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吻住這張罵人的小嘴,罵的兇,就被吻的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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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溫度,升高了一個頂點。
霍修默高大健碩的身軀躺在地上,每一塊肌肉都緊繃滾燙,那幽深的眼神灼灼盯著她,讓人心悸。
江雁聲怔愣垂眸,意識里唯一清晰的反應(yīng)就是他不會就這么安分。
沒等她掙扎起來,男人熾熱的大手倏地扣住了她纖細(xì)的腰肢。
下一秒。
霍修默用一貫的強勢……
溫馨的主臥內(nèi),暖色的燈光照映在她后背,肌膚白皙光滑,一頭青絲凌亂披散,從側(cè)面看,在被子沒有遮擋到的地方,曲線很誘人極致。
“霍修默……”
她指尖抓緊著男人的肩膀,都不受控制的顫抖,連聲線也是。
男人大手抬起,將她腦袋壓了下來。
那薄燙異常的氣息盡數(shù)的灑在她的脖間,近距離看,江雁聲白皙肌膚表層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很細(xì)的青色經(jīng)脈。
她身體很敏感,幾乎一撩就有反應(yīng)。
霍修默薄唇吻上了女人緊閉的雙唇,嗓音暗啞的飄散在兩人唇齒間:“在想什么?你要真被他碰了,他還能活著?”
江雁聲呼吸急促,輕顫著語調(diào):“那你氣什么?”
“我氣什么你不清楚?”
霍修默禁錮著她纖細(xì)腰肢,不讓女人下來,將濕燙的長舌抵到了她口中,接近蠻橫掃蕩。
“唔……”江雁聲喘的說不出話來。
她漸漸沒了力氣,很累。
“換個姿勢……啊。”
他氣她跟別的男人網(wǎng)上聊天,也不能這樣折騰她啊。
江雁聲感覺自己腰和雙腿,酸軟麻木的快不是自己的了,忍不住柔聲低泣求饒。
霍修默眼底的猩紅之色很重,越是示弱的厲害,他就越要她低泣不止。
“霍修默,你王八蛋!”
江雁聲啞了聲,羞的要命。
……
……
這次做完,外面雨也下完了,窗外天露白,淡淡的光線灑進(jìn)來。
江雁聲身子一抽一抽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背對著逞兇的男人。
霍修默收拾完狼藉的主臥,將她隔著被子抱到沙發(fā)上躺著,親自換了干凈的床單。
原先的,皺巴巴的扔到了浴室里,看她哭了半天,他高大的身軀披著黑色浴袍走過去,俯低,很親昵的靠近女人:“好受點了?”
江雁聲小臉紅暈未褪,發(fā)絲黏在額頭和脖子處,眼睫毛輕輕的顫抖,就算哭了一陣,還是感覺身體留下的異感沒有消失,可憐巴巴的哽咽。
他要的太厲害了。
而且姿勢不換,就讓她一直待在上面。
兩人又有一段時間沒做,難免會承受不住,江雁聲紅著眼,用力去瞪他:“王八蛋。”
“還罵?”霍修默長指去掐她的臉蛋,觸感很柔滑細(xì)膩,也不知她是怎么長的,一身誘人肌膚。
他低首,濕燙的薄唇去吻這張罵人的小嘴,她罵的兇,就被吻的兇。
霍修默根本就沒有把女人那點微末的力氣放在眼里,長舌將她口腔都掃蕩了一遍,含著女人香軟的舌尖,過于的糾纏親密,低低啞聲道:“你越嬌,我就越想弄死你,怎么辦?”
江雁聲下狠心,重重咬了他一口:“混蛋!”
“看來你是不漲教訓(xùn)了,被我弄成這副德行,還要罵人?”霍修默修長的大手開始沿著被角,探到了里面去。
她身體光滑柔軟,一絲不掛。
“你干脆現(xiàn)在就做死我算了,我也不要活了。”江雁聲破罐子破摔,被他折騰的厲害了,也就氣得亂說話。
她早該知道,這男人一旦吃上肉,就不會消停。
霍修默高大的身軀壓在她上方,沙發(fā)位置不大,他幾乎完全將女人籠罩住,低首,大手從被子里拿出來,捧著她哭泣的小臉:“你不喜歡嗎?不喜歡還叫得……”
“霍修默!”
江雁聲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什么帶顏色的話,都跟她講。
“好了,我不說。”霍修默英俊的臉龐貼近,薄唇溢出低啞性感的笑,指腹溫柔將女人眼角淚痕擦干凈:“你也別哭,嗯?”
他嗓音低啞再好聽,也改變不了惡劣的本質(zhì)。
江雁聲裹著被子又被他壓著很悶熱,手心推著男人的胸膛:“你起來。”
“要洗澡?”
霍修默高大的身軀起來,也順手把她從被子里拽了出來,房間里開了暖氣,不怕冷到她。
江雁聲渾身都黏膩的厲害,也沒力氣走路,只要讓他抱到浴室去。
“你還沒有跟我說……分裂的那一段時間,到底怎么回事?”
先前兩人做時,她就留下了疑惑。
什么喊他爸?
又是怎么跟程放在一起的?
霍修默將浴缸注滿了溫?zé)岬乃潘蛇M(jìn)去,提起這事,他眉目不動聲色壓著,淡漠開腔:“你把我當(dāng)作父親,然后早戀……”
“……”
江雁聲看他是極為不愿意提程放。
“以后我們不要生女兒,生兒子。”霍修默單膝跪在浴缸沿,長指給她按摩著身體酸軟部位,不忘提醒這一點。
把女孩養(yǎng)大被外面叼走這種事,他經(jīng)歷一次就夠了。
“……”
這也不是……她和他能決定的啊。
——
泡了會澡,江雁聲穿好干凈睡袍后,沾了床就睡,霍修默站在床沿看了她半響,也沒告訴女人,王瑗半夜自殺的時。
此刻在醫(yī)院……
搶救了一夜,終于將吞食大量安眠藥的王瑗給從鬼門關(guān)救了回來。
江斯微和江錦喬也守到了天亮,在病房里,看著憔悴虛弱的母親哭的歇斯底里。
“你們救我做什么,江雁聲不就是盼著我給她父親陪葬,她才收手……”
王瑗蜷縮的趴在床上,哭得快斷氣:“我成全她,我現(xiàn)在就死給她看。”
“媽,你這是說什么胡話。”江斯微眼圈很紅。
江錦喬眼中壓抑著痛苦,在床沿前雙膝跪了下來,手中緊緊攥著王瑗自殺前寫下的遺書,嗓音發(fā)啞:“媽,我會賺錢給你養(yǎng)老……江氏就給我姐吧。”
王瑗失望看著自己兒子,她都死了一回了,卻還不能改變他天真的想法,淚水流淌而下:“錦喬,你真要逼死你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