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明天補更】江雁聲女權(quán)主義太重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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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聲從郭澄伊的公寓出來,在夜色下,纖細的身影很快就坐上車離開。
17樓亮起燈光的窗口,程放高大的身形站在窗簾前,等車子消失在視線內(nèi),才掐掉煙頭走到衛(wèi)生間。
水聲漸停。
程放站在花灑下,健碩完美的身材靠在墻壁前,肌肉線條緊實,大手朝腹肌下伸去,很快,他閉上眼。
腦海中,驀然浮現(xiàn)出以前和郭澄伊做的畫面。
他狂野的身軀壓著一個細白柔弱的女人,撩人姿勢刺激著他每根神經(jīng),呼吸喘的越發(fā)的厲害,動作弄得她嬌媚的紅唇顫抖低叫。
一雙纖細溫涼的手抱緊他強健的身軀,眼神迷離,口中不停的在叫:“程放!”
程放一股熱血直沖上來,最經(jīng)不住女人這股媚態(tài),大手捧起她的臉,低頭就要吻。
驀地間,眼前女人的面容變了。
程放幽深的眼睛緊瞇,盯著身軀下這張清麗的小臉,她的純黑發(fā)絲四散在枕頭上,被他弄的身體搖晃顫抖,柔美的眉心微蹙,眼眸溢出了幾許淚珠。
還有紅唇,很美,隱約看得見柔軟的舌尖。
程放喉頭一動,仿佛能聞得見她白皙肌膚的清香,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女人叫什么名字,是誰,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嘴唇覆上了她的唇。
很軟,香香的。
程放不能自控地扣住她的腦袋,越吻就越激烈,想將長舌都伸到她的小嘴里,這么軟這么小,也不知道伸的進去沒。
就在他欲罷不能時,衛(wèi)生間外一道手機鈴聲,將他從幻想中拉回了現(xiàn)實。
程放倏地睜開雙目,眼神兇狠,大汗淋漓的靠在冰涼的墻壁前,喉嚨發(fā)出了低沉舒服的吼聲。
過了一分鐘,他手動作停下,眼中恢復了冷靜,用冷水簡單的沖洗一下,狂野緊繃的身軀裹著浴巾,走出去。
他大手將擱在茶幾的煙盒和手機拿起,走到玻璃落地窗前,點了根煙,接通來電:“去哪了?”
郭澄伊的聲音傳來:“我家移民到了國外,抱歉,有點忙沒通知你。”
“這么突然?”
“對啊。”
程放抽了一口煙,嗓子帶著啞意:“剛才你朋友來找,坐了會。”
“我朋友?”
“一個身材纖細的氣質(zhì)美女,皮膚很白。”
郭澄伊在電話那頭靜了會,開口說:“黑色長頭發(fā)的?”
程放吞云吐霧,嗯了聲。
“她不說話時,唇形是不是帶著笑容弧度?”
程放瞇了眼,回想了一陣,喉嚨有力滾動,嘴唇吐出白色煙霧:“嗯。”
他又說:“叫什么名字?”
郭澄伊告訴男人:“江雁聲。”
“江雁聲?”程放嘴里細嚼這三個字。
“放哥,你這次休假幾天?”
女人柔柔的聲音讓程放心弦被撩起,言簡意賅道:“兩天,明天過去找你。”
郭澄伊淺淺笑意傳來:“給我?guī)ФY物了嗎?”
“公糧要不要?”程放喉嚨滾出沙啞感很強的笑聲。
郭澄伊嬌羞道:“要。”
……
掛了電話,郭澄伊走出房門。
她對坐在客廳沙發(fā)的兄長說:“程放提前回來,說明天會過來。”
郭醫(yī)生拿手帕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有點擔憂:“你沒告訴他吧?”
郭澄伊坐在單人沙發(fā)上,語氣認真:“沒有,霍先生的太太找到我家了。”
郭醫(yī)生表情微變,自顧自說:“真找來了?”
“哥,只要我們本職上的保密工作做好,有霍先生護著我們,怕什么?”
郭澄伊臉上看不出一絲驚慌,底氣足的很。
郭醫(yī)生恍然回神,嚴肅問她:“伊伊,霍先生給你一套房子和車,還給了你什么?”
郭澄伊說:“就這些。”
“霍太太一定是查到霍先生送房子給你,我們才會被突然送出國。”郭醫(yī)生說起來,開始惱悔了。
之前他看霍修默對自己妻子的身體起不了生理上反應,就動了歪心思,誰想到現(xiàn)在一家老小會被送去避難。
郭醫(yī)生越想越覺得失策了,扶額嘆道:“上次跟李秘書嘮嗑時,就聽他說霍太太都是被霍先生捧在手心哄著,這種女人表面上柔柔弱弱的,骨子里比男人還強勢,女權(quán)主義太重又敏感,恐怕有她在宛城一天,我們都回不去了。”
“哥,霍修默還要讓我們替他保密,會妥善安排好我們生活的。”
郭澄伊對這件事無比冷靜的模樣,讓郭醫(yī)生心里又涌起了一絲希望。
他下意識壓低聲問:“伊伊,實話告訴哥,你跟霍先生做到哪一步了?”
“嗯?”
“霍先生他,有沒有碰你身體?”
郭澄伊聞言,笑了笑。
……
這個時間點,郭家兄妹在國外交談時,江雁聲又去了一趟郭家,被保姆告知全家去國外旅游后。
她才意識到霍修默早就把人給轉(zhuǎn)移了。
這未免做的太狠,讓江雁聲氣不打一處來,有種開車回都景苑家暴霍修默的沖動。
她坐在車內(nèi),冷著清麗的臉,過了很長時間,天際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露白,淡淡光線從車窗戶折射進來。
江雁聲漆黑的眼眸閉上,恍然已久的意識又變得清晰。
找不到郭醫(yī)生一家,這似乎更能證明了霍修默心中有鬼,故意把人藏起來不肯給她對質(zhì)的機會。
江雁聲心臟有點難受,一夜未眠的緣故,額頭還陣陣裂開疼,眼角也酸澀。
她握著方向盤快要僵硬的手指動了動,慢慢的抬起捂住了自己冰涼的臉。
一聲哽咽,溢出喉嚨。
江雁聲沒哭,眼淚早就流干了。
她只是心中說不出的恐慌和無盡涼意,答案明明早就擺在了眼前,卻還不死心要重復去證明。
姬溫綸啊,似乎又說對了一次。
江雁聲突然輕輕的笑起來,含著說不出的痛楚:“如果霍修默真用了郭澄伊試身體反應,也是你活該的。”
她對另一個自己咬牙切齒,此刻想把堆積很久的憤怒情緒和委屈發(fā)泄出來:“你傷害誰不好,為什么要去傷害他?為什么?是因為他對我好嗎?”
可惜,就算她問得多絕望,也不會得到回應。
江雁聲說啞了嗓子,最后顫抖著雙手重新啟動車子,現(xiàn)在都景苑別墅是回不去了。
她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