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出價高都能找她服侍一晚,就是規(guī)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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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聲一沾床就累的睜不開眼,虛弱地躺在被子上,指尖無意識揪緊床單,呼吸輕到快聽不見,有些無力。
她昏沉的意識一陣陣襲來,已經(jīng)無法顧及站在床沿的高大男人想法了。
霍修默低首,深眸緊緊注視了她良久。
“你生病了?”
江雁聲眼眸合上,已經(jīng)睡了過去。
男人的話她沒聽見,就連衣服被脫更沒反應(yīng),清麗的小臉被燈光照映得很白,連唇瓣都沒了顏色。
霍修默眉頭緊皺,動作很輕柔脫去她的衣物,當(dāng)發(fā)現(xiàn)nei褲上有一灘小片血跡時,大手的動作倏地僵住。
在印象中,江雁聲只有生理期才會很虛弱,看到這個,又看她極致疲倦的模樣,他沉默了幾許,轉(zhuǎn)身去浴室找一包衛(wèi)生巾出來。
……
因為睡下了,霍修默沒喊醒江雁聲,而是給她換上干凈的衣物,又走到書房去接聽了李秘書電話,慢條斯理點(diǎn)了根煙,冷嗤一聲:“攪亂了霍家就想這樣走?讓她將柳漾的事一字不漏說出口,否則,別手下留情。”
“是!”
李秘書馬上下去辦。
如今竇嫣如算計了霍夫人,又找人追殺江雁聲……計劃失敗后,怕被霍家報復(fù)就馬上安排私人飛機(jī),帶著焦嬌要出宛城。
她做了這些事,焦顯都默許的態(tài)度。
就連霍光晟打電話找來,也一副強(qiáng)勢護(hù)妻態(tài)度道:“我女兒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你兩個兒子至少還有力氣自相殘殺,光晟,嫣如愛女心切會說漏嘴一些往事很正常。”
霍光晟獨(dú)自待在霍家,沒了妻子陪伴左右,他面對空蕩蕩的房間,臉龐陰沉的表情已經(jīng)快猙獰,聽了額際因激烈的情緒暴起青筋:“你也想跟我為敵?”
焦顯眼底劃過很容易辨別的陰郁,嘴上卻說:“當(dāng)年我?guī)湍懔氖拢强丛谛值芮榉帧F(xiàn)在不幫了也是本分,光晟,你有空來找我說這些,不如想想怎么去面對霍家和安家。”
用私生子將血統(tǒng)純正的嫡子換下來,這事一出,霍家股東們會重新選擇家主,安家也不會輕易罷休。
可以說,霍光晟此刻的麻煩,一大堆。
就這么被掐斷電話,霍光晟臉色沉到冰冷,將手機(jī)狠狠的朝墻壁一砸。
瞬間就被摔的四分五裂……
他拿起酒瓶灌了口烈酒,被嗆得猛咳,上年紀(jì)了,身體也越發(fā)不行,人一到這歲數(shù)就不服老也不行。
霍光晟頹廢的躺在木質(zhì)地板上,用手背擋住充血的雙目,身上這一套黑色西裝兩天沒有換洗,頹廢落魄這四個字很適合他。
或許是習(xí)慣了下班妻子的貼心照顧,不知不覺中,這些東西會深入骨髓,沒了女人在身邊打理,霍光晟也有了邋遢的一面。
他隱在黑暗里良久,也沒有起身。
被烈酒侵蝕的理智開始變得麻木,在浮沉間,仿佛又看到了幾十年前被驚艷到的畫面。
一個盛大的酒會,窗外是絢爛霓虹的夜。
他還是鮮衣怒馬的年紀(jì),身為霍家新任家主,走到哪里都被尊稱一聲霍大公子,女子的愛慕目光他早就看煩透,太過虛榮功利。
而讓霍光晟沒想到的是,他會在酒會上遇見令自己畢生都難忘的女人。
初見柳漾,那披著一身極美皮囊的女人穿著白色拖尾長裙站在璀璨的燈光下,后背曲線撩人,露了一大片。
而那身姿之下的搖曳婀娜,眉眼之間的萬般風(fēng)情,足以迷倒了當(dāng)場所有男子。
霍光晟家里還有一位新娶的名媛,他對眼前的美人有男人本性上的欲,也不會表露出來。
而身旁的好友,卻似有似無透露出她的身份:“她叫柳漾,是金城有名的姑娘,只要出價高都能找她服侍一晚,不過美人,嘖嘖,就是規(guī)矩多啊,據(jù)說她有三不接,一是有家室,二是賭鬼,三是未成年。”
霍光晟當(dāng)場嗤笑:“不接有家室,難道還想找個公子哥娶她進(jìn)門?你們金城連未成年都想睡她?”
“對啊!”
好友擠眉弄眼湊過來說:“現(xiàn)在社會風(fēng)氣的女人十個有九個拜金,而我們這位柳姑娘卻不一樣。”
不一樣?
霍光晟想問他都是賣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或許是他方才一聲嗤笑引起了美人的注意,柳漾轉(zhuǎn)身望過來,一個不經(jīng)意間的嫵媚眼神,仿佛就讓人一眼成癡,念念不忘。
霍光晟深眸瞇起,沉默喝下酒杯的香檳。
之后,他看到柳漾被一個年邁的老頭帶走,又想起了好友那句柳姑娘不拜金,又不由的嗤笑了聲。
可是……
霍光晟卻沒想到,當(dāng)晚會在酒店套房的床上,看見這位風(fēng)靡了整個金城的女人。
她一身雪白妙曼的身體躺在偌大的床上,黑色青絲遮掩住胸前,卻又隱約露出了勾人的嫵媚弧度。
要說美人在骨不在皮,她的骨相是極美。
霍光晟被酒精和美色雙重影響下,他眼底變得猩紅一片,是男人都無法抵抗這樣的美人。
他也不意外。
而意外的是……
一夜露水情緣后。
霍光晟本認(rèn)為這個叫柳漾的女子會糾纏上他,甚至,還吩咐好了秘書去打發(fā)。
他是個有野心的男人,權(quán)欲從來都是放在第一,在外玩一個女人可以,卻沒想過要深陷進(jìn)去。
而柳漾的冷淡態(tài)度,卻讓他一步步沉迷。
這個寧死也不跟已婚男人有染的女人,被他囚禁在了宛城,一夜又一夜的占有,期待她腹中能懷上他的骨肉。
……
霍光晟他想讓柳漾先生下霍家的長孫,在回去跟妻子離婚,安瀾一直都明事理又體貼,她倘若同意,母親也不會為難柳漾和孩子。
霍光晟計劃的很好,而失算了兩件事。
一是安瀾先一步懷孕了,二是柳漾情愿賣身討生活,也不愿被他養(yǎng)在身邊。
他對家里的是責(zé)任,對外面的深愛著。
霍光晟已經(jīng)沒辦法放開柳漾這樣與他心身默契的女人,他喜歡她的美貌,喜歡她細(xì)清柔柔的聲音,喜歡她面對人生慵懶的態(tài)度。
一切關(guān)于她的,他都深愛著。
包括,那個柳漾生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