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別鬧,一身酒臭味,快去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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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王瑗逐出江家,回去的路上,江雁聲有些累倦了,靠在椅背上靜靜閉著眼睫毛。
李秘書交代道:“太太,關(guān)于股份手續(xù)的事,這兩天會辦好,這邊也派了三個自己人到江氏,明天就會讓江氏公布有關(guān)繼承人的通告出來,以及……江少爺和王瑗斷絕關(guān)系的聲明。”
這樣外界就不會在繼續(xù)揣測什么,江氏股份也能恢復(fù)正常運(yùn)轉(zhuǎn)。
江雁聲睜開雙眸,輕啟紅唇:“她先前兩次給我投毒,明天正式起訴。”
“起訴的事會交給徐慕庭公司,像她這樣涉嫌故意殺人罪,以徐總的手段判個無期徒刑不在話下,就看將來……”李秘書微頓,暗有所指:“江少爺培養(yǎng)了自己的勢力,會不會念及母子之情,把王瑗救出來。”
江雁聲斂去了唇角的弧度,顯得冷淡:“他要敢救,我就讓王瑗廢在里面。”
“……”
李秘書先前還怕太太吃虧,現(xiàn)在一聽,他怎么覺得太太已經(jīng)在手下留情了。
……
王瑗被趕,只能回到王家。
她早就預(yù)料到了自己嫂子,是不會給好臉色看,沒了外人在,便聽到的是一通抱怨。
就連她的兄長,也忍不住說:“瑗兒,我真不懂你手上有遺囑,為什么不跟江雁聲爭?”
爭贏了,江氏就是他們王家的了。
王瑗還有心思喝茶,考慮的遠(yuǎn)比兄嫂全面:“我如果不借著這個機(jī)會離間了錦喬和江雁聲姐弟情誼,我那兒子……還會認(rèn)不清局面,把她當(dāng)親姐看待。”
“你就為了讓錦喬看清江雁聲真面目?”王夫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王瑗沒有解釋。
她何嘗不知道要跟江雁聲搏一把,可是,就算贏了,下場也未必會好。
王氏靠霍修城來奪下江家,后果只會讓原本屬于她兒子的東西被瓜分走,而如果把江氏留在江雁聲手上。
她到底念親情的很,不會一分不給江錦喬。
王瑗很明白自己處境,已經(jīng)不是為了爭這口氣活著,江亞東一死,她就更讓人宰割,好不如現(xiàn)在多給自己兒子算計點(diǎn)東西,將來……未必就有這個機(jī)會了。
王夫人當(dāng)場就擺了臉色,話里無話諷刺的很難聽,要不是看在江斯微還有利益價值的份上,恐怕王家也不會收留王瑗。
她冷冷地怒道:“霍修城身邊還沒一個女人,我看微微再不去,就要晚了。”
王瑗放下茶杯,提醒自己嫂子:“微微的孩子,還在江雁聲手上。”
“霍修城能找頂尖的醫(yī)療團(tuán)隊救,霍修城就找不到了嗎?只要微微能上位,早晚江家還是我們的。”王夫人想到兒子吃的苦頭,就已經(jīng)恨霍修默夫婦入骨了。
王瑗看她在說笑。
她的心早就跟江亞東一塊死去,只要江錦喬能得到江氏,也不再干預(yù)王家想做什么。
……
晚上,霍修默應(yīng)酬完九點(diǎn)多才回都景苑,他上樓,邁著長腿走進(jìn)主臥,深眸掃到穿著一襲酒紅色睡袍,慵懶靠在床沿看書的女人。
微暖的燈光灑在她潔白的容顏上,情緒平靜,精致的袖口被挽起,露出纖細(xì)的手臂,指尖在書上一點(diǎn),又翻了一頁。
霍修默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停駐了片刻,想起白天李秘書回來匯報,她處理完江家的事,情緒很穩(wěn)定,現(xiàn)在親眼目睹也放心下。
他大步走進(jìn)去,將主臥的門反手關(guān)上。
江雁聲眼睫毛輕顫,抬起看過來:“回來了?”
“嗯。”
霍修默長指扯著領(lǐng)帶松了兩下,身上有股煙酒味沒散去,也就沒去靠近她,將西裝外套脫下,隨手扔在沙發(fā)上。
江雁聲放下書,白皙的手朝男人招了招。
霍修默走近一點(diǎn),女人便起來跪在了床沿,指尖給他解襯衫紐扣,聲音在夜色的襯托下很平靜,沒有什么痛楚的情緒:“等王瑗被判刑坐牢,江家的事也該畫上句號了……我沒有把第三份遺囑拿出來,先看錦喬吧。”
她現(xiàn)在逼他,也做好了錦喬會造反的一天。
霍修默黑深色襯衫上,紐扣被解開了一大半,逐漸露出了線條結(jié)實(shí)的肌肉,身高腿長,英俊的五官,無形中透入著男性濃烈的性感魅力。
江雁聲微涼的指尖,在他腹肌處劃了一下。
瞬間就感到男人肌肉的緊繃,紅唇溢出輕笑:“這么敏感?”
“昨晚沒把你收拾服帖?”霍修默深眸緊瞇,說著,就伸手要把女人拽過來。
江雁聲指尖抵著他的腹肌,還有心情說笑,看來情緒沒有被江家太過影響:“別鬧,一身酒臭味,快去洗干凈。”
她把男人皮帶也扯了,整潔的襯衫西裝褲幾分凌亂發(fā)皺,催著他去浴室。
霍修默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帶著某種很濃烈的意味,才轉(zhuǎn)身。
房門沒關(guān),水聲傳了過來。
江雁聲坐在床沿,在男人進(jìn)浴室洗澡后,唇角掛著的柔美笑意才慢慢淡了下來。
……
夜還很長,在漆黑的臥室,女人淺淺撩人的聲音破碎的響起,伴隨著男人壓抑的喘息聲,空氣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在偌大的雙人床上,江雁聲雙腿被分開,白皙的手臂摟緊了上方強(qiáng)健的男人,肌膚相貼,滾燙的溫度讓她身子微微的顫抖不已。
霍修默埋首,濕燙的薄唇在她脖間碾吻了一陣,掐著她腰肢的大手松開,將女人攥緊床單的手指握住,抵在了床頭。
江雁聲紅唇微張,喘的厲害:“柏醫(yī)生說……停藥半年后,要小孩最好。”
“嗯。”
霍修默額頭溢出的淚水沿著鼻梁滴下,他聽到女人說的話,猛烈的動作一頓,伸出長臂去拉開抽屜,找了個小方盒出來。
沒有拆封,許久未戴了。
他修長的大手遞給女人,又俯身,在她白皙誘人的肌膚親吻起來。
江雁聲被他撩得,指尖顫抖都拿不穩(wěn)……
“你別……”
“嗯?”
霍修默故作不知一般,還要到處點(diǎn)火。
江雁聲拆不開,索性將小盒子還給他:“快!”
“你來,我等你。”
江雁聲:“……”
這種事,他還能靠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