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江雁聲被他高超的吻技給弄——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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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掩著眼睫毛,靜靜地注視著粉色衣服娃娃片刻,拿出來給男人看,柔聲說道:“我小時候的玩具。”
霍修默深邃的眼底在波動又很快把情緒給收斂住,修長白皙的大手接過來,像是在反復打量,淡漠開腔的語調帶著嫌棄意味:“真丑,從哪里翻出來的?”
娃娃碧色眼珠被塞了回去,小手臂和腿都被針線縫無數(shù)次,小衣服看著臟兮兮,又破又爛。
江雁聲卻把它當成寶,拿了回來抱在懷里,重新抬起漆黑帶水色的眼眸,對男人說:“這是我媽媽送我的,很破了是不是?小時候被我奶奶養(yǎng)的狗叼去幾次,找回來時已經小腿小手都被咬壞了。”
“而我那時針線活不好,就被縫成這樣了。”她說著,白皙的手指握著娃娃的小手,給他看。
霍修默斂目,視線一直盯著她溫靜的臉蛋。
江雁聲又自顧自的說:“我公寓被撬了。”
霍修默英俊的五官神色,一瞬間變得很僵。
“我今天去了一趟才發(fā)現(xiàn)呢。”說起,江雁聲皺了皺秀鼻,沒注意到男人隱晦的表情,輕嘆道:“也沒損失什么,我怕會再次發(fā)生這種情況,就把布娃娃給帶回來了。”
霍修默看把她寶貝的,一時無言以對。
他把玩具從女人懷里拿走,放在床頭柜上,手臂抱著她嬌軟的身子,語調帶著哄慰的口吻:“聲聲,我買更漂亮的娃娃給你,好不好?”
“不要。”
江雁聲懷念的是母親,是把對母親思念寄托在了這個臟娃娃身上。
她狐疑盯著男人英俊的臉龐,幽幽問他:“你該不會是打算扔了它吧?”
霍修默被她看穿了心思,薄唇緊抿幾分。
正如他跟柏醫(yī)生幾番深討出來的結果出來,江雁聲內心深處是極度缺乏家庭的安全感和溫暖,那他就加倍關愛她來治愈她的心理疾病,讓她知道自己當下是有一個家,漸漸忘卻那些童年不愉快的往事。
如果這個布娃娃一直存在的話,跟時刻反復提醒她母親出走,拋棄她了沒什么區(qū)別。
江雁聲不知男人心中所想,她指尖揪上了他領口,語氣兇巴巴:“不可以。”
霍修默斂著眸色隱晦情緒,先妥協(xié)下,嗓音低柔哄她:“好,你喜歡就留著。”
江雁聲滿意了,不忘警告他:“你要扔了它,我也把你扔出去。”
霍修默當即就俯身,英俊的臉貼著她潔白的臉蛋,低低說:“嗯?你老公還沒有一個玩具重要?”
他氣息獨特好聞,帶著淡淡溫熱之氣灑在了她的肌膚上,江雁聲被他迷得有點發(fā)暈,睜著很無辜的眼眸:“老公重要啊。”
霍修默抿緊的薄唇勾出弧度,順勢把她壓在床上起不來,薄唇直直朝女人的雙唇碾下去。
他有時,接吻很色的。
江雁聲緊閉的牙關很快就被男人濕燙的長舌抵開了,他要吻遍她口腔的每一處,然后勾著她的舌尖到他嘴里含著親。
很早前,江雁聲跟霍修默接吻,是很不適應男人愛伸舌頭的這個毛病。
她微微瞇著迷離的眼眸,呼吸帶喘,又叫不出來,口中充斥著都是他的男性氣息。
霍修默幽暗的眼神炙熱幾分,大手沿著她衣角探進去,指腹摩擦著女人腰間光滑的肌膚。
一個吻,讓江雁聲已經淪落男人的陷阱。
她很喜歡跟他這樣親昵,一手抱住霍修默的腦袋,一手握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胸口移。
霍修默手掌下用力幾分,粗粗的喘息伴隨著沉啞嗓音響起:“沒穿?”
江雁聲臉紅,搖頭:“睡覺穿著不舒服。”
霍修默挺拔高大的身軀跪在床沿,他長指扯了一下襯衫,敞開了結實的胸膛,然后又把女人的衣服掀起,妖嬈的身段顯露了出來。
他幽邃的深眸有什么在燃燒,重新俯身,將英俊的臉深埋在了女人雪白的胸前,極盡溫柔地親吻她。
江雁聲指尖一下子就揪緊了被單,細長的腿勾住他的大腿,仰起紅潮的臉蛋,雙唇溢出急促而嬌媚的聲音來。
……
……
江雁聲把床單給染濕了。
她羞澀的下床,換上干凈的床被套,直接朝衛(wèi)生間跑去。
霍修默衣衫不整慵懶靠在床頭,長指夾著根煙在抽,白色煙霧絮繞升起,將他五官神色模糊了幾分。
他眸子微瞇,望著女人逃離的纖美身影,等衛(wèi)生間門砰一聲關上,他幽深視線一轉,盯住了放在床頭柜上的玩具娃娃。
霍修默薄唇吐出薄薄的煙,眼神忽然沉下來,指腹重重捻滅了煙頭。
大手拿過手機,面無表情地撥打出一通電話。
……
江雁聲把細白的雙腿洗干凈,整理好凌亂的長發(fā)才走出衛(wèi)生間。
臥室里,霍修默已經不在了。
她看到手機響起,便走過去接通。
二十分鐘后。
江雁聲下樓,看到端坐在餐桌等她用餐的男人,便走到他身旁的椅子坐下來,單手托腮,唇角掛笑:“老公?”
霍修默視線在女人笑顏輕輕一掃,抬起好看的大手,揉揉她柔順的秀發(fā):“吃飯了,嗯。”
傭人把晚飯都準好端上,又盛了兩碗米飯上來。
江雁聲是吃不完的,把自己碗里的米飯分給了他一半,理直氣壯的很:“我還要喝湯呢。”
霍修默早就看透了她這副德行,把她的碗搶過來,又推了回去:“吃多少算多少。”
“會浪費啊。”
“吃不完我來吃。”霍修默淡漠說著,又給她盛了半碗雞湯。
江雁聲抬起眼睫,看著男人英俊冷靜的側臉,態(tài)度上不容得她抗拒的強勢,只好乖乖吃飯。
霍修默脾氣比她更不好惹,好的時候,怎么寵你縱容你都行,要惹到他了,就沒這么好說話。
江雁聲很知道拿捏分寸,平時怎么作他都可以,提前是她要有理由,不然無緣無故的發(fā)脾氣耍任性,霍修默就不是能忍女人的主。
“對了。”她想起剛才接的電話,跟霍修默說起:“那個物業(yè)的保安給我打電話了,說查清楚我公寓的事了。”