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聲聲,我們換個心理醫(yī)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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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深眸看著她隱隱發(fā)紅的漆黑眼眸,一張清麗的容顏依舊帶著蒼白之色,將整個人的狀態(tài)襯得很虛弱。
他眸色斂起讓人無法揣測情緒,低聲陳述:“不到一個億。”
江雁聲瞳孔驀然睜大了,聲音吃力:“那就是快一個億了?”
霍修默溫暖干燥的大手攥住她冰涼的手,遞到薄唇親了親,女人指尖被他溫度感染有了暖意,他才淡淡勾起了薄唇弧度。
江雁聲心堵的厲害,將臉貼在他胸膛前,聲音很弱很自嘲:“嫁給你時,你才花了兩個億的聘禮娶我,結(jié)婚兩年你就在我身上花了十幾個億了。”
當初被綁架贖金十個億就占了大數(shù),現(xiàn)在又被這樣賭博輸?shù)舻腻X,都夠這男人娶十個女人了。
霍修默低聲問她:“心疼錢了?”
江雁聲老實點頭:“你賺錢養(yǎng)我辛苦啊,一言不合就瘋狂刷你卡也太過分了。”
她說著就從男人懷里起來,去把包里的卡和抽屜里的,好幾張都遞給了霍修默。
“嗯?”
“以后卡都放你這吧。”江雁聲一股腦都給他,包括她自己賺的錢和他副卡,咬唇說:“我沒錢她出來了也賭不了的。”
霍修默深沉視線看了眼手中的卡,在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薄唇噙著淡淡的笑意:“你不要用錢了?”
江雁聲眼睫毛低垂,過了會說:“我要用錢就找你拿。”
想買什么找霍修默拿錢,總比分裂時一口氣刷掉他快一個億強,何況她也平時就是逛街花點錢,能用多少?
“你要想好,全部財產(chǎn)都給我了。”
霍修默低緩的開口,女人這點錢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不過這些卻是她的所有。
江雁聲想好了,狠下心要約束自己。
她別過臉,不再看男人手里的卡,以免會猶豫后悔,像豁出去一般鼓起勇氣說:“你拿走吧,以后我找你要錢花別給我臉色看就行。”
霍修默被她反應(yīng)惹得低低發(fā)笑,趁著兩人氣氛融洽,他將卡放在抽屜里,然后伸出修長大手拽著她手腕拉過來:“聲聲。”
江雁聲睜著眼眸看他:“嗯?”
霍修默菲薄的唇輕啟,灼燙的氣息灑在她潔白臉頰上:“你最近自己有吃藥嗎?”
江雁聲長睫一顫,點點頭:“都有吃。”
“找姬溫綸拿的?”
“對。”
她怕霍修默會吃醋,開口愣愣地解釋道:“姬溫綸是我的心理醫(yī)生,他治療了我多年了。”
比起半路出來的柏醫(yī)生,江雁聲更信任自己的。
霍修默眼底劃過一道深邃,語氣很是沉色:“那我們換一個心理醫(yī)生好不好?”
江雁聲眉心蹙著,問他:“為什么要換?”
每一個患有心理疾病的人都會對自己醫(yī)生產(chǎn)生依賴的情感,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實,江雁聲也不例外,姬溫綸對于她來說是拯救自己的神,還是她多年值得信任的好友。
要她換掉姬溫綸,將自己最難以啟齒的過去重新坦露出來給一個陌生的心理醫(yī)生看,會讓江雁聲潛意識里就很排斥這樣,她不等霍修默給出解釋,就已經(jīng)先搖頭了:“我不要。”
她沒有任何猶豫的拒絕,讓霍修默臉色微沉,大手捏住她手骨的力道重了幾分:“為什么不要?我給你找的醫(yī)生論資歷不比他差。”
“可是我不喜歡柏醫(yī)生。”
江雁聲對長輩有著莫名的恐懼,她手腕被捏得發(fā)疼,開始掙扎要推開他。
霍修默無動于衷,幽暗的眸光直直盯著她:“那你就喜歡姬溫綸了?”
“我喜歡誰,你不知道?”江雁聲發(fā)現(xiàn)他無理取鬧的功夫跟女人有的一拼。
姬溫綸又不是普通一個朋友,能不聯(lián)系就不再聯(lián)系了。
她不會忘記當初崩潰到走不出絕望困境的時候,姬溫綸是怎么陪伴安撫在她身邊的,現(xiàn)在總不能因為有了霍修默,就無情將一位待她如初的朋友拋棄。
臥室的氣氛安靜得詭異,霍修默看著女人蒼白且執(zhí)著的小臉,胸腔內(nèi)燃起了股嫉妒的怒火,嗓音溢出薄唇,帶著壓抑的情緒:“他沒安好心,你自己蠢的這都看不出來?”
江雁聲呼吸加重也在壓著脾氣,兩人都不想吵架,輕抿紅唇開口問:“他沒安什么好心?”
“企圖破壞我們夫妻感情不算?”
霍修默陰鷙的話,讓她怔了怔,開始板起臉將他大手從自己手腕上拿開。
“姬溫綸破壞我們夫妻感情?這話你不如改成他想害我。”
江雁聲說著自己都笑了:“就不說他在我面前從未詆毀過你,我小產(chǎn)那次,你把我送到霍家不管不問,我很傷心都把離婚協(xié)議書寫好了,然后去找姬溫綸,是他叫我不要逃避婚姻的問題,去找你問清楚。”
“他要想撬墻角,霍修默,兩年前我嫁給你前他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我們都成為了真正的夫妻,我愛上你后,他才想起來要這樣做?”
江雁聲一句又一句的質(zhì)問,讓霍修默臉色徹底的沉了,深眸里蓄著濃稠的戾氣:“所以,他要早出手你們就好上了?”
“……”
江雁聲擰眉,聽不順耳他說話的語氣:“你說話別這么難聽,什么叫好上?”
“你話里話外不是暗示這種意思?”霍修默見她全心全意維護著姬溫綸就更怒,五官輪廓線條也冷硬了起來,抿緊的薄唇扯動:“他在你面前一套裝得正人君子,就是為了哄騙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
江雁聲要不是忍著,都動手打他了。
她忍了又忍,板著臉說:“是,今晚你也別跟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睡了。”
霍修默眉宇壓著煩躁的情緒:“你什么意思?”
“自己解讀不了?”江雁聲漆黑的眼眸盯著他,一字一字清晰無比:“意思就是我懶得為了這點事跟你吵架,今晚你自己睡客房書房都好,就是不許睡臥室。”
她說完,就把床上的枕頭扔了一個到男人手上,在他發(fā)怒前,就瞪著眼說:“不許拒絕,不然我要被你氣的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