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我拿命還你一只耳朵,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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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臺燈被打開,暖色的燈光照映著主臥,在床上,女人蜷縮著身子躺在了被子之下,沒哭,小臉在光線下是麻木的,眼睛很黑,干干的,不見半點(diǎn)淚意。
一地,都是衣服。
有她身上扒下的,還有男人被撕破的襯衫,以及一條深色領(lǐng)帶掛在床沿,快垂落在了地上。
霍修默去書房換了身衣服,沒在進(jìn)房間了。
過了十來分鐘,傭人端著食物來敲門,聲音溫柔:“太太,你該吃飯了。”
江雁聲沒出聲,傭人等了會兒就推門進(jìn)來。
她將溫?zé)岷玫娘埐朔旁诓鑾咨希⌒囊硪砜粗稍诖采弦粍硬粍拥脑袐D。
想說什么,又怕把人脾氣給惹了。
傭人正準(zhǔn)備退下,江雁聲細(xì)啞的聲音傳來:“有沒有消腫的藥膏。”
“消腫?”
傭人愣了幾秒,馬上說:“有的,太太,我馬上給您去拿。”
江雁聲抿了下唇,低聲道:“謝謝。”
她沒心情去碰飯菜,與其說身子累,不如說是腿間……
被咬腫了!
女人骨子里都天上帶著矜持,霍修默這樣過分的行為,讓兩人之間男女的關(guān)系被挑破,他對她做出這種親密的事,讓江雁聲感到羞澀的同時又憤怒的不行。
傭人上下樓的功夫,很久就把藥膏給拿了過來。
江雁聲躲在被子里接過,也不說拿來做什么,這種事,幾乎是心照不宣。
傭人很看得懂眼色,退下后,還將房門關(guān)好。
江雁聲這才將被子掀開,她沒穿褲子,圓鼓鼓的大肚子下,一雙腿美麗又均勻纖細(xì),在肌膚上,還帶著被男人掐過的痕跡。
很快,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尷尬的問題。
肚子太大了,根本就彎不下腰去碰腿側(cè)。
“……”
江雁聲指尖捏著藥膏,當(dāng)下就被氣紅了眼。
她又不愿意叫傭人進(jìn)來,只能硬著頭皮給自己上藥,一個人躲在被窩里試了許久,都沒能把藥膏涂好,最后氣得呼吸急促。
不上藥了。
江雁聲將藥膏扔下床,裹著被子躺下,將眼睛閉上。
她躺的不舒服,腿里面還一陣腫燙。
……
傭人退出主臥后,又去了一趟書房,委婉將江雁聲要藥膏的事如實(shí)匯報了。
霍修默站在落地窗前,身形透著冷貴逼人,聽到也沒什么反應(yīng),而是從抽屜拿了包煙出來,指腹還殘留著女人味,來回磨了幾下,又拿出打火機(jī)點(diǎn)燃煙,等一口氣抽完冷靜下情緒,才起身離開書房。
他知道,這時候江雁聲的脾氣,看到他肯定冒火。
明知道,可是站在主臥門口卻遲遲沒有離開,沉思了許久,側(cè)耳沒有聽見主臥里有任何動靜,霍修默大手還是擰著門把,推門進(jìn)去了。
才剛邁進(jìn)去一只腳……
霍修默還沒看清主臥里的女人,就被迎面朝他開的槍打中肩膀。
砰的一聲。
槍聲幾乎刺破人的耳膜。
江雁聲的手也被震得發(fā)麻,她沒開槍的經(jīng)驗(yàn),打偏了,沒打中男人的胸口,甚至,沒有勇氣再開第二槍,笨重的身子跪在床沿上,看著他,呼吸很重。
這一槍,馬上就驚動了樓下的保鏢。
霍修默高大的身軀半跪在地上,捂著肩膀的傷口,鮮血迅速地染紅了他的黑色襯衫,看不出來,卻有著很重的血腥味。
他忍痛,深眸劃過一絲訝異盯著她手中的槍。
江雁聲下意識把槍往身后一藏,看他受傷了,覺得很解氣又有一絲心虛,逞強(qiáng)道:“是你要侮辱我的,是你活該。”
在她的世界里,她是別人的妻子卻被霍修默壓著做夫妻間親熱的事,是對她的羞辱。
江雁聲捍衛(wèi)了自己的尊嚴(yán)和清白,不覺得有錯,可看到霍修默受傷跪在房間門口,還怒吼著不許保鏢靠近時,又產(chǎn)生了一絲別樣的情緒。
這使得她,指尖一松,手槍掉在了柔軟的被子上。
霍修默重傷,襯衫帶著濃郁的血腥味,卻還一步步,氣勢帶著撲面而來的沉戾朝她靠近。
江雁聲眼眸微微睜大,嚇得縮在了床腳在尖叫。
“我……”
她無法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被他侮辱了,想開槍對他。
霍修默高大的身軀幾乎將她身子籠罩,修長的大手一伸,扣住了她,沒有拉拽過來,長指卻宛如鐵箍般固定在了她腳腕上。
即便這樣,也把江雁聲內(nèi)心的恐懼,一絲絲的勾了上來。
她將自己縮成了小小一個,怕他打她。
霍修默眸色緊縮,薄唇間溢出低低陰冷的笑:“我不會再打你了。”
他說出這幾個字,帶著濃重的自嘲。
江雁聲聽了,胸口莫名的感到一酸,眼眸眨眨,忍下了想要落淚的沖動。
“你,你別抓著我……”
她動了動腳,卻迎來他更重的力道。
霍修默深眸充血了一般,緊緊盯著她發(fā)白的臉蛋,也不顧自己流血的肩膀,嗓音沉沉問她:“對我開槍的是你,怎么搞得像你自己受傷了一樣?”
江雁聲以為,霍修默中槍沒有死掉的話,就會發(fā)怒得打死她。
可是,他的反應(yīng)卻跟自己想的不一樣,甚至,還想傾身靠近,來親她。
江雁聲嚇的發(fā)抖,唇角被他薄唇吻了下。
先前他把她壓在地毯上時,她死活不愿意跟他接吻,這會兒,身子僵住了,任由他薄燙的唇在她的唇瓣上碾吻,腦海中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因?yàn)樗膭幼鞫o繃。
霍修默吻不到什么時候。
肩膀上的槍傷不是開玩笑,逐漸的,他襯衫和袖口都被鮮血染上了,也沾到了她的身上。
江雁聲的眼眸里有慌張,不敢去推他,只能白著臉說:“你不怕疼嗎?”
霍修默額頭上青筋都爆了起來,他英俊的臉孔因?yàn)槭а^多,而看起來有些蒼白,高大身軀倒在她的身子上,薄唇低笑,帶著對自己的嘲諷之意:“我把你耳朵打聾了,你給我一槍太少,應(yīng)該多給幾槍。”
江雁聲聽了愣了幾秒,反應(yīng)過來就是罵他:“瘋子!”
他身子是鐵打的嗎?
還多給幾槍,當(dāng)她是殺人犯?
霍修默說到就會做到,將被子上的手槍拿起,強(qiáng)行塞到了她的手心里,又將槍口對準(zhǔn)自己胸膛,嗓音低暗忍著劇痛:“你正好沒了記憶,打死我也不心疼……我拿命還你一只耳朵,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