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她想說話,發(fā)現(xiàn)舌頭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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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薄唇吻住女人柔軟的唇,炙熱有力的長舌便霸道抵了進(jìn)去,用力去吸住她的舌尖,修長大手同時扣住女人的后腦勺。
他吻得瘋狂,像是要將壓抑的情愫都發(fā)泄在這場親吻中,濃重的喘息呼吸充斥著兩人之間。
“聲聲。”霍修默激烈的吻漸漸恢復(fù)平靜,薄唇輕啄著她的唇角和臉頰,嗓音低啞溢出喉嚨。
江雁聲眼睫毛閉著,沒有反應(yīng)。
“咳,我剛才下手重了點。”南潯免費看了一場激吻戲,雖然是男人單方面的主動,也看的略尷尬。
霍修默深暗冷漠的眸子掃過去,那眼神,像是責(zé)怪她出手傷了自己女人。
南潯火一下子來了:“霍總,離婚了還來糾纏前妻,這種行為不會很沒品嗎?”
霍修默薄唇抿緊,壓抑著什么情緒。
南潯挑眉,先看了一眼他懷里昏迷的江雁聲,沒醒來,才當(dāng)場就挑破了男人那點伎倆:“你和聲聲沒離婚,對吧?”
霍修默眼中神色驟然變得寒涼異常,開腔說話,帶著威脅的意味:“南潯,聰明的女人才能活的久。”
“霍總,你在這威脅我又什么用?聲聲是太傷心了沒反應(yīng)過來,不用我說她遲早也會起疑。”南潯看他寶貝江雁聲的那股頹廢樣,莫名的壯膽。
“那也是我的事。”
“……”
南潯被他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給氣笑:“行,霍總您厲害的。”
霍修默雙臂抱緊了江雁聲,邁步朝他車走。
南潯張了張口,突然記起了江雁聲喝醉酒前喊著霍修默名字的委屈畫面,所以,想說的話卡在了喉嚨。
算了,不攔了。
霍修默長腿走了兩步,氣勢冷冽的轉(zhuǎn)身,冷冷開腔道:“把門留著,天亮前我會抱她上去。”
南潯很看不慣他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真是,難怪江雁聲三天兩頭要跟他吵。
“你不把她帶回去啊?”南潯開始裝傻充愣。
霍修默五官沉下去:“你想被我封殺?”
“……”好好說話,你威脅什么人?
“把她照顧好,不該說的話一個字都別在她面前說,否則,我看在宛城誰敢給你資源。”霍修默冷著臉,別說威脅南潯了,就算是江雁聲他也照樣用權(quán)勢來逼迫。
南潯之前要不是怕江雁聲的病暴露在霍修默面前,早知道就不將她打暈了,看他還囂張不。
她忍了,問霍修默一個問題:“霍總,你出軌了嗎?”
霍修默言簡意賅的幾個字從薄唇吐出:“這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事。”
……
這一晚。
江雁聲感覺自己睡的很不安穩(wěn),有股溫?zé)岬臍庀⒃谒暂p灑不散,像是誰跟她一直說話。
可是,一個字都記不住。
突然間,她緊閉的眼眸用力睜開了。
江雁聲氣息微喘,怔怔盯著白色天花板。
“我的小祖宗,你終于睡醒了。”
旁邊,有道熟悉的女聲傳來,離的很近。
江雁聲的視線,一點點變得清晰,她機(jī)械般的轉(zhuǎn)頭,看到南潯抱著枕頭躺在床沿,單手撐著下巴。
“我……”她想說話,發(fā)現(xiàn)舌頭很疼。
“喝水不?”南潯從床頭柜拿了水杯過來,遞過來。
江雁聲需要水,不客氣接過來喝了幾口。
她嗓子也啞了,說話時舌頭絲絲的疼,有點莫名其妙:“我昨晚喝了多少?”
“幾乎把我酒柜快搬空了。”南潯打量女人茫然潔白的小臉,試探問她:“聲聲,昨晚你還記得吧?”
“記得什么?”
江雁聲纖細(xì)的手指捂著自己脖子,眉心擰起:“是不是我跟你吵架還打架了?為什么后脖也疼。”
南潯略心虛,看來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咳,你喝醉自己摔了。”她扯了一個謊言。
江雁聲信了,指尖揉了揉脖子:“下次不喝了。”
這種話,南潯當(dāng)沒聽見。
每次都這樣說,每次都喝空她的酒柜。
江雁聲躺久了就有點難受,掀開被子要下床。
她剛坐起來,眉尖又是一皺。
南潯觀察著她細(xì)微的表情變化,緊張道:“怎么了?”
江雁聲低頭,秀發(fā)四散遮擋住了她的雙眸,有些疑惑看著自己一雙美麗秀長的腿:“我昨晚夢見男人了?”
“怎么說?”
“有點……”濕濕的。
江雁聲茫然的很,先去衛(wèi)生間把底褲換了再說。
她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沒注意到了南潯很復(fù)雜的眼神。
南潯是想說,又不敢說。
早上五點鐘霍修默才把江雁聲抱回了公寓,親自放在這張床上,還看了足足十分鐘才走。
誰知道,下半夜霍修默對江雁聲做了什么。
……
快十點了,江雁聲洗了一個干凈舒服的澡和南潯坐在餐桌吃東西。
兩人一開始都很安靜,等吃了差不多了。
江雁聲低垂著眼睫,平靜開口:“我昨晚都跟你交代了?”
“嗯。”南潯看了一眼擺在角落頭的箱子。
江雁聲呼吸微急,倒了杯水喝。
等緩了會,才壓下情緒問:“說了多少?”
“你把自己的病,跟我坦白了。”南潯想了想,又說:“還哭著說想霍修默。”
江雁聲握著水杯的手指,一下子僵住。
南潯繼續(xù)說:“一整晚都在叫他名字。”
江雁聲心尖被酸澀的滋味糾纏著,幾乎都快讓她白了臉,又強(qiáng)撐著表面:“我喝醉了,才會這樣。”
“其實,聲聲你愛他……”
“我喝醉了。”江雁聲打斷南潯的話,不想聽。
南潯不說了:“好好,你醉了。”
江雁聲把水杯放下,柔和的眉眼間有股極淡又快壓在不住的情緒,她雙手慢慢捂著自己的臉,很累。
“聲聲,你還有工作,我們可以賺很多錢,別去想那些不開心的。”南潯安撫著她。
江雁聲唇邊笑的自嘲:“可是,我記憶里就沒有什么是開心的。”
“聲聲,你現(xiàn)在把男人看的太重了。”南潯談不上是過來人,卻是從她自己得了癌癥去世的母親身上看到的下場,告訴江雁聲:“這樣你會死的。”
江雁聲抬起頭,雙眸通紅:“我沒有人愛,也沒有人愛我,這樣活著,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區(qū)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