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3章 你讓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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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聲蒼白的唇溢出細微的呻.吟聲,慢慢睜開了眼。
“太太,您終于醒了。”
傭人看她疲倦醒來,高興得上前來看:“身體還有什么難受的地方嗎?”
江雁聲只覺得此刻茫然極了,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心中同時有股不安的預感,漆黑的眼眸定定看著傭人幾許,她出聲問:“霍修默呢?”
傭人停頓了下,說:“我馬上去叫先生。”
江雁聲沒攔,看著傭人轉(zhuǎn)身跑出去,她也吃力地撐著手坐起來,視線在臥室掃了一圈后,便下床。
感覺沒力氣,就連走路都是扶著墻。
江雁聲到浴室去,先是站在洗手臺前擰開水龍頭,捧了一把水清洗臉,在冷水的沖擊下,她緩過來了許些,臉蛋還沾著水珠沒擦拭去。
什么情況?
江雁聲陷入昏迷時只記得自己坐在車內(nèi),接了一通電話,后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她看到鏡子前,披頭散發(fā)的自己,發(fā)白的臉,眼睛布滿著血絲,唇色也不紅,脖側(cè)下,還有隱隱些吻痕印。
心,突然地發(fā)顫。
江雁聲伸手迅速的將自己睡裙脫下,檢查著自己光潔的身體,除了脖子上和胸口的吻痕以外,倒是沒見到別處有什么曖昧痕跡,她腰也不酸,那么……是什么也沒做嗎?
正當她失神的想時,浴室的門被推開。
霍修默邁步而入,他聽到傭人來稟報江雁聲醒了,便丟下公事,從書房馬上趕來臥室,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大床上沒人,倒是浴室隱約有燈光。
一進來,便看到了江雁聲脫光站在鏡子前。
霍修默眸色微瞇,走過去將浴巾扯下,將她蓋住:“別著涼。”
江雁聲耳畔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瞬間回神,略透著幾許迷茫的看向他,下意識去揪緊男人深灰色的襯衫:“我怎么了?”
霍修默打量了她少許時間,見女人眼睛除了茫然外,也恢復了清明之色,便伸出手臂摟了下她,語調(diào)簡單:“已經(jīng)沒事了,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有沒有在吃藥?”
江雁聲被他抱著,身子卻止不住的僵硬。
霍修默很快就察覺到了,他何等精明,看透了她的心虛,口吻變得篤定無比:“沒有了?”
“不……”
江雁聲還想做最后的一絲掙扎,眼眸下盡是慌亂:“你聽我說。”
霍修默深深的凝望著她,聽她說。
“我病已經(jīng)好了,真的……這次,這次是意外。”江雁聲急于想證明自己沒病,卻又被事實打臉得啞口無言。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霍修默不想嚇唬她,卻又實在是怒她私底下玩的小動作,眉目的深暗加重幾分,修長大手扣住她肩頭,盯緊女人一字一字說:“你再這樣不聽我話,我會考慮把你送醫(yī)院去治療。”
江雁聲慌亂的心,瞬間就冷了。
她仿佛看一個陌生人般看著他,反復去計較他這番話,喉嚨突然哽咽的厲害,聲音沙啞難聽:“為什么?我,我做錯了什么事了?”
“她出來,刺激得你母親夢游自殺,害得你被下藥,差點傷了子宮。”霍修默沒有瞞下她的打算,一件件陳述著這些事。
江雁聲聽得心驚膽戰(zhàn),連聲音都止不住輕顫:“怎么會。”
“你還想她出來嗎?”
霍修默顯然有怒意在克制著,不顧她現(xiàn)在虛弱的狀態(tài),非得給她一次深刻教訓。
江雁聲啞口無言,像突然失了聲。
她胸口感到慌的厲害,悶悶的,幾乎是快暈厥過去,而霍修默卻并不打算給她喘息的時間,步步緊逼:“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跟我奶奶間發(fā)生了什么?”
江雁聲本來被他一通說弄得亂了陣腳,卻又瞬間恢復冷靜,下意識避著他的眼神,咬唇說:“我和你奶奶相處的很和睦,她……”
“還在想說辭來騙我?”
霍修默將一個無菌杯從抽屜拿出來,放她面前:“這是什么?”
江雁聲又被他給堵得啞了聲了。
“你怎么會有這個?”
霍修默高大的身軀帶著極具壓迫感,一步步靠近,就惹得她后退,直到后背靠到了墻壁前,被逼得無處可逃了。
江雁聲這才紅了眼,有淚意滾動:“你別逼我了,我跟你奶奶之間有協(xié)議,不能說。”
霍修默對她是責備又心疼,語氣沉重:“我不用你為了霍家去犧牲什么。”
“可是我做不到看著你一個人默默的承受啊。”
江雁聲眼淚不停的掉,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道出心中的情緒了,她和他靠的近,額頭抵著男人的胸膛前,哭得肩頭都在薄弱的顫抖,聲音發(fā)澀難忍:“老太太把霍家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給了你,也能收回去給霍修城,她一向?qū)艏疑仙舷孪驴刂茟T了,一旦你不聽從她的安排,早晚她會廢了你。”
霍修默手臂抱著她,眸色情緒復雜盯著哭泣的女人。
江雁聲也委屈,哭得呼吸有些急促:“不要問我和你奶奶之間的事,好不好……求你了霍修默,你就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霍修默眼底逐漸布滿層層的陰霾,抿緊的薄唇溢出幾個字:“我做不到。”
要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妻子私底下受盡委屈?
那這個霍家拿來有什么用?
江雁聲哭求他:“你別去找你奶奶……別去。”
“江雁聲!”
盡管他言語間盡是怒意,江雁聲還是哭著搖頭:“霍修默,你讓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就一個。”
霍修默看著她,臉色陰沉的沒法看了,他對她有了一絲失望:“你骨子里的倔強和與生俱來的驕傲呢?”
江雁聲一雙漆黑含淚的眼眸,透著最深的絕望,她笑了,臉色憔悴又蒼白,紅唇喃喃:“身為人妻,還能肆意活的像一個人時嗎?我愛你……所以我不愿意去承擔任何跟你分開的風險。”
有了軟肋,才會懂得對人示弱。
倘若她真能做到自私自利,不為別人著想,冷血無情,那跟自己的人格有什么區(qū)別呢?
江雁聲抓緊了他的衣角,不愿讓他離開自己:“別走,霍修默,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