似聽見了霍修默在她耳旁低低性感的喘息聲。
還有他熾熱的大手沿著她身子的曲線上下摸著,當指腹要往腿側摸去時,太過真實的觸感,讓她突然驚醒了過來。
“霍修默……”
江雁聲輕蹙著秀,還沒睜開眼就叫他的名字了。
男人清冽熟悉的氣息拂過了臉上,聽見他說:“你分量有點多,沾了一床。”
江雁聲模糊的意識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她有些驚慌的睜大眼,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霍修默低首,手臂還抱著她,眼底是高深莫測的一片暗芒,盯著血跡斑斑的一小片潔白床單上。
江雁聲尷尬地咬唇,抬頭看了眼窗外,此刻天色已經天蒙蒙了,她來例假還是頭一回碰上弄臟床這種事。
霍修默沒讓氣氛僵持太久,他下床,丟下一句話:“我去找褲子給你換。”
江雁聲抱著被子也坐起身,趁著他不在的這會兒,也連忙翻找了一床新的被單出來,把弄臟的換下來。
沒過一會兒,霍修默的聲音就傳來:“江雁聲。”
江雁聲不知道他喊什么,表情茫然的走過去,卻看到站在衣柜前的男人,一只修長的大手捏著透明性感的布料。
“……”
江雁聲臉,瞬間就紅了。
霍修默望著她,眼神幽深不見底:“上次專門趁我不在家買的?”
江雁聲表面裝出很淡定的樣子,等男人又從衣柜里翻了紅色的,深黑色的,白色的一件件都拿出來。
她不太淡定了。
霍修默長指輕勾著,低低冷嗤:“這么熱情,早晚一天腎要被你玩虛。”
江雁聲板著小臉走過去,伸手去搶:“又不是給你看的。”
“你還想給哪個男人看?”霍修默大手攥住她的手腕,往懷里一拽,然后把她壓在了衣柜前,用這條透明性感的睡衣比劃了下她。
江雁聲分明從他眼里看到了躍躍欲試的光芒,立即打住他:“霍修默,你想也別想……我還跟你生氣著。”
可惜她那點小脾氣,男人根本不當一回事。
霍修默高大的身軀壓著她,低首,薄唇親了一口女人白皙的臉頰,把這些透明的性感睡衣都收了起來。
在江雁聲驚訝的目光下,他語調不緊不慢道:“我先替你保管。”
“你別告訴我,你還想藏起來?”
霍修默看著她,唇角的笑意變深了幾分:“為什么要藏?鎖保險箱里不是更安全?”
江雁聲一字一字重復:“你還要鎖保險箱?”
“不然被你找出來扔了?”
霍修默不跟她聊下去,邁步走出去。
接下來,一整周時間。
江雁聲來例假不想出門,每天都待在別墅里,她對霍修默的態(tài)度更是冷冷淡淡的,沒有多少熱情。
而這個男人似乎從來都看不懂她臉色,每一天晚上睡前都會問她例假結束了沒有。
江雁聲一看到霍修默的眼神,就想到了被他鎖到保險箱里的性感睡衣,她不知道罵了他幾回了。
梁宛兒的事還沒給她一個滿意,還想睡她?
江雁聲真不知道該笑他傻白甜,還是反思自己太好欺負了。
周二,霍修默照列去上班,她睡到自然醒,去衛(wèi)生間洗漱,換衛(wèi)生棉時發(fā)現已經完全干凈了。
她抿了下唇,穿好衣服。
下樓吃飯時,剛好霍夫人的電話打進來。
“聲聲,你快過來一趟啊。”
“媽?怎么了。”江雁聲拉開椅子坐在餐桌上,不緊不慢的,準備天大的事也要先把肚子填飽。
霍夫人說她:“還怎么,你老公外面的女人挺著肚子找來了,你還問怎么了。”
江雁聲手指去握勺子的動作一頓,安靜了幾秒鐘,帶著輕笑的口吻:“媽,你要說有個女人領著孩子找爹我還能信,挺著肚子不會吧?”
“我還會騙你?”霍夫人音量一下子拔高了。
江雁聲情緒不是很能控制的了,當初在裴瀠誤認為丈夫出軌這件事上,她作為旁觀者,看著沒覺得什么。
可是,輪到自己身上后,現在似乎挺能理解裴瀠的心情了。
憤怒的情緒怎么會沒有呢,不過是心底在極力的去克制著,想給自己保留下最后的尊嚴,起碼讓人看起來她還有理智和冷靜在,不至于搞得那么狼狽。
江雁聲纖長的長睫毛掩下,看不清眼底的真實情緒,聲音很輕:“媽,她是不是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